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家有妃初拽成

我还未成年


    
    杜美凤也是不明白这是怎么了,老爷怎么发那么大火?
    “老爷……”
    “你住口,我没问你话呢?看看你都教的什么好女儿,表面做的那么好,可是背地呢……”他的手颤抖的指着在自己身边待了多年的女人,虽然他并没有把她当成自己的妻子,可是,在丞相府里,她什么没得到?名声、荣华富贵,都齐了,可是她背地里做了什么事,要不是这次被人下毒,他还以为她一直安守本分呢?
    要不是为了她肚子里南宫家的骨肉,他断断是不会选择娶她的,而且娶她之时他也说了,他是为了孩子才娶她过门的,但是,他不会承认她会是自己的妻子,她只要在府里安分守己就可以了,即使是悦儿过世以后,他也不会承认自己除了悦儿还有另一个女人。而她,当初也是答应了这点的。
    南宫美茹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还是缓缓的跪了下来,她身边坐着的南宫美雪阴着一张脸,没有看南宫如歌半分,身子昨天的痛还在,手指被她让大夫小心翼翼的包好了,不敢动半分。
    南宫如歌瞄向南宫美茹的时候刚好看见她的手包的像个蚕茧,心底忍不住想笑,她仔细回忆昨天,自己其实很不是心善的人,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美茹,你可知道你做错了什么事?”南宫严的声力惧下,很是恼怒。
    “爹爹,我……”南宫美茹哪里知道这等变故,自认为自己一直安守本分,什么坏事惹到爹爹,怎么爹爹今天刚一回来就冲她发火?
    “你现在倒给我装不知道?当初雇杀手的时候你又怎么会知道?”
    杀手两个字出来,南宫美茹一惊,眼睛微张大,心底寒意蔓延着自己的四肢百骸,南宫美雪也是听的一惊,要不是这妹妹曾经找过她,或许她还不会这般吃惊,原来美茹没找上她雇杀手,倒自己真去找紫瑶干这事了?这茹儿怎么这么草包?南宫如歌现在要杀已经不是那么容易了,身边的丫鬟就是高手,现在冥王是她未来夫君,定是听了以前的事,更是派人保护着她,这样的杀人做法很是难杀的啊!
    南宫如歌也没想到这事从自己父亲的嘴里说出来,没想到爹爹已经知晓此事了,当初不告诉爹爹就是不希望他瞎担心,自己的事情她想自己的解决,南宫美茹算是她名义上的妹妹,她一直在思量着一个解决的方法,好让爹爹不知道,而自己也好出这口恶气,没想到还是让爹爹知道了。
    杜美凤眼里瞬间涌起泪,上前同自己的女儿跪下,“老爷,这是怎么回事,您得查清楚,不能冤枉了茹儿啊!”
    “冤枉?”南宫严眼睛变的冷漠,低笑一声,“我有没有冤枉我岂会不知道?你自己问问你的女儿,看是否是我冤枉了她?竟然买凶杀害自己的姐姐?枉我以为你教女有方,这十多年把两个女儿教导的那么识大体,知礼仪,没想到全是假话!”
    “老爷,茹儿那么小,怎么会这样呢?你是不是冤枉了她了?”她当然知道这个买凶杀害自己的姐姐的‘姐姐’是谁了?不会是自己的亲女儿,而是南宫如歌。
    “你敢再说一句冤枉?”南宫严怒目瞪着这个在这个家二十年的女人,很是气恼,“冤枉?证据确凿的事会冤枉吗?和她一起作案的公主都已经承认了,你还敢说冤枉?”
    “公主……”
    “皇上今天已经处罚了公主,七十杖,半年的俸禄,一年的佛寺修过,现在,你的女儿同样犯了此等罪,公主能受此刑,她也该受此刑,七十杖,一杖不少,禁足半年,哪里都不许去,就在院子待着,若让我再看见她胡作非为定让她好看!来人——”
    “老爷……”
    “你闭嘴!”杜美凤想为女儿求求情,却被直接一喝。
    “老爷!”不一会,两个家丁到了大厅,等候吩咐。
    “把三小姐拖下去重大七十个板子,去!”
