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小和尚

第七十五章 俘虏


范昊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然后小心翼翼的关上门,没有了方才在楼道上那般风风火火的气势,谨慎万分的附耳贴在门上听了半晌,才转过身,似是有要事商议。
    只是当范昊转过身来,见党昭鹏与丹霞儿二人站在窗前一动不动,党昭鹏的手看起来似是不知道搁哪儿,一会儿负在背后,一会儿搭在身前。尤其是丹霞儿,俏脸嫣红,含羞带怯的小模样,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她似是有些紧张。
    这范昊虽说长得粗壮,但也是心如细发。瞅着二人似是有些不对劲,便不急于开口,饶有兴趣的打量这二人。
    “你这死胖子,倒是这么急急忙忙的寻来,有何事便直说吧。”党昭鹏先是忍不住开口。
    范昊嘿嘿一笑道:“我就说我家哥哥不是凡人,这驯服女子的功夫倒是厉害啊。”
    丹霞儿听范昊这么一说,哪里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轻啐一声便大着胆子道:“我就喜欢你家哥哥,你有意见?”
    范昊厚着脸皮一笑道:“嘿嘿,嫂嫂在上,小弟我怎么敢呢?”
    党昭鹏见丹霞儿主动化解了尴尬,便引范昊于桌前坐下,问道:“贤弟如何知我在此?寻我何事?”
    范昊抓起面前一个倒扣的杯子,自己斟上一杯茶,也不理会丹霞儿秀眉微蹙,一饮而尽后自顾自的道:“这几日哥哥都在替秦家操办那招标大会之事,我也不便来寻哥哥,有关哥哥的消息和交代,都是听瑶儿姑娘说起。根据哥哥交代,自八里铺村名将那些细作捉来囚在府衙大牢时起,我便起了戒心严密监视那些被捉的囚犯……。”
    原来,范昊在监视的过程中,发现并没有人渗入牢中了解情况。按说那些人被八里铺乡民莫名其妙的活捉,本就不可思议,更何况还按了个山贼盗匪的罪名。这时,那些潜伏在江州的细作更应该去了解情况,想法设法去探听情况,可是竟然迟迟没有动静。但是范昊毕竟心细,悄悄的关注起牢营中的衙役们。于是发现,这些牢营的衙役这些天来,都是过的有滋有味,不是人请吃饭,就是有人请狎妓。
    后来党昭鹏让林瑶儿严密监视跟踪这些人,只苦于无法靠近这些细作,便让徐昭佩替林瑶儿设计了一套特质的衣服,方便林瑶儿跟踪窃听。终于,林瑶儿探听到了一些有价值的情报,包括细作之间接头暗语。甚至还有细作的下一步行动……。
    在林瑶儿的跟踪过程中,发现这些细作有多种暗语。确切的说,就是职责不通的细作间,用不同的暗语。比如具体筹划的人,会对安排行动的人说一组暗语,安排行动的人通过暗语交流后,知道具体筹划人所筹划的活动后,再通过另一组暗语来与具体实行的人进行交流。同样,如果特殊情况,不得不由具体筹划的人与具体实行的人直接交流,那也必须得说具体实行人所认可的暗语,否则,即使你职位再高,也不顶用。因为从事每一个细作活动环节的人,只认一种暗语。
    当然,这些细作的组织结构,绝对不会简单的只有筹划人,安排人和实行人这么简单。其中还有一批哨背后配合掩护的人肯定也是有暗语的,这么一批人就好像是零零七中替零零七设计秘密武器,安排身份之类的人。最后就只那帮杀手,也就是被抓的忍者和胡人,他们也一定有自己的暗语。
    林瑶儿短短的时间内,已经摸清了几条暗语,其中就包括杀手的暗语。并且,还探听到这些细作的下一步行动——混入囚牢。
    不得不说这些细作心思缜密,小心谨慎。如果是寻找人混入囚牢,必然会遭人怀疑,尤其是不知道身份的“飞燕女侠。”但是,在情节合理的情况下,有一个犯人也被关入同一个牢房,而这个犯人是细作刻意安排的,那么自然更容易从那些被囚细作的口中探听到消息同时又不被人察觉。
    而现在,那个被细作派出来,准备混到囚牢中的细作,已被林女侠给抓住,在与范昊商议后,由范昊安置在城外。
    党昭鹏听范昊说到这里,急忙道:“打住,打住,你们把这个家伙给抓了?接下来怎么打算?”
