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了我的女人

第34章


那干吗挂着闲差!”没听到什么八卦,但觉得老刘话还没说完,又续了一句。
    “以前厉害着,算起来,该是这个城市的老一辈了。政治斗争就这样,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没什么好后悔的,不过我听别人闲传,可惜,他也没传说中那样好!”老刘有些郁闷地低叹一声,望着上面发言的人有些懊恼。
    看表情想必在老刘心中父亲在某一段时间里也是他的偶像,这会话里意思透着不满,好象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存在,可我印象中的父亲就和现在上面讲话的人一样完美,虽然对我的管教森严,但言传身教,对人对事,正直无私,从我懂事起,父亲一直是我暗自模仿的偶像。
    “不会吧,别是搞错了!。”怕他发觉,没敢说的太刻意。
    “呵呵,管他对错,随便说说,听别人说老头花着呢,还养有小蜜。”老刘贴在我耳边悄悄嘀咕一句,全然没发觉我对这话的震撼程度。
    “有这事?”得搞清,不能让人把这屎盆子随便往父亲头上乱扣。
    “恩,应该不会错,听人说他以前的老部下楚书无意间说漏嘴流出来的。”老刘觉得我不相信他的话,有些急了,忙找出有力人证,证明并非自己在打妄语。
    “楚书?”这名字印象里有些熟悉,但又说不出具体在哪听过。
    “就是现在市府那付秘书长啊,以前是周老的秘书,听说为了一点小事,两人反目,投靠了周老的对手组织部杜老,没两年就爬起来了,一次多喝了几杯,说起以前的上司,口气里颇有不满,发了几句牢骚,让人听见传了出去,据说,上面还追查过这事,当时在场的人都让人找去,分别谈了话,后来不了了之,但话还是传出来了。”老刘神秘地一一说起事情的缘由,望着上面讲话的人脸有些痛苦地不屑。
    我有点想起来了,以前是有一个年轻人常跟在父亲身后进进出出,有时还逗我玩玩,后来就慢慢少见了,我复员回家后就再没见过,那时到家的人客很多,再说我整天瞎混着,没大留意这些事,现在想起来也许就时那时候楚书慢慢和父亲疏远的。
    “想什么啊?“老刘或许是觉得我有些不对劲,关心的问了问。
    “哦,没什么,好奇而已!”随口找话就掩饰过去了,头顶灯光地映射下,会场里大多人脸带疲态,神情麻木,几乎一个标准模版的复制,稍有神情的少许人,大多在低语,整个会场如同爬满苍蝇垃圾场,嗡嗡声响个不停。
    “后来又听人说,这老头人前两袖清风、一尘不染,暗地里花钱如流水,大方的惊人。”老刘停了一会,待会场嘈杂声一起,又开始地语起来。
    “他家人不知道吗?难道就没听到过只言片语的。”我愈发好奇,疑问越滚越大,想一探究竟的想法越来越强烈。
    “这就叫会演戏啊!不过,政客大多都有好演技,老弟以后也会修成正果的。”老刘不忘打趣的挤兑我。
    “我?绝对不会这样带着面具做人。”我有些发狠,有些决然的说。
    “呵呵,老弟有这想法就错了!是个活人,都在表演,多少好坏而已,恰到好处就是好人,别玩过了就行。强憋着对人对己都是错。”老刘收起笑脸,好心的对我解释着。
    “恩,谢谢老哥,我记下了。”这会才发现刚才嗔念突起,一不小心钻入牛角,差点没法出来,多亏老刘提醒,心怀感激的对他说。
    “呵呵”老刘回头笑了笑了,没做声,和身旁人说着什么。
    父亲真是这样的人吗?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没法判断事情的真伪,我再次看着台上讲话的父亲,突然感觉他挺直的身躯稍稍有些畏缩,而他面前的低矮地发言台,徒自增高了很多,显得空旷落寂许多。
    稀稀拉拉的掌声起,父亲收起手中的发言稿缓步走下去,不知道是站的太久还是在我疑惑的注视下有些感应,下台阶时稍稍锒仓地赶了一步,身旁的服务人员忙搀扶了一把,手上地纸无力地落在地上,会场嘈杂声骤停再起,乱成一片……
    后面地会议再没高潮出现,发言人轮流上场重复阐述了会议地目的意义,接近下班时间主持人终于宣布散会了
正文 第四十一章:丽雅的父亲突然病了
    第四十一章:丽雅的父亲突然病了
    残阳如血,跟在人流后我看见父亲蹒跚的上了车,渐渐远去,人群嘈杂了一阵也都散了,各自奔忙在属于自己的那条轨道上幸福地忙碌着。
    推说有事,和老刘道过别,装出匆忙的样子走出视线溶入人海中,拐进路旁一个小公园无聊的坐在树下发呆,看着一群游戏地孩子灿烂如花。
    实在不敢相信老刘的说法,那答案对我记忆中的美好印象纯粹是个颠倒,一件众口烁烁,确凿连连的宝物,突然有人告诉你那是赝品、假货,无法估量的宝物立即变成一种负担,那种沮丧的压抑,无法承受的挑战,让人如何抉择?