    “是!”
    “爹爹,我错了,爹爹,我错了……”南宫美茹被两个家丁拖着走,声嘶力竭,自己哪里受得了这七十板子,不会死但也重伤了吧!遂的看向自己的娘亲,“娘……娘……救我,我不要挨板子……”
    “茹儿……”杜美凤想追出去,无奈却被一道声音喝来。
    “你要赶追出去,我打断你的腿!是你自己没教好女儿还敢这般?”
    杜美凤被吓的定在远处,哪里也不敢去,望着门外,嘴里叫着“茹儿,茹儿”,眼泪哗哗的流。
    南宫如歌淡漠的看着一切事情,不想为此事做什么,这件事竟然爹爹已经知道了,就这么解决了吧!只是爹爹怎么知道的?还说公主已经被处罚了?穆紫瑶是皇帝身上的肉,岂能让人随便割?听说,萧墨溟今天也进宫了,难道是……
    不用细想,这事也只有萧墨溟能办到,也只有他查的最清楚,知道最多的证据,他的话,皇帝一定是忌惮三分,不想处罚穆紫瑶都不行了。
    没有眼睛再去看这件事,南宫严叹了口气,说了一句:
    “歌儿,到爹爹房里一趟吧!”
    没有人再去关心外面的事了,只知道南宫美茹挨了大板,奄奄一息,杜美凤哭的惨兮兮的。
    南宫严把南宫如歌叫过去也只是说了些体己的话,说自己没有好好的照顾这个女儿,很是不安,南宫如歌也只是一直安慰着,不敢再刺激这个父亲。
    刚出父亲的门房,远远便看见萧墨溟衣衫款款走来,白衣飘飘衣胜雪,对她永远带着那淡淡的笑容,现在她的家倒更像他的家了,三天两头的跑,不,是一天到晚的跑。
    “你怎么来啦?”
    “来看看你。”
    很随意的上前就握住她那柔若无辜的纤纤玉指,南宫如歌也不躲,就让他握着,回了声:“先回去再说。”
    直到进了自己的小院,她才意识到自己的竟然和他相处的那么从容了,不再拒绝他了,感觉和他这么在一起是理所当然的了,她讶然,这是从什么开始养成了习惯?
    直到后来有一天她好奇的问起他,他说她这是因为爱上他了,当然,某人也直接给他个大爆栗。
    红颜泡上一壶香茶,放着几碟小吃,有瓜子,有糕点,有新鲜的葡萄等水果,两人坐在花架前,其他人早被萧墨溟谴散去,本就少人的院子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人。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待着,磕两个瓜子,萧墨溟一双盈盈凤目盯着她看,好像她脸上长了东西。
    “怎么,我脸上脏了?”她摸上那张被自己换丑了的脸,估计即使脏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萧墨溟只是笑了笑,摇摇头,“没有,挺好看的,怎么看也看不厌。”
    “好看?你眼睛没瞎吧!照照镜子,你自己的才是好看的呢?”她一直觉得自己虽有那般貌美的容貌,堪称国色天香,可是与他比起来,那还是他美上几分。
    “你在我心中最好看。”
    “就会贫!”南宫如歌虽不知道他说是真是假,但还是笑了,在萧墨溟看着这就是美的,“还有,你竟然把杀手刺杀我的事在皇宫里说了?还没征求我的意见?”
    “我这不是刚想和你说这事吗?”
    “哦,那说说,感觉如何了?听说公主被要挨板子呢,你行啊,要是我自己去说,那公主肯定受不得一点皮肉之苦。”想到穆紫瑶竟然被自己最疼爱的父皇打板子了,估计很是伤心难过吧!七十可不少呢,一个女孩子打下去,命都少一半都不止呢?
