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眸定君心:王后是只狐

第一二零章 吐露心声


    窗棂刚刚合上.一双大手就从后面紧紧地箍住她纤细的腰身.带着男人味的潮气已灌满了她整个耳朵.灵活的舌尖不断地探入耳内狂热地搅和着.惹得天夜心浑身发痒.娇笑不已.
    "怎么不在丽贵妃那里逍遥快活.却要到这...."
    剩下未说完的话只好留在喉咙里.因为弦然已扳过她脸庞狠狠地亲吻起來.霸道而缠绵的吻.一点一点吸走残留在她脑海中抵抗的因子.
    腰间的结带轻易地拉开.衣裙已无声地滑落在脚下.只剩下贴身的红色兜衣和半透明的粉色袤裤.在昏黄的光晕下染上一层淡淡的金色朦胧感和媚惑感.
    "你真美.任何时候都是那么诱惑."
    弦然忽然停止一切动作.用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的脸对着他那双放着着奇光流彩的黑眸.他双手扶住她的臀部向上移动着最后停在二人私密结合处.一手扶住腰身.另一只手慢慢拉下她的袤裤.
    当光滑柔嫩的肌肤碰撞火球一般的激情时.天夜心忽然想起上次在灵秀居.他们站在小窗边听着窗外细雨的吟吟声疯狂地纠缠在无边的欲海里.今晚他不会又要和上次一样在窗边.....
    "滕鱼还在窗外."
    一个激灵将她从充满yuang的气氛中拉出來.凭弦然高深的内力.很快就会察觉窗外有人.而此刻在窗外的滕鱼又不敢轻举妄动.稍微一丝的动向都会引起弦然的注意.
    "啊...哪里是什么."
    天夜心的手指着屋中一个暗影惊叫起來.双手紧紧地攀住他的身子.弦然顺着她眼眸的方向望去.并沒有看见什么.
    "是什么."
    "好像是一只大老鼠.你快去看看."
    弦然依旧保持着原姿势.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天夜心很快就明白他的意思.上次在树林.她用一只貌似兔子的陷阱脱身离开他.前车之鉴.这次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不会再相信了.
    "明天我就下旨让你回昭阳殿.现在就算是老虎來了.也拆不开我们."
    弦然喘着粗气.将遮在他们之间唯一的障碍扯去.
    "心儿.我爱你."
    他满含柔情的低语回响在她耳边.身体的烁热在不断翻涌的潮水中一次次沉沦.那一刻他们一起飞到天堂.
    屋檐上的滕鱼趁此机会掠影飞过.留下一丝丝清凉的桂花香.
    体内的火热一次次地苏醒复活.直到天空微微泛白.他们才相拥着昏昏睡去.
    金黄色的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渗透在屋内洒在弦然银色的长发上.碧泉般清澈的双瞳也渐渐睁开.浓密的睫毛垂下.天夜心正枕在他手臂香甜地睡着.绯红的双颊上染上一层淡淡的阳光.刹那间让他内心又开始驿动起來.他微微倾身.吻在她眉心处.想起昨夜的缠绵.他嘴角扯出一丝邪魅的笑容.那个在屋檐上的看客.如今心里不会好受吧.
    别人越是不愿面对.越是痛苦的事.他偏要做得精彩绝伦.无声无息刺在别人最痛的柔软处.
    他炙热般的视线继续下移.停在她光滑如绸缎般的身子上.惊讶地发现她小腹微微隆起.仿佛有种魔力般.他不由自主地伸出大手在微微凸起的肌肤上來回抚摸着.一种激动的心跳瞬间在体内爆炸开來.
    她有了.
    天夜心醒來时.就发现弦然正俯首轻吻她微隆的小腹.小心而神圣.仿佛那是一块易碎的瓷片般呵护着.她心头不由一紧.身体也跟着颤抖起來.
    "你有了.怎么也不告诉我."
    弦然抬眸见她苏醒过來.又重新躺回去将她搂在怀里.
    "我.我...我有了吗."
    天夜心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无邪地看着他.
    "傻丫头.难道你不知道吗.这也难怪你不知这些事.毕竟你沒经历过.上次你在大殿里恶心呕吐时.我就开始怀疑.你以为我们的姿势......我沒有考虑进去吗."
    他嘴角勾勒出优美的笑容.眼神里闪着难以捉摸的眸光.
    这个男人到底藏着多少心计.连他们之间最亲密的事都在他算计之内.天夜心忽然感觉他很可怕.她甚至怀疑他是林枫的记忆是不是也被唤醒了.因为他总是一个善于伪装的人.
    "心儿对不起.这段日子让你受苦了.你知道因为你涉嫌谋害母后的罪名.我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对待你.这段日子我也在暗中调查此事.很快就会水落石出.那些伤害你的人.会得到他们应有的惩罚."
    弦然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互相听着彼此的心跳.
    "你今天不用上朝吗."
    天夜心又觉得他今天的言行有些怪异.他做事从來不会把底牌亮给别人看的.从昨晚到今天他不但一直陪着自己.还说出他心底那么多不曾吐露的知心话.他是在担心什么.
    "我今天要好好陪着你和我们的孩子.如果一个男人不能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孩子.那他活在这上还有什么用.并且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
    弦然说完.眼神中露出一股神秘的色彩.
    熙來攘往的人群.精美的建筑.衣鬓飘香的姑娘.吆喝着的小贩.天夜心仿佛又回到那一年.她和林枫骑在枣红马上进入都城.那时的林枫豪气万丈地要帮自己救被狐王抓走的父母.殊不知这一切都是林枫设下的一个局.如今同样的情形又在上演.只不过这一次他们沒有骑马.而是坐在一辆四厢豪华的马车里.马车两旁跟着两名随从.宽大的车厢里铺着厚厚的地毯.两个梳着朝天髻的宫娥穿成艺妓的模样跪在地毯上随时伺候马车上的弦然和天夜心.不过.这一次他们都改变了原來的模样.
    马车在一家气派的店铺外稳稳停下.两旁的随从立刻走到轿帘前.恭候地站着等待车厢里的主人出來.一身白色长袍的俊美年轻人撩开轿帘.在随从的掺扶下走下马车.接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躬着身子.头上戴着有缦纱的帽子.长长的黑色缦纱遮住他的脸.缓缓地在随从的搀扶下走下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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