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之老子当过西门吹雪

    主宰！
    白羽心中顿时有了想法，只不过，望着徐老死的尸体，白羽想不明白，为什么主宰要杀了他们？
    落日村的村民与主宰有什么怨恨？不可能有，这些普通人恐怕连主宰的面都不会见到，在主宰的眼中，想让落日村的村民全都死掉轻松地比踩死蚂蚁还简单。
    这是一种类似与瘟疫一样的症状，死去的模样十分恐怖，双眼凸出，浑身煞白，甚至，不出一刻钟的时间，身体上就已经出现了尸斑。
    白羽双拳紧握，缓缓蹲下身子，将徐老背在背上，然后朝着屋外走去，在院子里面刨了一个坑之后，白羽将徐老的尸体埋好，同时去找了其他的村民一起商量这件事情。
    听到白羽的分析，村民们都有些害怕，瘟疫？
    白羽不想告诉他们真相，如果是瘟疫的话，为什么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想必是与自己过生死关有很大的关联，一想到主宰，白羽内心就有一股冲动，他恨不得揪出主宰将其碎尸万段！
    “瘟疫？白羽，你看这瘟疫是通过什么传播的？还有那徐老他们……光是埋了会不会让整个落日村的村民全部死光？”一个秃顶的老者紧张地问道，他是落日村的村长，说是村长，也就是管理一下琐碎的小事，真正的大事，他也不好做决断，甚至要请教白羽这个外来者。
    白羽点了点头：“如果真是瘟疫的话，那尸体就必须焚化，只不过，我还不敢确定。”
    “瘟疫……”村民们面如死灰，不断的重复着这两个字，落日村这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怎么可能会有瘟疫？而且，落日村这么多年来可是一直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啊！
    白羽沉思许久，然后叹了口气：“不管是不是瘟疫，徐老的尸体和前两天死去那村民的尸体都必须火化。”
    “好，听你的！”村长点头。
    很快，白羽带着几个强壮的村民又将徐老与那村民的尸体挖了出来，找了许多干柴，将尸体一直拖到村外三里进行焚化。
    徐老的尸体与那村民的尸体不断的发出滋滋的声音，焦糊的味道十分刺鼻，望着这滔天的火焰，白羽他们心情很沉重。
    等到焚化之后，白羽他们才回到了落日村，包括白羽都没有注意到，那堆灰烬中伸出了两个白色的骷髅手掌，很快，就走出了两具骷髅，一具佝偻着身，另一具骷髅则是身材笔直，两具骷髅似乎没有什么意识，但红光绽放的双眸看的让人甚是恐怖。
    很快，从这骷髅骨头上面开始生长出黑色的毛发，这黑色的毛发越来越浓密，最后两个黑毛怪人出现在落日村村外。
    夜里很安静，白羽猜测应该不是水源的问题，这么多人都喝了井水，只有两人突然暴毙，这与水源应该没有什么直接关系，不是水源的话，白羽坐在小木凳上面，开始思索着。
    神识下意识散布看来，忽然感觉到一阵波动，白羽直接站了起来，双眸瞳孔骤缩，刚刚那两道黑影速度很快，正朝着村长家赶去！
    白羽连忙夺门而出，同时神识散布开来，几乎笼罩了落日村小半部分，当神识触及到那两个黑影时，白羽步伐略显迟滞，这两个浑身长着浓密黑色毛发的竟然给白羽一种熟悉感。
    白羽按耐住心中的紧张，开始思索起来，如果他猜的不错的话，应该是徐老与那个死去的村民，如果是别人肯定不会这么想，但白羽活了这么久，加上这两个月来与徐老朝夕相处，他太了解徐老走路的姿势了，其中的一个黑影跟徐老的背影很相似。
    “怎么回事？”白羽大步狂奔，当出现在村长家门外的时候，忽然发现那两个黑影消失无踪，不管他怎么用神识探查始终无法探查到。
    梆梆梆！白羽急忙敲门，吱嘎一声，门被从里面拉开，村长望着白羽，长出了一口气，道：“怎么了？”
    “没什么怪事吗？”白羽追问道。
    村长身体微微一颤，轻声道：“刚才不知道怎么的，屋里的油灯灭了，莫非是咱们焚化了老徐头与虎子的尸体引来了他们的冤魂？”
