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了我的女人

第3章


正文 第四章:感觉是如此的微妙
    从小生活在这个城市里,但我从来就没有感觉到我像这个城市里的人。而是一个过客,每天匆行在固定的线路上,上班下班,偶尔回家看望父母时才感觉到城市的变化。财富对我来说遥无可及,因此也就没大幻想未来,大龙却是这个城市的中坚,说起“富龙实业”这个城市里的人不知道的可能很少,每年上缴的税收多的惊人,当然这还是水面的部分、冰山一角,暗地得勾当据说相当厉害。我和他打小的哥们,一直让我过去帮他,可我对这些实在不感兴趣,找各种理由给推了,他也没大深说。车缓缓停在一座富丽的大厦前,拉回我的思索。
    “你姐妹来了吗?我定了房间,10楼的‘锦绣。’”
    “恩,我打电话催催。”
    “大龙,今天是干吗?”我来的少,但我知道‘云雀’的10楼不是谁有钱谁就可以消费的地方。
    “没什么,几个朋友一起玩玩,拿着!”随手塞给我一叠钱,少说也有七、八千。
    “我有。”其实急急忙忙出来我哪带钱啊,可有姑娘在这,我得打肿面充胖子。
    “行了,我知道,拿着吧,输了算我的。”大龙没明说,笑了笑,拍拍我的肩,没多解释。
    “在路上了,我给她们说了地址。”雅丽的说话打断了我的尴尬,我有些感激的望着她,她却回头望向另一边
    “呵呵,王兄、张兄久等了!”大龙推开‘锦绣’包间的门,快步迎上去。
    “谢老板请客我敢不来吗?”有些发福的人起身应道。
    “呵呵,不宰你宰谁。有人放血,我得及时出现啊!”另一个稍瘦的人显然和大龙很熟悉,没起身打着哈哈。
    “这位是?”发福的人觉得我面生,有些奇怪的问大龙。
    “哦,忘了介绍,这是我打小的哥们‘小刚,’人大周老的公子。”大龙转过身为他介绍着。
    “哦,兴会,兴会,兄弟在那高就啊?”
    “小刚,这位是‘泰宏’的王老板,也是有钱的主。”大龙指着发福的人。
    “呵呵,王老板见笑了,我在一个小单位混着。”最讨厌别人问这些,可也得装出一付笑脸,这也许就叫生活。
    “这?”
    “王兄,他就那臭脾气,假清高,可惜了周爸的招牌。”大龙笑着给王老板解释。
    “这位是‘云雀’的张老板,黑,我请客得上他这消费,宰人狠着。”大龙指着沙发上坐着的稍瘦人说。
    “呵呵,王老弟别听他胡说,就他‘富丽’,我敢宰,不做生意了。”
    嘻嘻哈哈的说笑间,门被推开,进来两个姑娘,屋内一亮,雅丽过去拉着手给大家介绍。
    大龙转过头望了望张老板,他笑笑摇摇头,没言语。大龙知道他在自己的地盘上可能有所顾忌,也没明说,安排大家坐下,见雅丽早已悄悄坐我身后,望我笑了笑,“还是四圈定输赢”
    说是四圈,可打起来就没了时间,他们谈着什么事,说着我不大懂的术语,脸上挂着笑,漫不经心的出着牌,就我一人专心打着,手气好的没话说,赢了老厚的一叠钱,估计有几万吧。
    终于像是谈妥了什么事,王老板说是不玩了,推开牌,张老板叫过服务员吩咐收拾开饭。
    “呵呵,人财两得啊,该出点血,给美女表示一下吧!”大龙对我歪了歪嘴望着丽雅笑。
    一堆繁复的餐桌文化后总算出了‘云雀’堂皇的大门,天已转黑,大龙搂着那两个姑娘,笑着对我说“自己走,好好表现!”车转眼驰出视线。
    “真不是东西!”我望着大龙消失的方向,骂着,转身看见丽雅红着脸站在那没说话。
    “你家住那,我送送你。”
    “哦,那边。”丽雅指了指方向,走上前和我并肩低头走着。
    灯亮了起来,这个城市夜生活刚刚开始,街上渐渐多了勾肩搭背的情侣,我们并行着没说话,走到“富丽”前,我望着丽雅说“转转?”
    “恩。”我伸手搂了搂她的腰,身体僵硬着,红着脸,但是没反对。
    进去后直奔女装部,爱美是女人的专利,丽雅张大了眼,东瞅西看,拉着一条米色的长裙比试着,“太太好眼力,这是刚到的巴黎时装,每件一条,绝无重版。”售货小姐笑着介绍起这条裙子好在那里,丽雅红着脸偷偷瞪我一眼。
    “好吧,包起来。”我望着丽雅笑着说。
    “太贵了,要五千多。”丽雅拉了拉我衣袖小声说,可眼睛就没离开过那裙子。
    “呵呵,反正也是别人赞助的,喜欢就买了吧。”
    ……
    路再长也有距离,终于还是走到丽雅家楼下,都没言语,道了晚安,看着丽雅的背影,我喊道:“还可以联系吗?”
