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笑,美人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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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总有些意外,而这些意外是无法预料的,比如夕颜从未想过这叙旧会叙到床上来,虽然两人的误会已经解开,但到底分开了四年,总得有个熟悉的过程吧,一上来就三垒,委实不是她的风格,想反抗,想挣扎,想把身体里的异物挤出去,可她又哪是秦锦华的对手,推搡的手被十指交缠锁置在头顶,想呵斥他出去的嘴被堵住,带着侵略性的缠磨、啃咬夺去了她的呼吸与惊呼,也知道这会儿让秦锦华出去是不可能的,遂借着一丝清明娇呼道,“套,带套,”
    这会儿秦锦华的整个大脑都被情.欲二字夺去了指挥权,一点思考的能力都没有,百忙间抽空地回了句,“套?什么套?”
    “你说什么套,避孕套,”夕颜怒喝。
    “行啊,这国没白出,倒是学了不少‘知识’回来,”说着,低头啃咬上她的脖颈,一手抓扣着臀肉,一手抚上那形色若粉桃的肉团,“都说外国妞儿发育就比国内的好,出了一趟国,这二次发育的还挺成功,”肉团儿一手难握,大了一个罩杯不止,虽然知道她不是那种开放的人,但已经过了十八岁的女孩还能二次发育且发育的这般好,也真是少有,想到那个还是单身贵族的庞大公子,他心头怒火腾腾升起,凑过去在饱满丰润的蜜桃上狠啃了一口,唔,还是那么馨香、软嫩,手感十分好,一个悸动,属于男人那点里虐性就出来了,捻弄、搓揉,妒火中的人手上总是容易失了准头,然后,就将人给捏痛了。
    “秦锦华,你混蛋,”夕颜好歹在国外也是呆过几年的人,那边的风气的确比国内要开放许多,再加上又结交了几个生冷话不忌的闺蜜,对于男女间的□和私密没少听,比如男人的按摩和滋润可以促进女人的二次发育。
    顿时气极,腿关节一弯,就朝他腰窝处顶,一个不妨,还真就被得手了,疼倒是不疼,只是那乖顺的人儿却开始炸起毛,闹起性子来,腿被压住了,就下嘴咬,狠狠地咬上他的肩头,眼里也染了一层薄薄的水汽,惹人心疼的紧,甭管秦老大在商场中如何铁腕冷冽,在兄弟面前如何威风八面,在对家眼中如何难缠黑心,在同辈面前如何高人一等,在黑白两道如何吃的开,可在夕颜面前,他永远都是那个先低头服软,伏低做小的人。
    “硌着牙了?我骨头硬,要咬咬这,”挺挺自己发达的胸肌,夕颜当真一口咬了上去,也是硬的紧,但还是咬到肉了,旧仇加新恨,咬的很是下力,“嘶,牙口真好,”秦锦华看着自己新添的血牙印子,还真不浅,这得多亏他肉硬、结实,换个软乎的,肉多的,不得咬下一块肉来。
    真够狠的。
    再看丫头,那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在枕巾上,“怎么了,这是心疼我了,还是硌疼牙了,”秦锦华低头,唇贴唇,鼻尖蹭鼻尖地问。
    夕颜忽然搂上他的脖子,哭得肝肠寸断,似要将这么多年的苦楚和辛酸都发泄出来,哭的伤心时,不管不顾地下爪子挠他的后背,因为要处理药材的原因,她一直都有留指甲的习惯,虽不长,但挠个个把人还是能当利器使的,不用看,也知道该是留了印的。
    秦锦华也是个没出息的,过了四年,他还是见不得她哭,一哭就心窝子疼,火火的疼,也不劝,只将人紧紧地抱在怀中,四年的分离,他也苦的很,多少个夜晚因想她而无法入眠,多少夜晚因念她而鼻酸眼酸,商场勇战,努力拼搏,不就是想给自己拼出一个前程,一个可以匹配她的未来么?若非这股子执念在支撑着他前进,哪里有今日的他。