    白羽摇了摇头：“没什么。”
    白羽转身离开，刚刚他的神识在村长家仔仔细细地搜索了一遍，根本就没有发现徐老与那村民虎子的身影，至于村长所说的冤魂，白羽觉得这不是冤魂，只不过，他还是不好把这件事情告诉村长，哀大莫过心死的道理白羽还是懂的，如果把这件事情说出来的话，恐怕落日村的村民们就算是没有被徐老与虎子所伤，那也会在胆战心惊中度日，甚至可能被自己的恐惧活活吓死。
    漆黑的夜空，还能够透过两旁房屋的纸窗看到忽闪忽闪的烛光，白羽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应该不是瘟疫了。
    “呼”一道劲风从白羽身旁刮过，白羽四处看了一眼，赶忙释放出神识，整个人再次呆在那里，他的肉眼根本无法看见前方那两个奔跑的黑毛人，而神识却可以轻松的察觉到，这是一种什么恐怖的存在？
    白羽猛然回头，然后大步朝着村长家跑去。
    梆梆梆！不论白羽怎么敲门，也没听到屋子中有丝毫的响动，白羽一脚踹开了木门，木门蓬的倒在地上，激起灰尘，白羽大步走进了屋中，望着那同样死法的村长和他的小孙子，白羽双眸瞪得滚圆。
    “糟糕！”白羽暗骂一声，然后快速朝着那两个黑影追去，白羽跑了小半个落日村，终于，神识也无法发现那两个黑毛人。
    白羽的心里忽然有一个就连他都感觉到恐怖的想法，附身，这是白羽一时间猜测出来的，那两个黑毛人能够附身，在进入人类身体内之后，就连神识也无法查探那两个黑毛人的存在，而人类死后那两个黑毛人就会离开。
    猛地，白羽继续思索，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貌似更好解释了，虎子死后，变成了黑毛人然后袭击了徐老，徐老死后也变成了黑毛人。
    但，白羽还是有些不明白。
    “难道，他们是一种非鬼魂、非人的另一种存在？”白羽干咽了一口唾沫，这一路追赶让他上气不接下气，白羽喊了一嗓子。
    很快，村民们都出来了。
    白羽领着村民到村长家里，望着村长与村长小孙子的尸体，白羽道：“这应该不是瘟疫，是有人刻意为之，大家和我保持百米范围，那样，也许我能够提前保护大家。”
    “村长！”承受能力差的一些女人直接捂嘴大叫起来，浑身瑟瑟发抖，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而还有一些人的表现则是没有丝毫表情，额头上的汗水却已经说明了他们的状态。
    白羽叹了口气。
    “在你身旁真的能够安然无事？”一位村民开口道。
    白羽咬了咬牙：“我不敢保证，不过我会尽力。”
    “不！不！”一个女人惶恐地望着白羽，步步后退，指着白羽尖声道：“都是你！都是你！如果你不出现在落日村的话，那这些事情都不会发生，村长他们都不会死的，都是你！都是你！”
    白羽握紧拳头，正当其他村民想要为白羽辩解的时候，那女人和旁边的一位村民同时倒在地上，身上煞白，而白羽的神识在这一瞬间捕捉到了那两个黑毛人，那两个黑毛人直接再度钻进了另外两个村民的体内。
    “是你！”一个男人被吓得浑身发抖，指着白羽道：“你在报复他们，他们刚刚仅仅是说了你一两句坏话而已，你就要杀了他们！你太狠了！这不是瘟疫，这都是你，为什么这几次都是你第一个出现在现场，除了虎子之外，徐老、村长还有小孙子都是你最先发现的！我明白了！”
    众村民听到之后，顿时远离白羽，此时容不得他们不信。
    “我们落日村这么贫穷，你为什么要留在落日村？你难道是想将我们落日村的人全部都杀干净才心甘吗？我们落日村究竟哪里得罪你了，快滚出落日村！”村民壮着胆子大吼道。
    白羽目光死死地盯着其中两个人，刚刚那两个黑毛人就是钻进这两个人的体内，神识牢牢的锁定周围。
    “你怎么不说话了？难道你还想要报复我们？”村民们纷纷找了最近的可以用来当作兵器的家具将白羽团团围住。
