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名:124受邀入宫
听到瑾王的问话,正因明守靖这棵倚仗的大树倒了、均在发愁将来去路的其他人,不禁纷纷投来或‘艳’羡或嫉恨的眼神。历来家主犯事,上至血亲下至仆人都会受到牵连。如今明守靖眼见得已是革职的结局,瑾王却仍然出言相邀明华容入宫,并且神情还颇为温和,显见长公主对她十分喜爱。
长公主在昭庆民间声誉极佳,虽无实权,但因其地位超然,在宫中待遇颇高。能被她赏识,明华容可谓是幸运之极,逃过了随着明家这条沉船一起落到水底的劫难。
面对这等好事,明华容却分毫不见动容,只向瑾王福了一福,却没有回答愿是不愿,只是说道:“王爷,您还未同意臣‘女’适才的请求。”
“你是指让你父亲留在帝京之事?”瑾王定定看着明华容,眼内满是不加掩饰的兴味之意。适才他开口时,便想过这总是喜欢顶撞自己的小小‘女’子此番会否再有出人意表之举。不出所料,她果然再次说出了让他惊讶的话语。如果换了其他少‘女’,骤然有个从麻烦堆里‘抽’身出来的大好机会放在眼前,恐怕会欢喜得什么都忘了吧。可她偏偏却只顾着坚持其他事情,似乎并不将自己处境放在心上的样子。这‘女’子有着超乎常人的意念,一旦决心去做什么事情,必定是毫无旁鹜,任谁也无法动摇她的决定。
——珠宝铺子与成衣铺的暗桩们说得果然不错,这‘女’子确是目前京内适龄未嫁少‘女’中,最适合的人选。既有才干,又有胆识,更有不同寻常的意志力。若内宅得她相助,定然是一大助力,几乎等同于多了一个多谋善断的谋臣做为臂膀。
——不过,她的‘性’情看似平和,实则倔强。现在若提出让她嫁与自己为妾,恐怕她只是表面乖顺,实则毫不作为。唯有等她先爱上自己,才会主动为自己分忧解难吧。
——任她再与众不同,也不过一介小小‘女’子而已,况且早年又颇吃过些苦头,只要自己放下些许身段,体贴相待,相信用不了多久,她就会为自己神魂颠倒,情难自已。
想到这里,瑾王微微一笑。和煦的笑意配着温雅面庞,完美诠释了如沐‘春’风一语。甚至连程婆子这等上了年纪的‘妇’人也看得失魂落魄,移不开眼睛。
“你放心,既是你的要求,我必然应允。”瑾王看着明华容,柔声说道,一双眼睛里满满的尽是怜惜与疼宠。
如果换了其他涉世未深的‘女’子,只怕当场便要沉溺进这份温柔里,脸红心跳,生出些诸如“王爷何等身份这般待我定是对我有意”、“王爷乃是人中龙凤,得他青睐是我三生有幸”之类的绮思‘春’情。但明华容看着瑾王这堪称完美的温怜密许神情,心内唯有警惕而已:此人上次见面时待自己不过平平而已,现在一下子就改了脸‘色’,以他的为人必是有所图谋,绝非表面所流‘露’出来的善意。
想归想,明华容面上却是不‘露’声‘色’,只淡然地行了一礼:“多谢王爷恩典。”
而瑾王这副神情落到其他人眼中,又是反应不同。郭老夫人欣慰孙‘女’竟然获得瑾王青睐,指不定明家还有救;明守靖却是满心绝望:怪道这逆‘女’大言不惭,原来是暗中傍上了瑾王这棵大树,自己的未来眼见得愈发黯淡了。
至于白文启,在旁边瞧出端倪之后,却是心中一动:父亲原是想将独秀许与瑾王的,奈何她自己不争气,只顾着为些小事置气,以致落得那般下场。现在打量瑾王的神情,竟似是对明华容很有兴趣似的。可惜这丫头不是白家人,况且此前又一直与白氏母‘女’对着干,恐怕不好收服。回头自己得尽快向父亲进言,一面在家族中寻找个‘性’与她相似的少‘女’,一面再探探她的口风,若是肯投诚便罢,若是不肯,恐怕得设法将她除了。
打定主意,白文启笑得越发和气,道:“大侄‘女’当真孝心可嘉——王爷,微臣便代姐夫先谢过您了。不过,臣另有一事请奏:虽是事出有因,但明檀海不过一介小辈而已,居然敢刺伤长辈,且又是朝廷命官。依律应判黥面流刑,并从家族中除名!”
