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之云破篇:凤凰绝恋

第25章


青色石崖之巅,她单薄的身子像烟又像雾,轻飘飘地跳落万丈深渊。
  “不要──”
  为何他的嘶吼,绝望那般,仿佛撕心裂肺的痛苦……
  十五岁那年,他陷入了让他癫狂一生的魔障之中,却但愿永远都别醒来。
  他是跟着一批新进的宫女进入长乐宫。当时长乐宫的总管事叫淬玉,领着他和三名小宫女熟悉了一下长乐宫,便带着他们前往镇国寺。
  每年春祭,巫女公主会长住镇国寺,直到初夏才回到长乐宫。
  他还记得,当时司徒清就坐在镇国寺后的四角亭里,及腰的长发整齐地梳在背后,以金凤笄在尾端簪起一个垂髻,婉约地垂在两侧的长发,将她的脸蛋衬托得有如芙蓉花一般,巴掌大的鹅蛋脸和他经常看见的那些贵族女子不同,只薄施脂粉,眼角和唇间点胭脂,已是无限妩媚。
  巫女公主在镇国寺里只穿白袍,雪白的对襟直裾穿在她身上,一点也不显苍白,反而真如天仙下凡。
  她低头作画,时不时和身后的宫女说笑,颊上梨涡让端淑的美人多了一抹淘气可爱。
  他永远忘不了那一幕,他看得呆愣住,直到淬玉喝斥着他,也引来公主好奇的注视。
  那让他得以向公主介绍自己,哪怕他两颊燥热,耳朵嗡嗡地,心脏跳得飞快,几乎有些晕眩。
  “玉儿。我叫玉儿。”他说。其实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正的名字,后来他己姓樊,是因为教他武术的师父姓樊,他并不特别喜欢那位师父,但是至少在樊师父手下习武的那三年,让他明白自己不是天生只能当脔奴。
  “玉儿?果然是好名字,你生得真好看。”
  她就这么记下他了,后来无意间发现他身上带着伤痕,本以为比别的宫女高大的身子其实只有皮包骨,因此对他多了几分怜悯。
  “玉儿来,一起吃。”她总是说。
  这当然引来其他宫女的妒恨,但他不在意,并非因为他是男儿身,而是自小身为脔奴,那种嫉妒和排挤,他已经很善于应付了,男人要耍起那些小鼻子小眼睛的手段,可不会输给女人。
  当然,那时他背后的另一个主子,总会适时帮他摆平一些麻烦。
  “想办法上了她的床,让她不能没有你,明白吗?”女霸王说得很露骨。
第二十一章
  对华丹阳,他其实并不痛恨,甚至还有些感激。多年后那些不堪的传言,多少是为了迎合司徒烁的偏见,华丹阳其实没碰他──她嫌他脏!而且她深知男欢女爱对一个女人的杀伤力,要是她那么容易就把持不住,早八百年就让人给斗下台了。
  虽然如此,他仍然感谢华丹阳,是她给了他新的生命。是以在往后七年的权力斗争中,他从未想过要置她于死地──当然,他心爱的、善良的殿下也没想过,所有的周旋与较劲,都只为了替保皇派保住一席之地,保全司徒氏的江山,不让华丹阳在位时把天朝周围所有国家得罪光。那正是他无法自拔恋慕她的原因之一。
  要让他上司徒清的床,就得暂时把那些盯他盯得太紧、自作聪明的宫女调开,所以淬玉后来便离开了长乐宫。
  身为脔奴,加上华丹阳让他在三年内不停地接受各种训练,配合以前服侍主子的那些技巧,他很快地得到司徒清的欢心。他擅长舒筋活络的推拿与按摩术,更特别用心地牢记她的喜好和品味,并且善于察言观色,知道她当下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他伺候女人更是比那些年轻宫女得心应手。
  于是淬玉被调走后,他就破例地晋升为长乐宫的总管事,还得到随侍主子沐浴的殊荣。
  当然是殊荣。
  他前一晚甚至亢奋得自己偷偷解决好多次,辗转无法成眠。
  因为无法克制的亢奋,一开始他就先调走小宫女,自己服侍司徒清。
  那是他一生中少数难以用笔墨形容,可以说是幸福,可以说是痛苦,也可以说是紧张期待的,绝妙的一刻。十五岁的生命里第一次体验到那么多美妙的情绪,让他上瘾,也让他颤抖。
  他的殿下真的很美,褪去了碍事的袍服,只着抹胸和亵裤,就让他两腿间硬得快按无法行动。
  “你带了什么在身上?”
  他想起,公主殿下虽然学医,但太医院那些脓包真该一个个送上断头台,他们认为公主只需要替天朝祈福就够了,根本不觉得这宫里有需要她医术的地方,因此她所学的医理知识其实有很大的缺漏──尤其是关于男人的部分。他们自以为是的认定,既然巫女公主一辈子不会出嫁,不知道那些反而更好。
  “为了伺候您,当然得随时准备好。”他其实有点坏心地哄骗道,一边替她脱去抹胸和亵裤,然后他发现他真自己找了个好差事!
