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琴。”
“嗯?”某丫头呆滞应声。
“你说王爷和本王妃的汤药是不同的,王爷的是十全大补汤,那本王妃的是……”
“就是王妃心中想的那种。”
“具体点……”
“哦,大夫说这个是只能女子服用的汤药,据说,多喝点比较容易有小孩。”
沉寂,万分的沉寂,凤非鸾和诗琴那探究的目光齐刷刷的从正端着碗喝的津津有味的白发老头儿那满是沟壑的脸上利落的滑到了他平坦的腹部之上,两人眼中不住的闪烁这什么,面上的表情甚是纠结;而君无痕虽然说眼睛看不见,但是从那人一进门高歌的那一句话是确定了他的性别,又在凤非鸾和诗琴那别有深意的对话中摸出了门道,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就猜得七七八八了,虽然没有说什么,可是那上扬的嘴角和那微微上挑的眉眼显示着他心中此时很是欢乐。
秦霄一直维持着诗琴说完那句话之后的那个动作之上,脑海里‘女子’和‘小孩’之内的字眼不住的打着转儿,最后终于是安安静静的停了下来华丽丽的组成了一个极为眼熟他却永远不愿意在看到的词语——“怀孕!”
“噗!”停留在嘴里的汤汁尽数喷出,幸好诗琴和凤非鸾早就做好了准备,早早的挪开了身子退到了安全地带。
“啪!”某老头子大手一挥上好的白底蓝花瓷碗就那么碎裂在地,而自个儿还是犹如来时的那一阵风一般,倏地冲了出去,不多时候门外就传来一阵毫不间歇的干呕声,听的人浑身直抽搐。
“扑哧……”诗琴最先忍不住笑出声来,然后发现凤非鸾和君无痕都没有动静便又硬生生的忍了下来,低着头偷偷打量着两人的表情。
片刻之后……
“噗……哈哈哈,不行了憋死我了……哈哈哈,亲娘啊笑死我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啊,居然能够碰上这样的好事情……哈哈哈哈……”
某人大声笑出声,笑的眼泪直流腰也直不起要不是君无痕在一旁硬生生的拽住了定然会直接笑的说道桌子下边去。
“哈哈哈哈哈……”有了凤非鸾开头诗琴便也不再顾虑,毫无形象的开始大笑,状况身子比凤非鸾更甚。
就如同他们王妃所言,今日究竟今天是个什么日子,人家她好不容易熬了两碗汤出来,原本是打算给王爷王妃进补的,结果倒好,王妃嚷嚷着要喝王爷的十全大补汤,而这个突然出来的老头子居然抢了王妃的汤药还不有分说的喝了下去,要知道这些药可是只有女的能喝,至于男的喝了会怎么样,她就不清楚了……应该是生不出小娃娃的,毕竟那老头那么老头了……
相较于笑的山崩地裂的两个女人,君无痕就显得淡定很多,只是噙着一抹笑意,轻轻的抚着凤非鸾的后背就怕她一个不小心笑岔了气。
外面的干呕声渐渐小了些,屋中的两个女人也笑的差不多了,一个咧着嘴站在一旁,一个气喘吁吁的趴在桌上,时不时还能冒出一阵笑声。
“他是谁?”
见时机差不多,君无痕收回自己的手问出心底的疑问。
“呃……对哦!”后知后觉的诗琴听到君无痕的询问声这才想起来,刚刚来的那个老头从来没有见过的,而他那么大刺刺的出现在这里,她居然都没能在第一时间之内反应过来,真真儿的是应该受罚。
“这个?”凤非鸾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讨好的拉着君无痕的手,干笑道:“其实呢是这个样子的王爷夫君,这个人是我早上偷偷出府去找樵儿再回来的路上遇到的,因为没地方去所以就一直跟着我,没办法我就只能把他带回来了,放心,他说他手脚很利索什么苦力都能够做的!咱们不亏的。”
君无痕不做声,他虽然看不见但是耳力却足够灵敏,而之前还没有开口之前他竟然没有发现有人进来,可见此人的武功修为定然不低,不知道为何虽然有了这一认知,他却丝毫不担心这个人会对他们不利,相反的,从这个人一进门开始他就有一种格外亲切,那种感觉说不清楚道不明白,可是却又像融在骨血之中一般,那么自然没有丝毫的违和。
“王爷夫君。”凤非鸾拉拉君无痕的衣袖,低着头绞着手指头那模样像极了犯错的小学生,“你是不是生气了?”
