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妾闺门札记

第27章


  多好啊,没大房打压,没小妾争风,不用在夫婿跟前处心积虑的邀宠,虽然上头两个刀光剑影会波及旁人,有时还得受些职场性骚扰,可再怎么,一定比跟着这货要强!
  
  依这贱人的作风,家中妻妾只怕车载斗量都不够……还有,这种突然发达的,今天红得发紫,改日摔跤定是惨重,还比不上郑家像养老院一样,稳当。
  
  跳槽可以,但得骑驴找马,不能骑驴找骡子,下一个东家还比不上眼下这个,穷折腾个什么劲儿。
  
  霍怀勋见她不吭气,收起笑容,双眼瞪圆了,像是出乎意料得很:“咦,难道你不愿意?”
  
  这货是从哪里看出来自己就该愿意?
  
  欢娘再畏怕面前这人,到这关头,只能瘪出一张脸给他,泪光盈盈地望住面前人,小鼻头一搐一搐。
  
  霍怀勋将她鼻头捏了一捏,抹一把汗,嘘口气:“娇娇真调皮,把爷吓坏了,还当你不愿意呢!强抢民妇什么的,不适合爷。”
  
  欢娘真想给自己脑门画几条黑线,满脸都写着“我不愿意”四个大字,这人装作看不见?
  
  也不知怎的竟惹了这玩意儿,她眼眶一热,真的有些想哭了。
  
  霍怀勋见她白嫩嫩的小鼻翼还在一鼓一鼓,将她腰一搂,十分奇怪:
  
  “娇娇又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让爷开心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  欢娘(怒):你是姚明吗!怕把我踩死?不要太高估你的海拔!!%^$#&*^%$**&^@!
  霍渣(左右疑惑望):谁在跟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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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衔肉包
  欢娘一股子懑懊,使出力气,一把将他推开,汪着一泡儿泪,豁出去,直接道:“大人是非得叫人将话挑明了说么?民妇不愿意!民妇愿意留在郑家!”
  
  霍怀勋愣愣盯着面前人,顿了俄顷,乌黑的眸子像条被人打了一棍子的狗儿,里头有点受伤。
  
  欢娘没心思研究他表情,看见他不做声,心想稍微有点脸皮的,听了这话就不会再自作多情了,无奈这货不要脸,现在……不会是山雨欲来风满楼,要发脾气了吧?
  她汗毛竖起,等他发难,随时准备鱼死网破。
  
  沉默之后,霍怀勋长叹一声:“来来,咱们谈点儿别的,这话题,太伤和气了。”
  
  欢娘绝望了。
  
  霍怀勋见她痴痴朦朦的样子,手发痒,伸了她腰上,像是小孩子玩玩具似的东揉揉,西揉揉:“娇娇平时有什么兴趣爱好啊?”自己官相威严,百姓自然畏惧,何况是个没见过人事的小丫头,那就平易近人一些,拉近些距离。
  
  欢娘快哭了,这人脑回路属于意识流的,喜欢自说自话,完全活在自己世界,不顾别人的反应。
  罢罢罢,先应付着,依他这么跳跃的性子,这一去,保不齐还没回京,半路就不记得自己了,现在他在肇县出差,说不定只是寂寞了……事儿都还没到,先顾着眼下就好,何必操那么早的心?
  她瞥一眼绣像图下的经书,苦着脸随口应道:“看书。”
  
  霍怀勋眼球一亮:“看书?看书好啊!爷家里藏书可丰富了!什么鸳衾春啊、玉台十八式啊、浪蝶偷香啊,多了去了——”
  
  欢娘正疑惑这书名怎么都这么耳熟,他还在兴致勃勃,唾沫横飞:“……等娇娇跟了爷,咱们每日照着试——”说得又兴奋了,爪子沿了细腰游动,刚差一点就要盖上臀儿,被啪一声打开,举起爪子,装模作样咝咝呼痛起来,两只乌溜溜的眼睛盯住欢娘,那种受伤的神色又出现了,不说还当他是受害者,欢娘是施暴人。
  
  欢娘手拍过去一用劲,浑身力气像是丧尽了一半,骨酥筋软,口齿一张,发出臊人的声音:“哎……”
  霍怀勋睫一闪,轻手一拉,将这小粉嫩整个儿拽了怀里,直接拖了手上抱着,一屁股坐到椅子内,瞥一眼那鼎仙鹤香炉,嘴里兀自埋怨:“……时辰迟这么久,明儿就把那卖赝货的掌柜一巴掌拍死……”
  
