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梦倾魂:魅姬惑帝

第179章


三日后。闾丘染送可若公主赴境,而出云国皇帝也赴境,亲迎可若公主入境。
王与王相逢,帝与帝相见,当然少不了一场国穆大喜送迎。
闾丘染稳稳坐于车中,心中微微泛潮。看着前面公主的车驾。还差一点点,她便能看到从对面而来的人了。
马车终于停了,闾丘染心中又忽生悔意,她到底是想要干什么?来到这里,就算见了他一面,又能如何,又能改变什么!想着,蓦然抬手,将车帘扯下,紧紧靠在后面的软垫上,闭了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
良久,公主的马车停了又起,终于渐渐远去,终于成要成为那人的皇后。
再次,她感觉自己胸口一阵绞痛,死命咬住唇她只知她不能见他。
外面有人轻禀道:"皇上?"
闾丘染抚眼轻应,"公主已走?"
"是。"
闾丘染闻言,微微低叹一声,而后起身,着人撑起轿前绣帘……不看他,看看他的背影也好。
抬眼望去,那知五十步开外,出云国的黄仗依然静立成阵,仍旧未走!闾丘染惊诧不已,心里猛跳目光朝那探去!
百里醉身在马上,未行辇轿,未着朝服,一张瘦脸陡峭,一双黑眼正看着她,眸光似刃叫闾丘染心间陡生乱意。
呼吸瞬间停止,闾丘染全身再也动不得,只能定定地望着百里醉,只能望着他……
她看着他纵身下马,她看着他下巴微扬,她看着朝她慢慢行来。
闾丘染坐在轿里未没有下去,嘴唇轻轻作颤,眼角水雾成冰,看着罔顾周遭的人马侍卫,只身向前向她走来。
闾丘染手脚俱僵,眼泪湿透双颊,她看到侍卫终于举起手中的银枪,她知道她与他相隔不过数十步,可是却实隔千山万里。
百里醉停下来,他看着闾丘染。可是丘染却是下不得轿。
忽然有人扬鞭马飞行而来,禀报道,"皇上,前面风雪急加江水寒,桥板断毁,一时难以修复。"
"可还能踏步回岸?"闾丘染吸一口冷气,手握成拳。
"前面传言,怕是今夜都修不好了。"
闾丘染牙咬得咯咯响,她天子御驾于此被困,她还有何颜面可存?
这此出云国使远远便拜,行大叩之礼,恭敬道:"我皇请贵皇下入行宫宿留一夜,明日观立后之礼,望贵皇允之。"
闾丘染垂袖,唇角冷冷一笑,百里醉给了她天大的一个台阶下,可悲可笑她无法驳了。入他行宫一夜……
"允了!"说罢,闾丘染闭了闭眼,暗里自嘲一笑,明日一早百里醉便要册后,她还去期望些什么呢?!
再说了先下大婚之诏的人是她,口口声声说不在一起的人是她,永远不再相见的人也是她。
这个时候,他未对她兵刃相向,还愿意助她脱困,她还能有什么可说呢。
入到行宫,百里醉夜里赐宴,可是他却没有来,只遣几位重臣来代他礼陪。
食之无味,闾丘染望着眼前华丽堂皇的宫殿,脑中只有那个人,他为何见了她,可是却未同她说一句话。
宴后回侵殿休憩,看着陌生殿内让闾丘染心慌的慌,微微一叹息,也许她真的不应该来。
如今这个漫漫长夜,叫她如何过呀,怔恍间,突然听见殿外远处有人声轻唤"皇上"之音,闾丘染惊醒,踏地就往门口走去。
站在殿门处,身子轻轻倚在殿门上,殿外一片寂静,想来是她听错了,那人又怎么会来这里呢。
缓缓向前走了走,殿外廊间有宫女看见她,忙低眉恭敬道:"皇上。"
"朕在这附近随意走走。"闾丘染冷冷望着她们。
两个宫女互望一眼,面上虽有迟疑之色,但还是晗首应道,"皇上随意就好。"
闾丘染随意走着,便是真的是随意走着,她没有具体辨方向而走,而是挑了一条石径小道。就这样向前而行。
番外:帝王殇(19)
闾丘染随意走着,便是真的是随意走着,她没有具体辨方向而走,而是挑了一条石径小道。就这样向前而行。
一直走了好久,闾丘看到前面的一颗大树,闾丘染四周看了看了,这个地方很偏僻,想在树下休息一下,可是一走近树身,她发现大树的后面,居然有一张棋桌,桌边坐着一个黑色的身影。
月光缓缓而落,洒在那个黑影的肩侧,映亮了他半边脸,闾丘染怔住,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百里醉听到声音,蓦地回头看见她,眼光闪了闪,身子僵了一会儿,又转过头抬手去捏起一颗白子,再搁于棋桌之点,原来他在同自己对弈。
闾丘染心底突然一疼,脚步不由自主地走过去,走到百里醉身边,然后拿起一颗黑子然在桌上。
黑白二子相对,百里醉把手放在她的手上,侧头来僵硬地看着她,声音低哑,"怎么今夜你不想杀我了。"
闾丘染闻到百里醉身上,带着很重的酒味,对上他的眸子,看着他凑近她,声音更哑,"或者今夜你还是想杀我?"百里醉此时神色暗柔,这是闾丘染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他。
心底有温泉流过,脉脉暖心,闾丘染摇了摇头,轻声道:"不是,我不想杀你。"说罢,伸手握住他的肩上,然后俯头便咬住他的下唇,全身一动也不动,唇在抖,就这样一直轻轻地咬着。
百里醉也一直僵着身子,大掌放在石桌之上,任由闾丘染咬住,也不做丝毫反应。
缓缓闭上眼,闾丘染的手滑到他的颈后面,才真正的吻上他,舌探入他的口中,享受着那还残留的酒辣之味。
片刻后,百里醉依然一动也不动,闾丘染挪开唇,在百里醉耳边轻喘一声,手探入他衣衫之下,上下摸过。贴着他的耳道:"我想你,真的好想你……"
闻言,百里醉伸手将闾丘染的身体一抬,然后牢牢置于棋桌之上,棋桌上的棋子被擦落一地,他埋头咬住她的耳垂,"你又想算计什么?"