    “噗”心脏破裂的声音，白羽陡然冲了上去，刚要抓住其中一头黑毛人，手掌却穿过了那黑毛人，这两个黑毛人朝着远处跑去，望着这又增加的两具倒地尸体，白羽愣在了那里，如今他说什么也没用了，这些村民认定的事情想要改变很难，更何况，白羽心中有一种歉疚感，他与主宰的战斗竟然会牵连到这些平民，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抓住他！”一位村民大喊着，然后直接冲向了白羽，将白羽抓住，白羽没有丝毫的反抗，论身手，他还真的不是这些村民的对手。
    “将他祭祀给神！神会护佑咱们的！”一位村民忽然提议道。
    “好！”
    白羽很快便被五花大绑起来，这些草绳将白羽架在了村口，白羽望着那被他们抬走的尸体，心中忽然一紧，徐老会变成黑毛人，这些死去的人没准也会变成黑毛人……
    想到这里，白羽想要大声的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竟然无法控制如今自己的身体，或者说，自己的神识脱离了身体，白羽的灵魂很早以前就与神识融合，如今望着下方被竖立在村口如同稻草人一样的身体，白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难道，这一切都要他眼睁睁的看着不去阻止吗？
    白羽已经断定，这背后一定有主宰在使劲，虽然，白羽也大致猜到了主宰的身份，但还是需要证明一下，如今的神识几乎能包裹住整个落日村，白羽‘看’着这些落日村的村民将村长等人的尸体火化，很快，天亮了。
    村民们忙活了一夜，都十分疲倦，到现在都还没有起床，而白羽的身体则是整整被架在村口一夜，这期间白羽想要神识传音，却发现，自己只能做一个无谓的看客，亲眼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却无法阻止，白羽感觉到一阵苦涩袭来，他想不通，这生死关的意义何在？
    神识探查着落日村的村民，接近晌午，村民们才纷纷起床，这些村民们不少都有着黑眼圈，提着水桶，无力地走向井边，照常打水。
    很快，落日村炊烟袅袅，村民们开始做饭。
    吃完饭的孩童走到村口被架着的白羽那里，稚趣地问道：“大哥哥，你在玩什么游戏啊？能不能告诉我？”
    “还不快回去！”孩童的母亲追赶过来，打了两下孩童的屁股，然后赶着孩童回家，望着嘴唇干裂，垂头闭目的白羽，中年妇女叹了口气，这一切都是这个外来者搞的鬼！这点他们坚信不移，只不过，看着白羽遭受这种折磨，他们的心里或多或少还是有些不忍。
    白羽的神识望着这一幕，他想不通，这些淳朴的村民们为什么会出现黑毛人这种连他都说不出来的恐怖存在？说实话，白羽的心里并不怪这些村民，他知道，不是这些村民的错，要怪也只能怪主宰。
    一想到主宰，白羽更感到五味陈杂，如果真如他猜想的那般，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去面对主宰，但主宰将他的亲人都杀死，这点，他是不会饶恕主宰的！
    很快，便入了夜。
    期间，有人过来和白羽说话，只不过，在没有收到白羽的回答之后，人们又纷纷离开。
    夜晚的落日村很安静，可能是因为黑毛人的缘故，落日村的村民们很早就熄灯睡下了，白羽却始终看着落日村。
    另一个村口，八道黑影快速出现，白羽的身体一震，而就在这时，他发现他的神识又回到了身体当中，就连绳子什么的都解开了。
    白羽忽然明白了什么，苦涩一笑：“看来，主宰是要我彻彻底底的背上这个罪名啊，可是，只要我阻止了这些黑毛人，主宰恐怕也无法改变吧？”
    白羽自言自语，他深知，自己没有那个能耐，如果他神力什么的都未曾消失，或许对付黑毛人轻而易举，但现在，他连碰都碰不到黑毛人，而且，这些黑毛人肉眼是无法看见的，只有通过神识才能查探，难道要告诉村民们有一种东西叫做神识？就算告诉了，村民们信吗？白羽扪心自问，就连他自己都不会去选择相信。