    没见着人时,还有股子怨气的,见着人了,满心满眼的只有一个念头,只要她回来,只要她在身边,哪怕她用再激烈的方式捶他、挠他、咬他,他也甘之如贻,不知哭了多久,夕颜哭得没了力气,只剩下一声声呜咽抽泣,他低头,用唇舌替她舔尽眼泪,“使这么大的力,我看看指甲断了没,”
    捉起她的小软手,一根根地亲吻指腹,夕颜就感觉体内有些虚软的小锦华在慢慢涨大,而后再一次将她身体涨开,她动了□子,很是不适地皱了下眉头,想她都哭成这样了,他还忘不了发泄他的欲.望,遂有些没好气地说,“秦锦华,我不管你跟别的女人如何避孕,我这儿,你要么带套,要么出去,”
    这话让本来对她升起怜惜之心的秦锦华火气再次冒起,大手扣住她不断扭动挣扎的身子,“什么别的女人,哪有别的女人,老子为了你吃了六年半的素,当了六年半的和尚,那套长什么样都快忘了,这会上哪去弄那个去,”
    说话的功夫,掰开她的腿可劲儿地往里面挤,腰一下一下的往她身体里冲,狠狠灌入,一下一下地抵入花心,准备大干一场以振夫纲,奈何太久没吃肉,一朝开荤,爽过头了,腰眼一阵发麻,一个没把持住就泄了,夕颜感觉一股热流喷入她的密.道,人也被烫的打了个激灵,虽说她和秦锦华只做过一回,但那回时间不短,次数也不少,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该体验的也体验到了,对于他的强悍能力也是深有体会,这就完事了?就算她学的不是泌尿科,也知道这个叫早泄,秦锦华早泄了?
    没看出他肾亏体虚啊,难道是外强中干?
    “你这是什么眼神?老子为了你素了两年半加四年,这枪都锈了,先磨一磨,上点油不行啊,”
    夕颜真不爱搭理他这流氓、无赖,“你说你为我守身如玉到现在?这话你信?”守身如玉四个字咬音集中,面上也带着不屑和讥嘲,推搡着让他滚下自己的身子。
    “爷不信,爷没有为谁守身的品德,爷只是爱上了一个女人,将所有爱人的感觉和能力都给了她一个人,再没有力气去爱第二个人,又不想委屈自己随便找个人,”
    在京都呆久了,火起来一口一个京腔爷,夕颜愣住了,秦锦华头抵上她的额头,“还有一个原因,那个女人有着严重的洁癖,爷只是想着留个干净的身子等她回来,告诉她,说好一辈子疼她,宠她,爱她,护她,少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算不得一辈子,爷是混江湖,江湖就得讲个信诺,答应她的,就不能食言,”
    他不擅长说甜言蜜语,但因着夕颜性冷,当年为了攻克她的心,也没少说,分别四年,这甜言蜜语却是少了些属于青城混混的调侃,显的格外认真。
    “这个是程蝶衣对师兄说的,”
    秦锦华笑了,怎么忘了这个丫头是个考据党,还是那么的不解风情,不过,他喜欢,喜欢的紧,“是的,你知道我是学理科的,编不来那种甜言蜜语,但我愿做你的程蝶衣,只望你不要像师兄那般多情,”吻上她的唇,点点吮吸,搅缠。
    不知是被他的情话打动,还是因为他的吻太过缠绵、温柔,夕颜不自觉地就溢出醉人的喘息声,听在秦锦华耳中,真是要命的诱惑,一时间心跳停了两下,缓过心神来,加重了在她嘴上辗转的力道,舌尖冲进她嘴中尽情掠夺,灯光暧昧,床上两人舌尖纠缠,身体也紧紧相贴,紧接着,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沿着脖颈一路向下,湿漉的舌尖在红樱停留,舔.弄几下,又张口用温热的唇包裹住,辗转吮吸起来。
    “唔…”夕颜轻叫出声,敏感的部位被他含在口中,那舌头仿佛生出无数触手,将饱受玩弄的尖端紧紧吸附住,令她的身体顿时软下来,控制不了身体的欲动,只能咬紧了唇将那些令人心跳加快的低吟封住。