耳边发麻,闾丘染抬手搂住百里醉的脖子,声音微颤:"你要是不信,那就算了。"
闾丘染不语,只是更加用力磨着她,空出一只手解开身上的外衣,铺于石桌上,然后将闾丘染压在上面。
百里醉带着醉意的吻,肆无忌惮扫过闾丘染裸露在外的肌肤,微微低喘着,"你在忍火!"
全身颤抖,闾丘染眼里有泪光在闪,开口轻唤了他一声,"醉!"这是她第一次唤他。
闻言,百里醉更加压着她,用力吻着她,手指从她颈前而后隔着衣袍,一点一点滑下……然后咬开闾丘染的衣襟,舌尖带沫一路探下,将她吻了个遍。
闾丘染忍不住,低低轻呤出声,任他猛烈地噬咬着,身子越来越热,大掌游扫而过的地方,还是顺带撕碎了她的衣物,手指直直探到她身下柔软处。
闾丘染脸上越来越红,伸手滑进百里醉的胸前,轻拨慢晃。"你……这不是惹火,你是在找死!"说罢,喉间低吼,百里醉的声音似困兽一般,而后一把抱起她。
闾后染半仰于石桌上,全身无力,什么也做不了,只得听由他,"那是你想杀死我么……"
可是百里醉还没有等到她说完,便几下动作,猛地撞进去,狠狠动了几下之后,然后将她一把拉起身贴进自己怀中,开始缓缓地抽送,一边动着一边低声道:"是呀,想杀死,想让你就这死在我怀里。"
百里醉全身都软了去,身子就像是化成了水一般,听着他言外之意,明白后,身下不觉地一缩,引得百里醉又开始猛烈了起来。
埋头噬吻她的劲部,"我做梦都想,这样要你……"
闾后染口中娇吟不止,……不由低声泣道:"你就知道折磨我,呜呜……"
"你折磨我的心,我只能这样折磨你的身,"说罢,低哼一声,动作来的更加猛烈。
如梦似幻,闾丘染眼前全是雾水,他的醉意将她一起染的醉意浓浓,他狂野的动作将她变得全身颤抖不已。
她的手攥紧着他的衣袖,低低泣出声,腰间弓起来,就今夜,在他大婚前的一夜,让自己疯狂一次,做一回真正的女人。
突然,她由泣转喊,闾丘染抬手按住百里醉的头,五指尽数没入他的发里。
百里醉微微低喘,俯头狠狠将她咬了几口。疯狂舔噬她的红唇,闾丘染被他折磨的快要疯,下巴仰起,压抑地叫出声来。百里醉双眸闪烁,声音低哑,"还像个不经人事的一般,你的那此男宠门……"
闻言,闾丘染红唇吐气不休,伸手想要推开他,却是怎么也没么也推不开。
百里醉知道自己醉了,可是他更知道,更让醉的是她的身子,她的声音。他不能又不想,也不愿放手!
他记得……她说她想他,她说她想他想得就要疯了!其实他想她,也是想得就要疯了!
突然,闾丘染埋下头在他耳边轻轻哭泣:"你……你好狠,好狠。"
"染儿!"百里醉也不知道自己,是想还是想笑,他用衣服盖住她的身子。抱着她朝前走着,越过重重宫门,百里醉一脸的冰色,迫得无人敢认识看,那被他抱在怀中,埋头偎在他怀里的女子是谁!
一路而来被百里醉遮护,闾丘染头一次感觉到无比的安心,此时,她什么都不需想,也什么都不用管,只要全都交给他,就好了。就这夜,让她好好放纵一下,又何防。
百里醉抬脚踹开殿门,几大步迈进去,然后再将其狠狠踢上。
殿中灯烛灼亮,而闾丘染身上的外衫也不见了,满身粉嫩肌肤,惹的百里醉与她又是一阵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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