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手yin,也不上你

“我会功夫。”她说着站起来从侧面跳了下来，脚先着地但坐在了地上，我吓一跳，连忙跑过去扶。
她一边拍着身上的土一边起身说：“没事儿没事儿，要不是脚凉我就站住了。”
我近处看着她的脸，像谁？有点像台湾的萧蔷，刚一松手她哎呦一声说：“脚麻脚麻。”
我扶着她来到车跟前。从她蹦下来那一刻就注定要很意外很离谱，说出来不仅根本没有人会相信，甚至会认为我在YY般的事要发生。
“后门，后门。”她说。
开门坐上的瞬间她楼住我的脖子向后倒：“马彬，我要。”女人事前激动的喘息立至。
这突如其来让我大吃一惊，连忙挣扎，这怎么回事啊？
“你要什么要，我去拿去。”
“给我。”她动人的娇喘连连，一只手伸下去解我皮带。
“别人看到门外面露四只脚多不好？”
“我不管。”她的嘴唇在我面部像两条蠕动的水蛭。
“干什么那你？”我猛起身一个胳膊把她按下。脑袋重重磕在“门框”上。
捂着脑袋出溜下车，蹲了下来，地上的土灰色的，微微抬头，远处厂外就坟地般阴森，耳旁的她喘着粗气。
“我他妈……我到底是上班了吗？”被磕傻一样我的话自己都难以理解。
回头看，她没有出来。我剔骨般头痛，忍着站起来冲车轱辘一重脚。脚指头差点没断掉：“公司多少人啊？啊？你欺负我个新来的干吗？”
杨玫很安静地出来，拍拍我的肩膀：“你没事儿吧？”
“有事儿，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别说你丫看上我了，不信。”我又踹车轱辘一脚。
“他们都怕丢掉工作，我想你不怕，所以才……。”
“大卫那？你回去找大卫啊？老外ichocolateyou的很。”我给疼急了，不加遮掩地说。
她扶着我肩膀转向她，细声道：“大卫根本不行。”
“他他妈不行上海多少小白脸啊？你找去啊。”我大喊，手松开再捂上时，发现起了老大一个疙瘩。
“那些我腻了。”她绕到另一边，开门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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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5156):本想自己直接走，但头直晕，车开到我身边，无奈地瘫在座位上。
行使的过程中我竟然感觉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太突然也就恍惚了。真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那点轻蔑的记忆如此之不真实。只是脑袋隐隐做痛。
“我工作和生活的压力都很大。”杨玫说：“经历过这种难熬的日子吗？”
“你混生不混熟啊你？”我也冷静下来，背后有种“车走人不走”的感觉。
车抽筋一样嘎然而止：“马彬，别在意好吗？我太累了……。”
矫健的小胖墩汽车似乎抄捷径使上康庄大道，在没有经历任何扑朔迷离般寻思的状况下映衬着受益者心入坦途。
我头顶的疙瘩发麻，她按照自己的主观意识自主驾驶，车外放大版本的市井气息的出现似乎经历了一个长久的过程，她依旧平静：“酒吧还是饭店？”
“饭店。”
“我几个月没去过酒吧了。”
“就去荒郊野外？安静。”我开车窗户点烟：“最后这一句，以后不提了。”
“不是，我和大卫就是在酒吧认识的，后来还有几个，呵呵。”她无所谓地笑。
“压力大有一好处，就是咱改天见面还跟没事儿人一样，忙啊。”
“今天过去什么都好了。”她突然停车，拉手刹：“这里不错，适合北方人口味。”
谁知道我们下车后面对面坐在饭桌上第一个举动是什么？是哈哈大笑，也没说什么话，就是从互相注视着对方的冷酷面孔而情绪突变。像在嘲笑童年游戏的幼稚，顷刻长大的两人。
接下来的我就是想方设法挣脱后续对白的虚假，因为实在不喜欢两个不由自主的成年人假装言入正题去回避尴尬和掩饰过去。后来挣脱不掉我就讲故事，就把叶宁在北京的经历简要叙述了一遍，她听完后感慨：人和人差距真大。
听完故事的杨玫仿佛进入深思。
“喂。”
“啊？怎么？”
我向前爬了爬笑道：“你就不怕我把今儿的艳遇回去讲给我哥们听？男人在一起都爱吹自己，你怕不怕？”
“这个好象只说过程不提真名儿吧？”
“提，肯定要提。”我继续说：“比如今天晚上我和XXX（一女明星名字）宾馆开房了，那能不跟我哥们说？多骄傲啊。多有征服欲啊，让他们羡慕去吧。”我做兴高采烈状。
“啊？那你会说我吗？”她特当真特在意的“兄弟”样子。我看在眼里相当好玩。
“你该不在乎才对啊。”
“在乎啊，怎么不在乎？别乱说好吗？”她认真起来是我没想到的。
“成，那我只说过程算了。再改改结局，切，多少男人一辈子都没这经历，他们一嫉妒，我就骄傲了。”我嘟着嘴道。