    白羽静静地站在落日村村口，亲眼看着那些黑毛人闯进一间间房舍，他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种感觉或许就是很久未曾出现过的无力感吧！白羽心中这么想着，他相信，很快，这种罪名会再次安在自己的身上，他什么都做不了，这种无力感近乎让白羽癫狂。
    最终，白羽还是没有按耐住，冲了出去，直接追逐着一头黑毛人，一拳轰出，直接穿过了黑毛人，而黑毛人仿佛没看见他一般，继续在落日村横行肆虐。
    当村民们提着锄头、扫帚跑出来的时候，看着站在村子中的白羽，村民们的眼睛都红了，这是一种愤怒，而非同情。
    “果然是你！”
    “我想不出来，你怎么忍心下手？徐老对你跟对亲儿子一般，你竟然忍心将他杀了，这还不说，我们落日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
    白羽没有反驳，他也不想反驳，他忽然感觉到累了。
    “还和他说这些干什么？赶紧杀了他！”
    村民们跃跃欲试，但一想到造成这些后果的‘始作俑者’是白羽，他们又有些胆怯，那个曾经对白羽有好感的女子更是痛哭流涕，大声尖叫道：“我看错你了，你就是一个衣冠禽兽，我娘……我娘刚刚死在了家里！”
    白羽最后的记忆就是被一帮村民围住，然后锄头砸在了身上，这种痛的确算不上什么，在真正心痛的情况下，这种痛楚或许更能够帮助白羽摆脱。
    第二天，天亮，村口处高高悬挂着一颗人头，人头脸色惨白，双目紧闭，脸上没有丝毫的痛苦，从碗口大小的脖颈处还在滴着血，能够看到脖颈那猩红的肉块。
    而整个落日村都陷入了一种恐慌，当白羽死后的第二天夜里，死人更多了，这一夜，使得落日村只剩下二十余人。
    而此时的白羽望着眼前九种颜色的似曾相识的东西，有些迷茫。
    “生死关你已经通过了，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有两种选择，一种就是得到我，九彩混沌之力，另一种，就是再度回到落日村，改变村民们的情况，你选择哪个？”
    白羽没想到眼前的是九彩混沌之力，九彩混沌之力，他听都没听说过。
    似乎知道了白羽内心的想法，九彩混沌之力继续开口道：“整个宇宙，曾经第一任主宰才拥有的就是我，九彩混沌之力，这么久的时间，你或许会是第二个。”
    “我想知道，我怎么样才能够拯救落日村？”白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也不会见死不救。
    “你会恢复神力，到时候自然会解决。只不过，你真的愿意放弃我这九彩混沌之力吗？”
    白羽沉默了，毫无疑问九彩混沌之力会让他救下上官可人他们，只不过……难道真的眼睁睁的看着落日村变成死村吗？
    “我回落日村。”
    白羽的声音很坚定，他是一个感情很薄弱的人，但一旦真正让他信任之后，他会去帮助值得信赖之人，至于……上官可人他们，白羽感觉十年的时间还有一段时间，只要尽快解决落日村的事情，哪怕没有九彩混沌之力，他也会将上官可人他们救出来的，如果真的救不出来的话，他也愿意和上官可人他们一起死。
    九彩混沌之力微微错愕，九色光芒大亮，白羽消失无踪，而在白羽消失之后，九彩混沌之力陡然变成了七彩。
    “我想不明白，难道他事先已经知道了我是假的九彩混沌之力？”七彩混沌之力似乎在自问自答。
    但，很快就传来了一道白羽很熟悉的声音，主宰！
    “当初我就是被你所惑，为了救亲人，放弃了整个落日村，孰不知，落日村才是能够成为一个永恒主宰最关键的地方。”
    “最关键的地方？”七彩混沌之力疑惑道。
    很快，这片漆黑的虚空中，七彩混沌之力消失无踪，只留下一道声音。
    “落日村，很久以前是一个很宁静的小村子，但落日村却超脱了三界，甚至，连我都无法真正的控制落日村，落日村自古以来就一直存在，作为成为主宰必须经历的生死关，而取得落日村村民的感激之后，落日村也会消失无踪，至于……黑毛人，呵呵，那不过是比灵魂稍强一点的凶猛怪兽罢了。”
    “白羽，难道你真的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看来，我隐藏的还是不够深啊，早知道就不去见你了。”