    回家的路上突然想起来刚才那桥段实在老套,尤其自己最后喊的那句话,纯粹就是一个大大的败笔,不由得傻笑起来。
正文 第五章:淑女或荡妇
    上班时突然接到老婆电话:“你这段时间见过小莲吗?”
    干吗?听到什么了?没这么快吧!这段时间丁莲常上我家,咋晚我俩在还一起天翻地覆的闹了一夜,清早上班时她睡我床上没有醒来呢,可我不能对老婆讲这事啊!只好含糊着说,
    “丁莲啊!好长时间没见到了,有什么事吗?”自己口气显得有些无力,但我觉得粗心的老婆听不出来什么。
    “你能不能联系一下她,有个人急着找她?”老婆语气里透着焦急。
    “我试试,不过手机好象换号码了!”突然想起一句台词‘打死我也不说’,裂嘴无声的傻笑了一下。
    “那你过几天帮我接一个人吧。”老婆觉得找丁莲也许没希望,又提一要求。
    “谁?”有些疑惑的反问她。
    “一个非常喜欢丁莲的痴心男人,前一段正忙着准备娶她?谁想她就没影了,那人想到丁莲生活过的城市找找她。”很少见,老婆话里透出一种赞赏的语气。
    “哦,这样啊?没问题!”挂了电话,心里瞎想着,竟然还有这故事,够煽情了,晚上得好好审审丁莲。
    丁莲打小有些姿色,家境不好,初中毕业后嫁给邻城王家,丈夫独子性格木讷,婆婆防贼似地盯着她一举一动,一赌气,上南方去了。
    其实在家时老婆和她并不认识,南方某地一次聚会上偶然相遇,闲聊时觉得很投缘,聊来聊去竟然发现住在同一个城市。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倍感亲切,因此便常有了联系。老婆电话中和我闲聊时无意说过一些关于她的事情,由此我对她脖子上的那道伤痕特别好奇。
    其实我早就听过外面许多人对那妖艳熟妇脖子上那道伤痕的传说、相当演义了,说什么丁莲遭负心汉抛弃、自杀未遂留下的痕迹,什么和另一女人抢一富翁,双方搏斗撕杀,一死一伤,谁想那富翁的老婆突然从台湾杀过来,听说这事,大怒,收了他的财权,押回台湾老窝,丁莲一毛钱也没落到,空欢喜一场等等……
    但我知道最真实的情况是,一年前丁莲偶然感觉胸部上有一个硬块,检查后发现不妙,前后做了几次手术,疤痕越拉越大,手术中险些丢命。上次还算不错,医生当时说手术相当成功。
    拿起电话打回家,响了好一阵,终于有人拿起了,却静悄悄的没人讲话。
    “小莲,是我,还在睡,懒猫!”知道她不会先开口,先逗了她几句,这女人就这一点好,知道游戏规则,不主动惹麻烦,但也不是善类,如果你被她娇小的惹火身材所蒙蔽,以为不过是个胸大无脑的傻女人,任人宰割,在她身上不会有什么能量,那你就只有慢慢哭去,等奇迹来救你吧。
    “哼,能怪我吗?让你折腾了一夜,人家现在还腰酸背疼呢,别上班了,回家替我揉揉,嗯,好不好嘛?”撒娇的媚意搞得人心神不宁,和她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不断从她身上发现新东西,比如说话,同一句话她会在不同的时间、地点,用不同的语气,说出不同的效果,准确的挑逗出你身体上那条绷紧的神经。
    “呵呵,不敢,怕你上火!”这女人是个人才,做演员一定能红,角色进入的太快,人常说美女人一个眼神就是一场戏,她比这还厉害。
    “你不正喜欢吗?假正经!”嗔意暗流,电话这端都能感受到她那道能为她而死的眼神。
    “别闹,再说我该有反应了。”这女人太了解自己如果撩拨男人了。
    “哼,就要让你急,我好喜欢你在床上那股猛劲,现在下面还疼,不过,我好喜欢!嗯!”天啊,我真有些激动了,这刺激牵动出下体的膨胀变化。
    “晕,别闹了,给你说正事,呵呵,外面惹上风流债,让人找上门了!”我把老婆电话里的内容复述了一遍,丁莲听了好一阵没说话。
    “哼,他算什么男人,吃在嘴里,望在锅里,自己家里还有一个黄脸婆,以为我不知道,
    说是想和我结婚,还不是知道我认识他的一个重要客户,为这想把我送给那人,姑奶奶是吃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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