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相看或是问及女红学识什么的,柳氏也是敷衍地几句话略过,然后又巧妙地将话题往自个儿的亲女儿身上引。
烈鸾歌只觉得自己的脸都快笑僵了,却不得不与司徒香雪、司徒雅雪二人亦步亦趋地跟在柳氏身后,不管谁上来给柳氏打招呼,她都得露出最最端庄得体的笑容与人见礼。
这没营养的无聊周旋一直持续到晌午十分柳府开席才罢,众位贵夫人们围坐了两桌,千金小姐们也围坐了两桌。
宴桌上的菜肴相当丰盛,而且每一道都精致美观,色香味俱全。
烈鸾歌从早上到现在什么东西都没吃过,早就饿得不行,拿起碗筷便挑拣着自己喜欢的菜色津津有味地吃起来。当然了,举止不忘保持优雅,吃相上并不敢出任何问题,免得授人以笑柄。
大多数的千金小姐都跟吃鸟食似的,简单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擦着嘴,相互之间扯两句闲话聊着。
司徒三姐妹也没吃多大会儿便饱了,见烈鸾歌还未放筷子,司徒雅雪忍不住低声斥责道:“你是猪啊,别人都吃完了,就你一个人还在吃!”
烈鸾歌抬头看着她隐隐冒火的双眼,温婉笑道:“有规定说别人都吃完了,我就不可以继续吃么?这些饭菜既然没被撤下去,我自然不用放下筷子。”
“你——”司徒雅雪咬了咬牙,忍着满腔怒气,低声说道,“是没这个规定,可你吃这么多很丢脸你不知道么?那些小姐们肯定都在暗里笑话你是个大胃婆,我和大姐的脸都要被你给丢尽了!摊上你这么个毫无羞耻之心的女人做妹妹,真是倒了我们十八辈子的霉!”
闻言,烈鸾歌眸光一寒,差点就要一耳刮子朝她脸上甩过去,但还是忍住了。
奶奶的,吃个饭这毒嘴女人都不让她安生!还大胃婆?自己有吃得很多么?是她们一个个要吃鸟食,动几筷子就饱了好不好,自己没必要也学她们一样装鸟人吧?
她可不喜欢饿着肚子的感觉!
深吸了一口气,懒得理会司徒雅雪的低声恶语,烈鸾歌仍旧优雅自若地低头吃着自己的,七分饱后才放下了碗筷。
待饭桌被撤下之后,有丫鬟送上漱口的茶水和饭后用的点心水果。
烈鸾歌端过茶水漱完口之后,拈了两块水晶切梨片吃罢,不多久便困意上涌,上下眼皮都忍不住要打架了,只想找张柔软的大床好好睡一觉。
再看其他人,一个个都还精神十足,三三两两地围在一起又说将开了。
烈鸾歌暗暗叫苦不迭,心忖着这到底还要多久才能回府啊?春困秋乏夏打盹,她此刻真的好累,好想睡觉啊!
仿佛听到了她的心声似的,柳氏跟前的彩凤这时走了过来,分别给司徒三姐妹和她行了一礼,才说道:“几位小姐,太太说舅老爷府上安排了两出戏曲,这会子前院里正在搭戏台子,大约半个时辰过后就可以移步过去听戏了。太太说几位小姐若是累了,可以先回房歇息一会儿。想看戏的到时候让丫鬟准时来唤小姐过去,不想看戏的就自个儿留在房里莫要乱走动,等戏听完了就可以回府了。”
闻言,司徒蜜雪第一个开口:“我不累,我要听戏。”难得出一趟门,她精神得很,才不要回房睡觉虚耗时间呢。
司徒香雪扬了扬唇角,柔声笑道:“我也不用休息了,就留在这里坐会儿,等戏台子搭好了就与太太她们一起过去听戏罢。”当然了,听戏是假,她只是期盼着能有机会再次邂逅爱慕无比的云小侯爷而已。
要知道这听戏曲的时候,男宾与女眷之间是不用隔在两处的。所有的客人都同在一个院子里,只不过男客席设在左边,女客席设在右边,中间只用厚厚的帆布隔起一条屏障。但为了端茶送水的仆人们方便,每隔一段距离,就会留下一个缺口。
所以说,如果想偷看哪个人,机会还是很多的。
司徒香雪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只盼着自己的运气好些,能与小侯爷隔帘而坐,那么她一侧头,不就可以从缺口里面看到心上人了么。
她要留下来听戏,司徒雅雪自然唯她马首是瞻,也一并留了下来。
而烈鸾歌呢,别说她现在困意连连,就算是不想睡觉,她也没兴趣去听那“依依呀呀”的戏文,听也听不懂。
所以,她毫不犹豫地站起身来,淡笑着对彩凤说道:“我有些倦乏,戏曲就不听了。不知给我们安排休息的房间在哪儿,现在就带我过去罢。”
“好的,那三小姐请跟奴婢来。”彩凤说罢,在前边引路。
烈鸾歌掩嘴打了个呵欠,带着玲珑跟了上去。
司徒雅雪撇了撇嘴,忍不住嗤鼻道:“吃了就睡,真是个猪!”
“能吃能睡是福,三妹是个有福之人呢。”司徒香雪轻笑一声,听起来说的是好话,眼中却闪过一抹嘲讽和不屑。
司徒蜜雪冷哼一声,低声插了一句:“她也配是有福之人,我看就是个千年祸害才对!”
