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麻辣烫

第236章


    好好地吃一顿饭,怎么自己成了饭?
    “孙伯符,你三天两头喂我吃迷药,是把我的身体健康不当回事吗?”
    “夫人放心,我用的药对你身体无碍。”
    “搞笑呢,谁都知道麻醉剂不利于健康,你这么货真价实地为我加料,不怕我将来生出的孩子是痴呆?”
    小孽畜闻言果真面生畏惧,“夫人说什么?”
    “没听说过酒后乱性搞出的种大多都是残次品吗?都是一样的道理!” 
    第72章 影美人救人未满 司马懿诉谈过往
    “夫人愿意给我生孩子?”
  这该死的到底有没有听出我话里的重点?
  “你只听到个‘生’?有没有听到‘残次品’三个字?”
  “不重要。”
  可不是不重要r瞧小孽畜这架势,明显只顾着将生米煮成熟饭,至于我的抗议,全部都当成了耳旁风听听就过。
  再不大叫救命我就没命可被救了。于是我就叫了,华了才没几声就有人来救命了,救我命的自然是上天如此无所不能的影美人。
  小蹄子从天而降之时,大有神仙莅临的架势。夺过我落荒而逃再姿态,却实实在在有失体统。
  眼看着孙大少目瞪口呆地被横刀独爱,我除了于临别时送一个同情的眼神,没办法有其他的表示。
  耳边呼呼风声,影美人抱着我只顾跑,如此尴尬的气氛下怎么说的出话,只能任由他抱着我一同乱闯。
  本以为他会带我去个有屋有顶的地方安置,无料这厮竟将我扔到了马厩就一走了之。
  该死的一言不发转身就走的背影堪称潇洒,临别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眼神却让人的心也跟着莫名疼痛。
  整个人跌进乱草堆的时候我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再做梦。这一夜诸多变故,由座上宾变成阶下囚,当下又沦落到睡马房,正可谓街霉无极限,当下最亮点。
  挨冻闻臭了不知多久,竟听到隐隐约约的歌声由远及近。竖起耳朵辨认了半晌,才终于确认唱歌的乃是跑来给马喂野草的弼马温。
  挣扎着要不要求救的当口,有着奇异味道的空气中传来一声大叫,“公主?”
  得了!行踪暴露,没有‘计划可供我选择了。
  “公主怎会在此?”
  “此事说来话长,我有点儿冷,你能帮我找点盖的吗?”
  身上多了一件马倌的工作服”上样儿的把外衣扒给我之后又要颠颠跑去取被,被我理性地探手制止,“得了,别闹腾过分了,否则惊动了别人我这脸就没处放了。”
  两厢沉默了半晌,弼马温犹豫再三,终于又不依不饶地问出了与彼时相同的问题“不知公主怎会在此?”
  “都跟你说了此事说来话长,你这好奇心怎么这么重“
  败家仔瞪大眼看着我,样子明明是在说你身为公主,又为人妻,半夜三更跑到马厩躺草堆,平白发疯还不许我们这些思维正常的人问问因果?
  惭愧这个词用在此时的我身上,已经没有任何给力的空间了。从前就知道自已没有与人相处的天分,如今虎落平阳,龙游浅水,还敢大声乱吼眼前或许成为我救世主的某君。
  “公主……,可是不能动?”
  他看出来了!
  “呵呵呵,呵呵呵,是啊,这都被你猜到。”
  马倌揉揉头,一脸无奈”公主是否遭人暗算?”
  我的确是遭人暗算,然而若是实话实说讲白我遭人暗算,连带为什么遭人暗算,怎么遭人暗算,那么此时此竟我躺在这么个地方挨冻受苦,就是罪有应得。
  “那个什么,我好像见过你。”
  转移话题,转移话题,不管真话假话,抓这个救命稻草试图转移话题。
  弼马温同志闻言对我深揖一礼”感念公主还记得。公主大婚前一日,曾与马厩见过下关一面。”
  一个喂马的也敢自称为官,现如今这人真是越来越大言不惭。
  等一会……貌似不久之前我也这么吐槽来着,莫非我真的见过这人?
  在哪来着?
  “工作很辛苦吧,大半夜的还要上夜班。”
  光是嘿嘿笑已经不能敷衍,于是我便开口胡言乱语避免冷场。
  角霉孩纸不知我在信口开河,还一板一眼地接我的话,“公主言重了,正所谓苦中有乐,下官亦会自得其乐。”
  说的真好听,这年头当今马夫还苦中作乐,自得其乐,难道世界上果真有此和不求上进的人和存在?
  等一会儿?貌似我上一回也这么吐槽来着!
  难道,我真见过眼前人?到底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来着?
  “上次见你也没时间跟你细谈,实在是我失礼了。”
  旁敲侧击抓点线索,该死的半点儿纰漏没有,答话也顺水推舟“公主言重了,你我身份有别,您肯同我说话,已是天大的恩赐了。”
  得!