听到这话,满面悲戚,许久没有做声的林氏猛然抬起头来,刚待说话,却见白文启回头看了自己一眼。他面上仍带着笑意,但那眼神却比毒蛇还要‘阴’狠森寒,林氏被他看得心中一渗,尚未开口,又听瑾王说道:“这却需要皇兄定夺了。”
闻得此言,林氏心中稍定。但瑾王已无心继续谈论这件事,只转头仔细打量明华容。见她反应平淡,对他抛出的“媚眼”殊无喜‘色’,不禁有些扫兴,但也因此生出了几分征服‘欲’。不过,他向来深知沉住气才能钓大鱼的道理,当下也不太过纠缠。与白文启随意说了几句,又漫不经心地安抚了明守靖一下,末了向明华容说道:“明小姐,明日一早宫内会派人过来相接,你可莫要耽误了。”
“王爷放心,臣‘女’必会提早准备。”
送走瑾王,白文启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明华容,见她面‘色’淡然,毫无欣喜雀跃之意,似乎刚才得知的不是被邀入宫的荣宠,只不过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罢了。见状,白文启不禁暗中皱眉:明守靖原配所生的这个长‘女’自幼长于乡间,按常理说本该是个浅薄粗鄙之人才是,怎么这一身的气派,竟比白氏所生的两个‘女’儿更加出挑、更像大家闺秀?这般心‘性’,又加上白氏是她的杀母仇人,可是难以笼络啊……不过,这些事可暂先押后,现在他必须先处置其他事情。
恰好这时,小厮已手忙脚‘乱’地为明守靖和明卓然草草包好了伤口。白文启见状,遂命一直缩在角落没吭声的白章翎先去前厅等着,并着人立即送明家父子两人回房,之后又催促着上‘门’看诊的大夫尽快处理。待小厮拿了方子下去煎‘药’后,白文启立即将所有下人都打发干净,才对明守靖说道:“姐夫,今天在场这些人不能留!”
明守靖服了大夫拿来的现成止疼‘药’丸,安神‘药’效发作,正半昏半醒间,听到这话顿时一个‘激’灵,清醒了几分:“道理虽是如此,但……”
白文启见他犹犹豫豫的,不禁冷笑起来:“你莫忘了,撤你官职的命令随时会下来,届时你不再是他们的老爷,他们自然不再会听你的话。你是想放任这些人出府之后,将真相大肆宣扬出去么?这么一来,我今日出头力保你岂非白费力气?”
明守靖也知道是这个理,但是:“那……那可是三十几条人命啊。”
“那又如何,不过是些低微之人罢了。”白文启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别忘了你当年做过什么,现在又来和我装清白!”
闻言,明守靖面上一急,分辩道:“当年……当年我只对小颜下了手,并没有亲手杀害我大哥。这是你姐姐干的,怎么能推到我头上。”
打量明守靖矢口否认,白文启眼中闪过一抹狠‘色’,心中暗暗做了某个决定,面上却分毫不‘露’,只说道:“她这么做不也是为了你么,若非你的默许,她岂能成事?”
见他哑口无言,白文启放缓了语气,说道:“总之,今天这些人一定要尽快处理,免得又另生事端。我教你个法子——”说着,他从怀里取出一件东西递到明守靖手里,低声说了几句。
听罢他的话,明守靖面上犹豫之‘色’更甚,但因疼痛而颤抖的手却将掌内事物越握越紧,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直到白文启离去之后,他又因伤情陷入昏‘迷’,才下意识地松开了些许。
当屋内重归于寂之际,有道人影闪身进入屋内,蹑手蹑脚将明守靖手握的东西取了出来,片刻之后又不着痕迹地放回。之后他便疾如影魅般急转离去,片刻之后,倏在出现在明华容屋内。
这些天相处下来,明华容对元宝的神出鬼没已是见怪不怪,见状只问道:“姓白的留下来后,说了些什么?”
待元宝将事情言简意骇说了一遍之后,明华容沉‘吟’片刻,突然说道:“不对!”
“什么不对?”
“白文启那厮要杀人灭口,表面上看是要保全白家的颜面,不让人知道他们的大小姐竟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来。既是如此,与其催明守靖一个伤员动手,他亲自下手肯定会更快些。但他却偏偏要说服明守靖行事,其中必然另外有个原因……”明华容撩起面前东珠串成的华美珠帘,苦苦思索:“究竟会是什么缘故呢?”
元宝却说道:“这也在情理之中吧,这是明府又不是白家,就算白文启想替你继母掩饰她杀了你大伯的事情,也不能——”
话音未落,却听明华容低呼道:“原来如此!”
随着这句话,她眼中异彩连连,不待元宝发问,便立即解释道:“明守靖不是说是他并未动手,是白氏对他大哥下的手么。若果真如此,白氏必定是借助了白家的力量。她未过‘门’便有了身子,又为此害死了我母亲,想要为此除掉知情的明守承,确是在情理之中。但是以白家的能耐,本不必如此仓促,大可以用其他法子不着痕迹地除掉明守承,无需让他暴毙而死,留下诸多疑点。虽然周姨娘说那是因为明守承次日就要将真相上奏朝廷,但我总觉得个中原因不会这么简单,白家之所以这么着急地出手,必有其他缘故。加上白文启劝明守靖除掉下人的那些话,表面上看是为两家的面子着想,但——如果是他想借机掩饰某些事呢?那么就说得通明明他自己动手更快当,他却反而要去催明守靖,那是因为他怕万一事泄现了端倪而已。殊不知,他行事反常,已‘露’了马脚。”
听罢她的分析,元宝回想片刻,不禁也点了点头:“确实,白文启在催促明守靖、并将东西‘交’给他时,神情是有些奇特,看着非常着急。而以他的城府,本不该如此外形于‘色’才是。”
闻言,明华容目‘露’沉思之‘色’:“那么,我的推断很可能没有错。不过,让白家急不可待要除掉明守承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呢?你比我年长些,你想一想,十五年前,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大事?”
