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盛世(女帝)

25 羽陌 1


羽陌
    我叫赫连羽陌,匈蒙国里最尊贵的太子。
    我曾经是那么的不可一世,仿佛全天下的一切都被我踩在脚下,可当母后倒下的那刻起,我的世界便开始崩溃,从那刻起我开始明白原来没了母后我什么都不是!
    母后被刺客所伤之后便一直安静地趟在榻上,他们只是给母后的头部做了简单的包扎,血和其他的液体很快就渗满整个纱布,没人帮母后仔细诊治,母后的伤口渐渐地还发出恶臭,我只能每天用清水给母后清洗伤口的四周。他们告诉我母后已经殡天了,可明明母后还有脉搏,我的指尖还能感触到母后手心的温暖,母后她依旧活着,只是受了伤睡着了,等伤好了母后便会醒来。可他们却要把活生生的母后和刚刚驾崩的父皇一起合葬!宫女们七手八脚开始给母后穿衣整容,我命令他们谁也不许动我母后,他们仿佛都没听见一样,我冲上去用身体护住母后,平时对我低头哈腰惟命是从的奴才却敢动手反抗我,我不是全匈蒙最强悍的少年勇士吗?为什么我的身手却如此的不计,他们不都是我曾经的手下败将吗?为什么现在却可以把我揍的鼻青脸肿毫无还手之力!为什么?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父皇驾崩了,母后陪葬了,那些对我拥有的一切窥视已久的人们开始掠夺我的一切,我被他们关在一个不知名的宫殿里,这儿根本不能称之为宫殿,这儿只是一间荒废已久的大屋,里面没有任何的摆设,空荡荡黑漆漆的,到处都是灰尘,四周的窗户全被木条封死,唯一的出口只有一扇小门。
    这儿没人、没声音,我好渴好饿,快点来人给本殿下沏茶摆膳!任我喊破喉咙都没人理我,可有时我明明听到外面有人的脚步声,但就是没人理会我!我好怕,我听到老鼠的声音,它们好像在黑暗中虎视眈眈的盯着我,是我打扰了它们的清净。
    之前我做太子的时候身边总是围满了各种各样的人,但现在围在我身边的那些人全都不见了,因为母后不在了,我什么也不是了,我什么也都没有了。我想到了死,我情愿自己早已随着父皇、母后一起被下葬到了那冷冰的地下墓穴里。可惜我没死,我依旧活着,没粮食没水,可我依旧活着好好,我分不清日和夜,我睡了醒,醒了又睡,不知是第几天终于有人从门的夹缝里塞进来一些吃食和清水,这些吃食根本就无法下咽,而且被丢进来的时候全都沾满灰尘。可当你饿到了极限的时候一切的一切都变的不再重要,唯一重要的便是饱腹,即便那食物以前你连看都不会看一眼,即便那食物连畜生都不会吃,但只要填饱肚子你便会去吃。
    此后吃食会不按时的从门缝里塞进来,运气好的时候我会得到一两个馕,运气不好的时候会连续几天没有食物和水。我学会了节省,我把一个馕分成几分,每天吃一点,水也是如此,既然我没法死去,那我就必须活下去,我要看看到底是谁夺走我的一切,是谁把我的母后活生生的埋到地下。
    最初的时候我琢磨过怎么逃出去,但这里连窗口都用木条封住的,我根本没有办法逃出去。唯一的出口只有那扇小门,可门缝却只够塞出一只手。我试着有手指去钩门锁,那冰冷的铜锁让我心灰意冷,我逃不出,我只能在这里苟延残喘,我看不到光明,看不到希望,我无法死去,我只有怨念,我害怕孤独,我希望能有人把我救出去。
    终于有一天门开了,进来一群人,我以为他们是来放我出去的,但他们却蒙上我的眼睛,把我手脚都捆起来,我努力挣扎但在被灌入一些苦涩的液体之后便失去了知觉,等我醒来我眼睛还被蒙着,手脚依旧都被麻绳捆着,嘴巴也被布条塞住。我感觉我的下身被浸在滚烫的水中,我能闻到浓浓的药味,我下身涨的厉害,全身好像被火烧火燎一样的难受我很想发泄,但是我没有办法。不知泡了多久我被拉了出来,然后又被拖扯着回到那个封闭的房间,有人给我松了绑,在我眼睛还没适应光线前那些人便都消失了,而那扇小门也重新被锁上。后来每隔一天我便会被绑上去泡药水,渐渐的我的下身开始变的狰狞,我自己已经无法满足自己,当我泡满二十九次,它已经持续肿胀着三天三夜了,它已经被我撸的破皮但它依旧□□,我知道这是药水的原因,可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是谁想出这么卑鄙恶心的方法对付我,我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这只是开始,更恶心丑陋更让我陷入万劫不复之地的事情还在后面。