    “我就知道你无法治得了她们的,所以,我就尽自己的绵薄之力帮帮你,我看不得她们这般得意,竟然还诬陷我亲了她,她可配?”
    “哦?看来冥王还挺替我着想的啊!小女子感激不尽。”说着南宫如歌还故意的起身躬身拜了拜,嘴角笑意更深了。
    “不用这般,早些嫁与我就行了,要不,我们先成亲,歌儿你说可好?”
    “你想的美,一年还没到期呢,况且我还那么小,我还没成年!”在她观念里,十八岁才成年,那么早就嫁作人妇,多不爽啊?看来他是故意这么帮她,想让她感激,好早些嫁给他,“原来你帮我惩罚了公主她们,竟然是打着娶我的算盘啊?”
    “你若肯,那就是,可你不肯,就不是。”他的意思含糊,但也不强求,能早些娶回家固然是好,可是,他一切都答应她,她说了一年后就一年后吧!他能等,只是,这成年的话,女子十四就及笄,不就是成年了吗?她十七怎么还未成年?
    “你十七了吧!”久久,他还是说出心中的疑问。
    南宫如歌拿着他剥的瓜子仁吃着,嘴巴得空之时点点头,“是啊,我没告诉过你吗?”
    他一国王爷,不是早把她陈年旧事都打探的一清二楚吗?怎么会不知道呢?
    “那,你——还未成年吗?”
    “没有,我十八岁才算成年的。”
    “女子十四即可及笄,十六家人甚是妥当了,你这十七还未成年?什么理论?”这不是她自己乱编的吧!他好歹也熟读诗书,这些都不懂那不是枉读书了?
    “呃……咳咳……”嘴巴一下子停顿了咀嚼,瓜子仁卡住了喉道,她竟然一下子咳的厉害,脸瞬间通红,上不来气。
    “没事吧?”萧墨溟小心翼翼的拍着她的背,看她那通红的脸蛋,只觉得多了几分可爱。
    虽知道现在她被噎到的情况,他心里竟然有这样的想法,心底一时觉得很对不起他的歌儿。
    “咳咳咳咳……”
    咳了好几十下,再喝了几杯水,南宫如歌方才感觉喉咙顺畅了,但还不忘回答他刚才的问题,“我这是……我这是自己的理论,晓得不?”
    萧墨溟早被她的咳嗽声搅的忘了这问题,听得她这么说,半晌后才反应过来。
    “没事,还有一年不到,很快我就可以十里红妆的娶你了。”
    “到时再说吧,少一寸都不行,否则我才不嫁!”她没心没肺的答了,萧墨溟却用心的听着,他一直都害怕她会对这这成婚的事不喜,会一直拖的,现在她自己倒答应的爽快,心中一喜,把她揽在自己的怀里。
    “萧墨溟,你又发傻啦?”手刚想伸过去拿吃的,却被他抱了,南宫如歌很是不爽,耳边有温和的气喷着,那是他的呼吸,南宫如歌心儿颤了颤,近距离的听着他的呼吸的气息啊,那么温暖的感觉。
    “歌儿,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有什么事你都可以吩咐我的,知道吗?我愿为你做这些事,你无需自己扛着。”
    他的话很轻很轻,轻的南宫如歌觉的是那么不真切,可是那强有力的怀抱告诉她,这是真的。
    心果然暖洋洋的。
    好久萧墨溟才把她放开,继续替她剥这瓜子壳,偶尔她也给他剥一下葡萄皮,喂他吃糕点,他说他不喜甜,她就拼命的塞那做的甜丝丝的桂花糕,而他也一一的吃完,脸上带着不真切的笑,时光寂静,岁月安好,她觉得这样挺好的。
    “今天,还有一事我忘了说了。”萧墨溟突然说道,南宫如歌没有怎么留意,只是淡淡道:“啥事呢?很重要吗?”
