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虎难下

第38章


事到如今呢?小慈忽然出现,然后又是你,雅菲尔,安氏,一切的一切,我现在连真真假假都分不清,你又何来的权利可以这样理直气壮地说我不明白?”
    “恩二,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不知是虚情还是假意,秦素然面上竟是涌起些掩饰不住的伤怀来,“妈妈这一次就是想要来告诉你,当初我这样做也是情非得已。”是意料之外的应答,带着恳求的意味几些,“事到如今,也正是小慈大展身手的最佳时机,妈妈这次来找你,就是不喜欢因为你这样崩坏的情绪,导致我们连家大仇未报,还牵连其中。”
    “呵……果然是这样……”嘴角扬起的是几近苦涩的笑意,连恩二低下头,极力遏制的是眼神里的心力交瘁,“我就想你怎么会这么好心来找我,这个当初被我一门心思以为消失了的‘妈妈’……还不是因为怕我这个当初‘赠’予他人的女儿破坏了你们的计划……”
    想来自是道理,而她若是和穆慈时刻保持的联系,又怎会只在此时此刻,当事态发展至今,忽然前来寻她。
    带着那些虚情假意的哭诉,还有几分冰冷的胁迫和警意。
    “你放心吧,这些事情就算看在小慈的面子上我也是不会同别人说的,”抬头见间是再也不见了的情愫,“怎么说我和他也是姐弟。”
    秦素然低下头,竟是那番带着些哽咽抽搐起来,“我为了你们姐弟两卧薪尝胆了这么多年,我也知道我是欠你的,可是……妈妈从内心还是爱着你的啊……”梨花带雨,叫人无所适从,“恩二啊……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当初要不是想让你跟着安家过上好日子,妈妈也不会这样……你看,那时候你爸爸进了号子,我又是个没工作的家庭主妇,本想是让你和小慈一道去着的……”
    “秦素然,”本是扬起的同情下几分竟是厌恶,连恩二皱起眉,精心听着那一番谎言下的字字句句,“你是觉得我是傻的还是呆的?当初若不是你死命拦下索叔,只剩下了我一个,他又怎么会就这样让你和小慈离开?归根结底,从过去到现在,我也不过是你手下的棋子而已。”
    话音未落便是甩手离开,连恩二知道,再留下去,对自己或是对自己经历过的无数而言,也只能是层层伤疤的揭开。
    望着面前人的渐行渐远,秦素然眼里却是一反先前的悲悯,扬起的笑容下是眸子里冰冷的情愫。
    “按照你之前说的,她现在大概已经是对我怒不可遏了,”像是商量着什么似的语气,却又带着几分以为是不妥的狐疑,“只不过我明白,事到如今,你不该是极力拉拢她才是?何必要搞得这样僵硬?不管怎么样,她身体里终究是留着安宗山的贱血,谁知道出了这样的事她会不会直接投靠了安家。”
    “我的好妈妈……”扬起的男声里是难得的脆生点滴,穆慈低下头,指尖拂过的是一处叫人垂涎欲滴的面,“我姐……哦不,连恩二不是这样的人。何况她和安君轩去检查的那会儿,我早是有眼线将报告掉了包。”轻吻唇间,而后反手将那面前可人压了下,“就凭她在安家委曲求全那么多年的怂样,现在既是‘证明’了她与安家的毫无关联,她自然也不敢就这样出卖我们,轻举妄动。”
    “你确信?”
    早已是苍白的面上带着的是岁月洗涤过的痕迹,秦素然站起身,眸子里是月光皎洁。
    “那是当然,我要的,也不过就是想叫她进退两难而已。这样便也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出来搅乱了我的计划,”身下女子的摆动多少是叫人迷醉了去,穆慈闭上眼,享受着那一番的浓情蜜意,“除非是你那个索卿出了问题,否则这一局,我一定能将了他安君轩的军。”
    直捣长龙,一泻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
    今天也是某瞳生日来的。所以隐藏的真爱君们可以容我来打滚卖萌一下么~ 
正文 第38章 深陷虎口
时光飞逝,一转便又是好些个时候。
    如果说连恩二这一出是对于安氏的插曲,那么狂风暴雨便是在那样的毫无预兆中蜂拥直上。
    这一次,安君轩算是彻底打错了如意算盘。
    尽管是从医院拿到了两人的血样,却由于走关系等多重程序的一再拖拉,无法迅速得到血检结果。而另一边,随着司法程序介入日子的日益逼近,安氏上下也早已陷入了一片慌乱之中。
    流火自是不愿看着安君轩一人的孤身独战,而却又对穆慈的心心念念心存芥蒂。
    只是事已至此,最好的方法或许也只能是她替他,孤注一掷。
    见到流火的时候,穆慈眼里终是掩饰不住的欣喜若狂。
    “穆……总裁……”神色慌乱的秘书言辞躲闪,或是怕了这方的权威而忽然立下的惩戒,“我劝了她很多回了……可是拦也拦不住……”
    挥手下竟是意料之外的平和,穆慈抬起眼,眯起的眸子里竟是涌起些期待来,“不是什么大事,你出去吧。”
    望着面前唯唯诺诺而退去的人儿,流火心里终是禁不住的一番心慌意乱。
    “我倒是没想到你会找上门来,”反身站了起,踱进的步子里满是掩饰不住的欲望,“你就不怕这么形单影只的送上门来,我会忍不住,吃了你?”
