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兰陵王妃梦

第229章


  “你不是答应过我吗?我们只做朋友,不要让我们连朋友也做不成。”月儿轻轻地说道,带着浅淡的哀愁。
  宇文邕当真是喝了好多酒,完全没有在意月儿的话,用将月儿按在床上,在她的耳侧轻声说道:“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要做什么正人君子,也不要遵守什么约定,我只希望你在我身边。”
  月儿越是不停的挣扎,宇文邕越是来劲,也许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只是狠狠地压住月儿,唇齿在月儿的脖颈出流连,欲()火燃烧着他整个身子,他唯一的念头就是得到眼前的人。()
  月儿侧过头,她想反抗,可越是这样,宇文邕将她钳制得越紧,像是坠入无底的深渊,她的身子根本动弹不了。
  “你会后悔的。”月儿轻声说道,无限的绝望。
  宇文邕根本没有听到月儿的话,他的身体已不由自己,狠狠地撕去对方的衣裳,散落在地上,他是那样迫不及待,月儿的双手被他压着,有些发麻,很疼,可是她越努力推开他,他就越加烦躁,也越用力的按着她。
  “为什么他可以,而我不行呢?”宇文邕的眼中似乎有些怒火。
  烛光摇曳,扑朔着。
  宇文邕狠狠地舔舐()着她的身体,赤裸的交织,男性的荷尔蒙味充斥着整个房间,而他却像一只狼般猎食着眼前的食物,曾经的温柔不复存在,这一刻,她不在反抗,没有哭泣,亦没有绝望,不过是一副躯壳而已。
  她闭上眼睛不再去看他,当他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她轻轻微吟,却让宇文邕更加意乱情迷。
  她是该高兴,自己很受男人的欢迎呢?还是该悲哀,自己是个人尽可夫的人呢?
  月儿苦笑了一声。
  宇文邕抱着她蜷缩的身体,早已睡的香熟。
  她拖着疲惫的双眼,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高长恭,你现在是不是很恨我呢?可是你有什么资格恨我呢?我们都是一样的人,你既背叛了我,就没有理由该指责我了吧。我们终究是再也回不去了。
  你希望我好好活着,可是现在我该拿怎样的勇气或者呢?
  在离开时,他甚至不曾看过她一眼,没有任何离别的话,可是在你走后,为什么要让邪云告诉我呢?我怎样活,或者或者死去,又与你何干呢?
  还有眼前的人,你是九五之尊,既然答应放弃我,为何你不守承诺,将我置于这样难堪的地步呢?
  看着对让熟睡的样子,还是往常温柔的面容,可是此刻看来,月儿却觉得陌生。
  她悄悄起身,披了件衣服,天也入冬,天将明未明的时刻,是最寒冷的。
  就这样站立在寒冷的天中,任寒风吹着,月儿望着那渐渐隐去的月,天空灰蒙蒙的,有点泛白。“天要亮了。”月儿喃喃念道着。
  她躲想躲在黑暗里,永远不见天日。
  这样她就可以不再去面对现实了。
  天边渐渐泛起一道道红光,旭日也缓缓升起,又是显得一天,亘古不变的永远是日出日落,月夜星辰,可是郑月、高长恭、宇文邕、邪云……他们的命运又将怎么样呢?
  等待他们的又是怎样的命运呢?(本卷终)
  PS:写到这里,雪子已经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了,雪子第一次写文,大家也看得出来,里面的情节并非完美,而且最近这些章节雪子在写的时候也是十分的纠结。不知道读者看了是什么样的感受,反正雪子自己是不忍心再这样写下去了,以这样的结局作为这卷的终结,可能大家会觉得完全必须要这样样子。从下一章就开始写新卷了,以后的故事可能就不会这样细致的,主要以诉述为主,而且这里出现的每一位人物,大家都会看到每一个人的结局。
  包括月儿和高长恭,邪云与宇文邕,高俨和高孝盈,还有邪灵、紫兰、和士开……这些人物的结局都会有。
  喜欢兰陵王的童鞋们一定也很清楚北齐的这段历史,而雪子的文不是专写历史,所以有些情节和人物结局未必会跟着历史走,希望大家表喷雪子才好。雪子会继续努力将后面的故事写好的,感谢大家一致对于雪子的支持,虽然知道的读者并不是很多,但是雪子哪怕只有一个读者也会好好写下去的。再次谢谢大家的支持噢!O(∩_∩)O!!!