早知道这样她就死也不能答应带他进府了。
君无痕摇了摇头,轻笑道:“现在知道关心我生不生气了?带他回府的时候怎么记不得了?”
某人的头低的更低了,扭扭捏捏的模样难得一见:“那……那我不是看着他可怜吗?而且咱们府里边不是也正缺着人手吗?所以我就直接让他跟着进来了,王爷夫君,别生气了嘛,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好不好?王爷夫君……”
嘶……
一旁的诗琴抽了口气,只觉得全身冒起一阵鸡皮疙瘩,冷得紧。
别人是见了金银珠宝什么的往自己家中带,再不济也是带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回去,可是她本家王妃的倒好,不捡就不捡这一捡就是以白胡子老头,而他那柔弱的模样她实在看不出来,那枯瘦的老头儿还能做些什么事儿,搞不好一个不小心就一命呜呼了,那样的话可就是自己给自己找了件麻烦事儿。
“真的知道错了?”
某大爷淡然道。
“嗯嗯嗯。”
某大妈不住点头。
“嗯,记住就好,不准再有下次。”
“……”就这么就好了?她还做好了艾玛的准备呢?
“怎么了?不愿意吗?”某大爷脸色黑了一半。“若是不答应就算了。”
“愿意愿意,当然愿意了!”某大妈狗腿的帮自家夫君垂着肩膀:“王爷夫君放心,鸾儿再也不会有下次了!”
她还敢有下次吗?要不是看着这老头功夫了得又不像坏人的份儿上,她会让他进来吗?她还不愿意多养一张嘴呢!
“凤家丫头,这个笨丫头不仅是笨还坏心眼!”秦霄全身无力的从门外走进来,耷拉着双肩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进了屋也不客气,自发的在圆凳上坐下,无病呻吟:“哎哟喂,可真是折腾死我老人家了,哎哟哟……”
“我说老头儿,到底谁坏心眼儿了啊,我好好的在这儿吃我的饭你跑进来二话不说喝了我的汤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有本事跟我嚷嚷我坏心眼,真是没见过比你更加没脸没皮的老头子。”
丫丫的,这做贼的到喊起抓贼来了,这么颠倒的世界观,除了眼前这个姓萧名琴的老头子之外恐怕在难以找到第二个人了。
秦霄老脸一红,有些孩子气的扭过头:“哼!要不是你们故意拿那么香的汤来引诱我老人家,我老人家又怎么……”酝酿了半天依旧没办法面对那什么什么汤,甚至是想到了都还是想吐也吐不出来。“总之,你们有错在先,凤家丫头身为当家主母自然就是坏心眼。”
凤非鸾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噎死,她一直以为自己已经够无敌了,可是此时此刻他才觉得跟这老头儿一比,她凤非鸾这天底下最无辜最纯良最善解人意的善良小宝贝,要是还活在曾经的那个世界一定是能够成为社会的标兵,青年中的精英。
“真是奇怪,为什么本王妃从你的话里面就听出两个意思,一个是诗琴的手艺不错熬的汤很好喝,另一个嘛,就是某些人很贪吃,一见到好吃的就可以奋不顾身子,除了这两点之外本王妃还真就没发现有别的什么,跟遑论本王妃是否缺心眼了。”
“哼!”秦霄狠狠地瞪了凤非鸾一眼,不满道:“牙尖嘴利,半点身为王妃的气度都没有,居然还跟我这么一个老人家计较,这些有的没的!小气!”
“……”
凤非鸾瞬间物语,这是哪儿跟哪儿?明明是再说喝汤的问题怎么一转眼就变成她没有有气度了?难不成喝汤什么的还得先修身养性……更何况她凤非鸾哪儿没有气度了?
“你这个老头儿怎生这般奇怪?明明就是你不由纷说的跑来碎云轩抢了我特意替王妃熬的汤,结果呢,你居然还当着王妃的面儿对王妃不敬,真真儿是没规矩!”
