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煞鬼妃

第61章


你觉得会是谁呢?”他一手把玩这手中的白玉珠,心神好似都在这串珠子上。
    旁边的太监不由暗暗叹息,这么多年了,他一直跟在皇上身边,再清楚不过,若这件事要真是前皇后所谓,到真能了去皇上的一桩心事,自从前皇后大去了,皇上的心也不在了,就连召寝的女子都是多少有些像一个人,一个埋在皇上心底的人,也是从那天开始皇上的手中多了一串白玉珠,或许别人不知道,可他却知道清清楚楚,那是前皇后十八岁送皇上的礼物。
    “皇上!”冷天绝身边的老太监不由出声提醒。
    冷天绝才骤然回神。“怎么?”
    老太监连忙回话,“皇上,大长老说他们想留几人再次保护皇上。”
    冷天绝不动声色的将串珠放在桌上,“准了,去安排各位长老的起居!”
    “各位长老请随洒家来!”
    带他们走后冷天绝头痛的揉着太阳穴,歌儿!是你对不对!只要你肯出来,就算朕输了天下又有何妨?
    只是为何?迟迟不肯现身?
    歌儿你可是在怪他,当时被恨意迷了眼?
    那一夜冷天绝就坐在殿内,而他却把大长老他们安排在离他最远的地方。
    就在子夜之时,突然幽静的金殿外向起了一阵悦耳的歌声。
    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渡香腮雪。
    这优柔婉转的声音再熟悉不过,惊得冷天绝直接飞奔的冲了出去。
    一直飞跃到白朝歌生前所住过的宫殿,就见到皑皑白雪的地面上有个女子,身穿白色的纱衣,轻薄透析,迎风而舞,美极,唯一可惜的是看不清她的脸。
    一头银发映在华美的月光之下好生的神圣。
    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
    轻盈的白纱随着她的脚步在空中飞旋,在漫漫白雪中滑过一道道绝美的弧度。
    照花前后镜花面交相映
    就在唱到这一句的时候,清澈的嗓音好似进了水般带着几分凄迷的蛊惑。
    而那个女子,飞身在空中回旋,转身单膝跪地,如玉的指尖轻轻滑过她自己的侧脸,好似在沾泪一般,哀伤……
    新帖绣罗襦双双金鹧鸪
    新帖绣罗襦双双金鹧鸪
    在唱到这一句的时候,她留下的只有一个寞落的身影,夜风盈起她的一缕丝发。
    这个声音……
    冷天绝不由看痴了,没有错的!是歌儿,这是她在他成人礼当夜唱的歌,只有他们两人知道。
    冷天绝欲往前走,刚刚迈出一步,瞬间地面上突生出半米高的冰锥,将他禁锢住。
    “歌儿!”
    那女子漠然回首,那张脸美绝人寰,冰肌玉骨,黛眉如柳,只是那双眼睛太过无情,好似一片冰湖,冷如心骨。
    冷天绝不由一愣,下意识轻喃,“歌儿!”不过那口气万分肯定。
    是她,除了她没有人用这样的眼神看他,冰霜之下,是熊熊欲燃的恨意,恨之入骨的仇杀。
    是他!
    原本玉洁冰清的女子,被他逼到这般地步。
    朝歌静静凝望着他,“原来你还认的出我。”冷入骨血的笑洋溢在她的唇边,足以惊艳群雄。
    “你到底是人是鬼?”
    朝歌笑的越发的冷冽,一步步逼近冷天绝,眼神犀利如刃好似要刺穿他的灵魂,那冷绝的气势恍如要将人一步步逼入悬崖。
    “当然是人,我要感谢你,若不是你,我也不会重生,冷天绝你可记得我说过的话?”
    冷天轻叹,终于回来了,“歌儿你指的可是,此恨致死不休?”冷天绝看着眼前的女子,只是越发觉得看不透她了,以前白朝歌是本书,书留有旋倪。而现在的她就是一个谜,没有开始,亦没有结束。“你是来杀我的。”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他欠她的实在是太多了,没有办法去弥补,她的一生都是被他损毁殆尽。
    “你错了,我不会杀你,想死……美得你,我不禁不会让你死,我会让你活的好好的,我受过的苦我尝一遍,冷天绝,你不是男人嘛?我就让你夜夜春宵。”朝歌玩着绕指柔嘴角的笑含沙射影,让人不由战粟。
    冷天绝心中越发的悲鸣,这就是所谓的报应吗?果然……
    歌儿,他还在期待什么,自己伤她至深,还要期待她会心甘情愿的回来到自己身边吗?
    冷天绝仰望的天边月,眼神凄哀,“歌儿,我问你,离儿的死你究竟知道多少?”