闻言,司徒香雪和司徒雅雪都拿帕子轻掩着嘴,低低笑了起来,心里极是认同四妹这“千年祸害”一词的说法。
那个贱丫头如今处处抢她们的风头,可不就是一个该死的祸害么?
……
彩凤带着烈鸾歌兜兜转转,来到了一座建筑华美,布局精致的小院落。院落四周皆栽植着繁茂葱茏的花树,环境清幽宁静,显得整座院落就像是一个独立于世的花间隐榭。
“三小姐,这里离前院很远,戏曲声和喧闹声不会扰到你休息。奴婢先告退了,等戏听完了太太会打发人过来唤小姐一起回府的。”
彩凤将烈鸾歌送入房里,便福身退了下去。
烈鸾歌抬眼在房内四处打量了一番,清新雅致的布置让她还算满意。
大理石地板,精雕朱窗,檀木香几,琉璃彩绘屏风,文竹竹帘,镂空雕花酸枝木桌椅。
桌上供着一个青铜九凤转祥炉,一股馥郁的檀香从炉中溢出,萦绕不绝,熏染得整个室内都弥漫上了怡人的香味。
烈鸾歌闻出这是有名的西域贡香,这种香料十分名贵,一般人家是用不起的。它的香味虽浓郁了些,但并不会刺鼻,最适合于睡觉的时候熏上,能安神宁气,以助睡眠。
“玲珑,我要午睡了,不用你伺候了。你若是也累了,就去旁间耳房里也歇会儿。不累的话,就到院子里自个儿去随便走走转转,别走远了就行。”
说罢,烈鸾歌脱了外衫,又摘下了头上和身上佩戴的首饰,爬上床,盖上薄薄的蚕丝锦被,没一会儿的工夫便进入了梦乡。
迷糊中,体内似有什么被挑起,心头窜起一股奇异的火焰,浑身燥热不已。不适地动了动身子,感觉到身上被什么东西给压着,压的让人无法呼吸。
烈鸾歌下意识地伸手想把它给推开,碰到的却是一片灼热滚烫的肌肤。
她吓了一跳,猛地惊醒过来,看到的竟是柳思明浑身赤【河蟹词】裸地紧紧压在自己身上,原本还算俊朗的脸上,此时此刻布满了邪恶骇人的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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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衣冠擒兽
呆愣了几秒钟,烈鸾歌立刻反应过来,脸色大变地惊问了一声:“柳思明,你怎么会在我房里?!”
说着,双手推向柳思明的胸膛。想要将他推开,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双手此时居然变得瘫软无力。踢蹬了一下双腿,也是一样的瘫软感觉。便连身体也是绵绵软软的,使不上半分力气来。
烈鸾歌心下一阵骇然,依这情形来看,她明显是中了软筋绵骨散之类的药物。可是她究竟是如何中招的呢?
脑中极快地回想了一圈,可是并未寻出什么结果来。午膳她是吃了不少,但是入口的食物没有一样有不妥之处。漱口用的茶水,以及她吃下的两块水晶切梨片也没有任何问题。
总之这软筋绵骨散不会是从她嘴里进入的。再寻思她今日来到柳府之后所接触过的人,一个一个回想来,也没有任何问题。她还没有那么迟钝,能被人当面下药而毫无察觉。
再说了,她在睡觉之前浑身都好得很,并无绵软无力的感觉。只除了困意比平日里浓了些而已,那也是因为昨儿个学规矩太累、今日又起得太早的缘故。
照此看来,她既没有误食,也没有人当着面对她下手,那难道是她睡着了之后被人趁虚而入了?
可玲珑并没有午睡,而是说好了在她房门外守着的,有什么居心不良的人进来玲珑定会阻拦,不会让人进来打扰自己睡觉。而且,自己的警觉性向来很好,即便是睡着了,只要房内有异动,她也会很快便清醒过来的。
可今日好像不太对劲,她怎么会睡得这么沉?这柳思明都脱光了衣服压到了自己身上,她才发觉醒转过来,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拧眉苦思着,自己没有吃入什么不该吃的东西,那难道是闻了什么不该闻的气味?再一次细细回想,从前到后,除了这房内熏着的西域贡香,之前都没有闻到过什么不正常的气味。
不过这西域贡香除了安神宁气、以助睡眠之外,对人是没有一点害处的。它也就是香味浓郁了些,再没有其它什么特别之处。
香味浓郁?
烈鸾歌脑中突然一道灵光闪过,这馥郁深浓的香味不是可以遮盖住一些清淡的气味吗?问题难道出在这熏香里?
想到此处,烈鸾歌顿时凝起全副心神,仔细地闻了闻房内的香味。这一闻之下,果不其然,她隐隐约约闻到了茄蔓草的味道。这种草又名催眠草,跟安眠药的作用一样,人一旦吸入它的气味之后,很快便会陷入深度睡眠,轻易不会被惊醒。
不过,这茄蔓草焚烧时逸出的气味极浅极淡,一般人根本闻不出它的气味。就算是对药草特别敏感的医者,也要嗅着鼻子才能闻出来。本就不容易辨闻的一种药草,又有西域贡香的浓郁香味做掩盖,也无怪乎她会着了道。
那么软筋绵骨散,必定就是柳思明趁着自己深度沉睡时下在自己身上的。
卑鄙无耻的下流小人!
烈鸾歌咒骂一声,使不上一丝力气的双手忽而被柳思明一把分向两边。
就见他略略撑起自己的身子,两眼色迷迷的眨也舍不得眨地紧紧盯着烈鸾歌,满脸的淫笑,看起来既无耻又猥琐,眸底强烈炽热的欲望火焰似要将她灼烧。
“鸾歌表妹,你可算醒了,本少爷都要等不及了呢!”