    秦锦华并没有退出的分.身慢慢涨大,随即抱起她跨坐在双膝上,大手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那白瓷般细腻的肌肤,不时轻轻的吻如蜻蜓点水般点点落下,沾起一阵阵酥麻,渐渐的,那吻越发的急促蛮横湿热起来,他重新开始了,这一次动作很慢,一下,一下,每一下都很完整,完整的离开,完整的进入,贯穿到底,缓慢而持久的在最深处厮摩。
    夕颜全身一阵发软,身体顿时失了力气,只能扑在他的胸前微微的喘着气,再一次地提醒他道,“套,带套,”
    秦锦华只装作听不见,他都六年没用过那玩意了,家里哪里会备那个,小区外面倒是有个药房,可这会儿你让他去买,他舍得去?舍不得,恨不得长长久久就这么长在一处,再说,他和朱清越一般大小,夕颜也没比乔乔小多少,没道理他们能奉子成婚,他不能。
    遂扣着她的腰大抽大送起来,不消片刻,屋内已经响起了女人难耐的呻.吟声,和男人微微气喘的**声,被质疑的秦老大为了一雪前耻,欲用整整一晚的时间证明自己的能力,夕颜的体力自是比不上秦老大的,一个回合下来,便撑不住地连连求饶,只得了一句,“颜颜,男人的能力是不能受到一点质疑的,你得明白,”
    夕颜糊哒哒地点头,早已忘了让他带套的事,体力已到极限,呼吸都有些困难,就这还没让秦锦华停下证明自己男人能力的步伐,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次又一次,剧烈的撞击,灯火幽暗的房间内,交缠的身躯,抽.动的身体,身下的娇儿,额头干了又湿,湿了又干,红唇微张,脆弱妩媚而动人。
    秦锦华俯首,从耳边处一路亲吻下来,颀长身躯完全的压着身下的人,抚弄那疲倦却刻满了自己烙印的身体,整个脸面触及都是他坚硬的胸膛,令她窒息,夕颜不由自主的抓紧了他的手,那一刻,昏沈的头脑中却百般翻涌,终究是昏了过去。
    秦锦华抽身,将她抱在怀里,指尖轻挑起她眼角的泪,亲吻她的唇瓣,细细的品尝着得来不易的果实,喟叹地叫了声,“颜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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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个夕颜和老大同时失踪,汪乔自是十分担心,后来从朱清越那里得知夕颜是被秦老大带走的,说是要叙叙旧,她想着依着小言情节,两人该是在叙旧中将心结、误会解开,之后大约就会和好如初了,因此忍了一晚上,早上醒来时就打电话给夕颜,调整了情绪准备使劲浑身解数套点□八卦出来。
    不曾想,接电话的是秦老大,只说了一句,“颜颜还在睡觉,”也不管惊起怎样的骇浪,便直接挂了电话。
    “到底是老大,好迅速的动作,”汪乔感慨,然后八卦之心越发盛了起来,连着朱清越也十分好奇。
    那边,秦锦华挂了电话后,看着怀中尚在熟睡的夕颜,干脆将手机直接关机,将人拢在怀中,也不睡了,一会儿摸摸她的头发,一会儿亲亲她的小嘴,一会又把手伸到被子里将人搂个紧实,大多时候就那么盯着人看,眼里的浓情蜜意、嘴角的笑意就没淡过。
    其实汪乔打来电话时,夕颜已经醒了,她只是因为太累,不愿睁眼而已,被这么一通亲亲摸摸,小脾气也上来了,抬脚就踹他,“混蛋,又不带套,又不带套,”
    用力太大,扯着虚软的身子疼的要命,骨头跟散了架似的,又疼,又酸,又累,又虚……说不出的难受,跟不是自己个的身子似的,秦锦华任她踹,任她踢,这点子力气砸他身上,跟挠痒没啥区别,倒让他有种不是做梦的真实感,她回来了,且就在自己的怀里,不是梦,真好!