  欢娘一惊:“你也太下贱了吧,下药这种下三滥的事你也做得出!”晕晕沉沉,管他是哪个也顾不得了,举起拳头,飞起绣靴挣力又打又踢。
  
  霍怀勋被骂得虎躯一颠,反倒更精神了,由着她搔痒痒似的打了几下,将她一带,制死在怀里,又在玲珑身段上揉了两把。
  
  欢娘心底脏话乱飙,不知哪儿来的力,倾尽一推,缩在榻角,背抵窗外幽竹静林,眼眶发热,努力叫眼泪流得凶猛再凶猛:
  “若郑家真惧于权势,将民妇赠给大人,民妇无话好说,可在这之前,民妇是郑家的人,还想保着这条命,大人真是想要民妇,从今以后千万再不要做那次香铺和今天这种事,做多了,迟早被人发现,到时大人能够拍拍屁股,一走了之,民妇搭上的却是条命!上回就因为大人贪玩,郑家已是起了一场风波,还有人丢了性命,多少人提心吊胆……今天民妇跟家中仆妇一道来,若被发现,民妇可再没本事自保了……”
  
  说得半泣半哽,字句带血,用生命在博同情,末了,欢娘悄悄掀起眼皮儿,偷看面前人反应。
  
  霍怀勋神情变得很凝重,似在斟酌,眼光盯在小少女哭花的脸蛋儿上,睫扑来扑去,眉头一跳,面色柔和了一些,伸出手,再没碰不该碰的地方,只用指尖刮面颊上一串串清莹的珠泪。
  
  欢娘暗暗嘘口气,幸亏不是个禽兽,还有点人性。
  
  那厮大拇指在她脸上将眼泪抹干净了,叹口气:“上面流这么多水有什么用,糟蹋了,省着点,等会儿下面用。”
  
  欢娘脸色一白,哇一声,这回是真心哭了。
  
  霍怀勋这才变了脸,捏捏她鼻子,笑道:“爷跟你开玩笑呢!爷就爱看你被爷吓唬!就爱看你被爷欺负!哈哈哈哈哈!”
  
  还没等欢娘把心情调整过来,霍怀勋又将她揽过来,抱了怀里。
  
  虽是玩笑,可那熏香是情香不假。
  按欢娘以往在瘦马馆的经验,现在回味过来,估计只是普通催~情香,下得也不重,不至于叫人失心反常,可就是骨头没劲儿,站不直,坐不正。
  
  她被霍怀勋抱了个紧,像揉面儿似的揉了一圈儿,头都昏了,夹着还没干的眼泪泡儿:“既然是玩笑,大人开完了,也该好了吧?妾身的人你也见过了,该走了吧?”
  
  霍怀勋这才停手,脸色装了个万般为难,鼓了鼓纤俊好看的薄唇:“娇娇也别急,爷又不是乡下土包子没见过女人……这种破烂鬼地方,爷才不屑跟娇娇来合卺之喜!”扇了扇鼻翼,嫌弃地打量了下周遭。
  
  这厮居然还挑环境。
  
  他皱皱鼻子,又继续:“你被那婆子摸了,爷也得好好摸一把,不然爷不爽,爷也应承你,把你要过来前再不找你麻烦,再不会害你被郑老头儿罚了!”
  
  染熏香,原来是方便他好摸。
  欢娘眼皮子直跳。
  
  这交易……能做么?
  反正也被他碰了这么多把了。
  
  估计是受了他的影响,欢娘觉得把节操和下限,越来越当做身外物。
  
  霍怀勋见她虽没说好,也没拒绝,大喜,狗头一俯,轻手轻脚摘了对襟花边小衣领,露出个小胸衣的浅型儿,荷花莲纹的闺中妇人样子,霎时目光一亮,小心翼翼举了手指,隔了胸衣,戳戳丰软处,像在试探。
  
  待狗儿尝到了肉包子的肉味,他虎口一崩,环握住整个,掌心还留了不少剩余空间。
  小小一颗,真的是……跟小笼包差不了多少,可这小笼包,软软娇娇的……太够味儿了。
  
  霍怀勋眼睛珠儿一闪一闪,找着新大陆:“娇娇养得两团好乳啊,敢情长个子的劲头儿都用到这上头去了。”虎口还在一缩一紧,注意力又转到另一处。
  
  山丘点着两颗蓓蕾小红玉,勾了指头一拨一弄,立刻伸长了脑袋,扬得高高,从轻薄小衣内透出形状,看得霍怀勋乐死了:“瞧,娇娇也喜欢爷呢!”
  
  欢娘脸腮红出血来,终于不受身子控制,“啊”一声叫出来。
  
  霍怀勋听得十分的开心,竟嚣张起来,一头栽进去,隔着沁凉光滑的绣丝小衣,狗衔肉包子似的,左右摩挲。
  
  这货不是精神分裂吧!怪吓人的。
  欢娘将他狗头朝外拨:“过头了,过头了,说好是摸。”说完只觉节操又哗啦啦地掉了一地。
  
  “是摸,是摸,爷用脑袋在摸呢。”霍怀勋一脸冤枉地呢喃,手扶欢娘玉肩,头一躬,又蹭了几下。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5 章
     蹭了会儿,又开始挠痒。
    欢娘实在不知道他这是什么烂癖好,见他眼睛蹭亮亮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嗨过头了,闪着波光,脸上又出现之前香铺里那种表情,微微痴迷发懵。
    这样来看,怪胎长得还真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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