闻言,烈鸾歌面色剧变,勉强压抑住满腔的愤怒,冷声斥责道:“柳思明,你还知道我是你的表妹?居然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来算计一个弱女子,你也算是个男人!你最好马上放了我,日后见了面我还认你一声表哥,否则,今日之辱不共戴天!”
“不共戴天?”柳思明一脸淫荡笑容,桃花眼中不停地闪着邪恶贪婪的光芒,喉结上下滚动,暗暗吞了好几口口水才说道,“鸾歌表妹,今日过后你可就是本少爷的女人了,从今往后本少爷就是你的天,高高在你之上,可不就是与你‘不共戴天’么!”
“你——”烈鸾歌气得双眼差点冒出火来,这个混蛋还真会曲解成语的意思。
柳思明舔了舔干燥的唇舌,伸手抚上她气得有些泛红的脸颊,嘿嘿笑道:“表妹,你生气的模样更勾人了,本少爷都恨不得一口将你吞入肚子里……”
话音未落,他陡然捏起烈鸾歌的下颔,用力迫使她张开嘴,而后不知从哪里弄出来一粒黑色的药丸弹入她的口中,又合上她的下巴强行令她吞入腹中。
“混蛋!你给我吃的是什么?”烈鸾歌惊问一句,想伸手指抠着喉咙呕出来,却被柳思明毫不费力地就钳制住了她的双手。
“表妹,你不用这么惊慌,那不是毒药,而是……”柳思明故意顿住,执起她葱白如玉的小手放到嘴边,一一吻遍五根纤长柔美的手指,才淫笑着说道,“表妹,我刚才给你吃下的,是会让你销魂蚀骨的春药哦!你现在贞烈,待会儿可就会缠着我,求我要你的!”
“你住口!”烈鸾歌闻言怒不可遏地喝斥一声。双手双脚被禁锢住,她只能用冰冷如寒潭、凌厉如刀锋一般的眼神,狠狠地瞪视着他,咬牙怒骂道,“无耻!下流!禽兽不如的畜生!”
柳思明却是全不在意,反而笑得一脸自得:“表妹,本少爷若是不禽兽不无耻不下流的话,此时此刻又怎能将你温香软玉抱满怀?表妹还是省省力气吧,待会儿销魂欲仙的时候,有你浪叫的!”
说罢,柳思明陡然低头,迅速在她白皙如玉的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
“啊!”烈鸾歌惊叫一声,恶心得差点弹跳起来,只觉得脸颊上被亲到的地方像是被毒蝎子给蛰了一下似的,让她浑身汗毛直竖。
“柳思明,赶紧从我身上爬开!我警告你,如果不想死的话,最好不要再碰我一分一毫!我可不是跟你开玩笑,你最好相信我说的话!”
烈鸾歌兀自镇定地出言威胁,心内其实早已经惶然害怕得有些不知所措。她此刻明显已经成了案板上的鱼肉,全没了任何反抗的余地,如何凌辱她也都是柳思明一个人便能轻易决定的事。
“表妹,你这话说的本少爷好害怕呀!哈哈哈!”柳思明斜挑着双眉张狂地大笑着,根本不将烈鸾歌的威胁放在眼里。此刻恐怕就是天塌下来,他也不舍得放过这个勾得他心魂大乱的小美人了吧。“表妹我告诉你,你的滋味本少爷今天可是尝定了!不仅是今天,往后本少爷还会日日疼爱你的,直到腻了为止!”
“柳思明,你这个卑鄙无耻的衣冠禽兽!你今日若是敢对我怎么样,我一定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的!”烈鸾歌凶狠地瞪着他,漾着愤怒之气的眸光犀利如剑锋,直直地射向柳思明,直恨不能将他当场凌迟。
“嘿嘿,表妹骂得好,本少爷脱了衣服是禽兽,穿上衣服就是衣冠禽兽!哈哈哈!”柳思明恬不知耻地放声奸笑,仿佛自己做了一件非常光荣的事情。“鸾歌表妹,告诉你,此刻本少爷若是不与你共赴巫山云雨、恣意欢好一番,那才叫后悔呢!好了,废话也说得够多了,你体内的药性也该要起作用了吧!哈哈,春宵一刻值千金,本少爷一定会让表妹你欲仙欲死,如登极乐的!”
说罢,柳思明双眼里闪动着异常淫邪的欲念之光,迫不及待地俯身低下头,目标是烈鸾歌粉艳莹润的双唇,急切的想要尝尝它甜美的滋味。
“不要!”烈鸾歌惊慌地大喊一声,奋力别过自己的脸,如何都不让她吻上自己的唇。“柳思明,我好心劝你最后一次,你最好不要碰我,否则一定不会有下场的!”略略颤抖的声音中隐有哭腔,可她并不是在说大话。
今日若果真受了失身之辱,她无论如何都会让这个禽兽男人死无葬身之地的!
“呵呵,从小到大都只有本少爷让别人没有好下场,还没有人敢让本少爷吃一点亏!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本少爷也要尝尝表妹的鲜!有句话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本少爷今日就要做一回这风流鬼!”
柳思明边说,边迫不及待地将烈鸾歌紧紧压在身下。双手一抓一扯,就听到衣料被撕裂的声音刺耳的响起,烈鸾歌整个脖子、以及胸前的一小片肌肤都暴露了出来。
烈鸾歌骇了一跳,下意识地惊叫道:“混蛋,滚开,不要碰我!”
