汴京名伶的风流史

第107章


    “哦,竟有此事!你咋不早通知我?”说着就要出去。
    震豫东忙拦住他:“没事了,为此我搭了一万块,破财人安全嘛!”
    “这里我有铁哥们,他一个电话就可以把事情摆平。”
    是夜,她俩个重温洞房花烛夜的情景:“真遗憾,那回我们没有成功。”鲁天舒沮丧地说。
    “没关系,你是太累了,疲劳过度就容易那样,来日方长嘛。”震豫东宽慰他。
    “我找出两条原因,其一是,你一直是我崇拜的偶像,你太强势、太伟大。而我,相形见绌,自惭形秽,缺乏信心,被自卑压垮了。其二是,我有七年之痒,对你一直向往了七年之久,乍然到了一起,心情太渴望、太激动、太欲望了,所以,才会出现放空炮现象。”
    震豫东鼓励他:“男人很看重这事,其实我们女人,尤其我,一忙起来就把它全忘了。”
    “那你是不是也把我忘了?”说着他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亲吻她,她也全力以赴地回报他,两人像沸腾油锅里的两条黏在一起的油条,翻来覆去,覆去翻来,终于,他们按捺不住了,不多时便幻化成两只蜕皮的春蚕,一忽儿,他们相互拥抱,一忽儿相互涌动,一忽儿又凤凰乱点头。也许为了弥补洞房花烛夜的不足,震豫东今晚特别主动,她一忽儿用手,一忽儿用舌,一忽儿又用肌肤,其动作有上下蠕动,有左右游行缠绕,有吹箫、击鼓。鲁天舒感到宛如有一只温柔的蛇在自己酮体上滑行,又仿佛有一条美人鱼在自己的敏感部位抚摸、吸允、拨弄。使他魂消魄散,欲火烈烈,嗷嗷待哺。可是他今天心中有数,在药的使然下,提前放空炮的事再不会发生。
    可是,震豫东却欲擒故放,她使尽全身解数,尽量拨弄刺激他,如此这般,足足玩了四十分钟,他实在是奇痒难挠,浑身仿佛变成一座欲爆的火山,他,一个侧翻,飞身上马,就是一阵金刚捣碓!直到她燕语莺声,嗷嗷待哺时,他才放缓节奏,他像一个拳师,娴熟地掌控着力度、速度,刚与柔,慢与快;她则犹如一条白蛇,不停地扭曲、旋转、缠绕;又仿佛一只羔羊,不断地嗷嗷待哺、温柔服帖。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经过一场美轮美奂,死去活来的肉搏,终于,山崩、海啸爆发了!继而,是一场暴雨后的坍塌和泥泞,两人欲仙欲死的灵魂出窍的,昏昏睡去了,睡去了。
71.-第七十一章  近水楼台
    第七十一章近水楼台
    一个消息令高玉树和震豫东为之震惊,白薇提升为文化局副局长了。听了后,震豫东的第一反应就是,白薇的美人计已经宣告成功。仔细算来她这一计划实施了已有将近八年,她从学生时代起就开始和于明辉接触,并认他为干爹,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她终于得到了一枚美丽的圆月,现在是副局长,离正局长只差一步之遥,她年轻,又是大学艺术系毕业的,而且有坚强的靠山,这些都是她的竞争资本。从这一点看,她的提升也是水到渠成的事。哎,人家的升官与自己又有何干?自己为什么会想这么多?是吃醋吗?仔细想来,自己也没少沾于明辉的光,自己的团长职位,高玉树的工作安排,里边都有他的作用,可是,自己和他并没有暧昧关系,或者说没有越过雷池,这是她始终为之欣慰的。
    高玉树得知这个消息后,其反应是似惊非惊,他早有预料,她之所以投到于明辉的怀抱,不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吗?贪图虚荣是她的特殊爱好,卖弄风情是她的特异功能!其实,这一点也算是她的高明之处,女人比男人的优势也许就在这里,她知道而且运用发挥到了极致。震豫东似乎就认识不到这一点,她保守、她封建、她迂腐,她自认为这是一种操守、一种高尚、一种清白,其实,也是一种愚忠。他这时想到他和那个荡妇共同生的儿子,他可能已经三四岁了吧,他现在怎么样?多高、多胖了?他一直在他姥姥家,他仿佛一只笼子中的小鸟,出生不久,就被局限在一个穷乡僻壤的地方,他太可怜了,他决计去看看他,可是,他又不知道他的处所。
    第二天电话告知震豫东,地皮无赖愣头青已被公安局抓了,她猜想一定是鲁天舒的使然,后来一问,的确是他的朋友使了劲。她想,看来还是得有人,正所谓,朝里有人好做官,人情在什么社会都少不了,她弄不清这究竟是对还是错,也许无所谓对错。
    高玉树请假回到开封,他太想见他儿子啦。为了打听儿子的下落,他放下尊严去找白薇。
    文化局是他的轻车熟路,可是,进院以后,他感到了陌生,走到局长办公室门外,他彷徨了,他的内心弥漫着忐忑和好奇,他不愿,不如说是慌惑见到他的前妻,即现在的副局长,其实她已执行正局长的职务,因为正局长长期在疗养院休养。
    “丑媳妇早晚要见公婆”高玉树终于敲响了局长的门。“进来!”她连个请字也没有说,可见其官僚架子。
    高玉树推开门,正面旋转椅上端坐的正是白薇,她穿一套咖啡色时装,竟然带了副金丝眼镜。她慢条斯理地抬起头:“咦,高大作家!”
