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快到碗里来

戒酒戒色戒丞相


    莫纤语笑的轻浮,道:“这怎么可以呢,毕竟世子身份高贵,怎么能做我男宠呢,虽然我生性风流好色,世子又俊美无双,可多少也要顾念些身份不是?”
    “怎么?丞相可以,我便不行?”楚宴勾起嘴角,将莫纤语逼的后退两步。舒榒駑襻
    “看!小灰灰~”莫纤语抬手一指。
    楚宴将莫纤语的手臂挡下,说道:“我已经上了一次当,这次……”
    莫纤语无奈,闭上眼睛,听着“嘭”的一声,小灰灰果断撞在楚宴的后脑上,惯力之下,楚宴失去平衡,将莫纤语也扑倒在地……
    莫纤语一口鲜血喷出,楚宴慌张之下,迅速爬起,将莫纤语扶好,问道:“纤语,你感觉怎么样?我马上叫大夫来……”
    莫纤语摇了摇头,勉强笑笑,道:“无,无妨,吐血这东西,吐着吐着也就习惯了,不用大惊小怪……那个,你可否还要暖床?那我去通知小十八叫他早点歇着,有你就足够了……”莫纤语仍旧厚颜无耻。
    楚宴一脸黑线,无奈道:“暖什么床,你这幅样子还有这个心思……”说完,楚宴朝着门外将侍女喊了进来,吩咐着迅速请大夫,才将莫纤语抱回她自己的卧房。
    看着莫纤语躺好,楚宴将小灰灰拎了进来,大有将其拔毛烤了的架势,又几下将小灰灰腿上的小纸条取笑,递到莫纤语手中。
    莫纤语接过,将小纸条展开,略略看了一眼,嗤笑出声。
    楚宴大为不解:“你笑什么?”
    “你自己看……”莫纤语将手中纸条扔给楚宴。
    楚宴脸上表情怪异,将纸条看在眼里,七个字映入眼帘:戒酒戒色戒丞相。
    楚宴讽刺道:“你师哥还当真了解你……”
    莫纤语眼皮挑了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道:“他无非是看笑话,你且将纸条背面翻过来看看……”
    楚宴依着莫纤语的说法,将纸条翻过来,一副写满了草药的小药方呈现眼前,楚宴将药方看了一遍,问道:“这是你师兄给你的药方?会不会有问题?”
    莫纤语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淡然说道:“无妨,就照着他写的药方配吧,好歹他也算的上半个大夫……”
    楚宴唤来了侍从,将药方交给侍从道:“按药方上的药去配,别惊动了别人,私下里做就好。”
    侍从领着药方,低首闪了出去。
    莫纤语不禁奇怪。望着楚宴道:“你是谨慎过了头……”
    楚宴笑笑:“若没有我的谨慎,你我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莫纤语不禁愣住,这些年楚宴的保护,她并不是不清楚,虽然她私下里也暗自周全护楚宴安危,可毕竟自己也没做过什么,东方朗与东方隶若是想动他,凭自己一己之力,实在是……
    “你先好好歇着,我去看看大夫为何还没有来……”楚宴说完,转身出门。
    ……
    按照慕子歌的药方吃了半个月,莫纤语着实感觉病已经好的差不多,每日无非是养养男宠,逗逗湘云,外面的消息一律不知,过的倒也快活。
    只是上次刺客一事后,估计闹出的动静不小,若是再想寻找那个迷路的刺客大哥着实不容易,至于铜牌的下落,估计东方隶会派人去查,只是这些天了,为毛连点动静也无?
    莫纤语正品着上好的碧螺春之际,便听着下人来报,说前朝驸马爷来见。
    莫纤语一口碧螺春喷了下人满脸,怒道:“他他他,跟你说叫你这么通报的?”
    下人抹了把脸上的茶水,心虚道:“是是是,是呀,他只说叫我这么通报,大人就会明白了……”
    “我明白他舅舅,回去告诉他,不见!”莫纤语怒道。
    下人又抹了把脸上茶水,实在搞不清楚这二人到底打的什么哑谜,也只好讪讪的离开。
    可刚走了两步,便被一脸气闷的柳折颜吓了一跳,结巴道:“驸,驸马爷,我们大人说不见……”
    柳折颜不理下人,绕过他直接走向莫纤语,开口便问:“为何不见?”
    莫纤语横了一眼柳折颜道:“老子见与不见,还由你说了算不成?不想见便不见!”
    柳折颜也来了脾气,背过身去,负手立在莫纤语身旁,道:“若是丞相来了,你见是不见?”
    莫纤语唬的微愣,讷讷道:“他……真的来了?”