片刻,屈辱羞耻的眼泪,忍不住地从眸中滚落了出来。她用双手狠命抵着柳思明的胸膛,不让他再靠近自己半分,双腿更是拼命地朝他又踢又蹬。
“表妹,我劝你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你以为那软筋散是给你当糖果吃的呢?嘿嘿,不过,”柳思明话锋一转,满脸淫笑,看起来无耻又猥琐,“表妹你越是挣扎,本少爷便越是兴奋,做起那档子事来当然也更加神武勇猛了!”
“你这个无耻淫徒,卑鄙下流的小人,混蛋,乌龟王八蛋……”烈鸾歌将脑子里能想到的骂人的词全都用上了,随后也不管有用没用,放开嗓子大声喊叫,“救命啊,救命啊,有没有人,快来救救我啊……”
“叫吧叫吧,表妹你就尽管叫吧,我看你就是喊破了嗓子也没用!这座院子清幽僻静,地势又偏远,与其它的院子隔得可不近,你再怎么喊叫也是不会有人听得到的!再说了,本少爷还吩咐了几个护卫在院子外面把守着,没有本少爷的命令,即便借他天大的胆子,也没人敢闯进来!”
柳思明边说边猛然扯开烈鸾歌腰间的丝带,又蛮横地拽下她的衬裙和内衫,一一扔到床下,很快她便只剩下一件贴身的肚兜和亵裤了。
烈鸾歌惊吓得不行,拼命用手遮挡在自己的胸前,忽而又问道:“柳思明,你把玲珑怎么样了?”她刚才那么大声的喊叫求救,都没有引来玲珑,那玲珑必定是出了什么事了。
“玲珑?你说的是守在你房门外的那个丫鬟吧?挺碍事的,被本少爷踢了两脚,然后一掌劈晕了!”
柳思明邪恶一笑,仅用一只手就轻而易举地扣住了烈鸾歌遮挡在胸前的双臂,然后反举到头顶,双腿也压制住了她胡乱踢蹬的两腿。
赤红的双目紧盯着她雪白莹润的脖颈,以及薄薄肚兜下隐约可见的稚嫩酥胸,眼中的淫邪欲望越发地赤【河蟹词】裸裸,吞口水吞得险些没咬到自己的舌头。
烈鸾歌被禁锢得失去了所有的反抗能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柳思明低下头来,一点一点逼近自己的双唇,另一只大手在她的胸前和腰间疯狂地蛇走龙移。
此时此刻,人为刀俎,她为鱼肉!
烈鸾歌已经开始绝望了,只是潜意识里仍然不放弃反抗和挣扎,大声呼喊着救命地同时,也拼命闪躲着自己的脑袋,不让那恶心的嘴吻上自己的唇。
“表妹身上的香味果然独特,真真让人欲罢不能啊!”柳思明满足地感叹一句,贪婪地凑近烈鸾歌的颈项肌肤深深嗅着。而后又腾出一只手来,急不可耐地用力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置身于她的双腿间。
“混蛋!禽兽!王八蛋!快点放开我,放开我!”烈鸾歌见呼救无望,又转为破口大骂。蓄满泪水的双眸中射出冰刀般凌厉慑人的愤恨之光,当真恨不得立刻就杀了压在她身上作恶的禽兽男人。
柳思明对她的叫骂却是充耳不闻,绵密炽热的狼吻不停地落向她的额头,脸颊,脖颈,以及胸前。
“唔……”
烈鸾歌忽的忍不住喘息了一声,一种奇怪的感觉很快自体内传来。原本非常讨厌柳思明触碰自己,可是这会儿,那种讨厌之感消失了,全身上下的神经忽然变得特别敏感。
此刻,柳思明的每一个亲吻,都仿佛带着魔力,快速激活她体内所有的敏感细胞,让她整个人变得异常兴奋,让她不由自主地渴望起这种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来。
完了,春药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
吃了这种药,又面对如此下流猥琐的色狼,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事,不用想也知道!
莫非今日真的就要失身于这个衣冠禽兽么?她不要!被这么一个下流不堪的男人夺了清白,她一辈子都会有心理阴影的!
就算她的灵魂来自现代,就算她的思想再开放,被人玷污了贞洁这种事,她也绝做不到当被狗咬了一口那么简单!她宁可被真正的恶狗咬上十口,也不愿承受失身之辱!
失了清白,一身脏污,她以后还拿什么脸面去面对干净纯洁,清灵剔透得不染一丝杂质的哥哥?又拿什么脸面再去独占哥哥醉人的温柔和带着淡雅清香的怀抱?
一想到这些,眼泪不由落得更肆意,一颗一颗,如断了线的珠子,不停的滑过脸颊。
“呵呵,美人就是美人,连哭的模样都这般楚楚动人,勾人心魂!瞧这梨花一枝春带雨的,叫本少爷怎么能不怜不爱呢?”柳思明伸出双手抚上烈鸾歌的脸颊,眯缝着一双桃花眼,满脸色情地说道,“表妹也莫要害怕,本少爷向来怜香惜玉,尤其是像表妹这般弱质纤纤若蒲柳般的娇娇小美人,待会儿本少爷一定会加倍温柔,好好疼爱呵护你的!”