    “今天听说那个北穆皇帝喜爱的妃子醒来了,还是穆容冽的生母那个,叫——婉妃,君如婉。”
    “穆容冽生母?”南宫如歌歪着脑袋想了半晌,只记得小时候是见过几面穆容冽的母妃,只是她这人感觉对自己不是很重要的人,总是在这个身体里刻意的遗忘,不重要的人,没必要记得,而且她好像并没有伤害过她,所以不记得了。
    小时候的印象,她记着的,都是些欺负了她的人,可能是要为此报仇吧!所以这些记的还算真切。
    “是的。听说昏睡了六年,今天刚好醒来了,我还去看了一眼,你知道我发现了什么?”他故作神秘,又带几分担忧的样子。
    “什么?一个女人那里有什么好让你发现的?”她嗤笑一句,但眼睛里的好奇心出卖了她,闪烁着想要知晓这事的目光。
    萧墨溟知道她最喜欢就是口是心非,也不卖关子,缓缓道:
    “这个婉妃长得与你真容有三分像,要是她再年轻些,我还会以为那是你姐姐呢?”
    萧墨溟的一句话让她想起四国御赛前夕偷偷溜达在皇宫看到昏睡了女人,那个女人和她长的的确有三分像,可是那女人却给她打心底里的寒心,对,就是寒心,不知道为什么?她很难解释这一点,所以现在想到那天看到的人,她还是有些后怕。
    她这人什么都半桶水,但是胆子倒是一桶水,要不然当初也不会拿刀砍那对狗男女了,虽然死的是自己,但即使死的是他们,她也没想过怕。唯有这个女人让她打心底的害怕,没想到她就是穆容冽的母亲,听说小时候的婚约就是她提出来的,人人都说她是世界上最温柔、最贤淑的女子,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那,你感觉她是个怎么样的人?”
    “没什么感觉,匆匆一眼,看她脸色有些苍白,精神还不是很好,可能是刚醒来的缘故吧!要不是看过你这真容,我真没想到她会与你长的像。”萧墨溟一直重复着这句长的像,似乎想说些什么,最后又没说。
    南宫如歌却不以为意,道:“长的像的人多了去了,这有什么好稀奇的,真是的,天下只要是漂亮的女子总会有几分相像的,她们都漂亮,都赏心悦目,都惹人爱,不是吗?”
    自己是从现代而来的,明星最喜欢就是拍戏啊什么时候不想自己上场的时候,然后找一个和自己的找的像的人代替,这叫替身,所以她并不稀奇人呢能长的像。最主要,她不喜欢讨论这个人,那婉妃让她胆儿不舒服。
    “你说的也对,我没意见。但是,你不觉婉妃这里面与你可能有什么关联吗?为什她会与你长的那么像,会不会……”
    结果呼之欲出,南宫如歌却摇头打断,“不会那么悲催是你想的那样,我知道你想说婉妃可能是我的亲娘,可是,我亲娘可是彦悦,和婉妃没关系的,有我很多人作证我是我娘生下来的,怎么会是?”
    比起当皇帝还是那妃子的女儿,她可宁愿当丞相的女儿,这后宫,一个字“乱”。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我也随便说说,你就随便听听吧!不要放在心上,知道吗?”萧墨溟总算看出似乎他的歌儿不喜欢说这个婉妃,既然不喜欢就不说了。
    “嗯,我们不讨论她,我听说了以前照顾我娘亲的有几个下人告老回乡了,明天你是否有空,我们去看看可好?”
    “嗯,当然好,歌儿说的事我怎敢不应?”
