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绯糜

第187章


  手上突然一疼,距离被拉近,我能清楚地看到他脸上的怒气,心底发笑,他有什么好生气的,该生气的是我才对!
  番外 他们一家子②(8000+)
  更新时间:2012-12-7 12:48:01 本章字数:8733
  “你想对谁好就对谁好,你不疼自己的孩子去管别人的,怎么都好,只是你也别管我宠寻寻,至少我纵容是自己的女儿。”手上一空,身子失了支撑,我晃了下,看着他推门而出的背影。
  夜凉如水,晚上,一个人拥着双人被继续最近以来的第三次失眠。
  结婚五年,他从来没有彻夜不归过,就算他再忙,客户再多,也会赶在凌晨前回来。时针已经慢慢滑向了2,门外依旧一点动静都没有。
  再无睡意,起身去两个房间看了看,给踢了被子的孩子重新盖上被子,寻寻晚上哭多了,眼睛还是肿肿的,连嘴都是嘟着的。
  我摸了摸那张综合了嬴锦廷和我的小脸,低头亲了亲她湮。
  人前我很少这么亲她,这些事都是她爸爸做的,不是我心狠,只是觉得,一个家里总有人一个扮白脸,一个扮黑脸。
  嬴锦廷在寻寻面前绝对是个好爸爸,一个只要看到她就会把她抱在怀里,连寻寻下地走一会儿都舍不得的爸爸,我没有母亲,孩子们出生时,我比嬴锦廷更慌张,那个时候把屎把尿喂奶几乎都是他一手包办的,一方面他是怕我辛苦,令一方面他自己也十分喜欢孩子。
  他疼寻寻,愿意宠,可我不能,我知道持宠而娇这个道理,所以才始终平衡着三个孩子之间的关系,给他们平等的母爱砾。
  我对旭尧的关心不仅仅处于他是故人的孩子,更多的是真心赏识他,他听话懂事,不但不用大人操心还会主动分担大人的烦恼,这样的孩子让我不疼都难,为什么嬴锦廷就不能理解我?
  我实在郁闷得慌,下楼去厨房倒了杯水喝,喝完依旧闷闷的,干脆拨了电话过去。
  响了很久电话才被人接起,是一个女声,意识到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愣住了,第一反应不是她是谁,而是嬴锦廷在哪里。
  “哦,你找嬴啊,他在洗澡。”
  “啪嗒”一声,手机被我重重掐掉,人跌坐在沙发上,刚刚的水杯就这么掉到了脚上,剩余的温水倒出,透过厚厚的拖鞋渗透到每个脚趾头,由热到凉。”
  陌生的女声,洗澡,凌晨两点,他在干什么,早就不言而喻,胸口一点点发凉,凉到发疼的地步。
  人家说七年之痒,这不过才五年。
  终于能体会到嬴郁郁当初的心情,自己的丈夫在外面偷腥,哪个女人受得了?
  我不懂,到底做错了什么,他要这么对我?
  天大亮的时候,他才回来,一脸的疲惫,纵yu过度的结果?我在心底冷笑。
  看我在沙发上,他似乎很惊讶,看着地上的杯子,捡起,放到茶几上,伸手要来抱我,我一躲,避开他,岂料,保持一个动作太久,大腿,小腿,连带着脚早已麻到没有任何知觉,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这次,我没有躲开,由着他将我抱起,放到卧室的床上,这个角度使我的视线刚好到他的下巴,刚长出来的胡渣青青的,前不久,他洗漱的时候,我还缠着给他刮过。
  努力嗅了嗅,果然是洗过澡了,出去一晚回来后衣服上一点异味都没有。
  他躺上来的瞬间我瞬间翻身,一把将他按到在床上,眼睛死死盯着他:“我们有多久没做过了?”
  他愣住,半晌幽幽道:“半个月。”
  “半个月。”我喃喃,眼底有丝钝痛闪过,“没性趣了?”
  他不明所以地看着我:“头七天你来大姨妈,后七天我回来的晚,而且最近你也挺辛苦,我不想累着你。”
  我听着这个世上最动听也是最荒唐的谎言,伸出手,一颗颗解着他的纽扣,唇同时含上他的耳垂:“那现在做吧,半个月了,你以前可是一天也不会落下的。”现在,有了新人,忘了旧人是吗?