    “从我被关在这里起,我就知道了,你以为我爬上那些达官贵人的床为了是什么?”朝歌直视,目光逼去,“我哥你又了解多少?口口声声说爱他,你的爱就是把他推到死亡。”朝歌垂眸,目光盈盈,“你知不知道我哥因为你吃了多少苦。安晓莲偷偷密保我爹爹,开始爹是不信,一个丫头的话又有多少可信而言,可是你却让他见到了最有利的证据,你的锦带在我哥房里被发现。”
    朝歌闭目那些肮脏不堪的事她再也说不出口。
    “冷天绝,我不懂,我爹是为了保全我白家的百年声誉,又岂能容这等龌龊之事,冷天绝,你若爱我哥哥就不该要这江山,为了江山,为了你的欲望,你害死了这个如墨的男子。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他,实则不过是为了你自己。”朝歌不屑的笑着好生的癫狂。
    她怎么会不知,她那个傻哥哥为了给冷天绝收集情报而做出的那些牺牲。
    “歌儿。”他伤她果然至深。
    “不要叫我的名字,”瞬间冰锥突然生到冷天绝的喉咙。“你没资格叫我的名字,这天下是我给你的,我也有权利收回它。冷天绝你没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朝歌冷冷一哼,甚是绝情,她打了个响指,就见到一群黑衣人,手中提着几个襁褓中孩子。
    冷天绝顿时神色变得恐慌,“歌儿,你想做什么?”这些孩子他都认识,都是他的孩子。
    朝歌轻笑,好似嗜血的恶魔,“你觉得呢?”随着朝歌话落见到那些孩子瞬间被钉在冰块上,而那些暗卫便开始剃肉,哀绝的哭声,声声入耳,冷天绝脸色扭曲到了极点,不断哀求。“歌儿,够了,他们是无辜的,有什么冲我来。”
    “无辜!”朝歌好似听到最好笑的笑话,笑的甚是癫狂,就似地狱的恶鬼,“那我白家不足月的婴孩,你当时可有放过?你有什么资格说……”歌儿还未说完,她的鞋袜皆被染红,而这血却是她自己的。
    朝歌回头看到却是……
大结局上
    朝歌回头看到却是……一张熟悉的脸。
    “三长老!”
    那老人一愣,没有想到她竟然认得他,在这个世界能认得他的人实数不多,而这个女子怎么会?
    那双冰眸,吞噬世间万物的情感,冰冷到连他自己都觉得寒战。
    明明一剑穿透却依旧淡漠的站在那里,恍然没有痛觉一般。
    “你是谁?” 三长老有些恍神。这样的女子好像他真的见过只是那个人已经……
    那女子轻笑的看着眼前的这个老人,月华冷清的散落在她的身上,银发染血,那张脸微侧,美得碎人心魂,白衣上的血涌出,给人更多的则是让人无法呼吸的痛。
    “歌儿!”冷天绝惊呼,他沉重的闭目,他知道他又伤了她。
    三长老眉头一紧,果然是她,白朝歌,他从未忘过那个女人,那个令人心疼到极致的女子,只是她不是死了吗?
    他终于明白的那个卦象醉生梦死,了无生机,却是最好的生机。就在三长老失神的瞬间。
    朝歌冷冷一笑,瞬间剑从她的体内开始结冰,顺势冰冻住三长老的手,朝歌握拳,碎冰爆裂而开,她的依旧站在那里,而伤她的男人,却被击飞,倒地的瞬间,冰锥将他紧紧包围令他动弹不得。
    朝歌厉眼扫过夜空,眼神中透出一丝蔑视,“出来吧!怎么你们这些大人物想要偷袭吗?还真是卑略。”一串串如银铃般悦耳的笑声散开,明明是那么悦耳,却让人生出一股寒意。
    随着朝歌的话音而落,四个鹤发童颜的老头子突然现身,快的让人抓不住。
    “妖女!你毁我凤羽国,今日绝不会让你活着离开。”大长老眼眸一眯,杀气凛然,这样的女人要是不杀,放虎归山绝对是个祸患。
    朝歌轻笑的丝毫没将他身上暴虐的玄力放在眼里,“好大的口气,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朝歌冷笑,带着蔑视天下的气势……挥袖。“这凤羽国的天下都是我白朝歌争来的,现在不过是收回罢了,你们有什么资格来怪我?真是好笑。”
    眯眼的瞬间,雪花好似有灵性般,飞聚到朝歌身边,面对他们惊疑的目光朝歌不屑的勾起嘴角。“怎么对你们这些人来说相信重生就这么难?”
    “妖女。”咬牙从牙缝中挤出的声音。
    朝歌笑的更甚,好似一个失去理智的疯子,冷笑的目光好似淬了毒,阴冷冰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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