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呀,哀家是你娘

第50章


  云锦不看他,径直向前走,冷漠决绝的经过他身边,没有丝毫停留,就像完全没有看见这个人一样。
  冰寒冷彻的嗓音再次响起:“你这样横冲直撞,你知道去哪里找他?”
  云锦果然顿住脚步,萧越极绕到云锦的面前,院子里的奴才,都被晨若打发下去了,此刻院子中只剩下萧越极和云锦,静默的甚至呼吸可闻。
  “你这样去找他,不过会徒留把柄在别人手中,难道你还想再进一次牢狱?”顿了顿,勾起好看的笑容,紫色的眸子透亮的望着她道:“倒是胖了不少,看来再进一次也无妨!”
  若是以前,云锦或许会和他反驳这叫做丰腴,最近很流行的。但是此刻,他听见他戏谑的声音,却有种莫名的想要生气,果然还是生气了,如果有一天女人能控制住自己的脾气,那么这个世界便再也没什么难事了!
  云锦抬眼狠厉的盯着他,那里面还是有着恨意的。
  萧越极看着她眼中的恨意,却也不怒,还是笑着:“发这样大的脾气?会老的很快的,母妃。”
  “你这样只会玩弄人心的人永远也不会明白人心的可贵!阿静给我的是这世上最真诚最干净的一颗真心!”顿了顿:“你敢不敢捂住自己的胸口,对自己说,那里有一个最真最爱的人,你愿意对她付出真心?”
  云锦顿了顿:“是不是不敢?因为那里根本什么都没有!”
  萧越极将置于身后的手指不断收紧!
  他不懂?阿静是她心里最干净的人?他心里没有最真最爱的人?她怎么敢说出这样的话?
  云锦望着他紧抿的薄唇,哧的笑出来:“可笑我以为你身世可怜,以为自己欠了你,便想着要如何对你好,你才会觉得开心,才会忘记那些过去呢?”说着自己都想笑话自己了,望着他接着说:“都说嘴唇凉薄的人,薄情,看来这话一点也不假!”说完便要走!
  就在云锦刚走到大门处,要推开门的时候,突然觉得肩膀处有道狠劲的力道,在云锦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便被扳过身子,后背紧紧的撞到大门上,云锦有瞬间的蒙怔,却感觉一个凉薄的东西覆在唇上!
  没有浅尝的温柔,只有狠厉占有的霸道,似乎要吻尽她胸腔所有的气息,仿佛这样就不用听她那些狠毒的话语了。
  云锦反应过来,眉头狠狠的皱起来,用手去推,他却将她抵在门上更紧,手不行,还有脚,可是他像浑然不觉,伸出舌头霸道的撬开她紧闭的贝齿,云锦皱眉,狠狠的咬下去,有血腥在嘴里蔓延,云锦觉得血腥味很让人恶心,便真的呕出声。
  萧越极放开她,掐着她的胳膊,紫色的眸子变得暗沉压抑,痛苦却是那样明显:“你觉得恶心?你觉得恶心!”
  云锦只是笑,看着他一字一句道:“对,我觉得恶心!”
  作者有话要说:诚然橙子不是那么擅长写虐文,所以虐起来不是那么得心应手!但是勉强还是虐一虐吧!
  橙子去卖切糕,据说那玩意半块值40个甚!一刀女神上/床,两刀总统套房,三刀山高又水长,四刀只有蹲班房!尼玛,强买强卖呀!
☆、第四十九章日更不是梦一
  云锦这样单纯的人,若是爱你,便是爱到骨髓,她若是恨你也是恨到骨髓的,人人都说单纯的人比较幸福,由此可见确实比那些想太多的人幸福,比如说,单纯的人说爱你就是爱你,说恨你也是真的恨你,爱恨那样分明,但是想太多的人说爱你可能是恨你,说恨你有可能是爱你,有时候连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爱你呀,还是恨你呀?于是她们在这个里面纠结致死,云锦看的那些虐心虐肺的画图本子里面的女主角都是活生生的例子!
  诚然云锦此刻的心情很容易理解,她以为自己对不起萧越极,于是放弃丞相府的好日子进宫来偿还他,然而一切不过是萧越极布的一个局,诚然不明白云锦恨他的原因是他害了云府和娘亲,还是他害她丢了丞相府有切糕的好日子,个人比较倾向于后者,因为着实现在昊城姑娘很流行,遇见给你买切糕的小伙你就嫁了吧!
  再打个很形象的比喻,两个富豪甲和乙一起散步,然后遇见一坨屎,然后甲对乙说,你要是吃了这坨,我就给你五千万,谁知乙一咬牙,真的吃了,然后又走一段,又遇见一坨屎,乙对甲说,你要是吃了,我也给你五千万,因为甲心疼那五千万,于是一咬牙,也吃了,于是吃完之后,两人抱头痛哭,什么都没赚到,还各自吃了一坨屎。
  云锦现在的情况比他们还过硬点,他们好歹平手,但是云锦目前的情况是不仅吃了屎,还搭了五千万,注意,单位是:切糕!切糕有多贵,你知道么?以前云锦看的那个容嬷嬷的画图本子中,有个香妃誓死不从皇帝,抛弃荣华富贵和一个新疆小伙私奔了,就是因为那个小伙会做切糕呀!
