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手yin,也不上你

第47章


搬个高脚凳坐在阳台上抽烟,我思索着为什么我认识的这些姑娘关系怎么就这么乱,思索着被我严重鄙视的曾岩为什么能这么嚣张,阳台封闭很紧,我抽烟抽到感觉恶心后一拉开窗户,冷空气清新地喷涌进来,我是不是该吸新吐故了?
其实这些问题越想越麻烦,答案却很简单,曾岩虽品质不好,但人帅,会哄女孩儿开心,就这些对付现在没什么阅历和感情经验的女孩子已经很绰绰有余了,经历了这样过程的女孩子才叫有感情经验,才知道去找有本事人品好的男人。为什么过程是这样?难道是因为从小看泡沫剧长大的女孩儿太傻太喜欢听好听话?林丽丽,郝玲燕,蓝悦,亚彤,只不过是个他顺藤摸瓜的过程,现在的女孩子会用一个朦胧去掩盖接触,从而能做到即便”同是天涯沦落人“也能安然做朋友毫无牵挂,我有点接受不了,真像我想的这样?这社会发展有这么快吗?
蓝悦轻轻地走了过来,我把最后一根烟的烟头踩灭。
她从背后抱住我:“别沮丧了好吗?我会给你补偿。”
“补偿什么?我没居丧啊,就是有点叹息,有点感慨。”
“你经常说这话。”她下巴尖儿掂在我肩膀上:“无论将来咱俩是否在一起,我心里都会一直有你,你让我明白了很多道理。”
“什么呀,别这么正经的跟道别仪式一样,你又多想了,我没什么事儿,咱俩好着那,不可能到你说的这种地步。”我笑着说。
“马彬……我这辈子都对不起你,对不起妹妹。”
“干吗呀你?行了啊,没什么对不起我的.”我好象还有些话,控制不住非要出来:“嗨……林丽、郝妮、亚彤,呵呵,女孩子啊,开始的时候你们怎么就那么傻啊。”
“别想那么多,没有丽丽和妮妮,回屋吧好吗?”
“为什么没有?你们不是同命相连吗?”
她的眼神提示我,我所问的是她非常不愿意听到的,根本不愿意提及的,我也没想问可脱口而出了。
但得到的回答却很城肯:“没有,丽丽差点和曾岩成为朋友关系,这中间遇到了我,所以丽丽有点嫉恨我,至于郝妮,你没发现她和曾岩有点像吗?他们是姐弟关系,同母异父。”
“我没听错吧?你怎么不早说?就是郝妮她妈离异或丧偶后嫁了个SB又生了他?”
听到有人“幸免遇难”,我轻松了很多,转身搂着蓝悦的肩膀进屋。
“你还想知道什么,我全说给你听。”她说。
“什么都不想知道,刚才无意中问的。”
我把自己的言谈举止塑造的相当平和,安抚着她:“从今天开始,不高兴的事儿谁都不许提了。”
郝妮和曾SB是姐弟?我还是有点不相信,躺在床上脑海中拿俩人形象比划。
“怎么不睡觉?想什么那?”她的目光像要遏止我的心灵。
“想你啊,躺下内心就开始蠢蠢欲动,看你不吭声我又不好意思碰你。”
“瞎说,你才不会想我,嗨……还是那些事……。”
“不是,你把我当什么了?我说过去的话转眼就忘了,你太不了解男人,我告诉你啊,男人的真实想法是我躺下就开始想,假如在一个春光明媚,杏雨梨云,绿草荫荫,草长鹰飞的山间小河畔,你穿一层蝉翼般轻缕薄纱依在河对岸,水太深我又游不过去怎么办?日久天长,我可能会被憋死在你的对面。”我咽口吐沫:“这才是男人的真实想法。”
“呵呵,真的假的?”她一哄即笑。
“真的,你问我话的时候,我正想着自己在草地上捂着下面打滚儿。”
“哎呀啊,真委琐。”
“这有什么啊,我这叫敢想敢承认。”
“记得夏天的时候你对我防备的多严密啊。”她把一腿放我身上,我抚摩着,很光滑。
“其实有贼心,没贼胆儿,我这辈子吃亏就吃在太老实上。”
“恩,相信,我曾默默地细数过你身边的女人,就是那种你有戏的啊,八个哦,不数不知道一数吓一跳。”
“最多时候二十多个,我以前一回家,门口姑娘举着海报呜哇乱叫。”
“有人找你签名吗?”
