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然就待在自己屋里等着,悠闲地挑着指甲,一会儿,该有人为她端来洗脸水,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还会有人给她端来热乎乎可口的饭菜吧。
算计着时辰,约莫过了一顿饭的时候,她的肚子也饿了,发出咕噜咕噜的叫声,她却不紧不慢地用手抚上肚皮,自言自语道:“肚子啊,别着急,一会儿就有人给你祭五脏神了。”
话音刚落,就听一阵杂沓的脚步声传来,月然更加慵懒,索性抱了一个大迎枕靠在床上打盹儿。
哗啦一声,屋里的两扇门被人毫不犹豫地甩开了,两个丫头满面怒容地堵在门口,眼睛就像是刀子一样扫射在月然的身上。
若那眼神真的化为刀子,估计此刻月然已经被她们给大卸八块了。
月然装作听不见,依然睡得呼呼的。两个丫头怒目瞪视了一会儿,忽然就抓耳挠腮起来,好像身上爬满了虫子。
透过抱枕的缝隙,月然看了个满眼,心里暗笑,却依然装睡。
这两个丫头,不给她们点儿厉害尝尝,以后还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呢。
两个丫头挠了一阵子,好容易才停下来,顿时就冲到月然身边,一把把她从大迎枕里揪出来,劈头就问:“刚才你在我们身上做了什么手脚?”
月然懵懂地睁开眼睛,一脸的委屈:“两位姐姐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姐姐们有手有脚的,我怎能再给姐姐们做手脚?”
那个圆脸的丫头脾气暴躁些,当即指着月然的鼻子就骂:“小死蹄子,别以为你是王爷带回来的就上得了台面了?我们侧妃娘娘想要你今日死,你活不过晚上。快说,到底用了什么东西?不然我们身上怎么这般痒?”
月然吓得求饶:“姐姐冤枉我了,我怎敢在姐姐身上弄东西呢?姐姐刚才不还好好的呢,去了娘娘那儿一趟就痒起来,怎能往我身上泼脏水?”
那个容长脸儿的沉下脸来,冷声道:“之前你到了我们屋里一趟,我们服侍了娘娘梳洗了就痒起来,不是你还有谁?”
正吵吵着,就有两个穿着红菱小袄的丫头匆匆地跑过来,拉着那两丫头就大声斥责:“你们干的好事儿!”
吓得两个丫头摸不着头脑,一愣一愣地,半天才反应过来:“出了什么事儿?”
“哼,早上你们过去溜须拍马的,把原来我们的活儿都抢过去了,这会子可好了,娘娘身上痒得要命,想想只有你们近身服侍过,让你们过去呢。”
两个丫头一听脸顿时煞白起来,越急心里越烦躁,手不停地在身上挠起来,一边陪笑道:“好妹妹,我们两个也正纳闷呢,这一大早的身上莫名其妙地就痒起来了。”
容长脸儿的丫头把脸一拉,指着月然道:“她早上跑到我们屋里,怕是她做的手脚,妹妹把她带过去吧。”
“我管你那么多?”那丫头不耐烦了,“别以为找个顶缸的就没事儿了?你们都跟我去。到时候老老实实地说了还好,不然,定饶不了你们。”
两个丫头战战兢兢地去了,月然也跟着,心里暗暗偷笑,这下子让你们尝尝什么叫有口难辩?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狗眼看人低。
侧妃阿拉月住在王府的东南角的一个院落里,一条石子甬路曲径通幽,两边花木扶疏、苍松翠柏,正是初春的季节,万物复苏,一派欣欣向荣。
跨进一道月洞门,就到了阿拉月的院子里,月洞门上三个大字,上写“碧落院”。
进了里头,只见五间轩昂壮丽的上房,彩绘藻井,雕梁画栋,抄手游廊下站着十来个一色儿穿红着绿的丫头。
有人见了她们,忙挑了帘子进去禀报了,不多时就听里头一声厉吼:“让那两个死蹄子进来。”
那两个丫头就神色大变,腿脚不受指挥地进去了。
月然就守在门外,里头的话清晰入耳,先是听见咚咚的跪地磕头声,接着就是阿拉月尖利的质问声:“都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们两个真是好大的胆子啊,竟敢欺负到我头上来了?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配不配?”