    “你有事就去做你的事,想你一国王爷也不会只是来这里散心的,肯定是有很多大事,你身居要职,还是把自己的事情办好再说,别落人诟病了,要是让人知道你为我这么一个人人唾弃的废物小姐耽误自己的正事,我恐怕会再落个狐狸精的名号,只是我是那最丑的狐狸精而已,呵呵……”想到自己这副尊容要是被人说狐狸精还是听滑稽的,忍不住的想笑。
    萧墨溟敲着她的脑袋瓜子,眉眼带笑说道:“你本就是狐狸精,是我遇上最漂亮的狐狸转成的精灵,那就是狐狸精。”
    “你才狐狸精!你是骚包狐狸精”南宫如歌佯装怒目的看着他,站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可惜,他的气势即使坐着也是高人一等的,她只觉得自己还是很矮,继续说着,“不,你不是狐狸精,你是大熊精,哇,大熊来咯。”
    她学着熊叫,脸上故意露出狰狞的样子,可是萧墨溟怎么看怎么可爱。
    袖手一挥,直接把她的手拉了过来,很随意的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手上的力道适宜的箍着她的腰身,南宫如歌想逃开,却被他抱的紧紧的。
    想到很多人都怕挠痒痒,伸手,往萧墨溟的腰上挠去,手透过衣裳触摸那结实张弛有度的腰身,他竟然脸没有变半点颜色,然后又把手伸到他的咯吱窝里,还是无动于衷,南宫如歌感觉自己败了,一看就知道萧墨溟不怕挠痒痒啊!
    “不怕痒啊?”
    “不怕,你这是挠痒吗?我怎么没半点感觉?”他笑的无害,但在南宫如歌看起来却是伤害。
    尼玛,坑爹啊,没感觉,她挠的那么用心,那么卖力,他半分感觉都没有,这不是打击人嘛?
    “你知不知道,听说不怕挠痒痒的人,以后和另一半在一起了,是不会疼另一半的,你这是在告诉我,我以后要是嫁给你,你不会疼我了是吗?”
    南宫如歌保证,这‘听说’是真事,是以前听一个朋友说起的,说要是谈了男朋友,记得挠他痒痒,要是那男朋友不怕挠痒痒,那就是不疼另一半了,她记得她那会还真去挠了男朋友的咯吱窝,不过他怕痒,她还以为这丫是疼他呢,原来疼的人不是她啊!
    只是萧墨溟见她这么一说,赶紧解释改口道:
    “其实我也怕痒的,只是小时候让人挠多了,所以习惯了,婚后我一定是疼你的,真的,我不疼你疼谁?”
    “真的?”
    “嗯。”他点头的认真。
    “那你小时候不是挺惨的,天天被人挠痒痒,那人是不是变态啊?没事干嘛挠你痒痒,真是无聊啊!”害的她现在竟然挠不动了。
    萧墨溟狡黠一笑,自己这是编的谎话,只是让她心里好受点,不过他要疼她是毋庸置疑的,虽然不知道她这是打哪儿听说的,但绝对说的是假的,怕不怕痒难道就真的能决定那人疼不疼另一半吗?说的是什么假话?要让他知道是谁胡诌,首先把那人的一排牙齿打掉,叫他胡说!
    “那你可怕痒?”话刚出嘴边,他的一只手便往她的腰际挠去,只见南宫如歌突然“啊”的大叫,想挣脱他的手,却被他抓的稳当当,只能这样给他挠。
    “萧墨溟,松手!”