    “你去给我买药去,”
    “买啥药,”
    “事后避孕药,”
    “乖宝贝,那玩意伤身,咱不吃啊,”
    “不吃,怀孕了怎么办,”一朝被蛇咬,她还不长点记性。
    “生下来呗,”
    “放屁,”
    “你骂人,”秦锦华挺委屈地接了句,老美帝国真不是玩意,他那么乖的宝贝才去了多久就叛逆成这样,又打又骂的,快成暴力女了。
    “骂的就是你,赶紧起来给我买药去,”夕颜手脚并用地推他下床,却被秦锦华三两下地锁在怀里,“颜颜,你看我也老大不小了,这个年龄放青城儿子都能打酱油了,”
    夕颜嘴角抽抽,可不就是能打酱油了。
    “你老秦叔也是半大百的老头了,唯一的念想就是抱个孙子,你跟乔乔不是闺蜜么?咱来个双喜临门,怎么样,”他知道王翰景是如何都看不上他这个女婿的,奉子成婚还真是条走捷径的路。
    “不怎么样,你去不去买,不去我自己去,”说着,就要起身。
    “别介,咱再商量商量,”
    “没得商量,”
    秦锦华叹息,孩子大了,不好忽悠啊,“怎么就没得商量,这什么事儿不都有商有量的么,就比如彩礼啊,嫁妆啊,婚宴啊,房子啊……咱都好商量,”被夕颜瞪了一眼,忙说,“不商量,都依着你那边的要求,绝对不还价,不仅不还价,回头领结婚证的时候,我去做个公正,凡我名下的房产、股票、存款都给你,你看成不?我赚钱,你当家,进咱老秦家的门,你就是大少奶奶,唯一的,”
    夕颜不耐烦听他说这些,“秦锦华,完成学业前,我是不会嫁给你的,你也别打着奉子成婚的主意,真要有了,我若不愿意生,有的是法子……”
    这话委实伤人心,换做旁人,早闹起来了,一个不愿嫁给他,又不愿给他生孩子的女人,要来干嘛,可这人不是颜颜么?
    再说人也没说不嫁,就是晚点,有了这话,秦锦华打蛇尾上,“那等你毕业后,咱两就结婚?”黑炯炯的眼眸闪着晶晶亮的光彩,夕颜身子后仰,拥着被子踢他道,“想得美,你去不去买药,”
    女人总爱口是心非,比如男人说,宝贝我爱你,女人虽心里甜若喝蜜,却回以死相!
    因此夕颜这想得美,听在秦锦华耳中就是,我愿意,想着未婚先孕也真不利于女孩的名声,更何况这还是个极守旧的丫头,因此倒也不再坚持奉子成婚,本来他想要的只是夕颜这个人,孩子么?他其实不是很喜欢的,能不用孩子就将夕颜拴在身边,他是非常乐意,“去,”屁颠颠地起来穿衣,“这会还早,你再躺会,”
    夕颜点点头,昨晚也真是累坏她了,再加上时差还没倒过来,不过刷牙洗脸的功夫,就睡着了,秦锦华美美地亲了下她的额头,这才小轻步地退出房间,又小心眼地怕夕颜趁他不在时偷偷离开,走时将门从外面反锁,这儿是顶层,不怕她翻窗跳墙,药店挺近的,小跑着来回也就十几分钟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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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颜再次醒来,却是被饿醒的,睁开眼,就见秦锦华半蹲在她床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那眼里的情愫灼热的让她红了脸,“宝贝,醒了?”凑过来在她额际、唇边啄了个吻,这个场景夕颜很是熟悉,每日航航早起时,她也是这般喜欢亲吻他额头的,一阵热浪打开,她又没出息地红了脸,连呼吸都有些促急,就见秦锦华那眼里的情愫变了味,染上了她熟悉的情.欲,她急慌慌地推开她,“现在几点了?”声音哑的不行。
    “一点半了,”
    夕颜皱眉,“这么晚了,”她拥着被子坐起身来,看见床头整齐地放着一套香奈儿的套装,上面还有一套粉色内衣裤,不等她问,秦锦华就直接说道,“你昨天换下的衣服我帮你洗了,这个是我帮你买的,试试看合不合身,”
