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与火之歌卷五:魔龙的狂舞

第203章


他走的是仆人楼梯,没有大理由砌的宽敞楼道,更窄,更陡,笔直的楼梯藏在厚厚的砖墙后面。
走下12层后他发现光脖子等在那里,他的粗壮面孔仍藏在今天早上他戴过的面具后面,血蝙蝠。6个青铜野兽和他一起,都戴着昆虫的面具,都一个样子。
蝗虫,赛尔弥意识到。“格罗里奥,”他说,“格罗里奥,”一个蝗虫回答。“你需要的话,我还有更多的蝗虫,”斯卡哈兹说。“6个够了,守门的人怎么样?”
“我的人,你不会有麻烦的。”
巴利斯坦爵士拍下光脖子的手臂,“不是必须的话不要流血,明天早上过来,我们组成一个议事会来告诉这个城市我们做了什么,还有为什么。”
“照你说的。老头,祝你好运。”
他们分走不同道路,巴利斯坦爵士继续下楼,青铜野兽们跟在他身后。
国王的套房在金字塔的正中心,16和17楼,等赛尔弥到时,他发现通向内部的门关着并上了铁链,门口有两个青铜野兽守着。在他们百纳斗篷兜帽下面,一个是老鼠,一个是公牛。
“格罗里奥,”巴利斯坦爵士说。“格罗里奥,”公牛回答。“右面第三个厅。”老鼠打开了铁链,巴利斯坦爵士和他的护卫走进了一个狭窄的,点着火炬的红黑砖砌砌佣人通道。他们通过了两个厅进入右面第三个,脚步声回响着。
在国王套房雕花硬木大门外站着钢皮,一个年轻的角斗士,还算不得第一流的。他的脸上是绿色和黑色的复杂纹身,是古老的瓦拉里尔巫术记号,用于把他的皮肉变得坚硬如铁。相似的记呈还在他的脸上和胳膊上,虽然现在还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挡住剑或斧头。
就算没这些,钢皮看起来也够吓人的了——这个瘦硬的年轻人跨上半步,“谁在那儿?”他喊道,用长斧挡住了去路,当他看见是巴利斯坦爵士和身后的青铜蝗虫时,他放下了长斧,“老大人。”
“要是国王高兴的话,我需要和他谈几句。”
“时间很晚了。”
“时间是晚了,但很紧急。”
“我去问问。”钢皮把长斧靠在门上,打开了旁边一个门洞,里面露出一个孩子的眼睛,孩子的声音从门里传出来,钢皮回答了他。巴利斯坦爵士听到重重的门栓被拉开的声音,门打开了。
“只能你自己,”钢皮说,“野兽们在这等。”
“好的。”巴利斯坦爵士对蝗虫们点了点头。其中一个点头做答。赛尔弥一个人走进了门内。
里面一片漆黑,没有窗子,四面都是8英尺厚的砖墙,国王的房间里面宽敞豪华。黑橡木的大柱子支撑着高高的天花板,地板上铺着魁尔斯的丝织地毯。墙上古旧的挂毯价值连城,上面描绘着古老Ghis帝国的荣光,其中最大的一幅画着瓦拉里败军最后的幸存者戴着桎梏和铁链行进。通向卧室的拱廊上守着一对香木的恋人,雕刻打磨的,上面打了油。巴利斯坦看到了就觉得心慌意乱,不过毫无疑问那就是想要达到这效果的。我们越快离开这地方越好。
一个铁炉子是唯一的光源,旁边坐着两个女王的待酒,达拉凯兹和奎兹。“米克拉兹去叫醒国王了,”奎兹说,“要我们给你倒点酒吗,大人?”
“不了,谢谢。”
“你可以坐下,”达拉奎兹指了指一个板凳。“我情愿站着。”他能听到拱廊那面卧室里传出的声音,有一个是国王的声音。
等了有一会国王哈兹达尔-佐-拉罗克,第14,才打着哈欠走了出来,,一边系着他睡袍的带子。袍子是绿绸子的,装饰着大量的珍珠和银线,下面国王什么也没穿。这样不错,裸体的人会感到脆弱,更不容易有拼个鱼死网破的举动。
巴利斯坦爵士还描到拱廊那边一个帘子后一个裸体的女人,她的胸与腿在丝绸下面遮遮掩掩。
“巴利斯坦大人,”哈兹达尔又在打哈欠。“这都几点了?是有关我那甜蜜女王的消息吗?”
“不是,your grace。”
哈兹达尔叹了口气:“请说Your Magnificence,虽然在这个时间,说your sleepness也挺合适。”国王走到一边去给自己倒一杯酒,但发现瓶子里只剩几滴了。他的脸上闪过了几分不耐:“米克拉兹,酒,马上。”
“是的,陛下。”
“让达拉奎兹和你一起。一瓶阿博金酒,再来一瓶甜红酒。不要你们那种黄尿,谢谢。下次要是我发现酒瓶是空的,我就要扇你们那粉嫩的脸蛋。”男孩跑了出去,国王转向赛尔弥:“我梦见你找到丹尼莉斯了。”
“梦是会说谎的,陛下(Your Grace)。”
“Your Radiance也会不错。那你为什么这个时间过来,大人?城里有什么麻烦吗?”
