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谋,赖上温柔暴君

第050章 我要见他,立刻,马上


    据说结尾作者的话基本都没人看,于是我一横心移到开头……
    据说每一个文完结就等于是一个人的生命终结,每一个新文开坑就是一个新人的开始,暴君要完结了,妖木心里忐忑啊,亲们你速速移驾新文吧,.
    另外有人说俺写的太纠结太伤悲,而且还没肉,其实弱弱的说一声,银家是个闷骚的啊,这不,为了满足大家,在我的正剧《将门嫡女,拒做帝王妾》开坑之余,我又开了一个无节/操无下限的欢乐文文。
    文案如下:穿越到也罢了,穿越到了一个半人兽的时代,且这些人兽还自以为他们是正常的“人类”,而她则被当了稀奇古怪的兽类进献给了驯养兽类的蛇王。
    要被整天关在笼子里?
    要整天和一群四肢着地的狼狗类动物抢食?
    要因为蛇王大人的各种哨声而与众兽做出攻击嚎叫出爪列队的动作!
    还要,还要配种?
    尼玛人兽杂/交会死人滴呀,嫩末两眼泪汪汪的呐喊:尼玛劳资拒杂/交,劳资不生崽,劳资要去找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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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蛇王大人在嫩末这一身芭蕾舞衣裹着的身体面前研究了半晌,末了将手指伸进嫩末浑身上下唯一的大一点的洞--嘴巴里,他疑惑自语道,“难不成这里也是交/配的地方?”
    蛇王大人是实干派,立刻打算实验一番……
    狗血型一句话总结:这是一个手无寸铁不会异能的雌性人类在交配盛行雌性短缺的半兽人时代让自己不被当种猪下崽从而奋发强大的狗血史。
    这个文文还在审核中,这么早将简介放上来,就是想让大家随时关注一下妖木的其他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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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歌很顺利的出了宫,她与静子各骑了一匹马,这个时候还早,朝阳初生,霞光在天际一缕一缕的织成了深深浅浅的波纹绸缎。街上的人并不多,两匹马儿几乎算是在街道上横冲直撞。
    马上颠簸的欢歌,心好似从高空里缓缓的飘忽着落在了实处,她的眸子依旧闪闪发亮的望着前方。
    静子回头望了欢歌一眼,从欢歌的脸上移到欢歌的手上,欢歌手腕上的伤很是厉害,可是刚刚欢歌却拒绝了与她同骑一匹马。心里隐隐的有种不好的预感,可又说不上来是什么,她如今只盼望着宫人赶紧将话传到郝连骥云那里。
    “苏启,苏启!”下了马的欢歌几乎是冲一般的奔进院子里。
    “殿下!”苏启如同一个幽灵一般出现在欢歌的身后,面对欢歌的心急火燎,他面上却静静的,给人感觉温吞如水。
    欢歌没想到苏启的声音会在自己身后,瞟了一眼紧随而来的静子,她一脸着急的伸手抓住苏启的胳膊,“齐子然在哪里?他拿了我的东西还不曾给我。”
    欢歌的身子被苏启堵住,静子这一瞬便只能听到欢歌的声音,并没有看到欢歌对苏启做的小动作。
    自从欢歌交代了苏启给齐子然安排一间离她最远的屋子后,齐子然在欢歌的记忆里就像是剔除了一般。
    “在最南角的芳园。”听完苏启这话,欢歌立刻就飞一般的朝南角奔去。
    静子也欲跟上去,却被苏启伸手挡了住,“公主,且去花厅候一下。”
    “混账,让开。”
    “公主,殿下身患隐疾不愿被人知,还请公主体谅殿下。”
    静子来了多次,苏启从不曾阻拦过她,所以苏启这么一说,静子立刻也联想到欢歌那一脸惨白的面容,硬闯的心思因此被压了下,她低头想了想问苏启道,“齐子然是谁?”
    “是这次送殿下回来的一位郎中。”
    “他多大了?”静子又问。
    “不知。”静子的心思太明显,苏启目光漠然的瞟了静子一眼道,“不曾问过,不过应是已有妻儿,他出去置买的东西有孩童女子之物。”
    这么一说,静子提起的心就缓缓放了下,欢歌对郝连骥云无心,旁观者的她一眼就能看出来,她还真怕这大婚的当口欢歌突然来个逃婚什么的,给大秦无法交待也就罢了,主要是郝连骥云那里。
    郝连骥云要娶欢歌,所以不管欢歌怎么样,都不能在她的手上出事。
    ~~~
    “齐子然,齐子然!”还没进芳园,欢歌就已经高呼了开来。
    “怎么?”
    齐子然的声音刚从芳园里的某间房子里穿出,欢歌立刻大步过去一脚将门踹了开,“齐子然……”
    齐子然,你肿么不穿衣服??
    欢歌瞪着眼前光溜溜的白条肉,接下来的话被噎在了喉咙处!
    “啊,你看什么看啊啊啊啊!”一向自诩风流的齐子然此刻却像个羞涩至极的大男孩,对上欢歌那竟丝毫不打算不躲闪回避的目光,他的身上瞬间就涌上了一层血红之色,慌忙捂着下身又爬上床滚进被窝里。
    “那个,那个……”瞧着齐子然的脸都几乎变成了猪肝色,盯着自己的目光就差没将自己千刀万剐,欢歌觉得自己该说点啥,但是舌头在嘴里打了好几转也没有组织出来什么词语。
    其实她现在的大脑里,还满满的都是齐子然刚刚那一丝不/挂的模样……
    见欢歌这样,齐子然更是气得用被子将头全部蒙了上,不过纵然如此,他还不忘用平和的语调询问欢歌,“殿下找我何事?”
