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有点色

第20章


    凯瑟丽娜一听到求婚,立刻快速地开口:“我愿意!我……”
    “卡──”社长一声大吼,打断“凯瑟丽娜”还想说下去的话,而所有正在进行的
动作也因此全停顿下来,纷纷面露不解地,直望着他们的社长大人。
    原来今天是他们话剧社的第一次彩排,彩排的就是那出“未演就先轰动、又高潮迭
起一的戏码──驯悍记。”
    社长气得脸红脖子粗,额上青筋突出。
    “史慕岩,我是叫你演泼妇,可不是叫你演色妇!”他吼着,整个人呈现在濒临崩
溃状态。
    “哪有?我哪有演成色妇?”史慕岩忿忿不平地呱呱大叫,赶紧替自己的名誉辩解。
    要是传了出去,那还得了!她想,虽然自己早就以没形象出名了!
    “还狡辩!”
    “想小便?想小便就去呀!又没人拦着你或阻止你,奇怪了?”
    空气中突然飘出一些憋气的闷笑声,不用想,也知道是哪些人所为。
    “你──”社长为之气结。但心一想,算了,不和她一般见识。“我是要你演出一
副暴躁凶悍、威风凛凛的样子,不是要你演出一脸饥渴难耐、一副想倒贴人家的表情!”
他咆哮,声音之大快把屋顶掀翻了。“而且,忠于原著,凯瑟丽娜可没‘自动’地将自
己‘外销’出去的啊!她可是宁死不屈的!史——大——小——姐。”
    “我──”真的有这么明显吗?她明明已经装出很“恰”又“非常克制”住自己了,
怎么还会“失控”……
    “你什么你!”
    “你叫什么叫!”她比社长还大声:“演错了大不了重演嘛,鬼叫个什么劲?凶什
么凶?没凶过啊!生你那只嘴是要你用来说话的,不是要你用来吼人的!你以为全世界
只有你一个人会吼啊,我也会啊,只是懒得和你这种没度量、心又窄的人吼而已,你以
为我就怕你了呀?门都没有,想都别想!今天要是没有我,你哪来的彼特鲁乔啊?你还
能站在这里颐指气使、像只猩猩似的大吼大叫吗?请你搞清楚,有点自知之明,OK?而
且,我都还没跟你征收使恔Y雨的费用咧,你还叫?你再叫,我马上带人走.看你怎么
演你的驯悍记,你干脆演驯兽记算了!”
    她到底是什么“生物”啊?外星人?还是ET?
    所有事贾摆明了就是她错,她竟然反倒过来将社长大人骂个狗血淋头、惨不忍睹?
    不过……天底下也只有她那号人物敢这么做而已,要换成别人,情况可就完全相反
过来了。
    社长整个人全呆了,像尊雕像似的动也不动,被骂傻也吓傻了,一脸的“无语问苍
天”!
    这个社团,到底谁才是社长啊?他搞不懂,真的迷糊了。
    而韩若雨的反应也好不到哪儿去,只见他看得“目瞪口呆”的,和社长一样,变成
雕像般的呆若木鸡。
    使用?天哪!她当我是物品啊?我还货物既出,概不退还咧!韩若雨无奈地想。
    其它社员目睹这出比莎士比亚还要精采上万倍的“戏剧”之后,莫不笑得人仰马翻、
捶胸顿足的;更夸张的,甚至还在地上打滚,以强调其“好笑性”!
    在这么一闹之下,原本想要好好彩排一次的驯悍记,最后也变成无疾而终了。
          ※           ※         ※
    韩若雨,今天下午五点,我在上次我们见面的xx树下等你,有要事相告。不见不散。
    更正:不是不见不散,而是──要是你敢不来的话,看我怎么“修理”你!
    为了你自己的生命财产安全着想,切记切记!
    史慕岩笔
    韩若雨手上正看着史慕岩托人拿给自己的一封“密函”,对于信中的“内容”,他
感到有些啼笑皆非;摆明了就是威胁嘛,前面还说得那么好听,啧!
    小脑袋瓜不知道又在动什么歪脑筋了?非常可疑,要不提防点,到时候惨的又是他!
    他扬起一道浓密的剑眉,脸上露出高深莫测的表情,似笑非笑的;好吧!就陪你玩,
看你到时候玩出个什么样的把戏来!
    他把信收了起来,准备下一堂上课的课本。
          ※           ※         ※
    嘻嘻嘻嘻──太好了,我终于等到最后的“重要一刻”,只要再两分钟、再一会儿,
若雨就“完全”都是我的了,呵呵呵呵!