    在我被我的下身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时候,我的大哥赫连浩庆出现了,那个之前跪在母后脚下好像狗一样的男人,出现在我的眼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他用穿着金黄色靴子的脚狠狠地踩踏揉搓着我的下身,我咬紧牙关承受着这样的侮辱,我的心在流血,但我的身体却在享受这样的暴虐,我强忍着,但有道细细的□□还是不小心从我牙缝中溜了出来。他轻蔑的笑着说:“贱人的儿子就是不一般,一点药水就贱成这样,果然适合做□□。”我被他的话激红了眼睛,他忘记了之前他是如何的对母后的卑躬屈膝,对我又是如何的阿谀奉承,他那种狗腿子的模样比现在的我更低贱更卑劣,而且是他无耻的抢走了属于我的一切,他趁着母后受伤不醒便草草的把还活着的母后埋了,而且父皇之前虽然一直卧病在床但脉象平稳,为何会忽然驾崩,这一切一切都是他搞的鬼!他把我关起来,自己篡位登基,还用下三滥的药水把我搞成这副鬼模样!我要杀了他!我一定要杀了他!!
    我用尽全力向他扑上去,可我根本没近了他的身便被他身边的侍卫一拳打趴下,他朝我吐了口吐沫,然后让人拿了一个黑色的药丸给我吞下。片刻之后我肿胀了三天三夜的下身终于安静了下来,可他怎么会这么好心的给我解药?他用脚尖抬起我的下巴,逼我直视他,他无耻的笑着说:“我可爱的小弟弟,一个月之后你就要被送到大盛了,为了让大盛的女帝能满意我送她的这份特殊的礼物,这一个月里要辛苦你了,你乖乖的跟着这些个奴才、嬷嬷们学学怎么伺候主子,你好好听话,我就按时给你解药,不然你就会要被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也许在那个时候我就该咬舌头自尽,那样的话起码我可以保有我最后的一点尊严,但我错过了那个可以一了百了的机会,后来我连自尽的能力都没掠夺了,我被人下了药还封了穴,我的舌头僵硬无比,我无法正常说话也品尝不到任何味道,我的四肢不能动弹,我好像一个人偶一样任人摆布。
    当解药的药效一过,我的下身就会比以前更加的炽热和肿胀,我只求能快点结束这种非人的折磨,我开始学着去求那些奴才,用我的嘴和我的身体去讨好他或者她,这样我便可以得到解药,得到解脱。第一次总是很难,后面就变得简单,我变得比狗更低贱,但更可怕的是我脑海里报仇的想法越来越淡,我想的更多是解脱,如果我不能去死,那就让我解脱,所以我变的极为顺从,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干嘛要反抗,反抗只会让我更痛苦,痛苦更不能让我解脱,我不能和自己过不去,我要活下来去,活下去才有希望。
    当赫连浩庆再次来看我时候,我和一个宫女上演的活春宫让他非常满意,他特别让人给了我五天分量的解药,我刚为这一切沾沾自喜的时候,我发现他这么好心给我解药的原因是因为他要送我去大盛了。我憎恨大盛,是他们用妖术灭了我匈蒙十多万大军,也是他们派刺客用妖器行刺了母后,如果不是大盛的支持赫连浩庆也不可能篡位登基为王,如果不是大盛我也不会沦落这种地步,死也死不成,活着却卑贱的连畜生都不如。
    我的行为早就不以我的意识为转移,我的反抗只会给我带来更多折磨,所以我只能乖乖的听从他们的命令,我被关进一个铜质大鸟笼里,我长长的金发被高高的束起,金沙涂满我蔚蓝色的双眼,一块兽皮简单的围住我的身体,我就这样没尊严的被人从匈蒙的宫殿里一路抬到了大盛的朝堂上。金沙遮住了我双眼,我无法去看,我只能靠耳朵去捕捉四周的一切,我听到匈蒙使臣的声音,我听到大盛大臣的声音,他们把我当物品一样的赠送出去,他们把我当礼物一样接收下来。
