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夫君太难缠

一 洞房花烛


    威仪大气的宫殿,到处张灯结彩,张红挂绿。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他们伟大的泰熙女帝与七位皇夫的成亲之夜,洞房之夜。
    冰月宫的宫娥太监们早就被红衣等人遣退,彩虹七卫头一次聚集到一起站在了冰月宫外守门。
    “欸,你们说,陛下今晚会和谁洞房?”橙衣小声地问。她无疑是彩虹七卫之中最活泼的一个,或许是因为她代替西月冰颜在并月宫沉睡了三年,西月冰颜对她也比较优待。所以,更加早就了她百无禁忌的性子。
    “自然是与南星皇夫,南星皇夫可是为了陛下殉情的人,这一份情深意重搁在谁心里都会感动。”紫衣率先接话,瞧她说话那模样,应该是对南星漓夜以身殉情的做法非常崇拜。
    “喂,小丫头,你不会是少女怀春了吧?南星皇夫可不是你可以宵想的。”青衣点了点紫衣的额头,笑她不知羞,“要我说啊,应该是玉皇夫吧,你看陛下最初想娶的可是只有玉皇夫一个人呢。”
    青衣说的是事实,最初西月冰颜就想过,若是要男人,那就非玉简溪莫属。可这不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吗?谁知道成亲的时候,会有这么多男人加入?
    “哼,我觉得谁都比不上咱们国师,国师那三千华发可是为了陛下而生。据说陛下醒来之后,亲自去国师府求的婚呢。”得女帝亲自求婚,何等殊荣?何况,在绿衣心里国师与女帝才是最最般配的人儿。
    “反正,无论与谁洞房都不可能是暗皇夫,他可是一直昏迷不醒啊。”黄衣绝对是个聪明的丫头,知道钻这样的空子。
    “好了,你们几个都不要争了。今天陛下与众位皇夫一起成亲,怎么可能只跟一位洞房,这样做岂不是厚此薄彼?”红衣喝止了几个丫头的讨论,因为她知道,她们说的每一句话都会传入里面那几位的耳朵里。
    要知道,那几位皇夫没有一位是好惹的,到时候,谁一个不高兴她们都会吃不了兜着走。
    没错,也正如红衣所想,冰月宫内殿的几个男人确实把她们在外面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不仅如此,看某个男人的脸色,还非常不爽。
    “凭什么她们不猜测与月儿洞房的人有可能是本公子?本公子好歹也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江湖一枝花吧?”没有听到自己的名字,齐墨咬牙切齿地道。
    殉情,如果都去殉情了谁留下来帮月儿管理江山?何况,要是多得几个人殉情不是给拼尽一生修为救活他们的若白增加负担么?
    还有救人,他要是有那个本事,还不是愿意为了月儿倾尽一生的武学修为,可惜他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好不好?
    哼,都怪这两人占了先机。对于若白,他还没有什么意见,毕竟人家的付出都摆在面前,但是南星漓夜可就难说了。
    准确地讲他还羡慕嫉妒恨呢,若是与月儿殉情的那个人是他,那他是不是也有机会和另一个世界的月儿单独相处?不用天天守在她的水晶棺前黯然神伤?不仅如此,还可以见识一下那个能够生养出月儿这样的女子的地方究竟是什么模样。
    据说,那里的男人和女人都是平等的关系,一夫一妻制。还有他们的婚姻受到法律的保护,还有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南星漓夜回来之后,与他们讲起现代的一切不知道有多么得瑟,他就是看不惯他那个样子。
    “呵,齐墨,你那不爽的样子做给谁看啊?其实我也好奇颜儿今晚会选谁呢?”南星漓夜自然感受到了齐墨对自己的无限怨念,不过,他越是如此,他就越是高兴。
    齐墨瞪了南星漓夜一眼,不作声,只听得南星漓夜又道:
    “反正,不管选谁我和简溪都不吃亏,我们可是早就与颜儿行过房了。”
    他的话音刚落,齐墨就“噌”地一声站了起来。一个原本就处在吃醋的边缘中的男人,怎么经得起南星漓夜的话语如此的撩拨?
    “谁不知道那次是你不要脸,故意使用苦肉计逼着月儿替你解毒?还敢拿出来炫耀,堂堂一国太子,你丢不丢人?”
    “请注意你的说辞,我已经不是南星国太子了,也没有什么南星国,如果可以请叫我漓爷皇夫。还有,我与颜儿绝对是两情相悦,她心甘情愿为了解毒,舍不得我吃苦。哦,还有句话可以概括,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和他呛声?好歹他也在现代活了二十几年,学到的东西自然是他们这一辈子也无法明白的。
    “你们俩别争了,难道你们没有注意到现在已经什么时辰了么?”碧云天难得地出来制止他们两人的争吵,示意他们看看外面的天色。
    窗外夜色朦胧,月光如水。
    他们是不是忽略了什么问题?
    “已经亥时了,颜儿怎么还没回来?”
