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种田攻略

78 飞来一笔糊涂账,安居历城置宅仆


    玄展晚间过来看她时,见她已经可以靠坐起身,大喜过望的接过丫鬟手中的药膳亲自给她端了过去。
    颜惜墨见他手中的勺子凑上来,闭了眼将头偏过一旁,明显不待见他。
    玄展**溺一笑,“生我的气可以,可不能和自己的身体生气。”
    颜惜墨闻言气的差点笑出来,她和他生气?犯得着吗!她就是觉得要再看见他,说不定会不顾自己还没恢复好,跳起来杀了他。
    玄展好脾气的抬着勺子,要比耐性的话,他自诩不会输给任何人。
    颜惜墨的手紧紧捏着被子,将心头的邪火压了又压,最后张开眼睛抬手一挥将玄展手里的勺和碗全挥到了地上。
    “别在这里假腥腥的,让人犯恶心!”颜惜墨冷眼如刀的剜向他,“你是得了他身上的九生膏才开始设计我的吧?你给他吃了什么?却之?忘情?还是断念?”
    玄展接过丫鬟递过的帕子,擦拭着手袖上溅到残汁,“他吃的是断念。”
    颜惜墨伸手,“解药拿来!”
    玄展将帕子丢在地上,“丢了。”
    颜惜墨挑唇冷笑:“九生膏呢?”
    玄展一摊手:“你吃了。”
    颜惜墨不想信,“你骗谁呢?那么大一盒,你舍得吗?”话音刚落她突然暴起发难,手中的被子一掀,兜头向玄展盖去,然后飞快的一脚踢去,将被罩住的玄展踢翻在地。
    旁边伺候的丫鬟是会功夫的暗卫,见状一拍腰间拿出软剑来就向她刺去。颜惜墨翻身跃起,顺手扯断**边的帐钩飞快的抛出,勾在了那丫鬟的脖子上。她用力一扯,那丫鬟的脖子就被帐钩撕开了一道口子,再用力,那丫鬟的脖子就生生被拉断,大量的鲜血喷溅而出,染红了颜惜墨白色的里衣。
    玄展把被子掀开,一柄软剑就抵在了他的喉咙上。颜惜墨披散着头发,满身鲜血的冷睇着他,那神情如同地狱归来的罗刹。
    颜惜墨手中的软剑划破他的皮肤,“九生膏”
    玄展不惊不怒,从袖中摸出玉蝠盒丢在地上。
    颜惜墨用脚将玉蝠盒踢到自己身边,然后如迅雷般出手拍了玄展的穴道,才俯身将玉蝠盒从地上捡了起来,确认是九生膏后才转身到衣柜边拿出干净的衣服换上。
    红衣墨发、冰颜玉肌,比当年的阋杀少了些许清涩多了几丝柔媚,那艳冶柔媚在面上却冷凝着嗜血的杀意,如冰与火奇迹般交融的妖艳端是摄人心魄,竟让玄展一时看的痴了。
    颜惜墨就着盆里的冷水净了面,将及腰的长发高高束起,来到玄展面前。
    她蹲下身子与坐在地上的玄展平目而视,“想不想尝尝无为的滋味?”
    玄展挑唇一笑:“你有吗?”
    颜惜墨摇头,“没有,不过我至少有十种办法可以废了你的武功。”
    玄展面色微变,“你想怎么样?”
    颜惜墨用剑挑了下他脖子上已经凝血的伤口,让鲜血重新渗出后才慢条思理的答道:“放我走,以后别来烦我和孩子。”
    玄展想都没想的拒绝,“不行!”
    颜惜墨挑眉,“你别弄错了,我没有在问你的意见,”
    “要么现在就去死,要么就照我说的话做,好好的活着享受你的荣华富贵。”颜惜墨话音才落软剑利落的又在他的气管旁边开了道口子。
    玄展蹙眉苦笑:“我能说不吗?”
    “你说呢?”颜惜墨将剑往旁边挪了些许,这一剑只要割下去任他什么元帅将军都会在一柱香时间内去见阎王。
    玄展神色颓然的低了头,过了一会抬头盯着她咬牙问道:“为什么?为什么我就不行?”
    “你?”颜惜墨冷嗤,“因为我要的东西你给不起!不,是你压根就没有!”她起身,鄙夷的看着他,“我可不想落得个和夜无一样的下场。”
    玄展听她又提起夜无,一向温雅俊美的面上难得的有了一丝颓色,他神色黯然的垂了头道:“你走吧!”
