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相见,自然是有不可告知他人的秘辛需要禀报。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临亲王的意思非常明白,就是不想再被白孟连牵到是非之中。
狡侩如白孟连,一下便听懂了临亲王的意思。他眼中又掠过一抹异‘色’,口中却恭敬说道:“王爷有所聆诲,老夫必当悉心遵从。”
“只望你说到做到。”说罢,临亲王站起身来,乌衣长裾微动:“本王先行一步。”
“恭送王爷。”
待临亲王走后,白孟连面上却浮起好奇之‘色’:“临亲王啊临亲王,这么多年了,难道你对皇位仍是毫无想法么?老夫已将机会送到你手上,你究竟会不会好好把握?虽说就算你当真起了贪念,结果也不过为老夫作嫁罢了——不过,若你仍旧一无所动,连老夫也忍不住要佩服你了。”
说罢,白孟连又冷笑了两声,这才踱步而去。
与此同时,皇宫。
昨晚回宫时注意到瑾王的不安异动,明华容敏锐地因此意识到了白氏之死给白孟连与瑾王间带来的微妙影响,加上已经‘洞’悉了白家极力想要掩藏的秘密,大可好好利用一番。她本想向宣长昊进言,提醒他可以趁机做点什么,以扩大双方裂痕。转念想却又到元宝尚未回信说明那条施大夫的线索追查得如何,虽然表面上这两件事并无关联,但不知为何,明华容总觉得不能轻视,便决定暂且按兵不动,先等到回信再说。
但她却万万没有想到,待到黄昏将至之际,等来的并非元宝托旧部传来的信报,竟是元宝本人。
“你怎么来了?”明华容惊讶的同时,立即意识到应该是出了大事,否则元宝绝不会冒着正被通缉的危险入宫,便单刀直入地问道:“外面怎么了?”
“你担心的地方都没有出事,只是我另有发现。”元宝将昨夜‘逼’问出施大夫的真正来历,以及巧遇背叛姬祟云父亲的郑泰飞,此人将一切合盘托出,并自杀谢罪的事简略说了一下,又道:“他临死前提到昶太子的死与权臣有关,却没有来得及说出那人姓名便死了。我便又翻了一遍旧时密报,不想,竟真找出了一条线索。”
听他提起昶太子的死,明华容不禁有些内疚:当初她与元宝约定,元宝护卫她三年,她便为他找出杀害昶太子的真凶。但近来诸事频发,对于自己的事她尚且应接不暇,便再无力去追查此事。当下听元宝说无意中挖出了线索,立即追问道:“可有查证确凿了?”
“线索指向白孟连家。我设法潜入他的书房,但时间仓促,尚未深入搜索他便回来了,我只能另找时间再去。不过,就在昨夜,我在他家看到了一个人,我想你或许对她会有兴趣,又怕信上说不清楚,便入宫来告诉你。”
明华容还来不及惊讶有谋害太子嫌疑的竟然会是白家,便因元宝的态度郑重,也变得神情凝重起来:“是谁?”
“一个你绝对想不到的人。”元宝看着明华容,缓缓说道:“她长得与明独秀一模一样。”
听到明独秀三字,明华容一愣,旋即否认道:“这不可能!你昨天已经亲眼看到了她的尸体,难道还会有错?”
“我见到这人后,又特意绕去白府的灵堂,再次确认明独秀已死,正停尸于灵柩之中。所以我刚才说,她与明独秀长得非常相像,形似双生。”元宝说道。昨晚他便是因这一来一去耽误了时间,以至功亏一篑,没能来得及在白孟连过来之前,将书房完全搜检一遍。
听到元宝保证说明独秀已死,明华容却没有就此放心。思索片刻,她缓缓说道:“依你看来,有没有可能活着的这人才是明独秀?”
虽然她很笃定被送入赵府的绝对是明独秀,但就怕事有万一。
元宝立即否定了她的猜测:“绝无可能。因为我见到这‘女’子时,她……正被白章翎强迫。若她真是明独秀,就绝不可能被这样对待。”
明华容愣了一下,才猜出几分元宝所谓的强迫是什么意思。压下因此而生的些微不自在,她又问道:“那你是否有打听出她的来历?”
