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的逃婚新郎

第9章


  
  陆秉谦听得一头雾水,但是明白过来这疯药婆恐怕就是那种性格古怪的隐士高手,她应该是拿自己的性命要挟丁少袭为她砍柴干活,一时有些烦闷,“前辈,我也可以为你砍柴干活,你松开我的绳子和眼睛上的黑布可好?”
  
  疯药婆突然发怒起来:“不行!要骗我放了你,你就跟那个女人跑了!我就是要绑着你,让你什么都看不见,就能乖乖呆在这里了!”
  
  陆秉谦一听真是一阵悚然,倘若这疯药婆真是疯了,将自己绑上一辈子,那可如何是好?不过他经历过生死关头,心智成熟了一些,还能压住自己的冲动,只是静静地坐着等丁少袭回来再说。
  
  虽然双目被黑布绑住,但是陆秉谦还是能够凭感觉辨认四周环境,这地方应该是草庐里面,空气里散发着淡淡的药味,疯药婆时不时取拿物品,似乎有不少的瓶瓶罐罐。不知是什么时辰,木扉响动,疯药婆走了过去打开门,外面传来丁少袭的声音:“您要的柴已经砍好堆在屋后,现在还要做什么吗?”
  
  “我饿了,去弄点东西来吃。”
  
  “好。”
  
  陆秉谦急切地看着声音传来的地方,可是丁少袭居然寥寥数语过后便离开了,当真是把陆秉谦急死。
  
  丁少袭做了三份吃食,三人用过之后疯药婆又叫丁少袭忙这忙那,丁少袭毫无怨言地照做,竟是给陆秉谦烧了一桶药浴。
  
  “这是怎么回事?”就趁丁少袭扶着陆秉谦要将他抬入桶里的时候,他忍不住问道。
  
  “她给你下了毒,解毒的办法只有泡她特制的药浴,否则你就会全身溃烂而死。”
  
  陆秉谦闻言惊诧,到底是如何古怪的人会对一个初次见面的人下这样恐怖的毒药?!
  
  “不要窃窃私语!”疯药婆手一扬,一道劲风袭来,竟是一柄青竹抽在了丁少袭身上。
  
  丁少袭闷哼一声,忍住疼痛,陆秉谦却听了出来,厉声道:“你干什么?!为何要打她?”
  
  “多嘴就是该打。”疯药婆蛮横道。
  
  陆秉谦身体被缚不得脱身,丁少袭武功尽失不能为敌,两人受制于此,却是要丁少袭受苦受累,他心中懊悔愤恨,只埋怨自己无能,才会拖累了丁少袭。“是我多嘴,你打我就好,不要打她!”
  
  “真是情深意重,只可惜你这病秧子不禁打,打得狠了翘了辫子,我疯药婆岂不是很吃亏?现在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奴隶,等我去了你的毒,你再给我做牛做马也不迟。”
  
  二人闻言都心有不服,但是此情此景唯有忍气吞声,逃脱之计更要徐徐图之了。 
作者有话要说:早上去看了牙医,弄得内流满面,不过回来还是努力码了一章。两个人认识时间太短了,又都是个性比较淡定的,所以没办法发生那种在“CJ的地方发生的8CJ”的事情。不知何时能让他们至少初吻一下,哈哈哈哈……我这是神马心态呢?!
参照了一些代码稍微装饰了本文,同时也自己做了个封面,虽然不太满意,不过暂且如此吧,安心写我的透明文,(*^__^*)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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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疯婆药庐2 ... 
 
 
  话说这丁少袭和陆秉谦二人因为逃生太迟伴着雁翎船一起遭难,前边逃生的人迟迟等不到二人的小船归队,当时便做了最坏的打算,隔天一早到失事海域打捞残骸,细数尸体,独独少了他们二人,于是众人又心怀侥幸,派出船只搜寻邻近岛屿,以为凭丁少袭在海上的经验本事,倘若留落到岛屿等待救援亦不出奇。
  
  一边是如火如荼的搜寻,一边是安之若素的等待。
  
  这日,疯药婆又打发丁少袭外出打猎干活。丁少袭带了简陋的工具一早出门去,几日来都没有跟陆秉谦说过多少话,一是因为疯药婆性格古怪不让二人交流,二也是丁少袭心中疑虑重重,索性压在心底不与陆秉谦说明以免扰乱计划。
  
  丁少袭的内力正在逐日恢复,疯药婆却没有察觉,她一直默默观察疯药婆的行动,揣测她的功夫门路和内力深浅,这一番观察还真让她无比震惊。疯药婆的功夫路数竟是与陆秉谦之父陆华天所赐剑谱极为相似,只是更为凌厉疾速,似乎又自成一格,看她摘叶飞花,功力不浅,又是医毒兼修,丁少袭自问没有多少成信心能将她击败,但是如果自己隐藏了实力,攻其不备,也未必不能全身而退。
  