“你住口,今日辱我清白,他日我必定让你不得好死……”烈鸾歌眼波迷离,脑子一片昏沉,一句话说到后来声如蚊蚋,听来直与呻【河蟹词】吟相差无几。
“表妹,你的声音可真销魂,本少爷都要想死你了……”柳思明心荡神驰,呼吸急促,湿热的气息尽数喷在烈鸾歌的脸上,以及脖颈间,让她忍不住一阵恶寒颤栗。
“滚开!”烈鸾歌想要厉声喝斥,可语气就是狠厉不起来,又绵又软,有种欲拒还迎的感觉。
此刻她神智尚清醒着,可身体却全然不受控制了。双颊潮红,娇喘不已,体内汹涌而来的欲念几欲将她淹没,整个人像是掉入了一片火海,烧得她浑身滚烫灼热得不行,有一种叫做欲望的东西喧腾着要往外发泄。
瞧着她媚眼如丝、脸蕴桃花的旖旎勾魂模样,柳思明越发被撩拨得心旌摇荡,欲火焚身,浑身的血液直往小腹处涌去,某处象征男人骄傲的地方也越发坚硬如铁,蓄势待发。
粗喘一声,柳思明一手抚上烈鸾歌的酥胸,另一只手急不可耐地去撕扯着她下身的亵裤。
烈鸾歌双唇都快被她自己咬得出血了,想到接下来将要遭受到的凌辱,蓦地将心一横,想着今日就是死也不要便宜这禽兽。
“哥哥,希望下辈子还能再遇见你,但不要与你再做兄妹!”
默默地许下这个心愿,烈鸾歌牙齿咬住自己的舌根,欲要咬舌自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哐当”一声,房门陡然被人从外面一脚踢了开。
“他爷爷的!是哪个不要命的狗奴才踢门,没看到本少爷正在办好事么?想找死是不是?”柳思明大声咆哮了两句,语气中分明带着欲求不满,以及被扰了好事的愤怒和暴戾。
待他转过头来看到步步走进房的云墨非时,先是被他冷艳妖娆、俊美绝伦的容貌惊得一愣,随即怒声呵斥道:“你是谁?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闯到本少爷的卧房来,还踹坏本少爷的房门!”
云墨非没有说话,在看到柳思明赤身裸体地压在烈鸾歌的身上时,绝世无双的俊颜一瞬间阴沉得有如乌云蔽日,双眸中闪现的的寒光更是阴残恐怖得让人如坠地狱。
杀气,浓烈到骇人的杀气,顷刻间自他的周身弥漫开来——
“畜生,她也是你有资格碰的?!”
阴森森地吐出一句,云墨非凭空挥出一掌,凝聚着深厚内力的掌风,以一种千钧罩顶的骇人气势,不偏不倚地击向柳思明的后背心。
柳思明只觉得一种叫人无法忍受的巨大疼痛自后背传来,顷刻间又迅速蔓延至他的四肢百骸,痛得他惨叫一声,而后张口吐出一大口鲜血来。
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云墨非的身影便已经迅如闪电般移到了床前。下一刻,柳思明只觉一股大力将他拖到地上,紧接着,鼻梁突然被人用力打了一拳,然后整个人便飞了出去摔到地上。同时,脑门重重地撞到了桌角,桌子上的茶杯滚下来好几个,立时摔的粉碎,弄得地上一片狼藉。
柳思明被打蒙了,狼狈不堪地趴在地上,如何都爬不起来。
好一会儿,他才顺过气,伸手指着云墨非,双眼冒火地吼道:“他爷爷的!你是打哪儿冒出来的小白脸?不但坏了本少爷的好事,竟然还敢对本少爷动手!知道本少爷的父亲是谁吗?刚升迁的正三品督御史,官儿大着呢!你他妈的居然敢对本少爷动手,我看你是寿仙公吃砒霜,活得不耐烦了!”
话音落下,云墨非突然飞起一脚,直冲他的面门踢来。
柳思明骇了一跳,拼命往旁边一闪,保住了脑袋,却被踢到了肩胛骨上。龇牙咧嘴地痛叫了一声,不防云墨非紧接着又来了个回旋踢,一下踢到了他的小腹上。巨大的力道,使得他站立不稳,直接飞撞到了墙壁上,脊椎骨像是撞碎了一般,疼得他几欲晕厥过去。
“畜生,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我是谁!”云墨非拿出一块明晃晃的黄金腰牌亮到了柳思明面前,茶褐色的双眸中冒着腾腾的怒火,危险的光芒闪烁不停。
柳思明凝眼一看,不由吓得脸色都白了,声音颤抖个不停:“你……你……你是定国侯府的云小侯爷?”
“很好,你这双狗眼还没有瞎嘛!”云墨非冷嗤一声,一脚将他的衣服踢到他的身上。神色一凛,阴森森地说道,“柳思明,你那几个护卫都已经见了阎王!你若不想下地狱的话,今日之事最好不要透露出去一个字,否则让你即刻就去地府报到!本侯的话,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明白了,我绝对不敢将这件事说出去的,一个字也不会对外提起。”柳思明点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浑身抖得如同筛糠一般,满脸的惊惧和害怕。“求小侯爷放过我,我以后再也不敢打鸾歌表妹的坏主意了。”
“哼,废话少说!既然明白了,那就赶紧穿上衣服给本侯滚出去!”云墨非阴沉着面色呵斥了一句,瞪视着柳思明的眼神阴鸷如鹰隼,寒冷如玄冰。“别人若是问起你身上的伤,该怎么说,不需要本侯来教你吧?”