“没有。今天整个早上我都隐匿于白府暗中观察,她被单独关在一个院子里,只由一个老婆子送水送饭。但我将那婆子擒住‘逼’问许久,却是一无所获。虽说白章翎必定知道她的来历,但他的身份摆在那里,我不便出手‘逼’供。”
白章翎爱慕明独秀之事早已是公开的秘密,明华容不免又猜测,会不会是白章翎求而不得,于是找了个替身。但所谓替身,便是只能代替身体容貌,根本无法取代原主的地位,只是个玩物罢了。白章翎苦恋明独秀多年,她既尸骨未寒,那又岂有兴致去与替身寻欢作乐?但如果这‘女’子另有来历,那末她在白家扮演的又是怎样一个角‘色’?而白孟连,又是否知道她的存在?
线索实在太少,想来想去,明华容也理不出头绪来,遂索‘性’先暂且搁置一边。事有轻重缓急,她又去琢磨施大夫一事,回想起周姨娘死前的一幕幕,她几乎已可以肯定,指使化名为施大夫的杨一施、暗中襄助周姨娘的那人必是贺允复无疑。但,纵是血统存疑,明面上贺允复的身份仍是景晟的皇子,他究竟是为什么理由‘插’手明家家事?或者说,他从这件事里能得到什么好处?
这疑点却比之前的更难十倍。因为无论明华容怎么想,都找不到半分理由。周姨娘揭穿明守靖老皮的后果,除了对明家人不利之外,对其他人并无半点好处。如果贺允复是朝中官员,或许还能解释为党争朝斗。但他既然不是,那其动机,便颇为教人费解了。或许只有姬祟云才能解释。
想到姬祟云,明华容不禁问道:“后来姬公子找到贺允复没有?”
元宝摇了摇头,道:“自从在那小院分开之后,我便再没有见过他。”
听了这回答,明华容悄然生出一丝不安。贺允复隐于暗处频频出手,但却总是教人猜不透他的动机。前去找他的姬祟云又没有音讯传回,也不知会不会出什么变故……
见她有些神思恍惚,元宝知道她是在为姬祟云担心。他不是没有眼‘色’的人,但现在实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他不得不轻咳一声,唤回了明华容的注意力,将这次过来最重要的目的说了出来:“入宫之前,我本打算再度潜入白府,试试看能不能在书房发现些蛛丝蚂迹。但这一去我才发现,白府的护卫比先前添了数倍,而且府内颇有一些乔装成菜贩下人之流的人进进出出,看上去颇为异常。因为其中很有几个高手,我怕横生枝节,便未靠近,所以也不太清楚他们在做什么。”
这种反常的情形,前世明华容便已见过,所以当下一听到府内加强警戒,有形迹可疑的人出入等语,一下子便站了起来,失声说道:“莫非白家想‘逼’宫?!”
“‘逼’宫?”元宝一愣,却觉得明华容想得太多:“白家为何要‘逼’宫?他们与瑾王的秘密盟约并不牢固,就算着意修复关系,一时半会儿也还走不到这一步。”
“不,如果真是白家要‘逼’宫,那么他们的用意只在自保,并非扶助瑾王。”一旦意识到这一点,之前发生的种种便像是被疾风吹拂的书页,快速地翻动着,将一桩桩看似无关的事情瞬间连成了线。
明华容整理了一下思绪,将刚刚意识到的被忽略处逐一分析出来:“昨天白氏与明独秀死了,白孟连的妻子亲自去到赵府,却没有让赵家给一个说法、甚至连道歉也没要一声便将遗体带了回去。我当时就在奇怪,什么时候白家变得这么好说话了。因为想不出原因,我勉强理解为白孟连伤心过度,而赵家又是没法逃避,所以他只是暂时没有追究。但现在往深处一想——他未必是不想追究,而是他以为这件事并不简单,赵家只是被做了幌子,所以顾不上追究。”
元宝却听得更奇怪了,不禁说道:“借用赵家做幌子的人不正是你么?难道白孟连还会顾忌你?”