    然后在众多繁杂的声音中我聆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她轻轻地问:“为何要将小皇子关在笼中?”我身边使臣愣住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片晌之后才磕磕绊绊的说道:“因为要将小皇子当礼物…送给陛下您,而且我们…国主已经将他训练成一定能令陛下满意的奴隶。”原来这个声音就是大盛国的女帝盛世,她的声音真悦耳。她听完使臣的回答后沉默了一下才淡淡的说:“既然是贵国国主的一番好意朕就收了,但羽陌殿下毕竟是皇子身份,如此被关在笼子里也失贵国皇子身材,朕封羽陌殿下为丽妃,封赫连国主为北陵国舅,赐细粮茶叶万担、黄金万两。”
    忽然有滚热的液体从眼中冒出来,冲掉了涂在我眼睛上的金沙,是有多久没人叫过我殿下了,原来还有人记得我是赫连羽陌,我是匈蒙国曾经的最尊贵的太子!我努力睁大眼睛去望着高高在上的她,可还未等我看清她的轮廓便被人带了下去。
    我从笼子里被放出来,一群大盛的太监、宫女们围着我,里里外外的给我清洗干净,虽然我感觉到屈辱但我还是感谢他们能细心把我眼睛中的金沙一点点的挑出来,让我得以看的清周围的一切。我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周围的一切,我身在一个华丽的宫殿里,一大群宫人围着我,他们给我换上大盛国妃子的衣服,大盛的衣服很简单也很舒服,略瘦长裤配着宽松长袍,袖口宽大,没有束腰,穿上之后整个人显得很飘逸。有个年轻的宫女为我梳理头发,她用玉钗挽起一个简单的髻,余下的长发都散在肩头,久久的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我发现自己好像又活过来了,但身前那个每走一步都会影响行走的肿胀,又不断提醒着我□□的身份,即便她给了我高贵的地位又如何呢?我依旧是她的□□,只是多了一个妃子的身份罢了。
    我在那个华丽的宫殿里等了她很多天,但她始终未出现,那个从匈蒙国就跟在我身边的教习嬷嬷并没按时给我解药,我求她,但是她却说这都是为了我好,因为我们都不知道大盛的女帝什么时候会来,我必须时刻准备着等待着她的临幸。她迟迟未来,我只能不断地被下身那狰狞的肿胀折磨着。排除那低贱的折磨,其他的都我应该感恩,即便她不来,我现在也比起在匈蒙要过的好的多,因为我有舒适的衣服遮体,我有可口的饭菜饱腹,我有温暖的床被可以安心睡觉,虽然我身在我憎恨的大盛,但大盛待我比匈蒙待我要好上百倍。
    终于那天晚上她来了,她挺高的,还有些单薄,明黄色的长衫更突显出她的纤细,我不敢抬头看她,只是匍匐在她脚边,希望得到她临幸,只有这样我才能得到解药。可她只是将我扶起,她问我:“爱妃住的还习惯吗?”我点点头,“你不能说话吗?”她继续问我,我继续点头,她还在问着我什么,但我根本无心再回答她,因为我需要解药,我需要得到解脱。我斗胆上前抱住她,我使出浑身解数讨好她,她不解的望着我,我用眼睛哀求她,我看向我的下身,裤子被撑起成一个帐篷,我惭愧的低下头,她却欺近我,我以为她这是准备要我,但她只是轻轻的靠在我的肩膀上小声的问我:“是不是有苦衷?”我庆幸我自己以前跟着师傅学过大盛文,我可以在她掌心上写字,我写:我需要解药,她问:“解药在哪里?”“在我身旁的嬷嬷身上”。她拍拍我的后背,说:“你等着,我一定治好!”她的这句话我记了很久很久,当我丧心病狂魔性大发的时候,我心里仅留的一点良知便是盛世对我这句简单的承诺。
    她拥着着我,转过脸去,望着守在我身边的嬷嬷呵斥道:“把解药拿出来!”刚刚还如临春风般的声音忽然变的冷如冰霜,我被吓的哆嗦了一下她抱紧我用手轻轻的安抚着我的后背,她掌心的温度让我心安。殿里无论是大盛的还是匈蒙的宫人们看着龙颜大怒立刻跪了一地。我身边的嬷嬷也乖乖的拿出解药,她帮我把解药服下,然后对着殿里的所有的宫人说:“你记得你们现在是在永和宫,朕不管你们以前听命于哪个主子,但你们现在的主子是朕的丽妃,你必须忠于他不然你们便会没命回到你之前的主子身边。”她冷冷的声音充满威严的让我不敢直视,这就是龙威,只有皇帝才会有威严和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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