    某人只觉得自己的耳朵一下子失聪了,听不见外界的声音,所以歌儿的声音他自然也听不到了。
    两人的小打小闹,很是欢脱,并没有注意到有人前来。
    “你们在干嘛呢,娘亲歌歌,我也要。”年年非常不懂得观察环境的跑来,萧墨溟放在南宫如歌腰上的手瞬间挪开,非常不悦了看着年年,要是可以,他真想把这年年塞会他娘亲的肚子重新再生一遍。
    红颜站在远处没有过去,她望向小姐的未来夫君的脸,黑的可以,这年年真是个大电灯泡啊!本来她是不准备把正在午休的年年带过来的,只是他吵嚷着要小姐,她没办法,就领了过来,果然,是打扰了小姐和冥王的好事了。
    当夜,萧墨溟很不知廉耻的继续在南宫如歌的院子里待着,说是两人多接触,他会让南宫如歌了解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的。
    第二日。
    两人早早着好行装,天还没大亮就匆匆往南宫如歌说的那个服侍过她母亲的下人的家乡而去。
    听说当年彦悦生南宫如歌的时候有几位丫鬟和老妈妈服侍着的,后来彦悦无故早产生了南宫如歌后,她们好几个就莫名其妙的疯了,南宫严念及她们陪伴在彦悦左右多年,看家里他们也用不大上,于是全部都重金打发她们回乡了,只是,三个丫鬟和一个老妈妈里里,有两个丫鬟听说已经死了,剩下两个,一个老妈妈离开了京城,不知道去了哪里,另一个已经疯了,在家呆着,那丫鬟住的地方离这京城不是很远,他们这次就是想去看看,也许,有线索。
    天边越发的亮了,光亮的太阳从云里抬起了头,万丈光芒倾泄在地上,暖洋洋的,南宫如歌很是喜欢。
    两人坐着一匹马,渐渐的往城门的方向而去,南宫如歌坐在前,萧墨溟坐在后,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勒住缰绳,南宫如歌感觉自己手上没什么好拿的,就只好也抓住缰绳,两只手覆盖在萧墨溟的手背上。
    她不大会骑马,所以只能这样子,可以在萧墨溟骑马的时候顺带教教她。
    已经要到八月了,北穆国在大陆北方,冬季来的最早的地方,夏末秋来,微风轻吹,凉了许多,不似夏日般燥热。
    “感觉我们有种仗剑走天涯的气势呢。”南宫如歌回头笑说道,早晨阳光从东方面对这她照在她的身上,眼睛忽闪的亮,映在萧墨溟的眼睛里。
    大概将近过了两个多时辰,他们才来到那个丫鬟住的村庄——溪月村,很是好听的名字。
    虽好听,可是村庄却很是萧条,站在村口许久,他们才看见有一个人影,赶紧上前询问那丫鬟的住所,说是住在村尾,傻的厉害,整天只会胡乱言语,家里人算好,对她不离不弃。
    这村庄很是偏僻,初秋的风轻吹,几只乌鸦在村头的大树上立着,像在看这世间百态,更增添了几分哀伤。
    两人拜别那村民,起步而往村尾的那家走去,乌鸦像被吓了一跳,“啊啊啊”着飞走,吓的南宫如歌赶紧往萧墨溟身上缩。
    她最讨厌就是乌鸦这玩意,因为以前听人说那乌鸦在的地方总没好事,所以后人也衍生了“乌鸦嘴”这名词。
    “很害怕吗?要不我们回去了,你说一个疯了的人,又过了那么多年,还知道什么事呢?”萧墨溟看着她有分胆怯,笑问道。
    被他这么一说,南宫如歌不服输的性子更是壮胆了,抬头看差不多高自己一个头的萧墨溟,“你少瞧不起人,我人来都来了,怎么可能打退堂鼓,问了便知道有没有,越是疯的人,说的话更有可信度。”
    说完也从他怀里钻出来,挺直腰板走那羊肠小道去村尾。
    萧墨溟瑶瑶头,只好跟上她的脚步。
    走了些路程,两人才来到刚才那村名指的那所房子,房子有些破旧,估计有些年岁了,门庭紧闭,看起来还挺大的。
    南宫如歌上前,敲了敲那门把。
    “叩叩叩……”
    “有人吗?请问有人吗……”
    问了几声,却没有半点动静,萧墨溟摇头晃脑,眼睛似在说:没人啊!
    南宫如歌想上去揍他一顿再说,却听门“咿呀”一声,响了,打开了。
    “你们是谁?”门下一个小脑袋伸了出来,粉嫩嫩可爱的小脸带着满满的警惕,看着眼前两人。
    南宫如歌一见这小奶娃长的那么漂亮,眼睛直直盯着她看,问,“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
    “不能告诉你。”小奶娃奶声奶气答道,眼睛看向萧墨溟更多,因为他长的比较好看的啦!