  于是她一面按照疯药婆的要求外出打猎采集,一面又偷偷回去海滩修缮小船,为离开小岛做好万全准备。
  
  不知不觉在岛上盘亘了一月有余,丁少袭愈发觉得疯药婆的身份恐怕与陆秉谦脱不了干系,单单说她为陆秉谦日日制药驱毒,那份殷勤主动分明不是她脸上嘴上说的那般冷酷无情,起初陆秉谦还会呕出些黑血血块,而后来他的面色渐好,那受寒即发的怪症也从未发作,丁少袭偷偷给他把脉,虽然并不专业,却也能感觉他那至阴至寒的九阴寒脉已经有所变化。莫非是苍天眷顾要治好陆秉谦的痼疾?丁少袭的功力已经恢复了九成九,此时离开已经是万事俱白只欠东风,可是她看着陆秉谦日渐好起来的身体,却不舍得就此离开,只等他驱逐了体内最后一丝阴毒,恢复健康。
  
  又过了半月,陆秉谦被获准在草庐四周走动,他双眼双手都被绑住,走起路来磕磕碰碰,但是难得重见天日,即使磕碰摔倒亦令他开心,丁少袭一回来看见他跌跌撞撞地四处乱走,那疯药婆躲在暗处用阴沉的目光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便走上去拉住他的手。
  
  “少袭,你可回来了!今天累不累?”陆秉谦感觉到来人是谁,脸上难掩喜色。
  
  “不累。”
  
  “你猎了什么回来?”陆秉谦用鼻子嗅了嗅,“是不是野鸭?”
  
  “猜对了。你的鼻子怎么比猎犬还灵?”
  
  “哈哈,你莫要挤兑我,我现在是个瞎子,其他感觉不够灵敏怎么行呢?”
  
  “既然看不见,就不要乱跑,遇到危险怎么办?”看他跌得满身是泥,丁少袭帮他拍打了几下,却看他涨红了脸。“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不是!”陆秉谦一下子慌乱起来,跌跌撞撞地往草庐跑,脚步凌乱却没有跑错路,居然给他摸到门扉躲了进去。
  
  不知道他搞什么鬼,丁少袭拍了拍手,看了一眼疯药婆,她扯出一个冷笑,往林里去了。
  
  陆秉谦进了草庐,坐在床上难以压抑心中浮躁,他原本是病弱之躯,中的又是阴寒之毒,对于男女之事便显得淡泊退避,他从未动心动情所以也没有觉得有何不妥,可是兴许是泡的药浴太多,解了部分寒毒,现在丁少袭一靠近他他便觉得满身燥热,而今天丁少袭给他拍打尘土,肢体的相触一下子勾起他的欲念,这对他来说显然是猝不及防,一时尴尬羞愧,夺路而逃。而丁少袭虽然见多识广,可是为人严谨冷酷,没人敢开腔与她说那些男女之事,她也没有闲情逸致去追索探求,一直都是一知半解不求甚解,对于陆秉谦那点男儿心事更加不会了解。可怜陆秉谦愈加自卑自厌,只觉得自己的念头龌龊肮脏,居然对丁少袭这样清高的女子动了下流的想法。
  
  与她日久天长地相处,陆秉谦才渐渐看清丁少袭是一个多么难得的人物,武功高强见多识广,为人宽厚平和,有耐心有智慧,颇有大家风范,世间恐怕没有几个男人能配得起她,自己在她眼中恐怕更是形容卑微。
  
  丁少袭看疯药婆离开,便进了草庐,偷偷将陆秉谦绑住的手和眼睛解开。
  
  “绑得太久怕你血气不畅。”她说道。
  
  陆秉谦迟迟没有开口,她抬头一看,发现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一下子竟有些羞窘,“你看着我做什么?”
  
  “那么久没看到你,多看一会儿都不准?”陆秉谦反问道。
  
  “也没什么好看,又不是没看过。”丁少袭移开了目光。
  
  “我只觉得,百看不厌。”此话一出,二人都面红耳赤,不敢相对。
  
  迟疑了许久,看天色微暗,疯药婆应该也要回来,丁少袭起身准备去做饭,却被陆秉谦一把拉住,“少袭,有些话说出来难免不自量力,可是不说我会憾恨终身。”
  
  “什么话?”
  
  “多年以来我心如止水,而今终于心有所属,那个人就是你。”
  
  丁少袭没料到他如此直白,粉面羞红挣了一下,却没有将手挣开。
  
  “哈哈哈,郎有情妾有意,何不在我疯药婆跟前拜了夫妻,作对恩爱眷侣呢?”门扉大开,陆秉谦转头看去,眼神立刻定住,而疯药婆只听二人声音便走了进来,没料到陆秉谦此刻解了黑带,一下子也愣在门口。
  
  那疯药婆看起来是三四十岁的模样,披散着一头灰黑相见的乱发犹如疯子,但是陆秉谦却觉得她的长相甚为熟悉,好像心里有什么东西正呼之欲出。
  
  “前辈,您到底是谁?”陆秉谦问道。
  
  疯药婆扯着头发盖住自己的脸,显得异常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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