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离的轨迹

第四十九章 赌城之旅(一)


这些事情我现在还不知道,不过,这块令牌对我修炼内功有很大帮助,我已经可以确定了。所以,我决定把这块令牌随身携带,这样,我修炼内功就可以事半功倍。
    在冯邵伟那里盘桓了一个星期,我们终于决定离开了。我们下一站的目的地是著名的赌城——拉斯维加司。因为家里的事情都已经顺利的解决了,所以我们都很放松,准备到那里去爽一下。
    我们乘坐飞机到达了那里,赌城是一个很另类的地方,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这样著名的城市,周围都是沙漠。如果是在国内,象那样的绿洲只有面临被吞噬的危险。而这里不一样,不但城市的面积在一天天的扩大,城市的建设也在每天发生变化,越来越具有大都市的风采,这在国内,是无法想像的。
    我们刚找了一个旅馆住下,唐超就嚷着要去赌场玩。反正也不是很累,我们就统一行动,一起去感受一下世界著名的赌城风采。
    来到赌场,我们换了一些筹码,然后就分头找自己喜欢的方式玩去了。小蕾她们几个女孩子自然是玩老虎机,而唐超和马骁搭伴去玩轮盘了。
    我闲着没事,开始观察起赌场里的人们的表情。赌场的名声早就被电影电视作品败坏了,似乎里面乌烟瘴气,一片混乱。赌客要么就是獐头鼠目、满脸横肉的男子,要么就是满身珠光宝气、妖艳迷人的尤物,在或者是西装革履的黑道人物。其实不然,大堂里近千的赌桌和赌博机旁边,人们的服饰和平时没有太大的区别。
    大堂里也并不是一片嘈杂声,基本上很安静。偶尔也会传来个别的笑骂声,都是一些初入赌场的青年男女,调情或者是输赢时发出的,但是绝对不多。
    在澳门赌场标榜的“小赌怡请,大赌伤身”的理论,在这里体现得淋漓尽致。处涉赌场的的人,多数是在老虎机旁边投上一二十元钱的硬币,偶尔为自己幸运的赢钱笑上几声,或者为朋友的输钱打趣一下。说是“怡请”,到也不为过。当然,最终输个精光的还是占绝大多数,那时故作潇洒的“怡请”一笑,就多少显得有点做作了。
    现在还是下午,所以赌客多数还是中老年人,因为他们可以不用上班。这些人多数是围着各种赌台在玩,而各种赌博机器边上以女士为主。
    我信步来到一张赌桌旁边,这里正在玩二十一点。这种玩法很简单,所以很受赌徒的钟爱。我看到正有几个中年人在那里下注。我到的时候,刚好发牌。我没有下注,站在傍边观看。
    庄发的是一张K、一张三,闲家发的是两张七。按照规矩闲家可以选择要牌,不过那个闲家没有要牌,庄家继续翻牌,结果是一张Q,爆了,闲家赢。
    我不禁对这个闲家刮目相看。要知道,十四点想赢牌,那概率小于5%。而这个闲家竟然如此大胆,说明他的牌技相当高明。我仔细赶观察了一下这个闲家。这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很明显是华裔,国字脸,很有棱角的感觉,戴着一个金丝边的眼镜,很文静的样子。看上去,他和普通的福家子弟没什么区别。不过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有一种很惊人的气势,似乎没有把任何人看在眼里。我知道,他绝对是一个职业赌徒,而且是赌术十分高明的那种。
    以后几把也是一样,闲家连赢了庄家十一把。第十二把,闲家只下了很小的注,结果输了。然后那个持牌的人给发牌的合官扔过去一个百元筹码,站起来离去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个人是故意输给庄家的。
    我不禁好奇起来,跟着他来到下一张赌桌。他来到一张唆哈台,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我见还有空位置,也坐了下来。那个人已经发现了我的跟踪,向我微微一笑,我也报以微笑还礼。
    玩牌的一共有六个人,除了我们两个以外,都是外国人。合官取出一副新扑克,先向大家展示了一下,然后摊开来让大家验牌。一般来说,唆哈是比较大的玩法了,所以整个大厅,唆哈的台面最少,而且相对的筹码的数量也要足够多,同时还要限制没轮的投注量和最后唆哈的总数量。
    象我们所在的这张赌桌,上来的人必须拥有至少一万美元的筹码,同时每轮的限制投注量为五百美元,最后唆哈的总钱数不能超过一万美元。
    可以看得出来,在座的几个人都是经常来的老手,和那个华裔青年也认识。看到我的加入,他们都不禁愣的一下,不过都没有说什么。
    没有人特意去验牌,因为在这样的赌场,根本就不需要担心是否有做鬼的嫌疑,而且这还是赌注非常小的牌桌。所以大家都示意没有检验的必要。合官开始洗牌,接着给大家发牌。
    我看了一下台面,我上家的那个中年黑人牌面最大,是一张红心J。其他的人手里都没有过10的。我和那个华裔青年手中都是一张9。我看了一眼底牌,是一张方块4。
    中年黑人扔了一百元的筹码,我把牌扣下,表示不跟。那个华裔青年跟了,还有一个牌面是10的老年白人跟了,其他的两个人也和我一样弃了。
    合官继续发牌,中年黑人又发了一张J,这回他下了五百。那个华裔青年是一张A,又跟了。老年白人是一张2,摇了摇头,他把牌放弃了。
    接下来,中年黑人得到一张红心5,华裔青年还是一张9。现在看他们的牌面,那个中年黑人还是很占优势的,因为他手里有J一对,而那个华裔青年只有一对9,那个中年黑人又下了五百。我以为那个青年也会下五百,没想到他竟然把面前的筹码一推,说道:“唆哈。”
    我估算了一下,他面前的筹码应该有两万多,那个合官示意他的赌注超过了限制。中年黑人阻止合官,表示愿意接受这个赌注。在赌场里是这样的,如果客人下的赌注超过了限制,只要还没有弃牌的客人都同意,赌场也就不需要过问。那个中年黑人脸上带着明显的笑意,好像是在说“你上当了”。
    我顿时明白了,那个青年一定是9一对要的牌,现在他有三张9,一张A,这是相当大的牌了。不过看那个中年黑人的表情,他手里应该也是J做底,这样他就有了三条J,肯定是赢了。
    合官继续发牌,中年黑人得到的是一张黑桃5,这样,他就凑成了一套俘虏。那个青年是一张A,不过虽然他也是俘虏,不过他是三条9,已经输定了,那个中年黑人笑着用英语说:“好了,你亮底牌吧。”
    那个青年摇头说:“是我唆的你,要你先亮底牌才对。”
    中年黑人哈哈一笑说:“好,就让你输个明白。”说着,他把底牌一亮,果然是一张J。我心想,那个青年到底还是输了。可是没有想到,那个年轻人竟然一笑说:“你大意了,输的是你。”说着也把底牌亮开,大家都是一阵唏嘘。原来他只有9一对和一张A的时候竟然敢唆人家两张J。我也惊讶了一下,不过我真正惊讶的不是这个,而是那个青年的手法,他刚才换了一张牌,不过太快了,谁也没有发现。以我现在饿功力,我知道,连我也没有那样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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