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了我的女人

第5章


稍远的地方,有个孩子低头做着什么,我走过去看热闹,只见他把一快青色石片,拿在手中敲敲砍砍磨磨,一把简易手枪的形状就出来了,那孩子回头见我在看,羞涩一笑,弯着腰跑的不见踪影。
    “村长来了!”打石人停下手中活,客气的喊着。
    “哦,哦,快动工了吧。”灰尘太大,村长远远看着,没过去。
    “是,村长操心了,备好石料,就动工。”一个年纪稍大的汉子,笑着说。
    “哦,那就好,注意安全啊!”
    村长走我身前,随意给我介绍着:“这一家娃子在外打工,带了一点钱回来,让启房子。”
    “哦,那还不错啊,村里出去打工的人多吗?”
    “多,年轻人几乎都走光了,说是外面的钱好挣,也没见几个人带回来!”村长有些叹气的说,见我拿着的石片,笑着又说:“这石头有什么希奇的吗?”
    “哦。”见他问,我掂了掂石片说:“这石头的可塑性还不错啊!”
    “那是,这石头绵性,以前老辈人常用它打墓碑雕花什么的,现在没这手艺了,也就砌个墙,盖个瓦。”村长语气里有些感伤,扔下手中的石片,狠狠踢了一脚。
    见他有些不开心,拍了拍手上的泥,递给他一根烟,点着火,抬头见那些开石人不时在打量我俩,就晃了晃手中的烟,喊到:“歇会吧,过来抽只烟。”
    “这些酣货,还让人给你们点着吗?”村长觉得有些意外,但见我这样随和也显得十分高兴,笑骂着对那几个人说。
    几个人磨磨叽叽围过来,客气的接过烟,就着村长手中的烟,接着火,吸一大口:“好烟!”
    围坐在石头上,抽着烟,随意闲聊着,气氛也就不拘束了,我踢着脚下的石片,突然有个疑问,这一突想日后竟给这村子带来意想不到的财路,这里先不说。
    “这东西做其他的行吗?比如铺地什么的。”
    “行啊,村头破庙就用这东西铺的,几十年了,也没见坏。”几个人七嘴八舌的说。
    村长低头抽着烟,抬头望了望我,探询着问:“周老弟住的是楼房吧?”
    “没有,不习惯,住个独门小院。”搞不清他在想什么,随口答到。
    “那感情好,要不用这石片铺个院子如何?别嫌土,是个好东西!”村长一脸的喜色,还是厚道,按照他的心思,受人礼物,得有还礼,也许是终于找到能送给我的东西。
    “这?不了,太麻烦。”有些疑惑,暗想城里现在瓷砖都不大用了,谁还用这石头,没好明说,找借口推辞吧。
    “不麻烦,不麻烦,就凭老弟这好脾气,这点事容易。”村长见好不容易想到的东西,送不出去,那不还得慢慢琢磨心思,有些急。
    几个开石人也帮着村长说,石头是现成的,自己修房又不急,就用这些了,说着话村长开始安排人,问我估了估大概面积,吩咐挑那些厚薄均匀没纹印的青石,按一定尺寸砍成长方块,用毛竹条捆扎好。
    我推辞也不起什么作用,只好说如果真要做,我按工付钱,村长说哪那行,推辞半天,见我执意这样,只好打个折中,说买几条烟就行了。村里的小店也没啥好烟,我挑最好的按一人两条的量,抱了一大抱,又让老板送去一件瓶装酒,众人见了,都感到十分高兴,当下就动手砍起石瓦。
    和众人道过别,回去的路上,我又给村长拿了两条烟,几瓶酒,一包糖果,就一天时间,我成了村里的名人,赢得一个‘厚道人’得好口碑,出门就有人不断打招呼。
    几天下来人都熟悉了,又没具体事,整天东家看看,西家转转,一个月转眼就到了,走的那天,整个村里的人都在送我,我的眼睛不由得湿润了,心中是万般滋味,石板老早就有人送到山下通公路的地方,等我走下山,早被人装好了车。
    又是一路颠簸总算回到这个城市,望着涌动的车辆人群,我竟然生出了陌生的感觉。
    回到家,收拾完,下午到单位去报到,给主任汇报了一下,这刘老头还算不错,说是辛苦我了,让回家好好休息去,和同事们闲聊了一会,回家提着村长送的腊猪蹄打车上父母家,吃过饭,说了那的一些风土人情,就早早回家,洗过澡,上床休息了。
    第二天起床,看着满院堆积的石板,不由得一阵好笑,真是麻烦,总不能老堆在那吧,想了想,打电话查了一个施工队的号码,拨过去,说了缘由,不一会,来了两个人,见了这堆石板,竟说是好东西,说新潮绿色环保什么的,真想不到,一句口快,让我赶了一个时髦。
    两人估算了石板的大概面积,说是够多,不如依照石板颜色的深浅,客厅、院子一起铺,我不大懂这些,但听起来还算不错,就依了,两人打电话吩咐其他人拉来辅材,当天就动起工。第二天傍晚,顺利完了工,按照工人的介绍,我装摸做样的验完活,付过帐,感觉还不错,不过湿着看不出师傅说的那种效果,也没法在家呆,锁好门,想不出上那去好,拿出手机翻看,一大堆未接电话,有些熟悉,有些陌生,有一个号重复出现多次,我有些莫名的预感,打过去,关机。
正文 第七章:又一次心跳
    巷子里又迎来一天里最为热闹的繁华时刻,川流不息的路人和各式依在店门口的清凉姑娘打情骂俏,淫声笑语不断,站在门口一阵发呆,习惯性摸摸口袋,这才发现刚才出门太急,烟放在院子的桌上忘了带,懒得开门取,转过身,拐到右边小巷的铺子,让老板取过一包烟,拉开包装,正待抽出一只,手机突然响起来。
    “你还活着,我还以为你死了,正准备给你吊丧!”