    极力掩饰的是几近颤抖的身躯,还有那高八度下战栗的声线,是恐慌、或是失措,“我是来跟你做交易的……不是……”
    “不是什么,”轻抬指尖,触到的是神往已久的玲珑凝脂,“你是想说,不是来‘以身相许’的?”
    几近是挣扎地脱了那处的轻浮暧昧,流火退着步子,四处张望间却像是受惊了的小兔般叫人怜惜,“如果……我答应你……交易的一个部分……”几近是哽咽,亦或是下定了决心的种种,“你是不是就会答应我,这一回,放过安氏?”
    男人眯起眼,自己揣摩着的是那面前女子花容失色下的决定。忽然是笑出声来,言语里几分是嘲弄,而几分却是嗷嗷得意的满足,“那要看你满足那一部分。不如说,是不是愿意用身体来替我服务。”
    早知的言语,几分是厌恶,“我是说……除了这方面……你还想要什么?”
    “哦?”他自然是没想过面前人此次的这番决绝,既然如是,倘若不好好利用,又岂不是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去,“除了这方面,我还想要……”夺步上前,而臂膀摆弄间早已是将那面前人按压身下,“你。”
    以为慌乱而绯红了的面上是叫人欲控难求的娇喘连连,穆慈放了手,如胜券在握,“不然就肉偿,不然就跟了我。这两点,相信从你问我的第一次开始,我就已经说清楚了。”像是吃了亏似地顿点,眉眼间的凛冽,“要我说,既然你这么讨厌我,倒不如就用肉偿来满足满足我这颗色心,也好从此救了你家‘情郎’,两全其美,不是么?”
    因为羞耻和侮辱而愈发涨红了的面上是女子掩饰不住的愠意,而开口间却竟是不如从前的软了下,“你让我想想。”
    穆慈是没有想到的,这番几近是顺应的回答。
    而所谓“贞洁烈女”也不过如此而已,这般想着,男人面上的笑意便更是弄了些。
    他早已是迫不及待。
    流火,就让我好好感受你的身体,每一寸肌肤,每一处毛孔,在水乳交融里,印上叫你终身不得抹去的印记。
    就这样失魂落魄地离开了雅菲尔,流火早已是记不得这是第几次与穆慈这番的交锋。她自然是知道,他早晚会没有心思同她这般玩下去,那些话语里的,或许也只能是她最后的机会。
    她不愿看着爱人如此受着折磨,即便心中或将是难以抹去的疼痛。
    像是下定决心般地握紧了拳,流火低下头,耳畔响起的是熟悉的温柔声线。
    “君轩,”不知为何涌起的怀念,带和女子少有的情绪,纷然飘落,“在做什么呢?”
    放下手中笔案,男人眸子里是因着那处温柔而涌上的笑意,“就是在处理些剩下的公事,如果实在不行,安氏可能也是要拍卖了,现在就是找些关系签了文件,不想是到时候真的对薄公堂起来麻烦得很。”不知为何地笑出声来,带着些少有的娇嗔,“你看我,一和你说就停不下来,说起来,你呢?怎么一大早就是出了门?”
    所谓爱情,或许就是在听闻那一方安好的时候,心底荡漾的涟漪罢。
    流火抬起眼,阳光倾泻,零星点滴。
    “就是去处理了些琐事,对了,君轩,”停顿下是几些的不舍,依依恋恋,却又几分是凄楚,“最近事情很多,你要照顾好自己,不要总是忙得忘了吃饭,对身体不好。”
    “你在说什么呢,流火?”像是意识到什么似地皱起眉,男人话语里多了的是几些低嗓的沉默,“发生什么事了么?”
    黯然的面下是早已铺好的谎言,极力掩饰着的是因为恐惧而落下的不安,“没有,就是家里发生了点事,这种关头,我理应该是陪着你的……可是……爸妈的电话来的很急,所以可能需要尽快回国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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