    若不是因着欢歌的身份,若不是因为欢歌是那人的女人,齐子然这会子肯定会叫嚷着让欢歌对他负责。毕竟以欢歌之貌,貌似还是他沾了便宜,不过有那人的话在耳边,借齐子然十个胆也不敢跳起来让欢歌扶着。
    这会子他在被窝里深切担心着这事被那人知道了,会不会把自己……
    齐子然的话立刻将神游的欢歌拉了回来,忽略齐子然那股子咬牙切齿的味道,欢歌忙上前几步道,“我要出沙特城,现在马上,你可有办法让我出去?”
    大秦长公主幸存于世,宛金国君与大秦长公主要大办婚礼的事情已经是全城都知的事情,怎么这会子欢歌要出城。
    不等齐子然的疑惑问出口,欢歌继续道,“我要去找他,现在马上立刻就要去,你能不能安排,能安排就速速的起来。”
    “能!”被窝里的齐子然斩钉截铁。
    不过马上他又弱弱道,“我起来的时候你能不能回避一下,我已有了三三,誓休妻另娶。”
    “德行!”这话把欢歌臊的就差没找个地洞钻进去,不过都到了这个时候,她总不能再捂着脸尖叫一声然后一扭一扭的跑出去吧。所以她鼻子一哼,非常不道德切了一声,一边往出走一边嘟囔道,“那么小,我都没有看清……”
    “司徒欢歌……”齐子然气的鼻子都快歪了,这一声吼也算是惊天动地。
    回应齐子然的是欢歌啪的一声关门声!
    欢歌与齐子然是从宅院后门离开的。
    齐子然在这沙特城人脉还挺多,两个人混在出城的第一拨商队里出了沙特城,这才换了马匹朝大秦的方向疾驰而去。
    “陛下已经往沙特城的路上了,所以你或许今天就能见到他。”大事上齐子然一本正经一点都不含糊。
    “他来沙特城做什么?”
    虽说两国联姻,可如今敌我不明,且局势也复杂。郝连骥云雄心勃勃,欢歌敢肯定,若是有能将司徒旭杀掉的机会,郝连骥云一定不会有任何的犹豫。
    最主要的是,司徒旭身上有伤。
    想到司徒旭的伤,欢歌那几欲麻木的手掌顿时一阵刺痛。
    她手掌上,只这么一点的伤,便能疼成这般。
    司徒旭的身上,是穿身而过的伤!长途跋涉与要他命有甚么区别。说不定郝连骥云还不曾出手,司徒旭就已经一命呜呼了。
    欢歌心中焦虑,也分不清自己是气还是怒,两腿一夹,胯/下的马儿嘶鸣一声跑的更快,转眼就将与她并排的齐子然赶超了去。
    宛金的天气与大秦大不一样,晚上可以冷的滴水成冰,但白天也能热的将水煮沸,当然这样大的两级差距还是比较少,但也足以说明有太阳和没太阳的区别。
    随着日头的攀高,齐子然觉得自己有种要被晒晕的冲动了,欢歌身上有伤,一定比他更不堪,他扭头去望欢歌正想问要不要找辆马车来,却见欢歌神采奕奕,整个人像是打了鸡血一般,没有半点奄奄之气。
    说说终另纠。这样一对比,反倒是自己一个大男人不如个受伤小女子了,想到欢歌那句那么小的话语,齐子然的脸就在不知不觉中又黑了,他咬牙将胸一挺。
    感觉到齐子然的视线,欢歌扭头,恰看到齐子然抬头挺胸的样子,“你累了?”
    欢歌这绝对是关切的问候,不过敏感期的齐子然以为欢歌这是在嘲讽他,所以他斜眼,给欢歌一个鄙视的目光,“你看我像是累了吗?”
    欢歌很想说是的,不过齐子然这人小心眼的很,听他那口气貌似心情不好,所以欢歌避开了齐子然的话语,而是又道,“我们会不会和他擦肩而过?”
    欢歌的体内的噬妖骨喜好阴寒之气,这种烈日阳光就像是欢歌的另一把保护伞能将噬妖骨的吞噬降到最低。于是那一直与噬妖骨做斗争的欢歌以及欢歌吞下的药丸便能更大的发挥所长,
    这就是为什么欢歌被烈日炙烤了几个时辰非但没有耷拉掉,反而还更加有精神的缘故。
    不过这个连欢歌自己都不甚清楚,更别提齐子然。
    欢歌嘴里的他自然是指司徒旭,对于欢歌的问话,齐子然欲言又止。
    “真会错过?”欢歌眼睛尖利,齐子然那一晃而过的心虚表情明显就像是有事隐瞒,不过她也没有拆穿,而是继续追问,“那怎么办,若是错过可就糟了。”
    “不会错过!”齐子然这是非常肯定的语气,他望着欢歌,一脸的坚定以及安抚之意,“你放心,绝不会错过。”
    “为什么不会错过?”欢歌一脸的疑惑,“万一我们走的不是同一条路,齐子然你怎么这么肯定?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瞒着你的事何止一点,但我总不能告诉你。”齐子然见欢歌追问,于是干脆亮出厚脸皮的本性,“你别担心那么多,跟着我走绝对没问题。”
    欢歌一拉缰绳,马儿的速度渐渐就慢了下来,“齐子然,你该不是要把我卖了吧?”欢歌直觉齐子然隐瞒的事情一定和自己有关,直接问不出来,她便采取了激将法。。
    齐子然紧跟着将拉出缰绳,马儿超出欢歌些许,他只好扭转马头又退回到欢歌身侧,一脸苦兮兮道,“你看我这满头满脸大汗淋漓的模样,像是能将你卖了的人吗?而且我手无缚鸡之力,要卖也是你卖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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