    一听这话,我突然一楞,接着‘扑哧’笑了,没别人,除了大龙这哥们会对我这样说话。
    “哦,对不起,单位安排下去扶贫,急着走,忘了打招呼。”点燃一只烟,看着周围的人群,慢条斯理的解释着。我俩说话时就喜欢这样相互打趣,非把另一方逼急了才会住口,套路烂熟,都习惯了。
    “呵呵,不错啊,积极上进,学会向组织靠拢了。”电话那端传出打火机声响,大龙惯有的调侃声随之而来。
    “切,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小子就是一个典型的奸商,还TM挂着政协常委,谁知道你给人上了什么药。”我随口就来,想着他忌讳什么就偏说什么,就让你小子难受。
    “哈哈,急了,不说你了,你现在在那?”没劲,大龙无所谓样笑着说。
    “站家门口,正在想上哪!”路人奇怪的望着一个大男人对着电话乐不可止,回转身子,压低了嗓子小声说。
    “那好,我在北门烧烤喝酒,你过来吧。”大龙的声音有些疲惫。
    “等着!”我应了一声,转身招手打车
    真叫累,一路熬过红绿灯不停的摧残,总算到了地,没等迎宾小姐开口,远远看见大龙一人坐在靠里的位置,虚指了一下,迎宾小姐知趣地微笑走开。
    “来了,坐,小姐,拿个杯子。”
    大龙等我坐下,递过烟,喊着服务员,打着火,我有些奇怪的看了看四周,收回目光,盯着大龙的脸,他脸色微红,桌上就一个杯子,地上已有几个啤酒瓶。
    “看什么看,我TM又不是女人?”大龙神色一转,瞪我一眼,没好气的说。
    “呵呵,改正归邪了,是出家了还是让女人给废了。”好玩!我继续逗着他。
    “废我?那人还没生出来!”大龙声音稍大,周围的食客纷纷望过来,眼中带着责难,我回头望着注视过来的目光笑着点头表示歉意,心里想按说这点酒对他来说不在话下啊,怎么就这状态了。
    “不开心?有事?”看来时心里有事,我收起笑脸,关切的问。
    “没事,哪来那么多废话,喝酒!”他显得有些不耐烦,举着杯对我晃了晃。
    端起杯,举了举,一饮而尽,身后站着的服务生赶紧上前斟酒,我一把拿过酒瓶:
    “我俩自己来,说点事,有事你忙去吧。”小伙子点着头,知趣的走开。
    两人也不说话,一杯接一杯的干端着啤酒,一直喝到快要打佯,服务生可怜的望着我俩,大龙爬在桌上,还在喊喝,我示意拿来帐单,付过帐,拉起大龙把他架在肩上,骗他出去再喝,他嘴里嘟嘟囔囔听不清说着什么,出了门,迎风一吹,弯腰干咳起来,我也觉得难受,拍着他的背,问上那去,“回家!”好不容易拦住车,到家他睡得什么都知道了,陪着笑脸说了一地好话,又看在加钱的份上,出租车司机帮我把大龙架进屋,扔在床上,拉过被子替他盖上,关好门,我倒在旁边什么都不知道了。
    刺眼的光线照得我眼皮发红,我侧了侧身,咯着不舒服,猛然挣开眼,吓我一跳,一人和我对视着,往后一挺身,又看了看,是大龙,原来睡梦中我打横枕在他身上,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酒真不是好东西,就此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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