“女孩儿都撅屁股,让我往牛仔裤上签。”
“那是人家想把你永远坐在屁股底下。”
“那叫坚“定”崇拜。”
调侃中,一切忧愁烦恼和憋屈嫉恨全都荡然无存了,她睡觉中曾突然颤抖,我也曾遇到过这种短暂的梦,从高处掉下来,要不就是被鸟儿啄了鼻子。被她抱的更紧了。
我的预料没有失算,郝妮和她的模特男朋友艰难维持了不到一周就各奔东西,我正想好好看看她她就来了。
在远处弥漫烤肉串儿烟雾,近处飘来饭菜香的傍晚,她落魄顽童一样出现在我们楼下。小机器站在窗户边端着盒肉炒饼(北三环特产,带米粒)吃着说:“那个姐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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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2343):2335建议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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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2344):机器在鄙视林丽丽,因为她说的姐姐就是指郝妮,而对林丽丽视而不见。我想起来她曾经说过:林丽丽像清宫戏里比较坏的妃子形象。
两个女孩子双手在身前抓着自己的包,慢步而来,郝燕更是像拎着个杠铃一样沉重。我让小机器赶紧吃,吃完开门。
她夹起块肉送到我嘴边:“你尝尝,有股土味儿。”
我吃在嘴里没感觉出来,这不算暧昧啊,这很正常。
她们怎么没和蓝悦一起回来?再向下看已经没人了,不一会儿,门铃响起,机器拿着饭盒嘴角挂着米饭开门,两人进来后都没给她一个正眼,许小娜关门撇着嘴看林丽丽,像在说:你们有什么了不起?
由于机器加班在外面整理资料,我只有把这两位俗客请进我的办公室,坐下后,我注视二人,郝妮怎么一下变成了鹰勾鼻子鹞子眼
?不行,我不能在无形当中对她丑化,她精神很不好,好象很冷,耳朵红,眼神迷离。牛仔筒裤皱巴巴的,上身的黄色羽绒服把腿衬的细长,粉红色毛线手套从羽绒服中伸出半截。
“蓝悦还没回来吗?”林丽丽说,她站起来把外面的风衣脱了,乖乖,里面的衣服紧身的,白裤子塑出一个倒三角,让你都不好意思看她。
“没那,呦……好妮儿怎么了?感冒了?”我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她身上,不敢看林丽丽,只要看她谁都可以下个定义:色。
“就是来找你算帐来了,你说过什么来着?”她又找事儿,站起来走到桌子对面双手扶上,胸部颤抖,笑着说:“有些人啊,科学点说那,喜欢诅咒人,迷信点说那喜欢“纺”人。”
“丽丽,别乱说。”郝铃燕道。话有气无力。
“没事儿,就怪他,哼……。”她转身,屁股对着我,坐桌上提的更翘,双手盘住说道:“俺们妮妮失恋了,被人纺的。”
“那我负责吧。”我笑着说:“好妮儿你要什么补偿,你这么好的女孩儿不该有不好的遭遇,怪我我就负责。”
“没事儿,你别听丽丽瞎说。”
“有事儿,你别装的跟好人一样,说人家两个星期肯定分手是你说的吧?这么忌讳的话你也敢随便说?现在人家真出问题了,你还装好人,你负责的了吗?”
“丽丽……。”郝妮叹气。
林丽丽和我言语间的交战由来已久,她此时把郝妮拉来我也不意外,不过这种方式似乎很没意思,难道她就为和我吵架来了或者真和蓝悦说的那样爱上我了?切,不可能,她就是觉得自己没占过上风而司机报复,让我难堪她就高兴了。
“真怪我我当然负责,郝妮啊,过去就过去了别想那么多,你这么好的女孩儿当然也不可能是你的错,如果觉得以后无聊,没事儿了我可以陪你。”
我不明白自己说这话的动机,但好象是必须要这么说。
她给我的第一印象是一个相对成熟的女孩子,但今天格外被动,任林丽丽摆弄。
“呦,呦,呦,你以为你是谁啊?想脚踩两只船怎么地?呵呵,男人啊,没一个好东西。”
话说的真难听,也证明对我的嫉恨不是一点半点儿的。
“丽丽,说陪我散心的,结果来了这里,你别乱说话啊?”郝妮埋怨道。
林丽丽笑着说:“没事儿,妮妮,看我怎么收拾他。”
“丽丽,让我跟郝妮单独聊聊成吗?”我真诚地说。
“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成,我去外面,你们聊,聊不出结果今儿我们就不走了。”
她悄婆娘一样得意洋洋地开门出去了。
“呵呵,你别听丽丽乱说,没你的事儿。”她不好意思地说,眼皮始终抬不起来。
“也不全对,你给我的第一印象是一特好的女孩儿,说实话看到你有点落寞我也很不舒服。”
“是吗?呵呵,没事儿,过去就过去了,不说这个了,蓝悦快回来了吧?”她说。可以看出来她心情的沉重,欲盖弥彰地堆出满面笑容。
“呵呵,丽丽拉你过来的吧?来就来了,到我这里高兴一点好吗?”我微笑着说。
她点头微笑:“恩。”
“如果非要我给个结果,你说吧,那怕是为丽丽说个结果。”
“什么结果呀,别提这个了,丽丽可能爱和你斗嘴”。她叹气。
窗外天色渐暗,楼上的窗户逐个亮了起来,人们三三两两地走进超市,几个孩子在打捞踢进喷水池里的球,蓝悦还没回来,我看着窗外,两人都不说话,林丽丽在外面大声和机器说些什么,我俩渐渐有点尴尬。
“我陪你下楼走走吧?”
“不用了吧?”
我起身拉她,没有反抗。
我们一前一后走了出去,林丽丽看着也没说话。
我带着她一直向四号楼后面走去,那里还有一个花园,她就跟在我的后面,一言不发,当我们的身影被四号楼遮挡,我一支手楼住了她的肩膀,我们继续走,她只是看了一眼肩膀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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