这回不用凤非鸾说什么,诗琴便抢先一步开口,小丫头像是火气极大,双手叉着腰一张秀气的小脸上火气腾腾,清亮的眸子此时也是一片火光,估计如果不是念着秦霄年长了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去狠狠的抽他几巴掌。
“你你你……”秦霄显然是没有想到这丫头会突然跳出来指责他,一时间竟然有些激动,一连着几个‘你’可是最后都没有‘你’出个所以然来。
“哼!我怎么了?知道本姑娘的厉害了吧!叫你对着王妃大小声,要是再乱吼乱叫本姑娘马上叫人把你轰出去,才不管你是不是老人家!”
某丫头犹如一只护雏的母鸡,死死地瞪着秦霄,那架势似乎只要秦霄敢有下一步动作她一定会不客气的动手。
“哼!”用力的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出来,秦霄扭过头这才看向一直安安静静的,被自己忽略的大外孙,讨好的笑道:“王爷大人,你这丫头和你的王妃合起伙儿的来欺负我老人家,你倒是评评理啊,老人家我怎么说也是王府的客人吧,你们可不能这么对老人家,要不然别人定然会说王府不懂的待客之道。”
哎,真真儿的让人伤心,老人家他就站在大外孙的面前,可是大外孙看不见他,他也不能冒然去跟他说他就是他的外公,毕竟他对他来说是早就已经是一对烂骨头,现在再这么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他面前他铁定以为自己撞鬼了。
闻言君无痕笑了笑,摸索着倒了杯茶水递给秦霄:“老先生请用茶。”
秦霄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茶杯,然后难以置信眨了眨泛着精光的眼睛,那眼珠子险些掉到地上去。
有没有人可以告诉他眼前的这一幕是怎么回事?他的这个宝贝外孙已经三十二岁了,而他在他身边零零总总加起来怎么说也有个二十多年的事情,可是亲自跟他奉茶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尤其是最近的十五六年里,他能多回去几次狼祭宫,多跟他说几句话他就应该谢天谢地了,至于奉茶这种繁琐之事,一般只会出现在他的梦里……可是现在……
掂了掂手上的茶碗。
现在,他却突然不想喝了喝了,就想着能不能够把它打包下去搁在床头,让他每天看上一眼,以此来祭奠十五年之后他大外孙第一次给他奉上的茶。
“痕……”本能的想要叫出自家大孙子的名字,结果话才出口就意识到不对劲,于是乎腰板儿一挺,抿了口茶做出一副万分享受的姿态,半响,才在凤非鸾那探究的目光中接上下一句:“很好,很好,王爷贵为皇子竟然愿意亲手为我这个糟老头子倒茶,果真是好啊!”
说着话,又低下头去抿了口,余光却在借着低头的那一瞬间微微打量了一下凤非鸾,见她已经恢复之前的模样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虽然说他很想此时听着他们叫‘外公’,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就将自己的身份明晃晃的晃出来终归是有些不好的,所以还是低调些,反正入夜之后他的大外孙肯定会前来看他,那时候他就不用这样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老先生过奖了,只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君无痕依旧保持着淡淡的笑意,言语之间带了些许不经意的温暖全然不似平时的那般疏离,其实他心中也是万分的奇怪,要是换做平时谁要是擅作主张的闯进碎云轩,还在他面前这般的闹闹嚷嚷,他就算是不处罚那人也一定不会给他人好颜色看,可是唯独这个老头子,虽然他疯疯癫癫的,可是他却止不住的想要接近他,哪怕就是跟他说几句话也是好的,这种感觉就像是当初她刚刚受伤整日整夜的叫着母妃一般,那种牵动血脉,陌生又有些熟悉的感觉。
只不过是顷刻之间的事情,原本几人不住吵闹着的屋子突然就那么静下来了,君无痕安安静静的坐着,秦霄优哉游哉的品着茶,而凤非鸾则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这有些诡异的相处,剩下的就只有一个诗琴,她原本就只是一个小丫头,主子们说完玩闹的时候她或许可以跟着笑笑闹闹,但是一旦安静下来便在没有她的用武之地,特别是在此时这种极度诡秘的安静之下更是没有她啄缘的地方。
“哎,俊王府的茶果然是好茶,再加上经过了俊王爷的手这茶就越发的好喝了,老人家我花了大半生的功夫游历了大半个江湖,这茶还是老人家我喝得最好喝的一碗茶。”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秦霄手上的茶终于是喝完了,懒洋洋的站起身子走到凤非鸾面前,一脸的餍足,那表情看在凤非鸾眼里竟然能够让她冒着‘不懂得尊老爱幼’的法则好好揍他一顿的想法。
“哎呀呀,真是看不出来萧老先生你还是一个拍马屁的高手啊,就这么几句话可把王爷哄得心花怒放,果然是一把好手啊,感情,这么多年的游历都用来学这个啊!”