    漆黑的虚空中突然出现一道身影，赫然就是古风！
    古风静静地站在那里，衣袂飘飘，眸光仿佛能够穿破一切似得，望着黑毛人作祟的落日村，他有些说不出来的滋味，这种滋味让他很难受。
    当白羽出现在落日村的时候，望着眼前的这一幕幕，此时的落日村处在夜晚，黑毛人陡然增加到了四十七头，而这些黑毛人突然变得肉眼可见，可能是不停的杀人，让黑毛人身上的毛发更加凝实。
    仅剩的那九位村民大步狂奔，浑身激起冷汗，望着村口突然出现的白羽，他们一下子惊呆了，有些难以置信的指着白羽，步伐停下，道：“你，你怎么没死？”
    白羽没有说什么，简单的一挥手，那九位村民身后的黑毛人一个个破碎，最后，这条土路上面躺满了落日村村民的尸体。
    “我，我怎么了？”那些村民们一一醒转。
    “这……到底怎么回事？”活着的九位村民瞪大双眸，感到不可思议，不过，他们还是知道白羽死了，而他们则是冤枉了白羽，在白羽死后，他们没用多久便看到了那些黑毛人，悔恨早已经晚了。
    如今白羽再度出现，竟然把这些已经死去的村民救活！
    白羽转身，如今想要离开这里轻而易举，刚刚对付那些村民的不过是混沌之力，用混沌之力打入那些村民的体内，让那些村民毫发无伤，并且都活了过来。
    徐老望着白羽，感激道：“谢，谢谢。”
    白羽摇了摇头，朝着村外走去。
    突然，眼前的一切全部消失无踪，白羽置身于虚空当中，而身后突然有九股强大的混沌之力让白羽下意识的回过头去。
    九种颜色，出现在白羽面前的是九种不同颜色的巨柱。
    “恭喜你，成功得到了九彩混沌之力，这的确是一个好消息，只不过，如果你要炼化这九彩混沌之力的话，所需要的时间可不短！”
    主宰的声音再度响起。
    白羽微微蹩眉：“难道说，这落日村……”
    “没有错，落日村其实便是九彩混沌之力，只不过，在我得知之后，却已经无法再进入落日村了，更别提取得落日村村民的好感，想要听听我的故事吗？”主宰的声音响起。
    “很浪费时间，古风。”白羽开口道，然后又道：“或者我该叫你石中天？”
    “还是叫我石中天吧，至于古风，我不过是借着你的记忆临时变出来的。”
    “你为什么要帮我？在神界，以石中天的身份出现，原本之前我一直很疑惑，石中天为什么要挑战嗜血主神，但在见到神界之外的那块七彩石头之后，我才有了点头绪，之后的古风在混沌峰消失，我才差不多想明白。”
    白羽一一说道，“你以石中天的名义挑战嗜血主神的真正原因是因为嗜血主神对戮神剑的觊觎吧？你是怕嗜血主神对我不利？”
    “自恋！”主宰的声音响起。
    白羽微微错愕，笑了笑：“看来我是自作多情了？那你能说说为什么你要挑战嗜血主神？”
    “当主宰太无聊而已。”石中天的声音响起，瞬间，石中天出现在白羽面前，依旧是那副洒脱模样，笑着道：“可能是因为我觉得你很有意思吧，穿越的我还是见过几位，只不过，像你这么穿越的的确很少。”
    “这么说来，你当初还是在帮我了？”白羽直视石中天，远处那九彩混沌之力依旧以九根巨柱竖立在虚空当中。
    石中天撇了撇嘴，“是又怎么样？”
    “接下来你便以古风的身份出现在神界，为的就是和我们一同进入混沌峰，我一直比较疑惑，古风的天赋我是知道的，就算是奇遇，在短短三年时间内古风要成为创世神也未免太快了点，后来一想到主宰，我便丝毫不疑惑了，至于古风成为领主的挑战之所以那么吃力，恐怕是你故意而为吧？”白羽继续说道。
    石中天点了点头：“的确，你真正确认我是古风的原因恐怕是感应到混沌峰门户的缘故吧？”
    “没错，你要帮我们，显而易见，只不过，你怕我们无法找到门户，就用古风这个身份以奇遇来解释各种情况，很有意思，至于六道与轮回为什么会对你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恐怕是因为他们以前感觉到主宰的气息吧？”