    柳折颜转过身,将莫纤语望了望,回道:“没有……”
    莫纤语抬起脚朝着柳折颜踹去,要不是旁边的湘云眼疾手快,将莫纤语拦住,估计脾脏再次破裂也难说。
    柳折颜一脸淡定,笑道:“大人,哪里来的脾气?我不过一句玩笑话,就惹的大人动这样大的火气,折颜真是该死……”
    莫纤语气闷,并不作声,只拿眼睛瞥着柳折颜。
    柳折颜尤为满意,故意道:“大人既然不想见我,我走便是,只是那缺根弦的刺客,如今去向如何,下官也勉强当作不知好了,下官这就告辞了……”柳折颜说完起身欲走。
    “等等……”莫纤语终于咬牙说道。
    柳折颜笑着顿住脚步,回头望向莫纤语,道:“大人还有何吩咐?”
    莫纤语朝旁边望了望,吩咐道:“取上好的花雕来,我与中书舍人畅饮……”
    湘云满脸疑惑,却也点头准备离开,不想被柳折颜一把拽了衣袖。
    柳折颜将湘云留在原池处,转身看向莫纤语道:“你刚刚称我为何人?”
    “中书舍人……”莫纤语不解。
    “不对!”柳折颜笑的得意。
    “折颜兄……”尾音颤了几颤。
    “还是不对!”柳折颜继续满脸笑意。
    莫纤语不禁咬牙,强忍住一脚没踹过去的冲动,憋着气道:“给驸马备酒,本官要与驸马畅饮……”
    柳折颜听闻,满意点头,笑着坐在旁边的凳子上,一脸自信的看着莫纤语。
    湘云见莫纤语没什么指示,柳折颜也没有在阻拦的意思,转身下去备酒,一脸的莫名其妙……
    莫纤语气呼呼坐在凳子之上,鄙夷的看向柳折颜道:“这回你满意了?”
    “勉强……满意……”柳折颜答道。
    莫纤语再次咬牙,心中暗自隐忍,等老子知道刺客大哥的行踪,再收拾这厮也不晚。
    莫纤语为了不让柳折颜再次取笑自己,只好从容说道:“我与商子阙什么也没做,你不要总是一副吃亏了的样子,你是驸马,我没否认不是?等我恢复公主身份,你我名正言顺,不差这几天口头上的称谓……”
    柳折颜点头,望着莫纤语道:“我早就说过,我并不急色,你与什么人做什么事,自然不用告诉我,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莫纤语急问。
    “只不过当下局势不稳,皇上身子不好,于子嗣上也无,你不考虑楚宴的处境,也该考虑自己的处境……”柳折颜稳声说道。
    莫纤语笑的从容,回道:“你说楚宴会为了皇位与我对立?”
    “……”柳折颜但笑不语。
    “这是什么世道?如今男人都这么八卦了么?”莫纤语嗤笑。
    柳折颜满脸不解,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莫纤语笑起,淡淡道:“这几天本官耳根都没清静过,每人在本官耳边都有一番说辞,话说……我该信谁?我的驸马……”
    柳折颜一脸的不痛快,正了脸色说道:“不要这种态度对我……除非他们哪个生出儿子来,否则东殇的局势,明眼人都看的出,谁打什么样的算盘,你该懂的,于楚宴来说,自然不会轻举妄动,他只需等就成……而危险的是你,若是前朝公主复朝,这罪名也够你死上几百回了……”
    “我与楚宴没你想的那么复杂,东方朗生不出儿子,未必是件坏事,否则,若是他身子一直不好,朝廷动荡,将又是一场血洗皇室之冤,我不愿意见……”莫纤语无心说道。
    柳折颜轻笑出声:“看来我想过的,公主一样想过,这样,我便放心了,只是,我不能再看着你陷入绝境。让楚宴离开御史府吧,于你没有坏处的……”
    莫纤语点头,道:“放心,我会的,迟早都有一天,有些事情,我已经不能在依靠任何人,我心中有数……对了,你说那迷路刺客,到底身在何处?”
    柳折颜将一个一模一样的铜牌从袖管中掏出,仍在莫纤语身前桌上,道:“你要查的是这牌子真正的主人,那刺客早已经不在东殇……”
    莫纤语终于长吁了口气,道:“我以为他已经被杀了灭口……”
    柳折颜笑笑,道:“看来你与这刺客交情着实不浅,竟然还有心思担心他是否被灭了口……”
    莫纤语没理柳折颜的调侃,直接问重点:“既然你说刺客没在东殇,那他如今在哪里?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这个铜牌子你又在哪里找到?”
    柳折颜看着湘云端着酒从远处走来,浅笑道:“铜牌于来说并不难找,只是那刺客的种种行径,你没看出什么来么?”
    莫纤语陷入沉思,看着湘云将酒菜布好,转身离去,莫纤语忽然想起。
    “我明白了……”莫纤语顿悟。
    “你明白什么了?”柳折颜浅笑从容。好看的眸子盯着莫纤语。
    “派这个刺客来刺杀我的人,或许根本就不想我死……”
    ……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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