柳思明缩了缩脖子,慌忙摇头回道:“不用不用,我知道该怎么说,小侯爷尽管放心,今日之事再不会有旁的人知晓的。”
说罢,柳思明跪在地上将衣服穿好,而后踉跄着脚步,艰难无比地爬了起来。紧绷着一身皮肉,在云墨非堪比刮骨冰刀的骇人目光瞪视下,提心吊胆地挪着步子走了出去。
柳思明,你的狗命暂且留着,他日本侯再送你上黄泉!
云墨非用力握了握双拳,骨节发出的“咯吱”声响听入耳里让人心颤,雾气妖娆的双眸中更是闪过缕缕嗜血般阴狠残忍的光芒。
默了片刻,他转身走到床边,低头看去,就见烈鸾歌蜷缩在床上,身子不停地颤抖着,双颊红似云霞,面上香汗淋漓,低低的喘息声与啜泣声连绵不断,一双白玉般纤美的小手时而在床上抓挠着,时而又胡乱地拉扯着身上仅剩的那件薄薄的肚兜。
“该死的!”
云墨非低咒一声,看她这副眼波迷离、双颊潮红、媚态横生的模样,便知她是被迫吃下了春药之类的东西,此刻已是药性发作了。
片刻的怔愣过后,云墨非捡起地上的衣服将烈鸾歌严严实实地裹住,而后弯身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
落入怀里的娇弱身躯,仿佛着了火一般的滚烫,又仿佛是极品的绸缎一般丝滑柔软,似乎稍不留神,就会让她滑下去。
云墨非的心弦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不由自主地紧了紧手上的力道,生怕这绵软娇弱的小女人从自己怀里滑了下去。
“滚……滚开……呜呜……”烈鸾歌大脑混沌一片,神智已经被春药折磨得有些模糊不清。她一边低低地呜咽着,一边用手使劲拍打着搂抱住自己的人,下意识地抗拒着任何人的靠近。“别碰我……滚开……禽兽……不要碰我……不要……”
见她这般激烈抗拒的反应,以及口中断断续续吐出的话语,云墨非本就阴沉如乌云罩顶的脸色愈发难看了起来,削薄的双唇抿成了一条细线,面部轮廓紧绷得仿似一张拉满的弓弩。
此刻的他,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骇人态势,冷残的神色简直比来自地狱的索命鬼还要阴森恐怖。
嗜血的目光在烈鸾歌身上细细逡视了一番,待看到她下身还穿着完好无损的亵裤时,神色才略有些松缓。
还好,他来得还算及时,这个小女人的童贞尚且还在,并未被柳思明那个该死的禽兽夺去。
压下心底涌起的丝丝庆幸和陌生的心疼,云墨非紧了紧手中的力道,随即又腾出一只手来,轻轻地拍着烈鸾歌那红得似能滴出血来的面颊,柔和着嗓音说道:“鸾歌,别哭了,欺负你的畜生已经被我打跑了……你清醒点,看看我是谁,我是云墨非……你放心,有我在,没有人能再度伤害你的……”
脸颊被人不停地拍着,烈鸾歌有些不满地晃动着手臂挥开那个在她脸上乱拍的手,又用力摇了摇头,抬眼与云墨非那张美绝人寰的冷艳俊脸对视了半晌,才似找回了一丝理智。
她眨巴了两下水媚色的眸子,右手的食指点着云墨非的鼻尖,笑呵呵地问道:“那个禽兽真的被你打跑了么?你是小侯爷云墨非?没有人会欺负我了对不对?”
话落,体内一阵热浪袭来,又麻又痒又空虚。
烈鸾歌忍不住娇哼一声,软软地伏在云墨非宽阔厚实的怀抱中,伸出双手捧着他的脸颊,目光迷离地望着他,媚眼如丝,神志模糊不清地糯糯说道:“小侯爷,你吻我好不好……我好热,好难受,身体里面好像有很多虫子在咬我……你帮我把虫子赶走好不好……呜呜……”
烈鸾歌呜咽了一会儿,忽而凑近云墨非的脸,香吻如雨打芭蕉般,细细密密地落在了他的脸颊以及脖子上。
云墨非浑身一震,仿佛是第一次被女子亲吻了一般,耳根泛起淡淡的红晕,面色微微发窘,略有些不自在地将头往后仰。
“唔,不许动……”烈鸾歌发出不满的嘤咛,纤细的双臂愈发缠紧了他的脖子,嘟起娇艳欲滴的红唇,就要往他那张性感削薄的嘴唇上亲过去。
“真是个不老实的小女人!”云墨非无奈地摇了摇头,一把将她的小脑袋按入自己的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背,柔声哄道,“鸾歌听话,先别乱动,我带你换个地方,很快你就不会难受了!乖,先忍忍,我会想办法帮你的!”
说罢,云墨非抱好烈鸾歌,健步如飞地往外走去。
心里却在纠结着,这小女人体内所中的春药到底要他如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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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共浴绵缠
云墨非抱着烈鸾歌,一路脚步飞快地来到了京都西大街一座外面看起来极为普通,里面却是布局设计巧妙合理、地势环境典雅清幽、陈设装饰精致华美的四合院。
这座院子是他的私人之所,除了院子里面的仆佣,以及他身边最亲近的几个近侍,无人知道他是这座四合院的主人。他也从没带过任何外人进来,怀里的这个小女人还是他带进来的第一个人。
看到主子来了,院子里面的大管事万全立刻领着所有的仆佣赶过来给云墨非行礼请安。见主子怀里居然破天荒地抱着一个女子,一个个全都震惊诧异无比,却又无一人敢多嘴,都只是相当识趣地当做自己什么也没看见。
“万全,你立刻去准备好沐浴用的热水抬到净房里,再准备一套上好的轻纱罗裙送到我房里来。”云墨非淡淡地吩咐了一声,又叮嘱道,“做好分内的事就行,其它的不要多问也不要多说,管好所有下人的嘴巴,明白吗?”
