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虎难下

第37章


    “白纸黑字……”男人压低的声线下是几分的再难揣测,“也难再有假了。”
    好像命运弄人,这一回的不信,又叫她进退两难。
    连恩二抬起眼,眸子里却是面前二人的胶着模样。便是又不由的几分心痛,就算不是兄妹,难道她不该才是那个理应加入安家,成为这个男人*妻*子的人么。
    原本的情愫便是这样层层渐进,点滴间是连自己的猛觉的矛盾。
    只好是头也不回地告了别,几近小跑,宛若逃离。
    流火的不满便是在三人告别分手后立马写在了脸上,满嘴的醋意去也倒是叫人欢喜的可爱,“早知道就不要去了,像穆慈这样的人,果然是老奸巨猾。”回头望见的是那处的渐行渐远,语气里的不满便更是浓重了些,“而且你看她看你那个眼神……说不定回头就同穆慈说起我们这好一番的笑话了呢……都是我不对,怎么就这么轻信了他……”
    “流火,”男人回过头,眸子里是一方的透亮,“我觉得这结果里有蹊跷。”
    “能有什么蹊跷……你自己之前不也都说了么……白纸黑字……”回头见是如孩童般的执拗,“是不是还想着见她?”
    “噗嗤”一下的笑出声来,在安君轩看来,这副模样的流火多少是引得几分念想的,便是伸手揽住了那处腰肢,话语里扬起的自然也是暧昧神色,“你今天从去医院开始就不太对,怎么忽然变得这么会吃醋了?”
    “什么吃醋……我才没……唔……”话音未落便被堵上的樱唇,流火瞪大的眸子里落下的是如少女般的羞涩。
    是长久才放手的满足,男人满意地舔了嘴角,面上是扬起的笑意,“女孩子不就是因为这样才比较可爱么?”却是接连的歉意,带着许些亏欠的点滴,“只是自从认识我之后,似乎从来都没有好好对过你。接二连三的事件,怕是别人早就走了罢……”
    “是啊,也就还我要你……”佯装地嘟起嘴,好一副的可人模样。
    “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安君轩笑着走上前,牵手间才是反应,两人间或是从来都没有这番小打小闹的情趣过,想来便又是一番的愧疚。却是忽然的话锋急转,想起的是必要的点滴,“对了,刚才想要和你说的问题是,那家医院……我印象里雅菲尔似乎是赞助商。”
    “你说什么?”
    “刚才那个老医生似乎是安宗山从前的朋友,”男人低下头,掏出的的几些早已装好的血样,“还是拖个靠得住的朋友重新做了才靠谱。”
    “那为什么不直接找……”
    “既然是雅菲尔的地方,一定是有许多眼线在才对。我也不想因此毁了别人的前程。”忽然的停顿,难得的赶集,“何况我以为,他能帮我们到这种程度,已是仁至义尽。”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写文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很希望大家的意见。
    也不希望会写成没有人喜欢的东西。泪目。 
正文 第37章 牵线人偶
这边是几近急促的大动干戈,而另一边,穆慈早已是有所准备。
    他又怎会不知道,流火心里动得那些小心思,加之连恩二身上神不知鬼不觉的日夜监控,这三人间的动向一早便是被其摸透了去。
    也不知是那安君轩真心少了脑筋,还是巧合种种,总而言之,雅菲尔旗下的医院成了这番检查的地点。结果自然也是随着穆慈的心思走了去,毕竟这种时候捅破的窗户纸对谁都没有好处。
    只是连恩二的情绪却是久久不能平静的波澜,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渐渐看不清身边人的动作,无论是穆慈还是安君轩。
    本是无所畏惧的个性里忽然生出些惶然来,又或是对于亲情和依赖的错过,让她愈发不能自己。
    辗转难眠,不觉天明。
    而这一天,却恰好是她二十七岁生日。
    一如既往的明媚阳光,像是祝福,却又更似嘲弄。已经过去了许些时候,只是寂寞如若笼盖的阴霾,久久不得散去。
    连恩二以为,没有人会记得她的生日,而自始至终,在这场游戏里,她也不过是个配角而已。
    却正是思虑间忽然扬起的铃音,带着女子少有的欣喜,一股脑如阳光倾泻。
    陌生的音调,却又似曾相识。连恩二皱起眉,是怎样也回忆不起耳畔的声线寥寥。
    “不好意思……你是?……”
    或是被这忽然的问题愣了神,又或是料想中的些许伤怀,轻落而下的字句里竟是莫名生出的心疼,“恩二,你不记得我了?”