明华容道:“你知道真相,但白孟连并不知道。昨天的事,若是没有对白氏‘性’情十足的了解与掌握,是绝对做不到的,所以在外人看来,单凭我一人之力是不可能要了她们母‘女’‘性’命,背后必有其他人帮助。而表面看来,我不过是甫入帝京不满一年的孤‘女’,既没什么背景,也没有可以倚仗的势力。这个时候,白孟连便会去怀疑近来和我走得近的人。”
“那么,就是长公主,但——”
“你又错了。”明华容毫不客气地打断元宝的话,眼中异芒闪动,明锐不可直视:“举国皆知,长公主乃是居士之身,不理也不喜俗务。这一点从‘花’朝节时出事就能看出来,如果是个‘精’于事务的人,必定能将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断然不会引出这场闹剧来。白孟连纵然对长公主有所怀疑,但与‘花’朝节之事相互佐证,马上便会打消这想法。长公主的嫌疑既已排除,那么剩下的、唯一可能指使支配我的人,便只有一个——皇帝宣长昊。”
元宝因为早就知悉了真相,加上从来没有站在白孟连的立场上分析过这件事,所以根本没有想到这一层。现在被明华容一提,他仔细一想,不由惊道:“宣长昊向来看不惯白党,彼此积怨已久,若说最想要对付白家的人,除他之外不作第二人想。但宣长昊就算要动手,也该落在明处、落在朝政上。白孟连又怎会认为,‘女’儿与外孙‘女’的死会和他有关系?”
明华容淡淡一笑,道:“难道你忘了他与瑾王的秘盟已有所动摇?经过明守靖被扒皮一事,多疑的瑾王便对白家生出嫌隙,觉得他们有所隐瞒,不敢全然信任。之后他又抬举了陈江瀚,白家的地位自然不可避免地受到影响。而前天‘花’朝节上陈江瀚公然勾引的杜唐宝,她的父亲杜‘侍’郎又正依附于白家一党。这件事会被白党视做陈江瀚不知天高地厚,竟然妄想向己方挑衅,他们定会要求瑾王严惩此人。但莫要忘记,陈江瀚背后可是有着几可媲美国库的家产,瑾王必不愿轻易放弃他。但是,虽然瑾王已不敢完全相信白家,可也不愿开罪他们。对于这件事,瑾王肯定是先含糊以对,希望找到一个两全之策。正在这样一个左右为难的微妙时期,白氏与明独秀忽然又双双出事,你说白家的第一反应会是什么?”
随着明华容不疾不徐的话语,元宝已完全明了了瑾王与白家的顾虑和打算,闻言立即脱口说道:“白家首先会怀疑,是不是瑾王决定保住陈江瀚、与他们家彻底撕裂关系,所以才下此狠手!”
“正是如此。”明华容拿起桌上的一卷绣线,慢慢将之理顺,仿佛这样就能让思维更清晰似的:“但这做法未免太蠢。所以白孟连冒出这个念头后,又会立即否定它,继而又去深思,下手的人该是另有其人,而此人的目的,便在于挑拔他与瑾王的关系。与白家有仇、又不希望瑾王与其结盟、且能毫无顾忌当众杀害重臣之‘女’的人,朝中再找不出第二个来。他当然会疑心到宣长昊身上。”
听罢她的分析,元宝终于理清了来龙去脉,不禁震惊地看着她:“但,白氏分明是你——”
“可他们都不相信,就算赵家夫人再说上一千遍白氏是发了疯,先杀了‘女’儿又自杀的,他们也不会相信。”明华容淡声说道,“所有人都低估了我,低估了我对他们的了解程度和恨意,所以,比起相信一个小姑娘有此手段,自诩算无遗策的白孟连更愿意相信,是宣长昊‘洞’悉了他与瑾王的‘私’下‘交’易,所以才出手。”
世事往往如此,很多人,尤其是聪明人都喜欢自以为是,无视明明白白摆在面前的真相,而非要自作聪明地去分析去推测,最后得出一个自认为最合理的结论。以前在宫中时,元宝见过不少这样的人,所以他能够理解。
想了一想,他又问道:“但就算白孟连为了自保想要出手,他又如何能在短短时间内调动兵力?太上皇当年虽然疏于朝政,却仍然记得先帝兵政两分的教诲,虽然白家‘门’生天下,根基极深,却都是文官体系,沾不到武将的边,否则他们也不必去拉拢赵家。”
如果没有前世的经历,明华容此际怕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但回想起当年种种,她摇了摇头,不答反问:“莫非你忘了瑾王?以他的‘精’细能干与野心勃勃,这些年可绝没有虚掷光‘阴’哪。”
“瑾王——”元宝一惊,“难道他竟能在帝京之中、天子眼皮子底下演练出一支足以夺宫的军队?”