就听那个容长脸儿丫头的声气儿低声辩解:“娘娘息怒,我们两个早上还好好的,后来那个叫月然的丫头进了我们屋里,我们也浑身发痒起来。实在不是我们两个要陷害娘娘的。”
“这么说,还是我冤枉你们了?”阿拉月狞笑一声,厉声吩咐:“把那个月然叫进来。”
月然还愣在那儿,就被身后的丫头猛推了一把,害得她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倒了。她回头甜甜地朝那一笑,露出几颗雪白的小牙来。
灿如春花般的筱蓉让那丫头心头颤了颤,随后满身都是鸡皮疙瘩,怎么都觉得这笑容有些古怪!
丫头挑了帘子,她慢悠悠地跨进去,一股浓郁扑鼻的百合香味传了过来,让她有些敏感的小鼻子招架不住,狠狠地吸了两口,结果一连就打了十来个喷嚏。
见阿拉月一脸的不虞,她忙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恭恭敬敬地说道:“奴婢叩见侧妃娘娘。”
那个“侧”字咬得格外清晰,让阿拉月听了满心的不舒服,却又无可奈何。
阿拉月想起昨儿在赛马场上的情景,当时墨哲为了她竟然不顾一切地进了树林子里救她,出来之后,见了她,理都不理,真是让她伤透了心。
她弄不懂到底这丫头身上有什么奇特之处,为何能走进墨哲的眼睛里?
眼下,这个俏生生的小丫头就站在她下面,一脸的天真懵懂,似乎什么都不知道。
她细细地打量了半晌,只见她眉眼如柳,肌肤赛雪,柔润的唇瓣似五月的玫瑰,娇艳欲滴。虽然身量尚小,可身姿妖娆,想来日后定会是个倾国倾城的佳人!
她眼里不由漫过一丝嫉妒,冷冷哼了一声,才问道:“她们两个说是你在她们身上动了手脚,是吗?”
声音不高,透着一股冷冽。
月然不慌不忙地叩了一个头,抬眼飞快地睨了阿拉月一眼,只见她端坐在那张黄花梨木太师椅上的身子,微微地扭动着,两只交叉握在一起的手,也轻轻地抖动着,似乎在极力隐忍什么。
面上已经蒙了一块薄纱,好像是怕人看到什么。
很好,事情正朝着她拟定的方向前进,好戏在望!
月然低下头去,一副恭敬的模样。
却朗声答道:“娘娘这可冤枉了奴婢了,奴婢犯不着在她们身上动手脚。”
回头瞥一眼脸上已经泛起红肿小疙瘩的丫头,她低声说道:“她们身上奇痒难耐,脸上又冒了这么多红疙瘩,依着奴婢来看,恐怕病得很严重。”
见阿拉月竖着两只耳朵听得很起劲,月然又继续添油加醋的,“娘娘不知,奴婢年幼的时候,村子里爆发了一场瘟疫,很多人都没能逃得过去。”
阿拉月似乎被她的话给吸引了,“你说的是什么瘟疫?”
月然脸色一变,惨然笑道:“那场瘟疫也是身上发痒,脸上冒了疙瘩出来,后来就全身溃烂,脸上的肉都烂掉了。得了这种病的人身上都没有完好的皮肤,因为太痒了,他们都用指甲去挠,最后痒得都恨不得把身上的肉抠下来……”
说完,悄悄地打量阿拉月的脸色,隔着薄纱,只见她那张明媚的俏脸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就像是开了胭脂铺子一样。
月然暗想:看看你们信不信?女人的容貌都是很重要的,没有一个女人不害怕的吧?
果然,就见阿拉月脸色铁青,朝着那两个跪地的丫头恶狠狠地说道:“我看你们真是胆大妄为,为了陷害主子,什么招儿都使上了,到底是谁幕后指使的?”
她估计是气得没有法子了,可是看到一直淡淡地笑着的月然,她不由心神一动:“既然你从小儿就见过这样的病,可知道怎么医治?”