某女给自家男人添了杯水,纠结了好半响最终还是拗不过心底的那一点点小恻隐,拿起瓷壶没好气的为他斟满。
秦霄这回可是小眯了眼,一会儿是大外孙倒茶一会儿又是大外孙媳妇斟茶,这样美好的日子,他可是盼了好多年了,今天终于是小小的满足了一下。
“呵呵呵,凤家丫头,这话可不能这么说,人家王爷可比你这丫头懂事多了,知道我是老人家应该让着我,哪像你,就知道跟我老人家争,半点亏也吃不得!”
凤非鸾白了一眼满脸笑容的秦霄,不去理会他,侧首朝着诗琴吩咐道:“去叫人来把这儿收拾了吧。”
“呃……”诗琴一愣,看了桌上的菜,还剩了一大半不禁有些担心:“王妃,你跟王爷不在多吃点吗?你们好像并未用多少。”
凤非鸾摇了摇头,揉了揉肚子:“没事儿,撤下去吧,本王妃跟王爷都吃的差不多了,不饿。”
“好!诗琴这就收拾。”
诗琴应了声,一撩衣袖就要开始做事。
见此,凤非鸾眉头不禁一皱,制止了她的动作。“还是叫几个丫头过来一起收拾吧,今天菜色颇多,你一个人收拾起来比较困难不说,还要一直在本王妃面前晃荡着,本王妃想着都觉得头晕。”
诗琴手上的动作一僵,停止了挽袖的动作,“王妃说的是,诗琴这就去找人!”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在寻常不过的话,诗琴说的却有些低沉,说完话之后她低着头便出了门,低着头朝门外走出,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呵呵呵,真看不出来凤家丫头还有几分眼力,老人家没看错你!”
确定诗琴已经走远,秦霄笑眯眯的凑了上去,半损半扬的挤兑了一句。
凤非鸾现在已经连眼皮子都难得掀开,嫌恶的绕开秦霄:“老爷爷,萧爷爷,本王妃发现,其实你这人真的挺好的,就是有时候老希望朝着自己的脸上贴金,您说您吧一个糟老头子又不是黄花闺女,难不成你还想弄个金桃花贴额头上?”
“哼!你这丫头一点儿都不可爱,可惜我老人家刚刚还在心里表扬了一阵儿呢,结果,露馅儿了吧!”
“好!是我不可爱,是我不好,那么又好又可爱的萧爷爷,能不能趁着这会儿时间把您要说的话说完呢?时间可是不等人的。”
这个怪老头!她昨天到底是抽哪根筋居然就把他给带回了呢,真不知道这究竟是福还是祸啊!
“急什么?老人家我就是想来看看现实中的俊王爷和传说中的俊王爷究竟是有些是什么不对,呵呵!”
秦霄横了凤非鸾一眼,径自盯着自己的大外孙看。
嗯,夜里的大外孙虽然冷冰的但是呢但是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主儿,能够好好的保护自己。白天的大外孙呢,看着斯斯文文,说话也是暖意十足最主要的是,白天的大外孙比较听话,比较乖,但是问题就是,白天的大外孙太弱了,怎么看都怎么让人不省心。哎,如果白天的大外孙能够多一分强悍,晚上的大外孙又能多一分温情那该是多么完美的事情……
“喂!”