“城里很平静。”
“是吗?”哈兹达尔看起来很迷惑,“那你为什么而来?”
“问一个问题。陛下(译者:这里他倒是用更尊敬的Magnificence了,英语译成汉语真是没法不流失呀),你就是鹰身女妖吗?”
哈兹达尔的酒杯从手指中滑落,在地毯来弹了一下,滚了开去。“你在这么晚来到我的卧房就是要问我这个?你疯了吗?”到这时国王好象才发现巴利斯坦爵士一身铠甲。“怎么……为什么……你怎么敢……”
“毒药是你下的吗?Magnificence?”
国王哈兹达尔后了一步。“那些蝗虫?那……那是多恩人干的,昆廷,那个所谓的王子。要是你不信我就去问雷兹纳克。”
“你有证据吗?雷兹纳克有吗?”
“没有,不然我就把他们抓起来了。也许我不管怎样还是该把他们抓起来。马格哈兹会让他们认罪的,我不怀疑。他们都是下毒者,这帮多恩人。雷兹纳克说他们崇拜蛇。”
“他们吃蛇,”巴利斯坦爵士说,“那是你的角斗场,你的包厢,你的座位。甜酒和软靠垫,无花果和甜瓜,还有蜂蜜蝗虫,你提供了所有的东西。你催她去尝蝗虫,但你自己一口也没碰过。”
“我……我不喜欢热辣口味的。她是我妻子,我的女王,为什么我会想毒死她?”
他用的是过去时。他相信她死了。“只有你能回答了,陛下。也许是因为你想在她的位置上放个别的女人。”巴利斯坦爵士向那个卧房里向外偷看的女孩那里点了点头,“也许就是那个?”
国王看起来抓狂了,“她?她什么也不是,一个床奴罢了。”他举起双手,“我说错了,不是奴隶。是个自由人,受过取阅男人的训练。就算是国王也有需要啊,她……她无关紧要,大人,我永远也不会伤害丹尼莉斯,永远。”
“你催女王去尝蝗虫,我听到你说了。”
“我想着她可能会喜欢。”哈兹达尔又退了一步,“又辣又甜。”
“又辣又甜又有毒。我亲耳听到你命人去角斗场里把龙杀掉。你对着他们喊。”
哈兹达尔舔着嘴唇,“那牲口吞下了巴斯纳。龙吃人的,他在杀,烧……”
“……烧要害你的女王的人。鹰身女妖之子,你的朋友。”
“不是我的朋友。”
“你当然这么说,但你告诉他们停止杀人时他们遵命了。你要不是他们的一员他们为什么这么做?”
哈兹纳克摇着头,这一次他没有回答。“告诉我实话,”巴利斯坦爵士说,“你有没有爱过她,哪怕就一小点?还是你只是为了垂涎这王冠?”
“垂涎?你怎么敢这么说我?”国王的嘴愤怒地扭动着。“我垂涎王冠,好吧……但不如她垂涎那个雇佣兵一半。没准是她那宝贝的队长想要毒死她,因为他被扔到了一边。要是我也吃了蝗虫,那就更好了。”
“达里奥是个杀手,但不是下毒者。”巴利斯坦爵士逼近国王。”你是鹰身女妖吗?”这一回他把手放在了剑柄上。“告诉我实话,我保证让你死得利落。”
“你都是在推想,大人,”哈兹达尔说。“我受够你这些问题了,也受够你了。你被开除了,想活命的话马上离开弥林。”
“如果你不是鹰身女妖,那告诉我他的名字。”巴利斯坦爵士长剑出鞘,利刃反着火光,成为一线橙色的火焰。”
哈兹达尔尖叫道,“卡拉兹!”一边踉跄往自己的卧房后退。“卡拉兹,卡拉兹!”
巴利斯坦爵士听到在他左边门打开了。他及时转身,看到卡拉兹从一块挂毯后跳了出来。他移动缓慢,仍然没有全醒,但武器在手,一把多斯拉克弯刀,又长又弯。专门用来从马背上砍下来,造成又深又细的伤口。角斗场和战场都适用的凶残武器,专门对付半裸的敌手。但这是室内只能近战身博斗,而巴利斯坦爵士一身铠甲。
“我在这是为了哈兹达尔,”骑士说,“扔掉你的兵器站一边去,我就不会伤害你。”
卡拉兹笑了,“老家伙,我要吃掉你的心。”两个人差不多一样高,但卡拉兹重了两石,而且年轻40岁,苍白的皮肤,死鱼眼睛,还有一道红黑色的硬发从眉骨留到了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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