月然故作为难,半天才期期艾艾地说道:“娘娘,当时村子里没有好法子,凡是得了这种病的人,都被大火给烧死,最后才控制住这种病的发作蔓延!”
“啊?火烧?”那两个跪在地上的丫头已经面无人色,轻呼一声,半边身子都瘫在了地上,屋里顿时有一股骚气,像是什么人尿了裤子。
阿拉月也是一脸的惶恐,半天才勉强问道:“你说得是真的?难道就没有法子吗?”
看到那两个丫头吓得差不多了,月然才慢悠悠地说道:“法子也不是没有,不过得把得这种病的人先隔离起来,不能再传给别人!”
这话一说出来,就见已经死了半截的那两个丫头又都长长地喘了一口气儿。还没等她们缓口气儿,就听阿拉月阴沉的声音响起:“这么说,这两个丫头是留不得了,也好,谁叫她们居心不良的。来人啊。”
话音刚落,从外头进来两个身材粗壮的婆子,行过礼之后垂首问道:“娘娘有何吩咐?”
“把这两个贱蹄子带到庄子上去,给她们些米面,任何人都不要接近她们!”那两个婆子上前就拖了两个丫头往外走。
月然眼里划过一抹怜惜,却旋即就忍住了:她本想与世无争,可这世上偏有人让她不好过,给她们点儿苦头吃吃也罢了。
回头看阿拉月,只见她眸光闪烁不定,挥手把身边的丫头都打发了下去,只留一个侍候在她身后的丫头,就见她一把扯下脸上的薄纱,急切地对月然说道:“你看我的脸。你可有什么法子?”
昨儿还恨不得月然死在黑熊嘴里的她,今儿就变成这么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真是变脸变得如同六月天!
月然装着仔细地看了看,才惊讶道:“娘娘,您脸上的疙瘩正和奴婢以前见过的那些村里人一模一样啊。莫非您也是……”底下的话并没有说出来,可她明显看到身后站着的那个大丫头身子微微晃动着。
阿拉月面色惨白,放在太师椅扶手上的两只雪白的手,紧紧地攥住那扶手,好不容易才定下神来,只望着月然苦笑。
她自然是不敢请御医来看的,万一这病传出去,是不是也得把她烧死啊?至少,墨哲也会想对待那两个丫头一样,把她送出城外的庄子上隔离起来。想想就觉得可怕!
月然故作沉吟了一阵子,才迟疑地说道:“这个病倒也不是不能治……”
还没等她说完,阿拉月就是一阵狂喜,身子往前一探,说道:“有什么好法子?你赶紧说出来。”
月然微微笑道:“法子倒是有,就是比较慢,要想不传给别人,娘娘一个月内都不能出屋,不能见风,不能着凉,再吃了当时奴婢村里人发现的药,就可痊愈!”
“这个容易,这就让人去熬药,你快把方子开出来。”看着阿拉月那种迫不及待的神情,月然只觉得浑身清爽。当即就要来文房四宝,把房子留下了,其实都是寻常地治疗皮肤病的草药,只不过遮人耳目罢了。
阿拉月看了方子就命人去熬药,又吩咐两个小丫头好好伺候月然。她则命人收拾出一间静室来,预备这一个月都不出来。
两个小丫头殷勤地都快让月然的下巴颏子掉下来了,先是打来热水,服侍月然洗了脸,又给她梳了头。接着又到大厨房里端来可口的饭菜,月然本就饿极了,一顿风卷残云,吃了个底朝天。
这一个月想来就没人难为她了,她可以过几天清净日子了。趁着这个机会,她要打听打听拓跋浩住在哪个院子里,到时候找他好好地开解开解,省得他一天到晚地都板着一张脸,好像她欠了他很多钱似的!
