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之绝代商女

《六十二》两个男人的争夺战


    
    慌得张大嘴巴,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自责起来:都怪自己刚刚太心急了太难过了,一看见陈晟祥就只顾着倒苦水了,竟然忘了身后还有一个人跟着。╔ ╗
    这可怎么办。
    慢慢转过头来,只见堇平定定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刚刚他们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了。
    陈晟祥见槿安盯着后面看,眼神恐慌,便将槿安拉到自己身后,上前几步,正对着初堇平,冰冷的问道,“你是谁?”
    初堇平同样言冷,“与你无关。”
    说完,伸手就要去拉槿安的手,刚触到她的腕,陈晟祥宽厚的大掌就按住了他的胳膊,声音阴冷寒凉,“放开她!”
    初堇平眼神犹如一把冰箭,射向他,咆哮道,“她是我的妻子,该放手的是你!”
    陈晟祥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嘴角轻勾起一个邪笑,“哈哈哈,真是可笑!太荒谬了!”
    话声刚落,只听“啪”的一声,一个拳头硬生生的甩上了他英俊的脸。
    “堇平,你干什么!”槿安根本来不及制止,上前直视着堇平的眼睛,那里融合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她眼里擒住泪来,然后,默默转头,看着红肿的陈晟祥的脸,大骂道,“你是猪吗!怎么不躲!你不是军人吗,身手不是很好吗,怎么不躲……”
    骂着骂着就哭了。╔ ╗
    陈晟祥若然轻笑,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温柔的说,“你傻呀,如果挨一顿打可以带走你的话,我就赚大发了。”
    “想都别想!”初堇平厉声说道,接着又是毫不留情的一拳头。
    陈晟祥依旧没躲。
    槿安心痛,哭得沙哑,“别打了,堇平,别打了。”
    陈晟祥哼哼轻笑,伴着被抽打的动作声,他的声音响彻整个雨林,“让他打!狠狠的打!听说你离开了七年,本大爷就让你揍七拳,一年一个拳头,揍完了你这个冒牌丈夫就给大爷乖乖滚蛋!”
    “想得美!我偏偏不会成全你!”初堇平揪住陈晟祥的衣领,如狼眼般恶狠,“你这辈子都别想得到她!她只是我的女人!”
    槿安捂着脸,听着他们两个的对话,心里难受至极。
    为什么事情会演变成这样?原以为堇平再也不会回来了,原以为可以和娘互相扶持生活下去,老天爷,你为什么要打乱这一切!
    陈晟祥看见槿安蹲在那里一动不动,心里紧张,开始反抗,他一个飞身踢向堇平的大腿,堇平应声倒地。╔ ╗
    “怎么了?走!我带你回家!”说着,一把将槿安抱起。
    “放下她!”堇平吃力的从泥水里爬起来,大声说,“要抱也是我来抱,你给我放下她!”
    陈晟祥心里急成了一团麻,他知道,槿安从小吃了不少苦,他曾偷偷请了个老中医远远的看她走路,判断身体的状况,那个老中医告诉她槿安又不足之症,血气虚弱。
    当他不在他身边的时候,其实他是很提心吊胆的,总怕她受了凉,要不就是劳累过度,怕她中气不足。
    如今再淋了这场大雨,他就更担心了。
    心里烦躁,初堇平还在一旁唠叨,气愤之下,他唰的掏出裤腿里插着的短枪,对准堇平的脑袋,大声吼道,“先把槿安送回去请大夫!你若是再叫嚷一句,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堇平一时怔住了,他并不知道陈晟祥是什么来头,更没想到他会随身携带手枪,只得听从,不再说话。
    陈晟祥大声喊道,“你快跑回村里请大夫!我抱着她随后就到!”
    堇平也担心槿安身体出状况,快步朝着山下大路跑去。╔ ╗很快就消失在雨中。
    槿安慢慢睁开眼睛,声音虚弱说道,“不过就是淋了雨,你又何必这么着急?”
    陈晟祥将槿安身上的军装裹紧,牢牢的抱着她,“我不是着急你初槿安,而是着急我的女人!”
    槿安躺在他怀中,清晰的感受到他脚下的急促,嘴角微微一笑,轻说,“可是,我从小就做了初家的小妻,这一点是永远也无法改变的。”
    “我不管!无论你是谁家的小妻,我都要挖墙脚,把你抢过来!”他语气中带着三分耍赖七分倔,这种霸道不讲理的话,确实是他的风格。
    曾经觉得很气人,现在听来,却觉得真好听。
    恐怕这就是全世界最好听的声音,最美丽的句子了。
    槿安想着,闭上了眼睛,将自己的脸颊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此时此刻,她安心了,什么都不用想,不用考虑陈氏会不会难过,不用考虑初耀华打工回来后会如何看待她这个儿媳妇,也不用考虑初堇平会不会认为她是个不忠不贞的女人,什么都不用考虑,因为此刻拥她入怀的男人很清楚的告诉她:有他在。
    这种感觉真好。╔ ╗
    槿安贪恋,她希望这个雨可以下的更久一些,最好永远都不要停。
    心渐渐平静,眼眶里满是幸福的场景,脑袋朦朦胧胧……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槿安睁开眼,看见陈氏和堇平趴在自己床边睡着了,凝月明月她们忙碌着。
    打量四周,心底冒出一个声音:“他呢?”