    “叔叔,你在干吗?”恍惚间一个童真的问话打断我,抬头一看,一个5、6岁的小姑娘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注视着我手中无意识拿出的烟,我不由得脸色发烧,伸进口袋掏打火机的手偷偷放下,左手用力一握,把手中的香烟捏成一团,起身扔进垃圾箱,面对孩子的笑脸,实在无力相迎,尴尬的笑了笑,逃离了小花园……
    沿着马路背阴地一面无聊的瞎转,熙熙攘攘的人流擦肩而过,分不清谁是朋友,谁又是假想中的敌人,俗话说:百年修的同船度,千年就是共枕眠,真是这样,那我前世不是乞丐就是浪子,风餐露宿或者醉卧美人膝,江湖里游荡,“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掏尽,红尘俗世几多娇!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嘟、嘟——”一阵急迫的鸣笛声吓我一跳,稳稳神,打量了一下四周,虽然有些神情恍惚,但我绝对走在人行上没敢溜上车道,心中不免有些恼怒,绷直身子回头就想破口大骂,只见大龙开着车缓缓行进在路旁,裂嘴对着我傻笑……
    “干吗?有病了!”大龙关切的侧头看了看我的脸,真诚地眼神里透着疑问。
    “没有,有些闷而已。”说不得,以前许多事我都可以找他聊聊,烦闷苦恼,一泻无余,可今天这事只能装在心底,暗自叹息。
    “哦,而已!呵呵,那就没事,找地方聚聚,在叫个人让你倾诉一翻如何?”大龙一脸坏笑的盯了我一眼,左手拿稳方向,右手拨打手机。
    “不用叫人了,找地方喝点就行!”我知道他在叫谁,自从上次到现在一直都没联系过丽雅,一是真忙,二来是不知道能她一个什么承诺,与其如此,还不如就此罢手,可我知道心中的那份牵挂,越压抑反抗的力量就越大,一直蠢蠢欲动想要冲破樊笼,做人做到我这个地步,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那就叫做‘失败’。
    电话响了好一阵没人接听,大龙回头做出疑问的表情望望我,见我没反应,回过头继续拨打,看着他热心的样子,我有些感动,忙侧过头看窗外穿流的车……
    “喂,忙什么,电话都不接?”大龙半开玩笑的大声喊着:“什么?听不清,大声点,哦、哦,要紧吗?哦、哦,我和小刚马上赶过来。是、是,他也在,恩,好了,你先别着急…”不知道电话里说什么,大龙嘟嘟囔囔像个老家庭妇女样不停的安慰丽雅,那感觉不由得让我也跟着着急起来`。
    “咋了?”连忙问他,大龙放下手机,注视前方,双手紧扶方向:“丽雅说他爸爸突然发病了,母亲身体原本就不好,一着急也晕倒了,丽雅没经历过这种情形,整个蒙了,不说了,我得好好开车,我俩赶快赶过去吧!”大龙加大油门一脸冷静的晃过一辆辆车……
    “要救护车了吗?你父亲以前有什么病吗?”看丽雅父亲脸色苍白,摸摸手腕脉搏缓慢。
    “要了,说是马上就过来,不过这会正是下班的高峰,也许有些慢。以前也就是心脏不太好,其他没什么,已经服过硝化甘油了。”实话说丽雅真是一个坚强的姑娘,面对这种混乱地局面,还算沉着冷静,邻居也算不错,都在前后搭手帮忙。
    “丽雅你别忙了,找个薄点的毯子替你父亲盖着,请邻居门小点声别太闹了,算了,我去说,你守在在这别动,不要让你父亲一人独处,有人在旁陪伴安慰,对患者而言是非常重要的。”心脏病对于老年人说算是一个常发病,因此平时里比较关注报刊上介绍的一些方法,一知半解,这会拿出来临时支应,有点像个老师样。
    “你母亲没事吧。”想起大龙说丽雅母亲也晕倒了,进屋没见着,忙追问。
    “哦,妈妈贫血,忙前忙后,太累了,突然一急就晕了,这会躺邻居家里,好多了。”
    “哦,那就好。你也别着急,没事的。”
    “恩,谢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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