躺在舒服的大床上,屋子里温暖如春。一边在心里思量着:这个阿拉月办事很比较得力,知道她有用处了,就好吃的好喝地伺候着她,万一哪天不需要她了,估计又得找个花招要她的命了。
不过这一个月她保证阿拉月再怎么恨她,也不可能怎么着她,毕竟她有求于她。况且,她开的药方里,还有足以让她日后依赖她的法子。
靠在舒服的大迎枕上,月然昏昏欲睡,这王府里的日子真是惬意,没有什么好做的,只好吃饱了睡睡醒了吃,相信很快她就会变成一个小肥球了。
正睡得迷迷糊糊,就感觉到好像有人在她屋里。眼睛睁了又睁,好不容易才把沉重的眼皮撑开,就见一身月白锦袍的墨哲正一动不动地站在她面前,吓得她一个激灵,翻身坐了起来。
“你……你怎么来了?”紧张的空当儿,月然并没有错过墨哲脸上那丝疲惫,昨晚上他一夜未归,不知道老单于的病情怎么样了?
“这是我的王府我为什么不能来?”墨哲唇角上翘,大手忍不住抚上月然柔嫩的脸,替她把散落在脸上的一绺碎发给别到了耳后。
他这个不经意的举动做得是那样的流畅自然,好像天天都这么为月然做一样。倒是月然的一张小脸腾地一下就红透了,恨不得钻到大迎枕底下,再也不出来。
“听说,府里有两个丫头得了瘟病,连侧妃也传上了?”墨哲似乎浑然未觉月然的窘状,只淡淡地问着。
哪有这么巧的事儿?他才一夜未归,府里就有人得了瘟病,还恰好把侧妃也给传上了?
他可是亲眼见过这个小丫头的医术的,自然信不着下人的那些话。
消息传得还怪快的啊?月然心底轻呼一声,脸上装作不懂:“王爷怎么问起了这个?我一大早就没出屋,什么都不知道。”
“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墨哲忽然上前一把挑起她尖尖的下巴,“我看,是有人故意为之吧?”
月然的心噗通跳了一下,旋即就裂开嘴儿笑了:“王爷一夜未回,哪里知道这里头的端倪?依我看,王爷还是不要管的好,免得也把王爷给传上了。”
望着面前那张一点儿畏惧都没有的笑脸,墨哲啼笑皆非,这个小丫头,只不知道她做了些什么?要不是他庇护着她,她哪里有这个胆子?都是他把她给纵容坏了,让她这么肆无忌惮起来。
只是他很喜欢这种纵容她的感觉,看到她眉眼笑得弯弯的,他的心就被填得满满的,什么都盛不下了。
月然见他只呆呆地看着自己,有点儿不自然起来,没话找话:“单于怎样了?”
墨哲把目光从她身上抽回来,失神地摇摇头:“到现在还没醒过来,几个御医都没有诊断出个所以然来。”
月然听此状况,也不好多说什么。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月然,我带你去给父王看看吧?”墨哲忽然双手箍住月然柔弱的肩头,“上次你给我的先锋官缝合伤口,我还真的从来都没见过这么高明的医术。”
“我吗?”月然有些茫然地笑了笑,“不知道行不行?”
“你一定行的。”墨哲笃定的眸子让月然平添了几分自信。
半天,她才轻咬朱唇,默默地点头。墨哲一阵狂喜,拉了她的手就往外走,“快点儿到宫里去,不然晚了我怕生变。”
月然从他手里抽出自己的手,像是下定了决心般,咬咬牙,说道:“墨哲,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去!”
她没有喊王爷,而是喊墨哲,让墨哲心里一阵欣喜,忙应道:“只要你肯去,我什么都答应你!”
“那么,你要保拓跋浩无事!”月然说完这句话,就转过头不去看他的脸色。
墨哲的脸上似喜似悲,半天才问道:“他,对你很重要吗?”
“是的。”斩钉截铁的声音让墨哲倒抽了一口冷气,只觉得心口堵得满满的。
“重要到什么程度?”他小心翼翼地问道,生怕惊着了自己,也怕惊着了月然。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没有他,我早就葬身于狼腹了。”不假思索地说出来,让墨哲松了一口气。
旋即就痛快地点头:“好,我答应你,让他住在王府里,直到他想离开为止。”
月然顿时高兴地笑起来,灿若春花的笑脸让墨哲一下子失了神,感觉到天地之间都是亮堂堂的。
拉了月然的手,两个人就急匆匆地朝外奔去!
远远的,一堵墙后面,一个黑色的身影望着远去的他们,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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