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大噪音,打断了秦霄夜里的幻想,秦霄的那张脸瞬间黑了一大半。
“凤家丫头!你到底知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当心吓得老人家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呼……”凤非鸾提了口气缓缓的呼了出去,双眼一眯,咬牙切齿道:“老头儿,你要是再敢瞎折腾本王妃马上叫人把你给扔出去!”
将凤非鸾是真的要发火了,秦霄这才收敛一些,低着头盯着自己的手指动着嘴皮子嘀嘀咕咕的再说这什么,但是却不敢真的再抱怨出来……
凤非鸾松了口气,肩膀垮下来理了理衣裳刚准备坐下……
“扑哧……”
突然一声闷笑打破某女好不容易控制住的气氛,某女的屁股还没来得及坐下去,就那么僵硬的撅在半空中。
“王……爷……夫……君……”某女磨牙。
“咳咳咳!”察觉到危险气息,君无痕干咳几声瞬间将笑意压下去,未被遮住的那半张脸绷得紧紧的,远远看着从前的那般冷漠,但是只要细细的去看看,立马就会发现其中的不同,尤其是掩藏在眼角眉梢的那一分一毫名为‘幸福’的小印记。
其实他也不是故意想笑的,可是刚刚那一刻他就是突然的忍不住了,一直以来他都是由她哄着的,而他也习惯了她的那种方式,久而久之就察觉不出其中的滋味,而刚刚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突然才发现其实被她吃得死死的人就只有他一个人,有那么一刻,他好希望自己能够睁开眼去认真的看一看她那怒火冲天而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只是……这个希望渺茫的几乎没有。
“老头儿,你不是有话要说吗?赶紧说,估计没多少时间了。”
真是的,几个人加起来都快两百岁了,居然还跟孩子似的闹腾了老半天也没能弄出个究竟来,连她自己都快鄙视死自己了。
“咳咳!”秦霄故意清了两下嗓子,本来还想着要弄点笑话什么的来热一下场,可是一抬头就接受到自家外孙媳妇那堪比利箭的目光,下意识的脖子一缩还是决定把那个不算笑话的笑话留下来等以后有机会了再去表现。
“你们俩都不是笨人,应该知道老头子我刚刚是刻意冲出来也是刻意喝下了那什么汤的,其实老头子也没有别的意思,但是这段时间俊王府上上下下所发生的事情,你们身为主子应该比我这个老头子更加的清楚。就如今趋势来看,毫无疑问,那些人绝对是冲着你们来的,老头子我这段时间的任务就是保护你二人的安全,但是,明箭易躲暗箭难防,老头子我不可能每时每刻陪在你们身边,所以只能你们自己小心,身边的人或者物都是应该小心的对象,尤其是凤家丫头,王爷长期服药,那些人定然不会笨到将主意打到那上面去,并且他身边又只有那老管家伺候着,他跟了他多年,其忠心不用怀疑,相反,凤家丫头身边的两个小娃娃都应该注意些,当然,这些老头子也不过就是随便说说,只是万事应当小心为上,万不可出了岔子,因为越是往后,岔子就越是难以修补,或许到了最后,那代价不是你们两人能够负担得起的,记住了啊,万事小心为上准没错。”
一口气说完这些,秦霄当真觉得有些口渴了,吧唧两下嘴巴一口将被茶杯里的水一饮而尽,“也就是说,你怀疑刚刚诗琴送给我的汤里边加了东西?”
“这个……嗯,也不能这么说,老人家一路上死随着那丫头过来的,一路上这丫头在前院的那些丫头和家丁面前可不是在你面前那副模样,于是就对这丫头感了兴趣,所以到了你们这儿就顺其自然替你们演了那么一出……哪知道没良心的笨丫头还要取笑老人家,真是个笨蛋!”
凤非鸾咬碎一口银牙,丫的!要不是现在还有事情要问他,他真想‘客气’的将他请出去。
“老头儿,你究竟是什么身份为什么对我们家的事儿了解的这么清楚……清楚的就像——事先调查过一般!”
不是不心惊,只不过,再惊讶又有何用,他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握在手中,就算是再多的疑问也等于白搭,而唯一幸运的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是站在他们这一番的,若是,这个老头是他们的对手,可以想象事情又会是何种的难缠。
“呵呵,丫头,你这一句话可就说对了,老头子为了见见你们两人可是吃足了苦头,若是不事先调查一番,老头子我如何来帮你们?”