  扔出个烟雾弹百搭了!一来一往还是不知啥时见过这人?
  “隔的时间太长我都妄了,上次见你我们都说什么来着?”
  弼马温闻言一脸错愕,僵硬了半晌方才答话道,“公主只问我姓名。”
  只打听了他姓是名谁没深谈人生哲理吗,怪不得我对此人毫无印象。
  干笑几声试图掩饰我完全忘了他是老谁家那小谁的悲催事实,小样儿的敏感地听出了我笑声里的弦外之音,恭恭敬敬大声朗诵,“下官复姓司马,单名懿,字仲达。”
  说司马我就只能想到司马迁,脑子里毫无。。
  等一会儿,话说上一次我好像也这么吐槽来着。那之后我干了什么?探手让这人该干嘛干嘛,然后晃晃悠悠回宿舍,然后……
  省略号的部分记忆犹新,之前的片段也渐渐重回意识。
  司马懿,司马懿??
  这马倌是司马懿?活活熬死诸葛亮的司马懿?儿子谋权篡位‘改朝换代的司马懿?
  为嘛上次我呼到他的大名时没想到此番牵扯?
  “那个啥,司马先生怎么会在这?”
  我想问的是,日后纵横三国的风云人物,怎么会沦落到做赤兔宝马专职修理员的地步?
  小样儿的貌似没听出我要问的重点,抿了抿嘴唇,一脸无奈地答话,“公主彼时不还说我此时上工辛苦了,下官在此,自然是为赤兔添夜草。”
  我很想痛快地大吼一声,“我他妈的不是问这个!”
  我很想痛快地大吼一声,“我他妈的问的是您老人家怎么还有过这么一段不甚风光的历史?”
  可惜只能想想不能说说,求真相唯有迂回用力,“仲达气质不凡,颇有发达富贵的面相,为何甘心跻身在这一小小的马厩?”
  弼马温闻言瞪大了眼,颇有千里马会伯乐的惊喜表露,“公主……。过誉了,下官只不过是微贱之人。”
  胡言乱语!
  三国时期杰出的政治家、军事家,西晋王朝的奠基人。前期重臣,后期权臣,一声轰轰烈烈,生的伟大,死的光荣,居然敢斗胆自称徵贱之人,这厮要上天吗?
  “仲达谦虚了,刘臻茗别的本事没有,这看人前途的眼光却是一等一的。
  你明明不是池中物,为何要韬光养晦,锋芒不露?”
  许久的等待后是他所问非所答的一句道谢,他说…
  “谢公主……”
  谢我啥?谢我认得他是个人才?
  大可不必,是碗里终究是碗里的,是锅里的终究是锅里的,不是碗里也不是锅里的终究要成就点什么的,有些事早就注定,谁也拦不住谁奔小康的脚步。
  “司马懿本该谢公主救命之恩,知遇之情,当初若非您将我带离许都,下官不知命还在否。”
  这话怎么说的?
  的确记得当初向老曹要赤兔做嫁妆时,养马的同志样死样活抱大腿要同行,两张脸重合,那时我顺手牵羊拐带的的确就是眼前这位。就算如此,姑奶奶怎么平白无故就成了救人命,知遇人的大恩人了?
  “莫非,仲达与赤兔的感情果真如此深,没有它就活不下责了吗?”
  人兽恋果真是存在的,不过,恋马?这……!
  司马兄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在说什么,送给我的回应就是扑味一声笑”公主误会了,下官是喜爱赤兔,却并非少了那畜生就不能活。”
  我这厢都给你盖章认定了你才要推翻指控洗白白,是不是有点儿晚?
  “仲达不必……我都理解……一切皆有可能……”
  角霉孩纸被我扭扭捏捏的暧昧措辞搞得一头雾水,“公主可愿听我细说?”
  细说啥,他同赤兔的情史?我没那个爱好也没那个闲心!
  出于礼貌的考虑我正要婉言谢绝,那厮已然抢了先机自作主张地开口,“丞相任司空时,便派人召我到府中任职,恰巧我患病在身,便推辞并未出仕。”
  “老曹请你你都不去,你是有多心高气傲。”
  “公主误会了,下官当初患病在身,并非……”
  “得得得,你的借口偏偏别人也就算了,休想骗我,我猜仲达是见汉朝国运已微,不想在我义父手下当差,便借口有病,运词推脱。”
  “公主……,镭冤我了。”
  “冤不冤的只有你知道了。”
  “丞相不信,夜间派人打探消息……。”
  “被你蒙混过关了是吧?”
  “公主……”
  “之后又如何?”
  “丞相之后又再三相邀,都被我巧言推拒。丞相恼羞成怒,便责我去养马。”
  这事老曹干的出来,好好的一个人才被派去做下三滥的功过,为的就是折辱他到回心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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