    “嗯。”石中天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你不怕我现在把九彩混沌之力抢走？”石中天笑着问道。
    白羽摇头：“你这么帮我，想要杀我的话，恐怕早就杀了我，之所以没有杀我，可能也正如你所说，当主宰时间太长，很无聊，想要找一个有实力挑战你的家伙，好好的打一场不是吗？”
    “呃……介意我骂你一句吗？”石中天问道。
    “介意。”白羽平淡回答，双眸死死地望着石中天，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让我间接的杀了我的家人？难道是因为怕我会对你留手吗？”
    “当然。”石中天耸肩。
    白羽双眸渐渐森冷起来：“我现在就想杀死你！”
    石中天摆了摆手，道：“不行，你还没有那个实力，想要杀我的话，还是先得到那九彩混沌之力吧！”
    “说说吧。”白羽盘膝坐在虚空，那九彩混沌之力化成的九根巨柱忽然仿佛有了灵性一般，朝着白羽平推出的双掌掌心汇集。
    “说什么？”石中天疑惑地看了一眼白羽，很快便恍然大悟：“既然你想要听听我的故事的话，那我就和你讲一讲吧，恐怕，以后也不会再有人听到我讲故事了。”
    石中天神色瞬间凝重起来，望着一边修炼一边望着自己的白羽，开口道：“很久以前，我只是一块小石头而已，那时的我没有丝毫意识，每天经受着风吹日晒雨淋，但，那是一个很神奇的时期，一切都可以修炼，好像是五百年之后，我才有了自己的意识，那时望着高高遮挡着我的大树，我感到很喜悦，我想要与大树对话，却是无法做到，看着周围不停的变幻，甚至还会出现人类，我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渐渐的，我发现，自己听着那些路过的人类探讨着功法也能够学到很多东西，那时的我很开心，因为我能够修炼这些人类研究的功法，我感觉我马上就能够和大树对话了。
    修炼成为了我惟一的爱好，惟一的乐趣，只是想要和大树聊聊天，不知不觉，足足过去了一千年的时间，我能够感受到，大树的树根在我身下的草地中盘根交错，那时的我已经可以随意移动，我和大树聊天，大树竟然也是一个修炼多年的存在，大树很好说话，甚至经常指点着我修行，只不过，在又过去两千年的时候，我已经能够幻化人形，而也就这时，这个大树终于露出了他本来面目，他要炼化了我，来增长他的修为。
    我运气很好，那天这棵倒霉的大树遭雷劈了，我竟然无意间得到了这棵大树的所有修为，更是可以真正的变成人类，变成人类的我离开了森林，去了人类城镇，在那里，我一直都很谨慎，我发现人类的思想好复杂，甚至比起死去的大树都要复杂多了，他们用着各种卑鄙的手段来强大自己，我学会了保护自己。
    每个故事中都有一个胖子，显然，我遇到的胖子很缺德，当然，不是对我缺德，胖子他很坏，坏到骨子里的那种，我们两个在一起经常掠夺人类的宝贝和修为，实力增长更是一日千里，但，很快，我们就被那些大门派给盯上了。
    庆幸的是，追杀我们的人中，有一位美女，当你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或许只是感觉到她眼睛大点，身材好点而已，但在她追我整整三十年的光景中，我发现，我竟然对她有了爱意，我喜欢看着她在我后面追赶着我，她笑起来很好看，如果是你的话，恐怕你也会爱上她。
    胖子找到了一个办法，能够摆脱现在的困境，我和胖子合力将这些追杀我们的人给阴了，那种感觉很爽，现在想想，胖子人不坏，至少对我他很真诚，当我们将那些追杀的人给击杀之后，对她，我还是没有下的去手。
    胖子说斩草要除根，我放了她。记得她在离开时看我的眼神很奇怪，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但是当了这么多年主宰之后，我发现，那种眼神竟然是感激，但又不完全是，还有一种……心痛？
    至今我也没想明白，她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