  喉结被我吻住,他轻轻地呻吟,空出手来握住我解着他裤子的手,艰难地开口:“你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想要了而已。”我含糊不清道,“夫妻不是床头吵床尾和吗,最近我们老是不合,也许做了就能好点。”我的动作带着致命的诱惑,连嗓子都情不自禁地发软。
  当初,解个皮带还哆哆嗦嗦,如今早已熟练无比,不费吹灰之力就脱了他的裤子和内裤扔到地上,我身上本就穿着睡衣,轻轻一解就开了。
  我心底压着浓浓的火,坐下去的时候有点急,倒是把我自己弄得很疼,他也不舒服,额头冒着汗,皱起浓密的眉。
  心底一直很疼,当真那么难受,跟我做就这么难受,往日恩爱很久,如今连一刻也不想。
  试了几下,吞吐得很是困难,把彼此都弄得不舒服,他频频抽气,死死按住我的肩,不让我动,伸手就要来掰我的脸,我一把打开他的手,窝在他颈边。
  我又动了几下,还是不够湿,我疼得全身抽了下。
  “絮絮,别这么急,慢点来,慢点来会好点。”
  多动听的话,听在我耳里就是天大的讽刺,刚刚,他是不是也这么安慰身下的女人的,一想到他压在别的女人身上的模样我就受不了,一把拍开抚上我臀部的手,按在他头顶两次,像他每次做的一样,唇一路向下,含住胸口的两个红点,轻轻啃噬。
  “嘶。”他频频抽气,手被我压着,想动又不敢动。
  吻一路向下,让他从我体内出来,我俯下头,嘴唇刚刚要碰上那火热的欲*望时身子被人一扯,人已被他压在身下。
  “你该死的到底在做什么!”他火大的朝我吼,看到我一直噙在眼底的液体时微微一震,“你怎么了,到底怎么了,告诉我,别哭。”
  我一把堵住他凑过来的唇,抖着声道:“我可以的,刚刚是我没准备好,再试一次就可以。”
  “试什么,你到底想试什么!”这次换成他将我的双手摁在两侧,“试试怎么取悦男人?我娶你就是让你这么作践自己的?”
  “那你想我怎么样!”我大声吼他,“外面那些女人能做的,我也能做。”
  “什么女人,你到底在发什么神经,我哪有什么女人。”他又惊又怒。
  “不用再掩饰了,我都听见了。”
  “你在胡说些什么。”他震怒,带火的气息迎面而来,继而又明亮,“你怀疑我?怀疑我在外面养女人?”
  我笑得甚苦:“你以前不也做过,我就是最好的证据不是吗,现在只不过往事重演而已。”
  “柳棉絮,你给我闭嘴!”他狠狠命令我,刀削般的脸因为胸中的怒意更加冷峻,“谁在你面前乱嚼舌头?冯姨?”
  “跟冯姨无关,是我自己听到的。”
  又是一阵熟悉的铃声响起,他盯了我一会儿,套上裤子,起身去接电话。
  浴室的门关上的那一刻,我的世界似乎也开始摇摇欲坠,天旋地转的,眼泪像决了堤似的,成批地下来,擦也擦不完,当着我的面他竟然还能这么光明正大地接电话!
  “该死的,你哭什么!”他一把抱起我,搂在怀里,像抱寻寻一样在怀里哄着,“我错了还不成?昨天不该吼你,不该小心眼,不该不回来,你至于哭成这样?”
  被他随便哄两句,我就快撑不住心底的冰墙,真是很没用,我老说寻寻矫情,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这些年,实在过得太过于幸福,以至于无法忍受一点不幸福,他的温暖我早已习惯,根本无法接受他的一丁点背叛。
  我摇摇头,岂料把眼泪全溅在了他身上,他上身光着,身上的湿热一下就感受到,他想捧起我的脸,我拼命低着头,哽咽着:“不许看。”
  他颇为无奈地感叹:“那你告诉我到底怎么了,只不过去接了一下金慎你就哭成这样,以后还要不要我出去了?”
  他说什么,金慎?
  “什么金慎?”我抽抽噎噎的,声音已是十分沙哑。
  他见我肯抬头,抽过一旁的纸巾擦在我脸上:“都赶上寻寻了,这么大人了,你是越活越回去了,昨晚是金慎跟薛依依过来,我才去接的,下雪天,车子不好开,后面的车子撞上来,都是一群小混混,看中我们有钱想要讹诈,我和金慎就在半道跟他们干了一架,想着身上臭臭的,不能回来见你,就洗了个澡,一回来就给跟我唱这出,又是勾*引又是哭闹的,还整了个子虚乌有的帽子给我戴,你说我冤不冤?”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洗澡是为了除汗味,出汗是因为干架,干架是因为追尾,开车出去是因为接金慎和他老婆。
  脑子渐渐理出点思路,金慎来的好快。
  “那电话里的那个女人是?”
  “你给我打电话了?”他翻开手机瞅了瞅,凌晨两点,果然有个已接电话,持续时间就六秒,“可能是薛依依接的……你该不会以为……”
  他没说下去,我就感觉无颜面对他,没头没脑地吃一顿醋,发一顿火,还又哭又闹的,更离谱的是金慎还是我亲自打电话请来的,那不就是自打巴掌,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我怎么知道,她也不说她是谁,还说你在洗澡,三更半夜的,你洗澡为了什么,我很容易想歪嘛。”
  “你还有理了?”他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我。
  “本来就是嘛,既然知道我给你打的,为什么不跟你说,她是什么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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