  第一百二十七章
  六年后……
  “父皇,父皇,你看赟儿的字漂不漂亮呢?”天真稚嫩的声音响起来。
  男子背对小男孩,看着墙上的女子画像出神,并未听到男孩稚嫩的声音。
  “父皇,你又想这位姨娘了吗?”小孩子摇着他的手说道,稚嫩的童音竟带着些许委屈。
  “过来,不许打扰你父皇。”高绾的发髻,身着华丽服饰,装扮流光溢彩的女子说道。
  “母后,你看父皇,他不理赟儿了。”说着小孩子跑到她的身边,抱着她,委屈的说道,两只小手揉着眼睛要哭的样子。
  “谁说父皇不理赟儿了。”男子转过身,将两只手伸开。
  小孩像吃了蜜一样,跑过去,搂着他的脖子猛亲起来,男子一用力将他抱了起来。
  “还是父皇最疼赟儿了。”孩子高兴的又在男子的脸颊上呷了几下。
  “乖乖!赟儿又长大了。”男子高兴的合不拢嘴,细看男子时,已不是当年的温柔,如今的他成熟稳重,也留了胡须,再也不似当年的温润了。
  男子将孩子放下,丫鬟立即将孩子带了出去。
  看着墙上的画像,她叹了口气,说道:“又想月儿妹妹了,是吗?”
  男子不再说话,望着画像有些出神。黑色的双眸变得浑浊,他长叹了一口气。
  六年了,她连道歉的机会都不给我,就离开了。
  六年前,当他醒来的那一刻,看着满地凌乱的衣服时,他就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是想道歉的,可是他再也没有看见过她。
  他曾大肆寻找过她,可是仍旧一无所获,六年来,他从未放弃过寻找她,越是找不到他她,愧疚心就愈加重了一分。
  六年了,她到底藏在什么地方?
  如果那天他没有喝醉酒,如果那天他不去她的房间,恐怕也不会这样吧?
  或许现在她仍旧在他的身边,两人虽不是眷侣,却也像知己一样,或诗词歌赋,或琴棋书画。
  也从那天以后,他发誓再也不会沾酒了。
  “是我对不起她!”他轻声说道,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六年来是怎样渡过的,她就像从人间消失一样,没有任何音信。
  “月儿妹妹一定会很好的。”她亦轻轻念了一声,有些无奈,六年了,他一直沉寂在自责当中,而她呢?看在眼里苦在心里。
  他一向对她尊重,事事想着她,迁就她,她要的他都答应。可是唯独没有爱,他敬重她,尊重她,可是她需要的不是这些,她需要他的爱,可是他给不了。
  她的眼角泛红,六年了,外人一向夸她为一国之母,深的大家爱戴,夫妻间也是举案齐眉,相亲相爱,还有一个天资聪明的小皇子。可是唯独她自己清楚,他对她是什么感情,只有她自己清楚,那个孩子是怎么来的。可是她从未奢求过什么,只需要在他的身边,替他分担一些痛苦,分担一些事情,她也就心满意足了。
  山涧溪水潺潺,碰在石头上,传出哗哗的响声,冰冻的瀑布已开始慢慢融化,滴答滴答格外动听。
  不知名的鸟儿也在茂密的林子里吱吱喳喳叫个不停。
  一名少年,身着黑色长衫,长发束起,墨色的眉宇间,少了一些稚嫩,多了一份英气。
  他手提木制长剑,正在空阔的地界练习着新学的武功。
  少年很聪明,自小就有练武天赋,别人教的一学就会,而且自己还尝试着练习新的剑法。
  不远处,一位女子,头发高高绾起,脸色很是苍白,有气无力地坐在木椅上,看着少年练武,嘴角带着笑意。
  “娘,你看陵子的武功是不是用进步了?”少年看着她的母亲,跑过去,单膝跪地,替她捶腿。
  女子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陵子,娘教你的那些话你都记着了吗?”女子片刻咳嗽了几声又问道。
  “恩,不会忘记的!”少年的笑容收起,冷俊清秀的面庞,看不出任何情绪。“娘,你又开始咳嗽了,我们进去吧?”少年说着就将女子扶起,走向山洞里面。
  六年了,自少年打记忆起,就一直住在这里,他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自有记忆起,她的娘亲就拖着有病的身子,可是她坚持自己去外面买药,从不让他出去。
  “娘,既然爹爹那么厉害,你为什么不去找他?他怎么狠心扔下我们?”少年轻轻地问道,脸色起着怒色,每次问这个问题,娘亲都要跟他生气,可是娘亲愈不告诉他,他就愈加好奇。
  “你只需记着,你若那一天出去了这里,按照娘亲给你说的做就是了。陵子,不要去抱怨任何人,没有人欠你的,也没用人有责任去对你好。”
  “恩!”少年重重地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刚进山洞,浓烈的药味就冲了过来。少年皱了皱眉头看着自己的娘亲,说道:“等我出去了,就会请最好的大夫把娘亲的病治好。”
  女子只是微微笑了笑,没有答话。
  女子很欣慰,这个孩子恨懂事,很聪明,虽然体质很弱,但却是无大碍。她亦很欣慰,上天知道,她是捡了一条命才留住这个孩子的,本以为自己不会再有身孕,可是上天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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