    “不敢当,局长大人!”他也用调侃的声调回她。
    “你坐吧?”
    高玉树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你还好吧?听说你又找了一个女大学生,老牛吃嫩草,滋味一定不错吧!”她依然是咄咄逼人。
    高玉树保持沉默。
    “震豫东又找了一个大款,这就对啦,这年头有钱就是爷!”
    高玉树依旧不说话。
    “你干脆还回来吧,文化局咋说也比剧团强。”
    高玉树不置可否。
    “要不咱们复婚吧,我和天宝结婚只是权宜之计,现在目的达到了,我也该人归原主了!”她很坦率。
    高玉树迷惑了,他一时弄不明白她的用意,更弄不明白她说的是真是假。他只好继续保持沉默。
    “沉默是金,很好,但,我的话也不都是粪土,你回去好好想想,来日方长,我等着。”她仿佛有点诚意。
    高玉树的主意已定,来看儿子,其它都是他不关心的。
    “你是来看儿子的吧,中午你到这个餐厅等我,我把儿子带到那,你们好见面。”
    “好,谢谢!”高玉树心存感激,只说了这一句话。
    中午12点高玉树来到鼓楼街上一家西式餐厅。
    白薇已经领着孩子在等候,儿子长高了,达到高玉树的腰间,高玉树抱他他不干,他把礼物一个会唱歌的音乐盒给他,他不要;问他:“儿子你几岁了?”他闭口不答。
    “这孩子和你一样,不爱说话。”白薇埋怨。
    “你我都不在他跟前,老人带他怎么会话多。”他辩驳。
    “我安置好工作就把他接回来,让他先进幼儿园,再大点就进幼儿外语班。”
    “小孩子还是不要过早上学,长身体要紧!”他口若悬河。
    他吃不惯西餐,第一个撂下筷子。他去交钱,被白薇制止了,她不愿花他的钱。
    “你今天还回去吗?”
    “不。”
    “啊对了,你的漂亮媳妇还在嗷嗷待哺呢,嗯,听说你在剧团也有相好的,而且不止一个。”
    “你最好去公安局侦查科当头头。”
    他在他儿子脸颊上亲了一口,转身走了。
    白薇知道打中了他的要害,她想想也很无聊,何苦呢,他已经是落水之狗了,他最崇拜的偶像是震豫东,可是她已经彻底离他而去!他每天却还眼巴巴地望着她的倩影,那心情一定是很悲哀很刺痛的,所以,他才不得不和一些低下的女人来往,以寻求一些可怜的快乐。她居然有些同情他了,当然这种同情是建立在不知不觉之中的。
    高玉树闷闷不乐地回到家,迎接他的是门上那把黑色大锁。兰梅去哪了呢?他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时邻居小胖他妈从外面回来。高玉树上前问她:“嫂子,我家那口子去哪了?”
    “哦,他高叔呀,他婶子可能又去舞厅了吧!”
    “她经常去吗?”
    “以前,没注意,反正这两天常去。他叔可别说是我说的呀!”
    “那是,那是!”高玉树说着开开门进了屋,屋里泠泠清清,桌上的碗筷一片狼藉,看来她走的很是匆忙,表明她很渴望很上心。他再也坐不稳了,有股无形的力量鞭策着他,他径直奔向相国寺后街的蹦嚓嚓舞厅。
    人未到,高强度的迪斯科音乐已经在呼唤了,那个年代,这种快节奏、极具震撼力的迪斯科的确是人们的快乐情人,他们疯狂的跳、疯狂的摇晃,疯狂的扭摆,一身疲劳,一腔郁闷,一切痛苦,顿然消失殆尽,其作用足可以代替烟酒与其它娱乐形式。
    高玉树买了一张票,步入舞厅,这里上百人在欢歌狂舞,汗水和各种气味加上飞扬的尘土,使得光怪陆离不停旋转的灯光更加光怪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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