“主子请放心,奴才明白,我们什么都没有看见,奴才这就下去安排。”万全恭恭敬敬地应下,又遣散一众仆佣各自去忙分内的事,自己随后也手脚麻利地退了下去。
云墨非抱着烈鸾歌进入了主院最大的一间上房,将她放躺在床上。转身走到窗边,从怀中掏出一个特制的烟火筒朝空中发了个消息出去。关上窗户,随后又回到了床前。
“鸾歌乖,先忍一忍,很快会有大夫过来帮你解媚毒的。”他伸手轻拍了下烈鸾歌火热滚烫的脸颊,见她额头上布满香汗,忙执起衣袖,轻柔着动作为她一一拭去。
此时的烈鸾歌,脑子越来越昏沉,意识越来越迷糊,身体越来越热,喉咙干渴得仿佛要冒烟了,想伸手去抓,却又全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忍不住呜咽出声:“唔……好难受……”
她左右翻滚地扭动了下身体,不时地喃喃自语:“好热……我好热……”下意识地抓起额头上云墨非替她擦汗的那只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来回磨蹭着,享受着他的大手给自己带来的片刻冰凉。
“……”云墨非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任凭她抓着自己的右手在她滚烫的脸颊上贴来贴去,空出来的左手仍是时不时地帮她擦拭着额头上沁出来的汗珠子。
体内的药效愈发加剧,惹得烈鸾歌越来越躁动不安。浑身上下一阵火烧火燎,仿似被架在了烧烤架上,热得她都快受不了了。
“哥哥,我好热……唔……我好难受……呜呜……”宋挽歌呜呜咽咽,迷蒙的水媚色双眸仿佛氤氲着一层薄薄的雾气,清艳绝伦的俏脸上红霞遍布,似桃花般绚烂旖旎。
她不停地发出声声好似呻【河蟹词】吟一般的喘息,娇艳欲滴的红唇忍不住地微微张开,唇内的丁香小舌若隐若现,这副勾人的媚态看得云墨非心头一紧,呼吸一窒,身体也跟着燥动起来。
微微蹙了下眉头,云墨非强迫自己偏过头去不看她那副勾人心魂的模样。又略略换了个坐姿坐在床沿上,以掩盖自己不由自主的下半身。
“该死的子寒,怎么还不来!”
他烦躁地低咒了一句,话音刚落下,冷不防烈鸾歌猛地爬起来,一双纤细柔软的双臂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热烫的脸颊在他的胸前不停地磨蹭着,双腿也无意识地往他的腰身上缠。
云墨非吓了一跳,慌忙去拨开绕在脖子上的手,以及缠在腰上的双腿。只是他拨开了,烈鸾歌又一个劲儿地往他身上黏糊。
没办法,谁让他身上带着凉气,莹白如玉的肌肤又腻滑又冰凉,对于此刻的烈鸾歌来说就是缓解浑身燥热的最好源泉,她自然要粘着不放。
云墨非拨都拨不开,无奈之下只能让她像个菟丝草似的,整个人都缠在自己的身上。
不过烈鸾歌可没那么老实,光缠着也不够解渴解热。她难受地扭动着身体,急急地喘息着,小手伸到他的胸前,胡乱地拉扯着云墨非的衣服。
云墨非止也止不住,不消片刻,他的衣服便被烈鸾歌扯散,露出胸前一大片白皙晶莹如羊脂玉一般的肌肤。
烈鸾歌迷离着双眸呵呵一笑,一双小手随即抚上他白皙赤【河蟹词】裸的胸膛,四处乱摸,想寻找冰冷清凉的源泉。片刻,她柔软若花瓣的粉唇也随之贴了上去,像小鸡啄米似的,这儿啄吻一下,那儿啄吻一下。
“嘶——”
云墨非倒吸了好大一口冷气,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栗着,气息瞬间变得有些紊乱。血液下涌,小腹中好不容易消退下去的大半欲望又翻腾了上来,某个地方也再次硬硬地抬起了头。
“该死的!”
云墨非沉着脸,又是一声没好气的低咒。却不知他是在咒骂自己什么时候自制力变得这么差了,还是在咒骂身上缠着的小女人太不老实。
“司徒鸾歌,你给本侯安分点,不要再点火了!”云墨非磨着牙低吼了一句,一手将那个在自己胸前不停作乱地小脑袋给拨了开。
“唔……讨厌……不要动我……”烈鸾歌皱着一张小脸委屈地呢喃道,边说边使劲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却越摇越晕,脑中混沌一片。
云墨非黑了脸,又好气又好笑道:“可恶的小女人,是你在动我好不好!”
