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种田攻略

79 疯玩淘闹好生活,阿宝和善吓邻娘


    “我不!”没等他说完,钱芹草猛的一把抱紧了他,“我不要,我和你已经拜了天地就是正经夫妻,我不介意当小做妾,我要跟着你!”
    朱阔用力将她从自己身上扯下来,“芹娘,我这辈子除了惜娘谁都不会要的,现在惜娘走了我要去找她,你先回二郭村,等我找到惜娘后就派人来护送你回朱家村。”
    他说完转身就走,没走几步就听得钱芹草在他身后哭喊:“你我虽没有夫妻之,实,可我的身,子你都看过了,摸,过了,怎么还能叫清白尚存?你让我重新嫁人,我这样能嫁给谁去?你要是再往前走一步,我今天就一头撞死在你面前!”
    朱阔听了她这番哭喊懊恼的停住了脚步,什么叫他看过了,摸,过了?他那会虽有些神志不清,可所幸廉耻还是懂的,她几次引诱都被他借口躲了过去,现在她这么理直气壮的一喊,倒显得他真是占了她的便宜不肯认一样。”
    钱芹草见他停住心中一阵高兴,正待奔上去抱住他宽厚的背,就见前面的男人再次动脚,却不是用走的,而是直接跳上了屋檐,飞掠而去。
    “你……。”钱芹草抖着手指着已经远去的人影,泪涕横流的说不出话来。他怎么能这么狠心,她为了他,一路跟出了朱家村,在两国交战时仍滞留于边境,几次涉险吃尽了苦头,待听说他坠江后又不顾危险的的潜江而过,沿着江岸上下寻找。好不容易黄天不负有心人,她找到他,并得偿所愿的成了他的妻,却未料这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镜花水梦的闹剧一场,她用生死相逼,却只得了个决绝而去的背影!
    朱阔在出陵广东城门的时候被几个黑衣人“恭敬”的拦了下来,然后被带到了城中赫赫有名的茶楼“一品楼”。一品楼今天说的书仍旧是“七杀传”中的“阋杀传”,玄展坐在雅间中神情专注着的听着说书先生绘声绘色的讲述。奂尘带人把朱阔押进来时他连眼都没错,只用挥手指了指旁边的空坐,“坐!”
    朱阔环视了一眼雅间,大大方方的坐了下来,奂尘替他上了茶后便带人悄悄的退了出去。下面说书先生正口沫横飞的说道,“那阋杀红衣染血,鱼肠剑这么一挥,只见空中一道血线闪过,围着她的七八个待卫就分别扑通栽倒在地,这仔细一看,原来这些待卫的喉头之上都有一道长度相等,深浅一致的致命伤口!”
    听到这里,玄展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伤口,抬眼看向朱阔:“你觉得这说书先生所言可实?”
    坊间说书大多喜欢言过其实,力图让故事精彩,以吸引茶客。听他这么问,朱阔摇了摇头,“坊间传闻,道听途说不可尽信。”
    “嗯”玄展点点头,“的确是所言不实,当年她那一剑不是只在别人的脖子上留了道口子,而是力道均匀的切下了七八颗头颅,估计是因为太过血腥,所以说书先生们讲这段都改成了力道均匀,深浅一致的伤口。”
    朱阔蹙眉看了玄展一眼,摸不透他究竟想做什么。当日两人一起坠河,后此人出手阴险的对他用了毒,再然后就是钱芹草这通扯不完的乱帐和惜娘的愤然离去,现在又把他请到这里来听什么“七杀传”究竟意欲何为?
    “来人,上酒!”玄展见他满心防备,微微一笑冲门外吩咐道。
    酒壶及两个杯盏很快就送了上来,玄展亲自动手倒了两杯酒,一杯放在了朱阔面前,一杯则是自己端起:“来来,话说当日若不是各为其主,你我早该坐下来共饮。”玄展端着酒杯冲朱阔举了举,“这杯是谢你替我照顾我儿,代尽父责之惠。”说完率先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又替自己满上了第二杯酒:“这杯是谢你照顾我妻,代我尽夫职之恩。”
    “等等,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朱阔就算再不明白他的意图,可他这两句话的意思还是能听懂呢,什么叫代他尽父责,夫职?什么叫我妻我儿?
