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麻辣烫

第235章


  一番话甜的不像真实的,从前只觉子龙待我已是上上成,如今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放出如此这般惊天动地豪言壮语的,竟是眼前的这个人。
  “伯符,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你娶我的真实原因,到底是你对我有意,还是对我有所求,或是因为我同一桩惊天的秘密有牵连?”
    第71章 四夫人携手亮相 两夫妻闪亮退场
    小孽畜听了我的质问果然变了脸色,僵硬了半天才出声确认,“你知道?”
    果然!
    心凉了半截,语气也骤然转冷,“我不知道,正因为不知道,才问你。”
    “都是无稽之谈,臻茗又何必在意?”
    是无稽之谈还能引得这一群人趋之若鹜,不知是我的悲哀还是他们的哀悲。
    尴尬了一时三刻,小孽畜终于熬不住复又开口,“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变脸色了?”
    懒得应酬,胡乱敷衍,“突然没了胃口。”
    “好端端的干嘛不高兴,只因为几句没来由的捕风捉影就自怨自艾,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自怨自艾?怕?
    这从何说起?
    “我为嘛要自怨自艾?你又为嘛要怕?”
    倒霉孩纸直了眼,半晌才嘻嘻陪笑,“你不在意就好,只要你不在意,我就不怕。”
    到底怕什么?
    看这厮小心翼翼的模样,心里反倒没了底气,莫非小孽畜掌握的传言是不利于我的传言,所以他才看我脸色说什么“休要自怨自艾”之类的安慰?
    小样儿的表情分明带着不想再谈的暗示,多说无益,不如识相点岔开话题免得彼此堕入万劫不复的僵局。
    “伯符给我指指你的几位夫人,入席这么久,我还不知谁是谁。”
    小孽畜闻言释怀一笑,拍手叫停声乐歌舞,呼名带姓地将他几个老婆叫出列,排排站让我过目。
    好突兀,真失礼!
    不止满堂男宾绿了脸。女眷们也都白了面,就连我这个一向神经大条的人也觉得此举甚是不妥。
    “伯符就这么叫人出来,是不是有点无理?”
    “不碍,只要你喜欢。既然你喜欢看她们,就拉出来看个够好了。”
    “谁说我喜欢看他们,有当老婆的喜欢看自己老公其他老婆的吗?”
    “刘臻茗特立独行。也许就喜欢呢?”
    满头黑线都表达不出我无语至极的思想感情。我活着一天。恐怕都洗脱不了“傻的很有格调”这个罪名了。
    刀将出鞘,箭已离线,再试图挽回也是枉然,不如速战速决结束这场闹剧。
    “见也见过。你让姐妹们归位吧。”
    孙大少面露诡笑,“才看了一眼就叫见过了,是你要我指人给你看的。现在四人都在你面前,怎么反倒不看了?”
    看就看,你当我怕看美人?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四女中有一位堪称绝色,美的让人心旷神怡,侧头倒向孙大少,压低声音问,“最年轻最漂亮的那位,就是乔氏?”
    小孽畜眼神似有迷离,看看远处的美人。再看看我,笑着点头不言语。
    大乔除了貌美。姿态也相当优雅,大有鹤立鸡群的架势;除她之外,郭静也堪称国色,只不过这女子失了当初的活泼灵动,举止也带有人妻人母的成熟稳重;柴夫人容貌娇艳,虽并非倾国倾城,却极尽妖娆,况且她的身材身段当真是一等一的好,不愧是舞姬出身;对比三位,何夫人在各方面都要逊色,只不过一脸谦恭隐忍的神情最能博得男人的保护欲,兴许就是所谓的丫鬟效应。
    将四位美人从头打量到脚,再从脚打量到头。郭静移目不去看我,何夫人压根低头不敢看我,柴夫人间或偷眼瞄我一眼,唯有乔夫人,面带微笑,目不转睛地回看我,将我从头打量到脚,从脚大量到头,一点也不吃亏。
    “看直了眼了!”
    小孽畜在我眼前摆了摆爪,叫嚣地很是不满。
    是谁让我看个够的,我果真看个够了,这人又有话说!
    “别贫嘴了,快叫你老婆们回座去吧。”
    大少爷大手一挥,终于放话饶女人们自由。鼓乐队歌舞队重新被唤上场,须臾宴会厅就又恢复了热闹气氛。
    “乔夫人美得不像凡人,你就收人家做个妾,是不是有点儿太委屈她了?”
    倒霉孩纸扭头看看我,自斟自饮,难得深刻,“对于你们女子来说,若得不到夫君的宠爱,做妻做妾又有什么分别?”
    这倒是!