    是故人?不像。是友人?不像。不好意思地应了去,即便是无人看着,女子面上依旧是忽然涌上的几些红晕。
    “也难怪,毕竟已经是那么多年了,”感慨下是有了年纪的沧桑字句,若有所思般的顿点,而后是叫人惊心的字字句句,“恩二,妈妈祝你,生日快乐。”
    如时间静止,一切的一切凝结成块。
    “不要和我开玩笑了,”自欺欺人的应接下是试图否认些什么的颓然,连恩二低下头,泪却是不知为何地浸湿了眼眶,“我……是没有妈妈的人。”
    是触到痛楚的请不自己,带着女子颤抖的声线,生生是叫那耳边人红了眼眶,“恩二,我知道这些年你受了许多苦,但是……你也不能不认我是你母亲这个事实,不是么?”
    轻皱眉间,心底涌起的除却伤痕,更多的却是怀疑和不信,“就算我不否认,我也不觉得你曾经承认过我是你女儿这件事,不是么?”
    反问里是少时的疼痛,连恩二又怎会不记得,在那个阴霾的午后,从那个女人开口要她离开的这一刻开始,她便早已不曾被她待见。
    而最后一次的所谓合家欢乐的生日究竟又是什么时候,连恩二早已是不记得。所有存留的记忆力,仅剩的也只有成长下安家给予的屈辱和疼痛。
    只是那一边却是这番的孜孜不倦,即便是那样强硬的拒绝,应和的依旧是倘若耐心的讨好。
    秦素然低下头,指尖是岁月留下的破败,“我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忽然这样出现找你,你自然也是不会认我的……”忽然的顿点,若有所思间的斐然,“只是,最近安家和连家都发生了这么多事,我想你也不可能不想要知道……这其中的些许缘由罢。”
    没有想到的一出,打得是温情牌。
    紧皱眉间是少有的动摇,好一番的思虑,而后是几近挣扎地迎接,“那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见是成了事,秦素然终是松了口气,繁复的话语里剩下的而或是几近卑恋的乞求,“今天晚上让妈妈请你吃顿生日餐,好不好?”
    “就这样?……”不可置信地疑问,带着女子特有的警觉。
    “就这样,”铮铮字句,宛若誓言,“剩下的,我们到时候再解决,行么?”
    于是事态便发展到了拒绝不得的境地,连恩二开始懊悔起先前的答应起来,只是木已成舟,不得不应。
    见到秦素然的时候,连恩二多少是带着些暮然的。和自己曾经想过的无数遍重逢都南辕北辙,没有泪水、欢愉或者欣喜若狂,此刻连恩二心里,竟是带着戒心的几分惶然。
    “怎么了,坐啊。”而这一边却似是毫不在意的几些,反身站了起,伸手便是替那面前人拉开了座椅,“你这孩子,还愣着做什么,跟见了生人似的。”
    上一回听得这般叮咛唠叨究竟是什么时候,连恩二早已是不记得,或者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亦或是不愿去记得着的。
    这顿饭吃的并不愉快,一路下来只是两人的面面相觑。而那边人的不言不语多少是叫连恩二松了警戒,或许她真的只是想要与她见个面,在这样,没有多少人记得的所谓生日里。
    当然,她想得并不全对。
    而见是刀叉间的接近尾声,秦素然方才是抬起头,开口的调子了少了先前的温和,多的却是如质问般的冰冷,“恩二,听小慈说,你昨天和安家长子去做了个什么亲子鉴定?”
    抬头眸下些许是愕然,还有惊慌失措,夹带着五味陈杂的点滴,“他怎么会知道?你又是怎么会知道?”严声厉词,不予后路,“我去和谁,在哪里,做了什么,难道连一丝一毫都该你你们掌控之内的事情么?”
    秦素然或是并未想到这番的质问,稍作软下的语气间带上的是些许的柔腻,“妈妈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很多事情,当年因为你去了安家,所以都不明白。”
    “我不明白?”极力遏制的怒意下是少有的横眉竖眼,连恩二站起身,眼神里是利如刀刃的长驱直入,“当年你把我送进安家的时候就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在安氏受了多少的委屈才能爬到今天这个位置。本以为一切就这样风平浪静,到底怎么样我也认了,你们却又来搅乱我的生活。是,我喜欢安君轩,我要当安家少奶奶,所以过去那么多苦你要我忍我也忍了,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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