元宝回想片刻,却毫无头绪,苦苦追思道:“十五年前……十五年前……我习艺有成,刚离开师傅被指到太子身边做护卫,那时似乎并没出现过什么大事。”
明华容见他眉头皱得死紧,便轻声提醒道:“以前的旧事我不大了解,只上次在皇宫内时听你说过,十七年前你师傅曾被秘密派往景晟。那之后宫内可又有什么异样么?”
听到她的话,元宝不由自主又想到了十七年前的旧事。当年师傅神秘离京月余,再回来时已是身负重伤,武功几乎等同全废,缠绵病榻数载之后撒手人寰。在他眼中,这便是那几年中最为反常之事。不过……
蓦地,一点记忆碎屑从脑中一掠而过,元宝突然被触动了心事,喃喃说道:“要说怪事,倒的确有一件:太上皇以前很喜欢诏见各个攀附昭庆的小国皇室子弟,与景晟也颇有往来。当年几乎每个月都有诸国使臣往来,他们一旦到来,宫内便会派人用黄沙铺起皇城外的朱雀大道。但从某一年开始,朱雀道上就很少再出现黄沙铺地的场景。因为当时我就随师傅住在那附近,偶尔会与附近的孩童一起悄悄去玩沙子,没有沙子之后大家都很失望,所以记得特别清楚。”
说着,他在心内默算了一遍,又犹犹豫豫地说道:“不过,我记不太清楚确切时间了。”
闻言,明华容皱了皱眉,道:“确实算桩异常,但这又能说明什么呢?好在明日起我便要入宫,也只有先记下来,回头慢慢打听了。”
元宝道:“那现在怎么办?难道放任你爹去害人?”
听到他的称呼,明华容一脸厌恶地将头微微撇开,道:“那种畜生不是我的父亲!”
此前虽已种种端倪显示明守靖在颜氏之死上脱不了干系,但想着母亲一生的辛苦,她还抱着万一的希望,只盼明守靖莫要如此狠毒,否则该叫母亲在天之灵情何以堪。可事情却一路头也不回地走向了最坏的方向,这让明华容为母亲不值之余,对明守靖更恨到了骨子里。
自相识以来,元宝所见的明华容都是从容镇定,将情绪掩藏得极深,还从未看过她如此怒形于‘色’的样子。想到明守靖的所作所为,他心内不禁生出一股淡淡的怜悯之感,嘴上却分毫不‘露’,只顿了一顿,说道:“我在宫内时也会接触些‘药’物,刚刚打开白文启拿出来的纸包时便发现,那是一包略带腥味的毒粉,‘药’‘性’极烈,发作极快,下毒后却连最老道的忤作看不出死因。白文启显然是要借刀杀人,你要让他们如愿么?”
“自然不会。今日在场的人可都是难得的人证,他白文启想灭口,也得先问问我同不同意。”明华容调整了一下情绪,冷冷说道。
元宝了然地点了点头,又忍不住问道:“对了,刚才你为什么要向瑾王求情,让他留下来?”
听到这个问题,明华容嘴角一牵,不带半分情感地笑了一笑,不答反问:“你做‘侍’卫这些年来,定然见过刑讯拷问之事。在你看来,什么样的刑罚才是最狠毒厉害的?”
“要么是针对人体最脆弱处施以极刑,要么是拿捏住他最在乎的事物要胁对方。”
元宝回答简洁明了,但明华容听了却微微摇头:“你错了,世上最残酷的刑罚不是这些,而是人自己的本心。外力加诸的一切都有消散之期,唯有自己的本心才会时时刻刻折磨着人,让他饱受痛苦,永无宁日。”
她的语气十分温柔,隐隐却透着一股挥之不却的血腥味,那是踏过尸山血海之人特有的气息,像一朵饱吸鲜血后开出的大丽‘花’,美则美矣,却是致命之毒。
就连见惯黑暗血腥事物的元宝听了,也情不自禁打了个冷颤,像在数九寒冬被人用冰块从脖颈划到尾椎一样寒凉。
他尚不及细细咀嚼这番话里的深意,便见明华容起身向屋外走去:“再者,我还可以用他的‘性’命试一试白家人的反应,看他们是否真要灭口……这些以后再说,你先退下吧,我还有别的事情。”
林氏所居的瑞云院,此时已全无平日的宁和安祥,院内院外,均响着下人们惶恐不安的哭声,笼罩着一片愁云惨淡。
院心中,林氏死死拦着明檀海,颤声问道:“儿子,你要到哪里去?”
明檀海手里拿着把匕首,双目赤红,一脸戾‘色’:“刚才我听小厮说有大夫来给那老狗看过,他没有死!我不能便宜了他!我现在就去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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