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了,昏了

12 婚了


那天的事情,不仅惊动了婆婆林雁青,就连老爷子也拄着拐杖站在门前,一向疼爱孙子的老爷子,那天竟然用拐杖狠敲了秦越泽的腿,若不是她去拦着,估计他还瘸着,然后又被叫进书房狠狠训了一下午,而她也好不到哪里去,被婆婆林雁青从里到外的训了一顿,然后晚上两人灰头土脸的回了家。
    一路上她都看着窗外,他也未说话,车厢里放着80年代的音乐,是他最爱的歌曲,听了无数遍的仍放在车里,想不通,他也会是个专情的人。
    车子驶进车库,她率先下来,就见他‘嘭’的一声关上车门,只留给她一个离去的背影。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冷战,结婚三年来的第一次冷战,虽然来得迟,太总归是来了。
    大门敞开着,吴嫂见她回来忙把拖鞋递给她,又急急忙忙的去厨房煮咖啡。
    以前煮咖啡这活都是她的,只是今天冷战,有人不屑喝她煮的,到叫她闲了下来。
    进了卧室,里面没有一丝亮光,浴室也漆黑一片,不用说,他肯定是在书房,沈桑榆想了想,转身进了浴室。
    花洒的温度正好,温热的水流流过全身,舒展每一根神经,她仰头看着洒落的热水,雾气氤氲的看不真切,就像是她身边的男人秦越泽,真的很好笑,他竟然要她的真心,多么滑稽啊!
    出了浴室,他还未回,索性便不去理他,关了柜台上的灯,只留下一盏极暗的壁灯。
    少了一个人忽然觉得床异常的大,她翻了几次身全无睡意,莫名的想起他在的时候,霸道的把她锁在怀里,呼吸打在她的耳侧,手也不规矩的在腰间移动,一时间竟红了脸,烦躁的抱着被子坐起,扭开柜上的灯。
    最终她披了件衣服起身去了书房,未曾料到书房里也一片漆黑,只有显示屏发出淡淡的荧光,她站在原地挣扎了许久,又朝着客厅走去。
    偌大的客厅此时正播放着电视,他隐身坐在黑暗中目光炯炯的盯着电视屏幕,身上散发的凌厉还未走近便感觉到了,沈桑榆脚步微滞,扯着衣服站在他身后,思索着该怎么开口。
    “还不睡觉出来干什么?”
    他背后似长了眼,在她脚步刚停滞的片刻已问出声来,她听他声音没夹杂着怒气,胆子也大了些,走至沙发上坐下。
    “秦越泽,不早了,该休息了。”不是她想关心他,而是若没有照顾好秦家的宝贝疙瘩,林雁青还不知道又要训她什么。
    秦越泽闻言关了电视,一时间整个客厅完全陷入黑暗之中,空气中可以清晰的嗅到玫瑰的馥雅芬香,是她身上刚沐浴完的气味。
    沈桑榆下意识的就要站起来回卧室,经验告诉她,绝不能与他共同呆在这样的环境中。
    起身的太猛竟然意外的撞到了他的下巴,抽气声清晰的从头顶传来,黑暗中,她本想查看他的伤势如何,心知刚刚那一下撞得不轻,又想到此时的他太过危险,便转了身就要跑。
    手忽然被拽住,不到一秒,她已完全被他锁在了怀里,抬头,正好撞进他黑的发亮的眸子,泛着野性的光,她害怕了,伸手就要推开。
    “秦越泽,你放开我。”
    他充耳不闻,吻铺天盖地的落下,容不得她拒绝,这个女人,一天天的撩拨他的神经,让他不好受,他总得讨点好处。
    “你放开我……”
    她的话语脓腻的似娇嗔,更是撩拨起他的欲望,狠狠咬了她的唇角,抬头,“你可以叫的更大声,我不介意把吴嫂吵醒。”
    这个不要脸的男人。
    “不要在这里,去卧室。”最后她举了白旗,秦越泽满意至极的又咬了口她的锁骨才打横抱着她进了卧室。
    “关灯,关灯。”
    秦越泽明显处于暴躁的边缘,甩了外套,呵呵笑了两声:“桑榆,你还有哪里没被我看光。”
    “你关不关?”
    见她也火了,他难得的忙去关灯,“好,我关还不行吗?”
    。。。。。。。
    若是换在平时,她还会挣扎一下以示反抗,但今晚实在是没力气,索性闭上眼随他去吧,该看的早就看光了,还矫情什么。
    第二天起来毫不意外的全身酸疼,而某个吃饱喝足的男人正睡得香甜,只可惜英俊的脸上一道长长的划痕,没有个一星期是好不了了,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指甲,修减的整齐圆润,难得爆发出这样的威力。
    昨晚她也是被他逼的,逆来顺受了三年,是个人都会有些性子,更何况她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刁蛮、任性曾经都是她的代名词,只是这几年到底是被林雁青□□过了。
    思绪飘远间,秦越泽醒了,翻个身可能是碰到了脸上的伤口,猛地坐起来摸着俊脸,她嗤笑一声,不会这么快就忘记了吧!
    他从浴室回来之后脸一直阴沉沉,手搭在伤口上,她略有些心虚的转个身背对着他,心中嘀咕,他不会秋后算账吧。
    等了许久也不见他有动作或声音,她微微的转过脸,就见他正摸着伤口发呆,这是几百年也看不见的情形,不免好奇心作祟。
    “你在想什么?”
    他放下手没搭话,去了衣帽间,等出来时又是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如果可以忽略掉他脸上的伤口的话。
    看他的神情似乎也很懊恼脸上的伤口,一直皱着眉头,沈桑榆的良心突然跑出来溜达,行动已经越过理智。
    “我有办法让脸上的伤口看上去不那么明显,你要不要试试?”
    秦越泽不知道她口中所说的办法便是给他上妆,看着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被她抹在了他的脸上,他竟然还能如此淡定的坐着。
    她的手微凉,即使是在夏天也如此,略带冰凉的纤手不知第多少次划过他的面部肌肤,他明显感觉到下腹一紧,懊恼的紧握住拳头,压□□内因子的窜动,假装不在意的问:“好了吗?”
    沈桑榆对比了下两边的皮肤,如果不近看,应该是看不出来,稍稍宽了心的抬头,收起化妆包,转头便见他神色复杂的望着她。
    “好了,你看看怎样?”趁机把他的脸掰过去对着镜子。
    镜子中他俊脸上的疤痕果真没了,仔细看看也没有画过妆的痕迹,他也放心了。
    沈桑榆见他拿着公文包要去上班,想了想说:“我今晚可能会回来很迟,你不用等我吃饭。”
    “见谁去?”秦越泽下意识的就问出口。
    “反正不是卫俊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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