  萧越极望着云锦带着笑意的嘴角,胸口猛地一抽,就像有无数细密的针绵密的刺进心脏,那样不见血的伤口,疼的让人毫无办法,两侧的手指不断握紧,她终究还是恨上了他!
  他看着她,忽然觉得即便她是恨他,他也想要她!狠绝的力道将她拉进怀里,将她牢牢禁锢在怀中,将头埋在她的颈项中,鼻端不断的蹭着她的耳廓,他知道那里是她的敏感地带。
  云锦却也不躲不挣扎,哧的笑出来:“你难道是想和你的母妃行云雨之乐么?”
  一句话像是一把重锤狠狠的砸在萧越极的心口处。她是在报复他!
  “你此刻怀里抱着的是你父王的女人,是你要叫一声母妃的人,怎么?难道你不觉得恶心么?”顿了顿:“可是我觉得很恶心!”
  萧越极闭上眼睛,掩藏了眼中所有的痛楚和绝望,仿佛没有听见她说的话一样,只是将她抱得更紧。
  良久,缓慢暗哑的嗓音从云锦耳后想起:“就这样恶心有什么不好?”对呀,有什么不好?只要和你在一起,怎样都好!
  “你难道不想知道阿静在哪里?”萧越极苦笑一下,轻缓的在她耳边轻声说。
  云锦一愣,皱紧眉头:“他在哪里?”
  “只要你答应我一切都和过去一样,从前你怎样对我,今后还是怎样对我,就当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我就告诉你阿静在哪里。”萧越极觉得此刻哪怕是用卑鄙的手段留住她,也好过她那样绝情的恶语相向,只是没有想到这次用到的竟是自己从前最讨厌的人。
  云锦突然的想生气,事到如今,他还在威胁她!她想挣脱他,她不信没有他,她就找不到阿静。
  萧越极只是更紧的抱着她,稳住她乱动的手脚,缓声说:“你忘了你和阿静是怎么入狱的么?你以为没有我,就算找到阿静,你就能见到他?”
  云锦突然不再挣扎,良久,缓声道:“我答应你。”
  萧越极忽然觉得高兴,但随之而来的便是巨大的恐惧和失落,她为了他竟是什么都能答应的么?他对她竟这般重要?
  “若有一日你能这样为我,我便是立时死了,也是好的。”他放开她,苦笑的说着。
  云锦望着他,只是嗤笑一下:“你放的下你的江山?”云锦敢这样肆无忌惮的伤害他,不过因为她心里还有一个楚辞,对萧越极本就只有愧疚,如今连这份愧疚都没有了,若有一日她知道萧越极便是楚辞,那么她该如何?
  萧越极望着她,不再说话,只是招呼了奴才过来,给云锦换了身婢女的宫装,混在了萧越极身后的侍女中。
  **
  宫门口,萧天昊站在高台之上,皇后站在他的身侧,东川陛下莫承向他行跪别之礼,阿静此刻也已经换上东川皇族礼服,站在莫承身侧向萧天昊行跪别之礼,他紧抿着嘴唇,今后便要离开这里,离开她,不禁皱眉,今后自己不在她身边,她还是那样莽撞爱惹事该怎么办?虽然将她交到夏芙手中,可是自己亲力亲为了六年的事情,怎么能够这么轻易的交出去?
  萧天昊眯眼望着高台下人,虽然依旧威严,但是精神却似乎大不如从前,脸上显现出疲惫的形容,显然是极度气虚的症状。
  萧越极上前向萧天昊行礼,萧越极身后的一众宫人皆俯首跪下来:“启禀父王,从前静王子也是尽心尽力照顾过母妃,母妃觉得从前让静王子一直屈身为奴,倒是委屈了静王子,所以今日特叫儿臣过来以杯酒给静王子送行,还请父王准许。”
  云锦一愣,静王子?说的是阿静么?
  萧天昊挥手:“准。”
  “谢父王。”
  萧越极起身走下高台,在阿静面前站定,眯眼紧紧盯着他,阿静也是定定的望着他,两人皆不说话,可是两人之间鼓荡出的真气却不能让人忽略。
  萧越极忽然的勾着嘴角笑出来:“从前倒是麻烦了你,今后静王子倒是要省不少心了。”
  阿静抿着嘴唇不说话,只是盯着萧越极身后端着酒盏的一个侍婢,他认出了她,从她开始接近他,他就已经认出她。
  萧越极眯眼,微带怒气的语气:“端酒来。”
  云锦端着酒盏上前,萧越极将酒盏斟满,递到阿静面前,阿静接过酒盏依旧望着她,云锦以为他在喝酒,便抬头看他,却正正撞到阿静紧紧盯着的眼神。
  云锦一愣,随即抿着嘴唇,弯出一个笑容,笑的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线,萧越极眯了眯眼,她对别的男人笑,却对自己恶语相向!
  “静王子,酒怕是要凉了,莫不是不给极这个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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