烈鸾歌哪里听得懂他的话,体内热浪滚滚,火烧火燎,热得她都快要喘不过气来。
她一边呜呜咽咽地低泣着,一边又觉得身上穿着的肚兜很是碍事。遂伸出小手胡乱拉扯着,想要将肚兜脱掉,却又不得其法。扯了半天也没扯下来,但又不肯放弃,愈发拼力乱扯一通。
云墨非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赶忙腾出一只手来按住她乱扯的小手。生怕她真把自己身上仅剩的一点遮羞衣物也给扯了下来,到时候让他愈发难以自持。
“哥哥……哥哥……”烈鸾歌忽而又痴痴地笑了起来,一声一声含糊不清地唤着。没一会儿,她仰起了脑袋,眨巴着一双雾气迷离的水眸望着云墨非,卷翘的眼睫颤了两下。
“唔……我要亲亲……”嘤咛一声,她突然嘟起一张娇艳红润如樱桃般的小嘴,朝云墨非的脸凑了过来。吧唧一声,不偏不倚地亲上了他冰冰凉凉的薄唇。
“轰”的一下——
云墨非仿似被雷劈中了一般,呆呆地定住了。唇上那软软嫩嫩的甜美触感让他的脑子里面一瞬间变得空白一片,全身如同火烧一般的迅速炽热了起来。
“咚咚咚!”
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着,失了频率,乱了节奏。云墨非紧紧地抿着双唇,就怕嘴一张开,心就会跳出来。
好陌生的感觉,陌生得让他不知所措。
“哥哥……唔,我热……好热……”烈鸾歌紧紧地贴在云墨非的身上,小嘴在他冰凉的双唇上又是舔舐又是啃咬。但是这还远远不够,体内的燥热越来越旺,巨大的空虚让她的身子也颤抖扭动得愈发厉害。
云墨非浑身一震,顺应心底的渴望,一个俯身,猛地将烈鸾歌压在了身下。纤长白皙的指尖抬起她的下巴,一瞬也不瞬地深深凝视着她,摄人的茶褐色眼眸中暗流转动,邪惑勾魂。
“司徒鸾歌,是你要招惹本侯的!”
磨着牙沙哑着嗓音说了一句,云墨非低下头,一个带着丝丝冰凉的吻随即轻柔地落在烈鸾歌红润的樱唇上,携着淡淡的寒梅清香瞬间侵袭进她的口腔。
这个吻并不深入,只是蜻蜒点水的浅浅碰触,却自有其悱恻缠绵的意味。
冰凉的唇瓣轻轻摩擦着烈鸾歌的樱唇,舒服的让她忍不住逸出细碎的呻【河蟹词】吟。她任由云墨非的双唇在自己的唇瓣上辗转缠绵,那炽热又不乏温柔的吻引得她阵阵发颤,无意识地伸出粉嫩柔软的香舌,舔舐在他灼热滚烫的唇角边。
不多一会儿,烈鸾歌又将粉舌渡入云墨非口中,与他的舌纠缠不休。舔吮间那鼻端舌尖的淡淡寒梅清香,让她的大脑愈发混沌一片,恍若身在梦中,全然不知今夕是何夕。
两个人的舌尖你来无往,互不相让,互不妥协,吻的那叫一个天雷地火。
就在体内的欲望猛兽快要冲出闸门的时候,云墨非猛然放开了烈鸾歌。胸膛上上下下剧烈地起伏着,他气息极度不稳地粗喘着自语了一句:“真是个磨人的小女人!”声音带着浓浓的情欲,沙哑而沉闷,有着隐忍的痛苦。
房门外陡地响起一阵异动,墨非连忙拉过薄丝被盖在烈鸾歌的身上,又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衣服,而后扬高声调说道:“进来!”
片刻,走进来一个身着玄色衣衫,剑眉星目、五官冷峻有型的青年男子。
他疾步来到云莫非跟前,单膝跪地,抱拳行礼道:“子寒参见主子,不知主子急召子寒前来,所为何事?”
“起来吧。”云墨非朝他摆了摆手,而后指着床上的烈鸾歌说道,“她中了春药,你赶紧帮我看看有解没解。”
“是,主子。”子寒应了一声,二话不说,倾身蹲到床边。右手的食、中、环三根手指迅速搭上烈鸾歌的皓腕,认真谨慎地给她把起脉来。
云墨非则守在一旁,随时注意着不让烈鸾歌乱扭乱动。
片刻过后,子寒收回了手,面色无波,一双有型的剑眉却是紧紧地蹙了起来。
一看他这样便知情况不妙,云墨非忙问道:“怎么了?她体内的春药不能解么?”
子寒摇了摇头:“这个女子所中的不是一般的春药,而是春药里面最顶级的销魂散。这种媚药药效甚猛,基本上无药可解。”
云墨非神色一变,不由急了:“那怎么办?”
“主子莫担心,”子寒瞥了眼床上呜呜低泣、躁动不安的烈鸾歌,随后说道,“药物不可解,但只要阴阳交合,这女子就会没事了。”
“阴阳交合?”云墨非差点没咬到自己的舌头,干咳一声,极不自在地说道,“她才十三岁,都还没有及笄成年,焉能承受男女情事?”
再说了,这么青涩稚嫩的身体,他就算是饥不择食,也难以对她下口啊!
“子寒,你医术那么好,再仔细想一想,除了阴阳交合之外,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这——”子寒拧起双眉,想了想,说道,“既然主子不愿与这女子合欢,那就只能让她挺着,慢慢熬过药劲儿。不过这可是有风险的,身体弱的女子怕是挺不过去。我刚瞧过了,这女子就是个身娇体弱的,底子不是很好,熬不熬得过药劲儿很难说。”
“竟有这么严重么?”云墨非倒抽了一口凉气,眉宇间掩不住丝丝担忧之色。“她太稚嫩了,合欢我怕她承受不了。而且这种情况下占了她的身子,怎么说都有些趁人之危的嫌疑,我不想她清醒过来之后怨我,或者是恨我。”
闻言,子寒心下一惊,忍不住问道:“主子,这个女子是什么人,您竟然这般在乎她?”
“她是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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