哼!她以为他愿意啊!要不是因为那小子是他这世上唯一的亲人,而她又是他的王妃,他才懒得去管他呢,他一天养个花儿种个草儿有什么不好,现在还要帮着他们演戏查案,他这个外公怎么就做的这么辛苦呢?最为关键的就是,他辛苦是辛苦了,可是还不见得有人领情,哎,他果然是这世上最苦命的外公……
凤非鸾皱起了眉头,秦霄这句话明显是避重就轻,看似给了答案,实际上仔细去看了你才会发现,那里面好像什么都说了,有好像什么都没说,再去追究的话却还是没有任何结果,可是,他既然这么说了,就表示他不愿意说得太多,说到底这老头儿也确实是帮了她的忙,别人不愿意她就应该尊重……
“不知道……老先生贵姓?”
一直安静的听着秦霄说话的君无痕突然发问,眉间微微打了个结,不算太紧却分外忧心。
“呵呵,萧,老人家我姓萧,箫声的萧,单名就一个琴字。”咦咦咦?他的大外孙这么快就发现了什么吗?
萧琴?
君无痕摇了摇头,脑海中找不到丝毫关于这个‘萧琴’的丝毫讯息,只是心里却又固执的不肯死心。
“不知道萧先生可认识一人。”
“呵呵,老头子我这辈子别的不该说,可是着来来去去的认识还真是不少,王爷不放说说,看看老头子我的记性如何。”
君无痕低头,抿了抿唇,轻轻溢出一抹浅笑:“她姓秦,名字叫做棋墨,据说,她是个很好看的女人,不知道肖先生可认识此人?”
“秦棋墨?”秦霄轻念了一遍,然后大笑:“哈哈哈,王爷真是爱开玩笑,老头子差一点就被你给忽悠过去了。秦家小姐乃是当今皇上的结发棋子,也就是王爷您的生身母亲,只不过他再生王爷的时候因为难产而逝世,王爷想多了,老头子我只不过是个江湖人士,又怎会与皇后娘娘想识呢?”
呵呵,秦棋墨,她秦霄这被子唯一的女儿,原本该是被他捧在手心的公主,却因为那个男人……
“是啊,是本王想得太多了,本王只不过想试试看看肖先生究竟能够认识多少人罢了。”
明知道不可能的事情却偏要去证明,他明明就知道她已经不在了的,明明很久都没想起来过了,翩翩今天就那么想起来了,还是那般的难受,他还以为伤口好了之后就不会再疼了呢。
望见君无痕的嘴角那抹虚弱的笑容,凤非鸾经不住一阵心疼,手心一紧笑道:“行了,老头儿剩下的你不愿意说,我们也就不问了,我们手上的消息你都知道的那么清楚,我在说什么也是无用,只不过我希望你是真心的,如若不然,就算我凤非鸾再怎么无用也不允许你伤害这个家一分半毫。”
“哼!”秦霄不屑的哼了一声,鄙夷道:“就你这个笨丫头的性子不被别人坑死就是万幸了,你居然还敢威胁我!”
“您老人家放心,就算被坑了,本王妃的王爷夫君在这儿呢,有他在本王妃害怕什么?本王妃守着这个家,王爷夫君守着本王妃,本王妃就看看到底谁死的更早!”
凤非鸾的声音不大,却是字字有力句句带着骄傲,那感觉就像是她口中的‘王爷夫君’是天上不生出地上不好长一样的。
不得不说君无痕心中是有些感动,他的鸾儿娘子总是改的这般及时,他想她那会儿就应该是知道了他心中所想,所以她便在这儿告诉她,她来保护这个而他则保护她,他是个男人,是她凤非鸾的男人,他那般的相信他,所以他就是倾下一生之力也要护他周全。
若说秦霄什么时候最为开心,那么他会毫不犹豫的告诉你,他最开心的就是听到凤非鸾的那一番豪言壮语,能不能做到另再说,但是就冲着这份而热切得劲儿,他就是豁出去这条老命也要让他们好好的活着——比谁都活得好,气死那些羡慕嫉妒恨的!
“行了行了,你们小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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