    某棵树下,“某个人”正例开嘴像个巫婆似的,阴森森地低笑不停!
    这讯息明显表示──“有人”性命堪虑了。
    五点整时,韩若雨照约定赴约,当他快走近相约的那棵树旁时,他看到了早已在树
下等候的史慕岩。
    “哟,等候‘多时’了吧?”其实他的意思是指史慕接还真“迫不及待”。
    “哪有!等您大驾光临也是应该的!”臭若雨,每次非得“寒暄客套”一番才行吗?
    韩若雨不为所动地淡笑。
    “有事吗?”
    史慕岩白他一眼。“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呀?”口气酸溜溜的。
    韩若雨不以为意地耸耸肩。“当然可以。我不过是随口问问,何必这么激动?”
    史慕岩瞋过他一眼,才满意地放过他。
    “喂!你那天说你爱我,是真的吗?千真万确?从不后悔?”她不拖泥带水,直接
切入正题问道。
    开玩笑!这和她接下来的阴谋……哦,不!是“计画”可有着非常大的关连!现在
不好好地“调查”清楚。待会儿要是穿梆,那不就糗毙了!
    韩若雨翻了翻白眼。“还不信哪?不然你说好了,你要我怎么做、怎么表示。你才
肯相信我?只要你说,我一定答应!”说她聪明有时却又有点笨,真不知她的小脑袋瓜
此刻又在想些什么事?他好笑地想道。
    “真的?绝对?不后侮?”她作最后确定。
    “真的!绝对!不后悔!”他作最后表示。
    史慕岩重拍下手。“好,好极了!”成功喽!
    韩若雨莫名其妙看了她一眼。“喂!你该不会是想把我卖到撒哈拉沙漠去吧?我可
不要!”
    “神经病,谁说要卖你来着!”她啐道──虽然你很值钱!
    “不然咧?”
    “喏,这个!”史慕岩从背后拿出一个绒布盒,递到韩若雨面前。
    “什么?”
    “戒指嘛,笨!”她敲他头。
    “戒指?干嘛?”韩若雨吶吶地问。
    史慕岩又好气又好笑瞪他。“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吧!”
    “这和猪有什么关系?又不能当手铐脚炼用,大小了吧?”他好心提醒史慕岩。
    虽然韩若雨也是很聪明的厉害人物,可是他唯一的缺点就是──不懂情趣、不知浪
漫,非常“实际”;现在,就是最佳证明!
    史慕岩可快疯了,她现在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转过身,然后一头撞树死。
    他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戒指还能用来做什么?当然是用来带在手指上,难不成
还会用来带在脚上?啧!真败给他了!
    她一手抚着头,一边再“谆谆诱导”他。“好吧,换个说法,教堂的用途是什么?”
总不会出错了吧!
    希望!她在心底加上这句。
    “祷告。”韩若雨不加思索地脱口而出。
    “除了祷告,还有呢?”
    “告解嘛。”
    “还有呢?”快啊,答案就是这个了──结婚呀!她在心里头急得大叫。
    “还有……作礼拜。”
    “对,作礼……啥?不是啦!”
    “不是?不是就没有了嘛,难不成到教堂郊游烤肉啊?”梁山伯的投胎者终于知道
是谁了,原来就是韩若雨。
    “我还开国民大会咧!”
    天哪!天啊!让我死了吧!拜托!史慕岩心中哀叫。
    “你说清楚嘛,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在指什么意思!”换他皱眉了。
    “结婚是不是到教堂结?”她有气无力,完全被打败似的。
    韩若雨用力地点头。
    “最后,是不是会用到戒指作宣言。”
    韩若雨再点点头,完全同意。
    “所以呢?”她再间。
    “不知道。”真干脆!她终于了解,到底什么叫做干净俐落了!
    “不──知──道?”史慕岩拉长声音,整个脸部变得恐怖狰狞。
    韩若雨瑟缩一下。“那是和你的戒指有关连喽?”
    史慕岩吸气又吐气、吐气又吸气,她正在努力地控制自己高张的情绪,以防在失控
时宰了她的阿娜达,而在日后悔恨不已。
    “不,没有关连,没有任何的关连!”她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只是
全身忍不住地不停颤抖。“只是你提醒了我一件事,以后咱们要是到教堂结婚时,就不
需要结婚戒指了。因为到时候,本姑娘我会专门替你准备‘特制’的戒指──一条特大
条的铁链当你的结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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