    “喔,差点忘记向朱兄做自我介绍了,鄙人姓叶!”玄展俊美温雅的面容上终于露出了个与他风神俊朗的外表极不相衬的恶意笑容,“乃是你那长女的亲生父亲。”
    朱阔感觉自己像被人当头打了一闷棍,听完这句话后脑袋就只剩下了嗡嗡的声响。玄展看他果然因震惊而愣怔,决定再送他道晴天霹雳,“其实惜娘的原名并不叫惜墨,她自小只知道自己的姓氏,后来因善屠得了个阋魔的称号,她所幸就给自己取了个惜墨的名字,在惜墨之前,她叫阋杀!”
    看着对面男人等着看好戏的表情,朱阔突然觉得像吹了股凉风一样清醒了过来;原来这就是他为什么不惜设计陷害自己的原故,原来是求而不得……!
    朱阔心中通透的抬起桌上的酒杯,“其实这一杯应该我敬你才对,这第一,敬你让贤,让我幸得佳儿,这第二,敬你成全,让我与惜娘得有白头偕老之机……。”
    “住口!”玄展完美的面具终于破裂,啪的把手中的酒杯摔在了地上,面目狰狞一把扯过他的衣领,“谁跟你说我让贤了?谁同意成全你了?少在这里自以为是,孩子是我的,小惜也是我的!”
    朱阔睨着他,笑的得意:“我与惜娘是拜过堂的……”
    玄展怒气稍退,松开了他的衣襟,“已经和离了。”
    “那不算!”朱阔想起揣在怀里的和离书就觉得心里一阵发慌,想起颜惜墨离开时那绝然的身影,他心中就越显惶惶。
    “怎么不算?你和她在一起那么多年还不明白她的脾性,她这人遇强则刚,眼中最是不揉沙子,对自己能狠,对别人更狠!对错待了她的人……”玄展说到这里将眼光投向窗外,回忆道:“当年她找到那把她拐出家门的恶奴,让人活剐了他十天,每天一百刀,不准多,不准少,不准弄死了,那恶奴凄厉的叫声,我到现在想起来都要禁不住的抖上一抖。”他说完这话将眼光调向朱阔,见对方果然面色苍白的蹙了眉头,遂舒心一笑,“我当年虽可恶,却没骗过她,想来多用点水磨功夫,迟早能哄得她回心转意。而你呢?前骗后哄的,你猜如果让她剐你,要剐上几日?剐上几刀?”
    “随她,只要她能消气,只要她还要我,剐几日,剐几刀都无所谓。”朱阔蹙着眉担忧道,“就怕她再也不肯见我,从此不要我了!”
    他这番肺腑之言听得玄展一愣,禁不住细细的打量起他面上的神色来。
    半响之后,玄展抚额低叹:“我输了……”是的,他输了,在真心二字上彻彻底底的输给了这个男人。他的心太大,装满了各种名利权谋,虽然有她,却只愿意为她扫出一个角落。而眼前这个男人却是满心满眼的都是她……。
    看清自己的心后,玄展只觉心里纠着的结终于打开了,有种无债一身轻的自在,开始心情颇佳的指点朱阔,“你要是找不到她,自可去孩子那边守株待兔,她一定会带了孩子远走,千万不可让她带着孩子跑了!”
    “喔”朱阔不明白这个几息前还和自己是劲敌的男人怎么突然转变了态度,看他那样,竟像是放弃了一般。
    玄展何等聪明,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想法,“我不是放弃了,是放开了!女人可以是你的,不过女儿还是我的,你替我好好养着,不许让她受委屈!以后挑婿要经我掌眼,嫁妆也是我来出,等到她出嫁的时候我会亲自过来送她。”
    “这话题也转的太快了点吧。”朱阔对这种跳跃性的对话有些不适应,还没等他回答,人家就喊送客了。等他浑浑噩噩的出了一品楼,端坐在暗卫牵过来的高头大马上才反应过来,什么叫女婿要经他掌眼,什么叫嫁妆他来出,当自己这个爹是死人啊……!
    无论朱阔如何不情愿,却仍是不得不承认玄展果然是有先见之明。他骑了玄展送他的快马一路追进了周国地界也没能追上颜惜墨。他想起颜惜墨的那番质问,最终决定还是进京一趟,看看斐氏究竟在捣什么鬼,顺道把这个麻烦解决一下,再去把几个孩子看牢了,说什么也不能让惜娘带着孩子跑了。
    越靠近“平都”坊间的传闻就让朱阔越觉心惊,等到了听说护国公世子怒将其母撵出国公府,并上书请求辞爵的消息时,他不得不加快了行程一路狂奔进京。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