    “她不会是不想和我们洞房,所以逃了吧?”这时候,谁都反映过来是怎么回事儿了,他们在这里争吵有什么用,新娘子早就不见了。
    齐墨一说,这下其他人脸色都变了。虽然他们不愿意相信,但是好像成了事实。
    几个男人马上起身,找人去。只有一个人没去,那就是若白。
    西月冰颜在哪?她就在冰月宫的偏殿里,守着沉睡中的暗。
    “我听说,陷入沉睡的人其实是有意识的。”西月冰颜手抚上暗的脸,硬朗的轮廓,尖锐却又阳刚十足。嗯,越看越觉得英俊了呢。
    “今天可是我们成亲的日子,你要早点醒过来,我们还没来得及洞房花烛呢。我马上就过去寝殿了,以你的内力,肯定能够听见隔壁的声音。到时候,就真的成了人生四大悲剧之一,
    ‘洞房花烛夜——隔壁’了。”
    说完,西月冰颜抽回手,毫不犹豫地离开。如果他真的有意识,经过刺激,说不定真能快点醒过来呢。
    走进自己的寝殿,却发现里面静悄悄的。西月冰颜诧异,那几个男人不会都睡着了吧?
    仔细一看,里面只有一个男人。红衣映衬三千华发,红烛摇曳,烛光映衬下柔和出尘的五官——若白。
    “若白,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他们呢?”
    “他们以为你今晚不会回来,所以都出去了。”若白淡淡地笑,只是在西月冰颜看不见的眼底含了一抹深意。
    呵,那几个男人以为西月冰颜娶他是想照顾他,他对西月冰颜也是没有感情的,所以他们说什么他从来不争。
    可是,没有感情他真的会答应和她在一起么?在看到她躺在那几个男人的怀里气息全无的时候,他平静无波的心湖是再也无法平静的。想到她再也不能醒来,再也看不到她那自信傲视天下的气势,他恐慌。
    那个时候他就知道了,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爱上了这个女子。确切地说,是爱上了这个自己亲自从异世牵引回来的灵魂。或许,是从她在冰月宫第一次醒来开始,看到她的处变不惊,看到她的淡定从容,她的睿智机警,就已经爱上了。
    所以,他愿意为了她毁了自己一生的修为,只为了唤醒她。所以,当她向他求婚的时候,他会答应。
    其实,他也期待一个美好的洞房花烛夜呢。
    “出去了?”西月冰颜听了若白的回答,有片刻的错愕?感情这些男人并不如她想象中的那么…那么…算了。
    “那你怎么没有和他们一起?”皱了皱眉,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今天是我们成亲的日子,你欠我一个洞房花烛夜。”若白说得很正经,好像他就是等着她来临幸的一样,那么理所当然。
    “是吗?”挑了挑眉,“我还以为你根本不食人间烟火呢。难道没人教过你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吗?”
    “我是国师,不是和尚。”这丫头,在胡思乱想什么呢?
    “呵,好,给你一个洞房花烛夜。”看着若白,明亮的眸子里溢满了柔情。
    “真的?”
    “比珍珠还真。”西月冰颜点头,坐到床榻边缘,向若白勾了勾手指。
    这个动作,在此情此景之下,真真的是撩人心魂。若白对她有了情,又哪里把持得住。
    此刻的西月冰颜,香腮染赤,云鬓浸墨,纤腰楚楚,抱在怀里,那叫一个**了得?
    若白纵然见过千般美景,也从未经历过如此诱人。俯身,欺压了上去,西月冰颜顺势倒在床榻之上。
    他开始吻她的唇,吻她的脸,吻她的眉眼。她的双手放在他的后腰,她的娇,她的媚,此刻只为一人绽放,也就是身上正在作乱的男人。
    动情之处,不知不觉,俩人都已经坦诚相见。
    “颜儿,我难受。”若白其实是个纯洁的娃,他未经人事,也不像齐墨他们那样耳濡目染,就在成亲的前几天,才看过一本宫里人送去的小人儿书。
    现在,他只知道自己下身难受,那里一下子起了变化,却实实在在地不知道,究竟该怎么与心爱之人融合为一体。
    “嗯,要我帮忙?”情动之时的女人也是最美的,她的额间,香汗点点,她的眉眼,春色无边。若白虽然不知道怎么做,却是一个好学生,学着她的样子,与她唇齿缠绕,吻遍了她身子。
    “要。”
    得到回答,西月冰颜笑了,其实对于男女之事,她自己也不是非常精通,顶多能算是互相学习吧。
    若白好像明白了什么,身体下沉。在这一场绯色迷情之中,是爱?是欲?让他们缠绵床榻…
    “嗯。颜儿,我爱你。”
    若白的脸也染上了一抹艳色,人家都说**中的女人是最美的,难道男人就不是了吗?
    西月冰颜仰起头看若白的脸,眸底止不住地惊艳。这个男人,怎么可以妩媚,艳色成这样?吞咽了一下口说,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声,就吻了上去。
    这一夜,真的是芙蓉帐中度**,一夜未曾止休眠。
    忽然,就让人想起那一首词来:
    帘卷青楼,东风暖,杨花乱飘晴昼。兰袂褪香,罗帐褰红,绣枕旋移相就。海棠花谢春融暖,偎人恁、娇波频溜。象床稳,鸳衾谩展,浪翻红绉。
    一夜情浓似酒,香汗渍鲛绡,几番微透。鸾困凤慵,娅姹双眉,画也画应难就。问伊可煞於人厚,梅萼露、胭脂檀口。从此后、纤腰为郎管瘦。
    只是,这屋里的两人不知,那出去的几个人都快把皇宫,乃至整个京城翻了个遍了。如果他们回来,看见这一幕,不知道又是一番怎样的表情?
    ------题外话------
    坑爹的h,陌已改了无数遍了,字数都被删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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