    “话虽这么说,你若是不宠爱她们,干嘛接二连三地娶了一窝。”
    “乔家姐妹只不过是一役的战利品。这天下间也并非有很多女子像你这般贪心,妄图得到爱人的回应。女人嫁人,一看门楣,二看家财,有几人但求真情真爱?”
    “喂喂喂,你这么说就有失公允了吧?”
    “你说我有失公允?我看不见得。若非如此,这世上为何有权有财之人多姬妾,无权无财之人孤老多,想必就是这个道理。”
    “听你胡说,要我看来,根源就是你们这个万恶的旧社会没开化到实行一夫一妻的先进制度。”
    小孽畜闻言笑的好不嘲讽,“此言差矣。纵使真如夫人所说,有一日只许一夫一妻,那有权有钱的也只循规蹈矩同一人白首终身,却不偷偷摸摸寻花问柳?”
    呃!
    该死的怎么这么敏锐?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道理,这年头,偷偷摸摸寻花问柳的都是有人性的,明目张胆包二奶养情人的也大有人在。
    男人有钱就变坏,有权的藏着掖着也要坏。这帮古人起码坏的真实,坏的外在。
    “一夫一妻制度的重点不是真实像虚伪的转变,而是代表妇女地位的升级。男人带上假面具掩饰本性,起码说明他们对自己的老婆有所忌惮。在古代,专情兴许是个笑谈,在现代,却是道德的标杆。纵使违背人的本性被硬性扭曲压抑,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种匪夷所思的进步体现。”
    “古代?现代?”
    看着孙大少脸上画着的两个大大呃问号,我才收起吐槽的心性承认自己再一度傻逼兮兮地暴露了身份。
    说话间来这儿已经这么久了,久到前半辈子在那个时空中发生的一切都像是遥远的一场梦。
    西门垏那无良星君是否还在天上瞪着小眼儿抽空就监视我的一举一动?他会不会一时心血来潮使个法术将我遣送?
    “又在想什么?”
    孙大少皱着眉头扳正我的脸,面上露出被人冷落的失落。
    “你是小狗啊还是小孩儿啊,主人心思片刻不在你身上也要汪汪叫。”
    “刘臻茗!”
    “被惹怒了就狂吠,真是只不听话的小畜生。”
    “好好好,我是畜生,如今这只畜生要咬人了,咬死你个狼心狗肺的死女人。”
    “你敢骂我是死女人,不怕我今晚老虎发威对你实施家庭暴力?”
    “我会怕你?”
    “你不怕我?当初我制服你可是半点力气没费,抽的那三鞭子也是稳准狠一丝情面不留。况且你我之间还有新婚之夜的一笔账没有清算,就算我找个时间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让你尝尝被人羞辱的滋味,也分属常情与理合。”
    孙大少嘴上不依不饶,脸上却平添了极力掩饰的几分怯色。
    “怕了就说怕了,硬挺着面子好过,屁股受罪。”
    “刘臻茗!”
    “你一遍又一遍地叫我也没用啊,我今天教训你教训定了。”
    “好啊,你倒是说说想怎么教训我啊?”
    “没想好,想好了再说。”
    “哦,那你想着,我抱你回房躺床上想。”
    “有手有脚的为嘛要你抱……哎!你怎么说抱就抱……咱这顿饭还没吃完呢……你要扔下一堂的人抱老婆回房……你是有多自我中心啊你……你到底听到我说话了没有啊……喂!”
    抗争无效,说的话都被当成了耳旁风。
    身子瘫软,如出一辙的感觉冲关而至。
    “孙伯符,你这卑鄙小人,又给我下药!”
    “是又如何?”
    “除了‘是又如何’你就不会说别的?你死定了,你绝对绝对,十成十,百分之百地死定了。”
    “是夫人说今朝有酒今朝醉,今日不理明日事的。今日我且享受着,至于明日你如何报复,都是明日之事了。”
    说话间该死的已经抱着我于众目睽睽之下闪亮退场,我整个人像个缩头乌龟一样窝在他怀里藏脑袋不敢见人。
    洞房花烛夜只天知地知他知我知的马失前蹄也就算了,如今好好的一场家宴,变成了我的丢脸一幕大展示。起初是个身份高贵的公主试图尝试举止优雅的社交,半路被移了桌子像个祸国殃民的宠姬爱妾被饲主当众调戏,最后更是毫无尊严地走着来横着走。也难怪孙大少的各位大少奶奶们都用无比羡慕嫉妒恨的眼光秒杀我几十个来回不收手。
    于回廊中穿梭的当口,我已认清了一个悲催的现实,这小样儿的今晚是要玩真的了,我要是再不出招自救或是大喊救命,恐怕果真要命丧敌手,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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