    范昊摇了摇头道:“这个……,这个小弟尚未曾想过,不如哥哥你想个法子?”
    党昭鹏顿时无语,合辙这死胖子与林瑶儿擅作主张,毫无计划,毫无目的的将这细作擒住。然后不知道该咋办,便来寻党昭鹏了。
    党昭鹏气骂道:“你这死胖子,行动之前拜托能多想想,拿不定注意的找机会与我商量一下成吗?有组织无纪律,太不像话了。”
    范昊知道党昭鹏不是真骂,但是还是低着头嘟囔道:“可是不抓他,难道让这小崽子混到囚牢里与那些矮子接上头啊?”
    党昭鹏叹了口气道:“你说的也不是全无道理,哎,你们也……,得了,都是一帮管杀不管埋的主儿。先带我去见见那细作吧。”
    江州城外,一处小院中,党昭鹏与范昊、丹霞儿三人皆是蒙面。
    党昭鹏坐在椅子上,静静的打量眼前这个细作。二十来岁,样貌猥琐,身材与党昭鹏相仿,一副家丁打扮。双手被林瑶儿反绑在身后。
    党昭鹏伸手捏着他的下巴,将其缓缓抬起头来,问道:“暗语是什么?”
    这小厮头偏向一边去,不作回答。党昭鹏笑了笑:“好小子,够硬气。”说着,党昭鹏围着他身子饶了一圈,打量着他。
    只见他绑于身后的双手,虽然不是白白嫩嫩,但也绝非是干过重活儿的人。也就是说,这人绝不可能是谁家的家丁。一副獐头鼠目的模样,虽然党昭鹏没有见过,也不认得,但是可以判断这人必定是混于江州城中的泼皮无赖。
    党昭鹏转身问了问身后的范昊:“老弟可曾见过此人?”
    范昊摇了摇头道:“似是有些面善,却不知是谁家府上的小厮。”
    听范昊如此一说,党昭鹏更加断定自己的推测便道:“他哪里是谁府上的小厮,定是这混迹于江州城中的泼皮无赖。”、
    那人听党昭鹏说他是泼皮无赖,便开口驳道:“小爷才不是什么泼皮无赖,你也甭想激我,道上兄弟谁不知道我义薄云天的……。”意识到自己险些说漏口,这泼皮顿时收住了嘴。
    党昭鹏笑了笑,心道这泼皮吹牛的功夫还真是了得,比起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啊。你有能耐吹,看你有没有能耐扛。
    党昭鹏沉默半响后,便道:“本人生平最敬重那些有情义的汉子……。”
    这泼皮一听,竟然满脸得意,昂着头眼皮都翻没了,只拿鼻孔看着党昭鹏,似乎这有情义的汉子说的就是他。
    可是没等他得瑟完,党昭鹏又开口道:“但是本人生平对这种有情义的汉子使些手段,既然你是这江州道上混得开的兄弟,那我就让你名声扫地……,嘿嘿……。”说着,党昭鹏又裂出了邪恶的笑容。随即,党昭鹏又对范昊道:“兄弟,可知我要作何打算?”
    范昊浑身打了个激灵,上一次哥哥这番表情是在……,是在八里铺的小树林里,对,没错,就是那小树林里。
    党昭鹏见范昊在发呆,骂道:“你个夯货,还愣着干什么?快去给我牵条狗来,再买包春药……。”
    那泼皮见党昭鹏与范昊的对话,虽然没懂二人说些什么,但是不由得感到恐惧起来。
    党昭鹏嘿嘿的贱笑道:“你不是在道上有些名气吗?今儿老子让你在江州市上与狗A交A合,看你今后怎么见人……。”
    那泼皮一听,顿时脸色惨白,软到在地上,像条死狗一样,哪里还有什么义薄云天,哪里还有什么嚣张气焰,只后悔赌坊中输了银子,随便答应人这趟差事。直到范昊真牵来条黄狗,这泼皮马上跪地磕头道:“爷爷、奶奶,小的受人指使,求爷爷奶奶们饶了我一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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