    走了吗?
    还是说,这一切只是一场梦?他没有去山头也没有抱自己?
    她头有些疼,撕扯着胸口阵阵发痛。
    “槿安,你终于醒了!”凝月第一个发现,大声叫喊出来。
    陈氏和堇平唰的抬头,看见槿安醒了,舒心的笑。
    陈氏紧紧攥着槿安的手,“阿弥陀佛,总算醒过来了,你可吓死娘了!明月,快去煮一碗红枣汤来,给安儿补补气血。”
    初堇平则在一旁看着槿安。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
    “平儿,你先出去,娘有话要对安儿讲。”陈氏忽然说道。
    堇平出去了,槿安有些尴尬,她不确定陈氏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她和陈晟祥之间的事情,万一真的知道了,那她会怎么想她,会不会认为她不守妇道?
    槿安低着头,不敢讲话。
    陈氏轻轻抚摸着她的发,柔声问道,“怎么了,孩子?”
    “娘,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堇平。”
    陈氏清然一笑,“傻孩子,没事,没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你们两个都是我最好的孩子,别说这么见外的话。”
    “可是,娘,我……”槿安想开口说明白可是又下不了决心,陈氏的病还好没利索,她不想刺激她。
    谁知,陈氏什么都明白,“真是傻孩子,你想说的话娘都明白,你肚子里在想些什么,你对那个男人的感情,娘都明白。”
    “娘……”槿安抬头看向陈氏,陈氏老了,都有白头发了,她一把抱住陈氏,痛哭起来。
    “娘,你怪我吧,是我不对是我不对……”
    陈氏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说,“孩子,记住,做你想做的事,爱你想爱的人,无论你最终做出什么决定,娘都会理解,因为,你是娘的孩子,你和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娘不希望将来你们两个都活的不开心。”
    槿安听了这番话,再也忍不住,泪流满脸。
    从小到大,从未有人这样真心待过她,就算是亲娘,大致也不过如此吧。
    堇平在门边上听见了两人的对话,心里愤愤难平,“原来,娘都知道这件事,看来,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一直跟那个男人见面。”
    想到这里,堇平心里就憋着一股气。
    他拳头紧紧地攥着,迈开腿朝外面走去。
    “娘,那个人走了吗?”槿安还是忍不住,问陈氏。
    陈氏一笑,“放心不下吧?你就好好休息吧,别的事不用操心,是他送你回来的,他看着莫大夫给你把完了脉,确定你没事后他才走的。”
    “那他临走前有没有说什么?”槿安不甘心仍旧问。
    陈氏回想着,“当时情况有些急,娘只顾着着急你也没怎么在意他,他只跟娘打了声招呼说回军营一趟,大概是军队有重要事情吧。你别担心,说不准过几天他就过来看你了。”
    槿安这才放下心,但又想起堇平,脑子里又乱哄哄一片了。
    他走这七年,很多东西她都留着,那是一份寄托也是一份奇怪的亲情,从小就孤身一人的她,从来不知道家人是什么感觉,和弟弟相濡以沫同甘共苦让她觉得心里很踏实,可她却没想到,真是年轻时的落魄不懂事、对亲情的渴望让堇平产生了误会。
    红枣汤送来了,槿安喝了一口,整理下自己的思绪,她长长的吁出一口气,心想,或许这就是天意吧,天意让她被卖到初家,或许她跟陈晟祥之间就该有此一劫。
    这么一想,槿安心里就敞亮多了,既然该有此劫,怎么也躲不过,倒不如坦然接受。
    休息了一会儿,槿安就从床上起来了,还有一大摊子的事情等着她去处理,凉花毁了,也要面对。
    大不了,从头再来。
    正想着,突然凝月闯了进来,满脸带笑的说,“槿安,咱们的凉花有救了!”
    槿安一下来了精神,急忙问道,“怎么说?凝月。”
    “刚刚陈先生带了好多士兵上山,跟村民们要了很多竹篮子,大斗篷什么的,捡了很多被冰雹打落的凉花,刚落下来,很多凉花都还是新鲜的,只是占了点泥土,用水冲洗一下就好了,人多力量大,这会子,咱们锦花饼店门外就晾了好多凉花了呢!”
    听了凝月说的,槿安连鞋都顾不上穿,冲出屋子,要到店门外看看。
    刚下完雨,地上很湿,槿安也顾不得了。
    远远的,她就看见了陈晟祥,他穿着挺拔的军服,指挥着他的兵,店门口铺着一张透明的大塑料,足足有十丈长的塑料,上面铺满了被仔细冲洗过的凉花,旁边的水管处还有几个士兵在一篮子一篮子的掏着泥土。
    一切都竟然有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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