“你是这种人啊？”
“恩，男人一般都是我这种人。”
（红色的，图片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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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5260):“其实，我就是觉得你很特别，所以……。”她眼睛弹珠球一样跳动。
“行了行了，别用这个抽象的前提来解释本来就盲目的小段子，我是和你开玩笑，看把你吓的。”
“呵呵，你读书的时候一定很招女孩子喜欢吧？”
“错，大错特错，我的学生生涯中超级没有女孩儿缘，而且给她们的印象都特差，一毛头小子，从来不修边幅的那种。”
“毕业后那？”
“毕业一年后，倾巢而出……。”我的双手伸展比划出一个夸张的形容巨大的姿势。
“哈哈。”她笑
等饭菜上齐全，我们开始不说话大吃。
这顿饭我吃了很久也很多，有点撑，出门后，没有让杨玫再送回去，怕坐上去挝的难受。
亮晶晶的红色尾灯冲我眨巴眨巴眼儿，扬长而去。
自己尾随在一个登滑板的小孩儿背后，步伐逐渐幸运地沿展向辨明的方向。
路过一家专卖店的门口时，发现白昼般玻璃窗内塑料模特活灵活现就像个站着不动的黄头发蓝悦，那衣服衬托的是我认识她前所梦寐以求的身子，或者幽雅点说是身姿。虽然贵，一咬牙，买了。明天邮寄回去。
做男人容易吗？不容易，当然做女人也不容易，或者说只要是感情比较丰富的人类，活着都不容易，这么说也许并不恰当，非洲草原上生活的角马也不容易，我躺在旅馆的床上看着电视里的动物世界心想。
还要引用那句我喜欢的歌词：一年年反反复复忙忙碌碌，瞧这时代不留情面那些变故……一条条密密麻麻交错的路，路牌上深深刻着现实残酷，我推一堆你，你也摇一摇我，看看谁能走的更是满不在乎……
满不在乎，对，我应该高兴着过每一天才对。
看着动物世界手里握着公司的资料逐渐被梦魇掩埋，杨玫的衣服在梦中被我一层层剥开，最后剥的像个大白兔。我跳下车拣了跟小木棍儿，桶了桶她的乳房说：“真的假的啊？”每桶一下颤动的都那么真实。她惊奇地使劲揉捏：“真的，绝对是真的，里面什么也没装。”
我笑了……笑这个场景，笑我这个只有在梦里才有点坏的男人。
好梦好心情，第二天来到公司见到杨玫直想笑，就是怕她误认为我是在笑她昨天的行为，所以在不经意的擦肩而过中憋了好几回。
经理让我在看了一天公司资料后写一份“感想”，很认真写了三个小时，交上去后开始期待领导是否满意。
结果很糟糕，他上报说我不适合留在市场部……
大卫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听取他的意见，而是说要看我写的东西，这个举动最终导致了他建议的失败也导致了他对我隐蔽的嫉恨。好象就是从这天开始，我的工作被刻意制造了重重险阻，压力像从东方明珠塔上掉下来的冰箱，重重砸在我的脑袋上。他很巧妙地把分工明确的工作全部周转到我的身上，虽然都是一个个细节，但都是非常关键的细节。累，可想而知。
每天的文件，信件，什么筐架什么结构什么客户需求什么领导文案，我目不暇接还不能手忙脚乱。
给蓝蓝买的衣服一直没有时间邮出去，空闲时间的电话里，总是应付一下，便倒头大睡。这个过程，让我忘却了在上海期间的许多细节故事。自己办公司的时候，也从来没这么累过。但并不烦，觉得生活充实后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就少多了。即便是吕川和叶宁得知我已身在上海，电话中的我也少有的平静和“思维不发散。”
他们真的走在了一起，我感觉到了。在他们第三次电话打了邀我一起吃饭的时候，在杨玫和彼特发生冲突的这一天，经理被开了，我的警报解除，时间的流逝真快，压力生活实际持续不到半月，我度日如度年地感觉最少有半年。
外企也会发生非常委琐非常偶然非常“不小心”的事情，在小胖子网络管理员维护我上司电脑的时候，发现了里面用手机拍摄的杨玫臀部照片。
杨玫还打印出一张，在酒吧暗淡的灯光下拿给我看。
“没你脑袋啊，凭什么说是你啊？”
“这裤子就我自己有。”
“全世界就卖给你一个人？”
“你怎么替他说话？被折腾的还不够？”
“不够意思了吧？”我指她：“明知道我受压迫还不拔刀相住，咳……。”
“就知道你忘恩负义，现在他被我弄走了，你怎么还帮他说话？”
“这屁股颓喂大了也……。”我看着图片玩笑道。
她踢我一脚，举起杯子说：“来，干。”
这个晚上感觉跟当初从派出所里刚出来一样，新领导可能马上就来了，今后的工作肯定还是压力十足，这才是我对城市正规生活的初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