    南宫如歌窘,却看她那胖乎乎的小手指着萧墨溟,道:“那个人长得比阿爹好看,漂亮,像娘亲一样漂亮。”
    萧墨溟被人一夸漂亮,脸瞬间黑了,他是男人,怎么能称漂亮呢,这是侮辱啊,怎么也是称俊美,俊朗多点吧!看向前面同自己一起前来的南宫如歌,却见她笑的见牙不见眼,冷不丁飘来一句:
    “你笑那么欢作何?”
    “没事,你长的太漂亮了,高兴了。”转头又看那小奶娃,“小朋友,我们是你们家的朋友,你看,这个人是不是长的漂亮,跟你娘一样,因为是你娘的远房亲戚嘛。”
    柔夷指向萧墨溟,小奶娃还是歪着头,想了半晌,才点头,“是有点像我娘。”
    “那你能让我们进去吗?”
    “不行,你不像我娘,不是我亲戚。”
    南宫如歌只想夸这小孩挺聪明,估计有生人来不会随便放人进去,但如果不是什么好人,人家直接闯进来就成,一个小奶娃能干什么?只有她才会慢声慢气的问。
    “我也是你亲戚,他是你亲戚吗?我和他是亲戚,所以我们也是亲戚啊,懂了没?”
    “哦,是这样吗?”小奶娃低头一通冥思,想了好久才想通,小手把门拉开,“你们进来吧!阿爹说姑婆心情不好,别乱惹了她,阿娘等会栓了牛就回来。”
    南宫如歌听着她娓娓善道的话直想竖大拇指,真乖的小孩,那么漂亮,还那么听话。
    小奶娃一直把他们领到内屋一个小厅,让他们坐着等阿娘,自己去院子给那几只大母鸡拿饲料,洒在地上,南宫如歌虽见多识广,但从前世到今生都是有些财富人家的千金,哪里来过这乡下地方养鸡放牛的,看小奶娃洒了欢,她也上前也洒几把,却被小奶娃驳回了,意思是:今天的洒完了,不能洒多,不然母鸡吃饱了让树上的小麻雀叼了去。南宫如歌不得已,只好回客厅坐好,打量着周围的东西。
    “其实住在乡下这种清幽的地方挺好的,生活节奏慢,人心能安定些。”看着周围环境,除了房屋破旧了些,周围的山啊水啊很是好,南宫如歌这是真实的感叹。
    萧墨溟看着她似乎很向往这样的地方居住,问道:“你很喜欢这样的地方?”
    “嗯嗯,很喜欢,幽静自然,最是养生的好地方,不给外面的世界打扰,多好。”她想,如果她哪天不想呆在外面纷扰了的世界了,她就会在一个三面环山,靠水怡人的地方居住着,然后等待时间的流逝,慢慢到老。
    “那我们以后就住这样的地方可好?”
    腰,突然被萧墨溟上前环上,两人并排而坐,小小的椅子就这样承受两人之力。
    南宫如歌没多想他那句话,点头说好,过了好一会踩反应过来,说道:“谁跟你两个人?就我一个,更何况你堂堂王爷喜欢住这样的地方吗?没有山珍海味,没有绫罗绸缎,没有一大群下人,你肯?”萧墨溟刚想回答,她又继续说,“就算你肯啊,皇帝老爹都不肯吧,你西萧国需要你,子民需要你,怎么可能放任你在这乡间里?”