明华容道:“你莫忘了宣长昊登基不过三年有余,之前太上皇在时,可是糊涂到被叛军杀到内城都束手无策。而瑾王又是个谨慎小心的人,在这种情形下,他自然可以做下不少安排。”
但元宝仍然想不通:“瑾王与白家如今并非一心,以他的谨慎,怎么会同意白家立即‘逼’宫的决定?”
“个中内情,我也不能尽知,倒不如等事后去问问他们。”明华容丢开绣线,理了理微‘乱’的鬓发,沉声说道:“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万不可存侥幸心理,我这便去面见宣长昊,让他早做准备。”
元宝立即说道:“我陪你去。”
“不,别忘了你的通缉画像还挂在城‘门’呢,这会儿去了,岂不是自投罗网。”明华容道,“若是真有变故,城中必定大‘乱’,你现在就马上离宫去保护青‘玉’她们。”
“那你怎么办?”
“我?我在皇宫之中,长公主与陛下处皆是护卫森严,你根本不必担心。”
说这话时,明华容恰恰站在窗前,最后一抹夕阳返照入屋,将她周身镀上一层绚烂之极的‘色’彩。但她坚定含笑的眼神却比夕阳更加夺目动人:“她们比我更需要你,去吧。”
元宝曾认为昶太子是天下最好的主上,他仁和宽厚,明理体让,完美得像是圣人教诲的典册中走出来的明君,让人敬仰钦慕。虽然如今他已与明华容有约,约定给她做三年的护卫,但在他心中,始终没有将明华容当成过主上。在他心里,能让他心甘情愿仰敬臣服,献上忠心的,唯有昶太子一人而已。
但现在看着坚持要让他离宫去保护青‘玉’的明华容,他于讶然之余,心中首次生出了钦佩之感。危机关头,将自身安危置之度外,仍旧执着地要去保护在意的人。这般行径,便是昶太子也有所不及……
明华容却已没有功夫同他闲话,分派既毕,她只留下一句“莫要耽误”,便立即推‘门’而出。
目送着她的背影,元宝第一次深深弯腰,郑而重之地向她行了一礼。
乾清宫。
今日没有朝事,宣长昊亦不曾去御书房,只在寢殿内披看章折。随着日暮西沉,夜‘色’降临,手上的政务处理得快差不多时,小太监眼神闪烁地来报说,明华容说有要事禀报,请求觐见。
一个妙龄少‘女’在夜晚来到寢殿,求见一个身份尊贵的男人,也怪不得有人会想歪。但听到传报,宣长昊首先想到的却是昨日九龙司禀呈上来的密报。
‘逼’疯继母,使其杀‘女’自裁……这等心机手腕,即便说是狠毒也不为过。宣长昊平生最恨凉薄刻毒之人,但在看到这些报奏时,心内却仍旧奇异地生不出半点厌恶,反而颇有几分安慰:对白氏母‘女’这般恨之入骨,或许她真的不是什么包藏祸心的间客,只是竭尽所能地想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吧。
不过,她现在来找自己做什么呢?
对她目的的好奇压过了其他,宣长昊不由便点了点头:“召。”
很快,明华容便在宫人的引领下来到殿内。对着积淀了数代珍藏,琳琅华美,宛若仙境的天子寢殿,她亦是神情淡淡,连眼神都吝于多给一个,只是看着四周环‘侍’的宫人,微蹙了下眉。行过大礼之后,她说道:“民‘女’有要事禀奏,此事事关重大,还望陛下屏退宫人。”
话音刚落,宫内愈发安静了。宫人们都不着痕迹地抬起头来,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就连持身甚正的宣长昊也为之一愣,在反应过来之前,他便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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