    小区走的是精品奢华路线,周边设施齐全,离这不远的地方有个大型的商业中心,驻扎着许多奢侈品专卖店,男人么,鲜少有爱逛街购物的,以前夕颜在时,他把这个当小情侣乐趣,衣服大多都由夕颜帮他指点着买,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夕颜走后,他许久都未逛过街了,衣服采买方面也都交给了他老爹给他安排的秘书助理。
    买完药后,想起夕颜那洁癖劲儿,遂拐了个弯向商场走去,摸了一晚上的身子,三围什么的,自是了如指掌。
    夕颜一看那衣服尺码,就知道是自己的,“眼光不错,”
    “那是,也不看看你老公是谁,”趴着身子凑上嘴来,“给个奖励呗,”
    夕颜一巴掌拍开他的脸,“你出去,我要洗澡,”起身的功夫,带动酸痛的腰身,不适地皱着眉头。
    挨过来,秦锦华自己给自己求了奖励,在她唇边啄了两下,“我抱你去?”连人带薄被地裹着向卫生间走去,“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不放,今个我也要过一把帝王瘾,”
    这话夕颜真心不懂,抱她跟过把帝王瘾有啥联系,见她一脸迷惑,秦锦华呵呵笑地在她脸上啃了一口,“长恨歌上说,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你还真是博学多才,”
    “还要继续学习,继续学习,”
    待夕颜洗完澡出来,秦锦华的饭也做好了,四菜一汤的标准餐,汤是老母鸡汤,里面放着山药和小蘑菇,虽然是在高压锅里压出来的,但后头也在小火上煨了半个小时,挺鲜美的,夕颜是真饿了,喝了两小碗汤,又吃了一个鸡腿、一个鸡翅伴着好些山药和小蘑菇,还吃了一碗米饭搭好些炒菜,在美国呆了四年,她也真是馋坏了,虽然保姆也会做中国菜,但到底失了家乡味。
    这量有点大,秦锦华从旁看着有些心惊,“饭量真见长啊,难怪……”眼眸悄悄瞟向她的胸部,倒是会长,都奔一个地方大了。
    “看哪呢?”夕颜隔开他猥琐的视线。
    “没,怕你撑着了,”挪着凳子挨了过去,“都说要想得到一个人的心,先要抓住他的胃,我是不是抓住了你的胃,”其实自夕颜走后,他很久都没下厨了,今个这顿,除了一个汤,其他都是小区对面的五星级酒店外卖来的,但这个夕颜是不知道的。
    夕颜拍开他的厚皮子脸,放下手中的筷子,“我下午要去我爸那,”
    本来她昨天是想直接去王翰景那的,夕怡谨不是不在A市么?哪想他爸下工厂了,今早才回来,她就被秦锦华带到了汪乔那,然后半道又被秦老大截胡了。
    “我送你,”见夕颜要拒绝,又加了句,“我不进去,就送到门外,”
    夕颜点点头,“药给我,吃完再走,”
    秦锦华从茶几上拿过一个大袋子,翻翻拣拣从一堆盒子里找出一个更小的盒子,递给她,见她一眼不错地看着他手中的袋子,谄媚地笑着说,“人大夫说了,这药不能多吃,昨个是意外,以后都由我来……”
    拍拍膝上的袋子,里面装的都是tt,十几二十盒,夕颜愤愤地丢下一句话,“昨个是意外,以后你都别想,”起身离去。
    秦锦华摸摸鼻子,不以为然,意外么?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他有的是耐心……还有体力。
    作者有话要说:这边下了几场雪,一家人都感冒了,想起了末日论,怀疑这雪里是不是掺有导致人体虚的病毒。
    这篇是存稿,我设定二号更的,今天一看,居然还在存稿箱,看来jj又抽了。
    我这周有两万字榜单,所以大概我要非常努力地码字了,这次感冒时间很长,大家都注意保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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