    “他们怎敢不肯?”他的言语中没有与人讨论的意思,只有自己决策的意思。他想,即使搬到这样地方他也是可以身居要职,替国家拼搏的,不过是换了一个居住的地方罢了。
    南宫如歌还想说点什么,门口传来开门声,那小奶娃也已经跑了出去,嘴上嚷着:“阿娘回来了,阿娘回来了。”
    “左米,有没有好好喂鸡吃食?”一个女人的声音飘了进来,听声音年纪似乎不是很大,应该二十多岁的样子。
    “吃了,**都吃饱饱的。”小奶娃被母亲抱起,眨巴着眼睛,“阿娘,有你亲戚来了。”
    “什么亲戚?”女人疑惑,南宫如歌和萧墨溟听声赶紧出来了,小奶娃伸手指去,“那个人长的和阿娘一样漂亮,是阿娘的亲戚,那个是阿娘的亲戚的亲戚。”
    她说的亲戚的亲戚是指南宫如歌,只见南宫如歌眼睛微微小抽,不过是刚好想起编的谎,小朋友却当真了童心这东西就是奇妙。
    那女子当然是不认识南宫如歌他们的,只是看他们衣着不凡,看着不像是个坏人,也就没那么警惕,只是问道:“你们是谁?怎么来这里的?”
    “哦,是这样的,我们找一个叫方齐欢的人,听说她就住在这里,请问是你家吗?刚才小朋友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我们想等你回来问。”南宫如歌虽长的丑,但笑容可掬,觉得自己应该不会吓到人家的。
    女人的眼睛闪过诧异,怎么有人找姑姑的?姑姑早在十多年前就疯癫不正常,这么多年了,还是老样子,现在却突然有人来找,甚是奇怪。
    “你们找方齐欢?她不是个疯了的女人吗?你们找她做什么?”
    “没什么,我们只是有一些重要的事问问她,问完就走。”
    “问她?她都疯了,能问出什么结果,还有,你们是谁?”女人虽感觉两人不像坏人,但还是提防着,毕竟姑姑的这病不容许人刺激的。
    “你知道京城丞相府南宫家吗?方齐欢听说以前是服侍那丞相夫人的丫鬟,而我,是那丞相夫人的女儿,我叫南宫如歌。”
    “南宫如歌?”女人皱了皱眉头,记忆里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以前姑姑没疯之前是在丞相府当丫鬟的,只是不知道后来怎么的就疯了,丞相府还派人送了钱财过来。
    不过这是她也是听她男人说的,那时候她还没嫁过来,她男人那时候也还小着呢。
    “我就是那丞相夫人的女儿,对于我娘生前的很多事,我甚是不明白,所以今天想来问问,看看这方齐欢知道多少我娘的事,你知道的,我娘刚生了我就过世了,所以我想了解多她的事,方齐欢是我娘贴身丫鬟,她或许会告知我一二。”南宫如歌说的后面带几分哭腔,甚是让人感同身受。
    女人似乎也觉得她说的一切也对他们造不成什么伤害,遂说道:“方齐欢是我的姑姑,她现在同我们一起住,只是她的疯癫厉害,她的话不知几分真假,如果你真想问,我带你们去吧!”
    “好,谢谢你,谢谢你。”南宫如歌向着这女人躬身好几次来答谢着她。
    “你们跟我来。”
    两人紧跟身后,最后被带到房子的接近后院的地方,来到一间房间里,女人指了指这房子,“姑姑平时都在这里,她现在疯癫病好了些,只是记事很乱,不大喜欢陌生的人,总是自言自语,你们小心点,别刺激了她。”
    “好,我们知道了。”
    那女子见把他们已经带到,也不逗留,又交代了一下,说前几天她刚从树上摔下,弄了不少伤,脑子变的更加不好使了,现在应该在床上躺着,然后抱着自己的女儿离开。
    南宫如歌看了一眼萧墨溟,两人互交换眼神,走上前去推了推那扇紧闭着的门。
    “齐欢?”南宫如歌试着唤了一句,听说以前在丞相府人家就是唤她齐欢的,只是里面没有人回答,她回头看着萧墨溟,问:“里面是不是没人啊?怎么我感觉不到有人的气息啊?”
    萧墨溟御术要比她厉害,自然能感受到里面有人,轻声对她说,“有人,气息较浅,所以你没发现!”
    隔着墙,南宫如歌感受不到人的气息,哦了声,把门小心翼翼的开启。
    ------题外话------
    085经痛,冥王找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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