  他还不能动她!那简直让他痛苦得想死!
  “玉儿,你的脸好红啊,怎么了?我有的你也有,做啥脸红?”单纯的公主取笑道。
  他差点失笑,只好道:“公主的比我大多了,奴婢觉得惭愧。”
  那是实话,他当然见识过更丰满的豪乳,可是唯有殿下的才教他明白什么是血脉贲张!
  “可怜的玉儿,以后我让御膳房多给你填点补品,你小时候一定过得太苦了。”她拍拍他的发顶,始终当自己是个大姊姊。
  那让他更加心痒了。
  他替她冲水,抹澡豆。
  “我都自己来的。”她阻止道。
  但他好不容易抓住机会,哪肯善罢甘休。“奴婢会很多特别的技巧,可以伺候公主。”明明她比他年长,可是总天真地他牵着鼻子走。
  养在深宫中的公主,本来就不是看尽人性丑恶的他的对手。
  司徒清想起他高明的按摩技巧,迟疑片刻,终究乖乖任他摆布。
  他摸遍她全身,下身充血得想死,却又不想停止。过程中他不忘以过去身为脔奴时学会的那些高明技巧,偷偷地撩拨她。
  他本不是寻常男子,只凭着自身的欲 望去需索。他知道女人的身体就像宝库,任何细征之处都可能藏着专属于她的情欲秘密,当他用特别呵护的触抚滑过她掌心和手指,好像擦拭一件珍贵的玉器般钜细靡遗,然后爱怜地在她手腕和手肘内侧,以指腹来回轻画,他看得出来,他的殿下几乎想缩回手,脸蛋不只是因为一池热水的关系而红烫似火烧。
  他不动声色,继续用同样方式伺候她的裸臂,甚至刻意坐到她身后,大掌握住她胸前两团圆软的乳,用沉稳的力道搓揉着它们,同时鼻尖好似不经意般滑过她耳后和肩膀,用他每一个气息,轻易吹皱她心里一池春水。他的手在按摩她的腹部时,就像平常为她舒缓月事带来的不适那般,手指却不时大胆地探向柔密细毛之间,他的手已经是成年男人的大小,好几次就这么贴上肉核,若无其事地搓揉着。
  他还伸出手臂,刻意插进她大腿间,双手又不干不脆地在她大腿上游移,手指还在她膝盖后不停地绕着圈儿,甚至连她细致的莲足也被他握在手中,每一寸都摸透,也呵护透……
  顷刻,司徒清便已双颊绯红,觉得舒服得紧,但也害臊得紧。庆幸的是澡堂里只有玉儿和她两人,她带着一种难言的兴奋,其待着玉儿带给她更多难以言喻的感受。
  她的第一次高潮,就是在他手上,他甚至只是牛刀小试而已。
  过后,司徒清趴在浴池边,害羞得不敢抬起头来,不知道方才是怎么一回事。如果不是太习惯这些,他真想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强要了她!
  “那没什么,每个人都会这样。不过玉儿只打算服侍您一个人,殿下会嫌弃玉儿吗?”他早就发现,司徒清对他有一种母鸡保护小鸡似护欲,他掌握了这个弱点,后来可是运用拿捏得恰到好处,让司徒清更加怜爱他。
  尝了一回甜头,后来司徒清都只让他伺候入浴。又过了些时候,她甚至会在夜里把他找来──其实也不用她特意找,他一直贴身伺候着她,那夜见她辗转难眠,他大着胆子上前询问,当她羞红着脸,拉过他的手放在胸脯上,他就明了了。
  哪怕最后,她被他调教成会乖乖张开双腿任由他爱抚的小淫娃,他还是觉得殿下清纯可爱无比。
  直到一天,他终于按捺不住情潮翻涌,扑到她身上又亲又吻的,欲火焚身的殿下没推开他,反而觉得他的亲吻别有一番滋味,比用手更让她舒服,甚至主动将丰满的雪乳挺向他,并在他吸吮乳 尖的同时,忘我地抱住他的头颅,将空虚的下身不住地往他身上磨蹭。
  当他进入她时,她还没意会到发生什么事。那天就在镇国寺的斋房内,小宫女们被他遣得极远,脔奴出身的他却在公主身上发泄了好几次。他曾想过要用各种姿势玩弄她,而今终于得偿所愿,简直恨不得立刻将他知道的所有方式都用在她身上,但良夜苦短,最后她啜泣起来,惹他心软。
  他的性别终于曝光了,他跪在地上,对司徒清坦白了大部分真相。
  该说他挑对了时机,或者该说,其实他早就明白那是个好时机──司徒清才刚知道贵族豢养脔奴的淫 乱风气,对此气愤难平,再上她心中隐隐依赖着他,于是很快地原谅了他,甚至不由得心疼他的身世与过往。
  投诚的代价是,他成为司徒清的反间谍。
  在他的身份曝光后,司徒清仍旧让他扮成宫女待在身边,虽然他越来越高大,这秘密只怕也藏不了多久。她为此煞费苦心,让他尽可能地待在镇国寺和长乐宫,身边从此只留忠心耿耿的宫女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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