    颜惜墨看了看不远处的无头女尸,“识相的就管好你的手下,免得又被我屠个精光。”
    玄展垂着头,看不清面上的表情,“拿了我怀里的令牌就走吧,那人被关在东院的地牢里。”
    颜惜墨弯腰伸手在他怀里摸了摸,果然找到面纯金打造的令牌,将令牌揣在怀里,又坏心眼的将玄展打昏,她从容的迈步向门外走去。
    东院的地牢其实并不难找,颜惜墨在杀了两个跳出来阻挡她去路的暗卫后,成功的抓住了奂尘。
    奂尘出乎意料的配合,在他的带领下颜惜墨轻轻松松的站在了关押朱阔的地牢外面。
    “过来!”她像召唤**物一样的招招手,靠墙而坐的朱阔听话的走了过来。
    她拿出九生膏,用手指挖了一块伸进栅栏内,“tian了”
    奂尘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能以一人之力横扫千军的男人,像忠犬一样tian拭着女人纤细白晳的手指。一根手指细细的tian完换到另一根手指,然后是手掌,手腕在有寸寸上移的趋势时,被一个火辣的巴掌扇的跌坐在地。
    “吴国之事我估且不与你理论,我千里迢迢的来找你就想问一句,俊生的娘根本就没死,这是怎么回事?”颜惜墨瞪着牢里明显已经恢复了记忆的朱阔,恨声问道。
    朱阔苦笑着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她是没死,不过却不再是俊生的娘了,我和她已经和离了。”
    “和离了?你敢再骗我一次试试?”颜惜墨哗的抽出腰间的软剑,用剑指着他沉声道。
    “我没骗你,我和她真的和离了。”朱阔对她突然间的悍然明显的不是很适应,“惜娘,把剑放下,小心别伤着自己。”
    奂尘在旁边简直要替这倒霉的男人掬一把同情泪,老哥知道你眼前的女人是谁不?这剑能把你伤的体无完肤也不可能伤到她自己分毫。
    颜惜墨提着剑冷笑:“人家和我说了,让我进门做二房,团生圆娘都可记在她名下,当做嫡子嫡女来养。”
    朱阔听了紧皱眉头却没再说话,颜惜墨看他这样心灰意冷的将手中的软剑一丢,决绝转身大步向外走去。
    “惜娘!”朱阔见她走了顿时大急,隔着木栏冲她的背影大声喊道。
    颜惜墨听到他的叫声停下了脚步,可她只是默然的站了一会,然后决然的离开。
    奂尘眼见着她走的没影了才长呼了一口气,终于把这个姑奶奶送走了。他看了看失魂落魄站在牢中的朱阔,想起那厢还有个失意人,当下不敢耽误的走了。
    奂尘回到东院,玄展脖子上的伤已经止住了血包扎好,一个丫鬟正在伺候着他更衣。看见他进来,玄展面色无波的向他问道:“走了?”
    “走了”奂尘点头,上前接过丫鬟手上的外衫替他披上。
    玄展听他说颜惜墨就这么走了,神色略显黯然:“那朱阔呢?”
    “还在牢里,他似对阋主在正妻之事上有所隐瞒,阋主一怒之下就走了。”奂尘将牢里的事如实上报。
    “喔?”玄展摸了摸脖子上已经被包扎好的伤口,“难道是我枉做了小人?”
    奂尘不敢接话,心里却在暗自嘀咕,可不就是枉做了小人!
    玄展拿起书案上的汉白玉腾虎镇纸轻轻的摩挲着,眼睑半垂不知道在想什么。
    “主人!”突然从外面冲进了一个面色焦急的暗卫,“地牢里的犯人跑了!”
    “跑了?”奂尘大惊,那地牢的防备森严,阋主是主人交待不用阻拦,否则就算是拼尽最后一人也必不会让她如此简单离开。
    “是,那姓朱的捡了夫人遗下的软剑,劈开木牢带着那女人跑了!”那暗卫面色难看的回禀道,这看守不严的罪名落到谁身上也不会好过!
    “追”玄展放下手中的镇纸,抬眼命令道。
    “是”奂尘与那暗卫抱拳领命,可抬眼就见一身玄衫的玄展已经率先而出。奂尘与那暗卫诧异的交换了个眼色,然后紧紧的跟在了后面。
    自战事停歇后一向平静的元帅府突然中门大开,风神俊朗的元帅大人英姿飒爽的端坐在马上,由一群黑衣待卫簇拥着飞驰而去。
    朱阔一手提着颜惜墨的丢弃的软剑,一手挟着钱芹草由元帅府翻墙而出后,顺手将钱芹草往街上一放就要去追颜惜墨。
    钱芹草见他放了自己就要走,一把抱住了他的腰:“大成哥你要上哪去?”
    朱阔猝然不防被她抱住,听她还在唤自己大成哥,俊朗的面上多了几分不耐,“芹娘,之前我被人设计失了记忆才会与你浑浑噩噩的拜了堂,所幸闹剧已破且你清白尚在,咱们便也当这儿戏婚事不存在,日后你还可重新寻个好人家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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