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了我的女人

第36章


    “全国人民都这样,干吗你要特别待遇,慢慢熬吧!咿,你不说我还忘了,你也该找个人好好过日子了,这样总不是个事!”不知道大龙咋想的,隔三岔五身边换着姑娘,没个稳定下来的迹象。
    “你以为我不想!人笨就这样。你小子往家领姑娘时,我还不知天日整天胡混着,等醒过神,好姑娘都让你们这些色狼骗光了,想想,再等等吧!得,你们第二春又开始发芽了,没完没了,一茬接一茬,中间不代间隔,好人都没法活了。”理由真充分,牢骚满腹,道理一套接着一套往外蹦。
    “呵呵,你也敢说自己是好人?祸害了多少无知妇女,按头几年那规矩,你早啃窝窝头了,还让你这样在外面逍遥自在,政府有双慧眼的,等着我给你送饭吧!”看他那得意样得打击打击他的嚣张气焰。
    “这话可是你说的,真有那么一天,记着给我送饭,不然,嘿嘿,小心我举报你是幕后黑手,看你那瘦身板能经受几天折腾。”顺杆爬,这小子就这德行,说起话来常常让人苦笑不得,不过我知道正式场合上他绝对不会这样。
    “看看,说着说着流氓本性就暴露无疑!看你还是混江湖的,没一点江湖义气。”我俩没事常这样斗嘴,胡说八道,没个高低,但谁也不会把这些放在心上,全当是友情的另外一种沟通延伸。
    “呵呵,别绕我,我义气了吃窝窝头,你在外面美女泡着,小酒喝着,现在还有什么江湖,老人们打下的江山下就让你们这帮坏小子给搞坏了,把别人当枪使,自己歪在后面还笑那人是猪。”歪道理真多,我知道了香港导演为何演义西游记了,想在那唐僧一样老板的阴影下,孙悟空活的是多么痛苦了。“看样子你开心多了,你小子就这坏德行,自己难受就找我垫背,今晚你得好好平服一下我那受伤的心灵了吧。”
    “呵呵,行啊,上酒楼我签你名字就得了,上小摊我自己付现金,说说,想去哪?”
    “这有选吗?得,看你那钱包饿的也快哭了,喝点啤酒来点烧烤,给你省点是点。”
    ……
    几杯冰啤灌下肚,神经麻木了许多,看周围的景物样样可爱,身后几人喝酒时的吵闹声也显得十分亲切,仿佛一下子回到旧日光影中,慢慢品位时光的流逝。
    “说说,干吗不高兴了?”大龙见我脸色好了许多,装做不经意地问。
    “哦,没什么,来,接着喝。”我自己都拿不稳的事,多说无意,再说,那事我也说不出口,我总不能对大龙说‘我怀疑我父亲有问题’,虽然我身上有些反叛的性格,但绝对做不到如此叛逆。
    “别把事放在心里,既然不想说就不说,活着本身就累,干吗不找点开心事想想。”见我脸上阴晴不定,大龙没在继续问:“我说,你也该找点事做了,忙着也许会减少你的胡思乱想,虽然你整天没个正型,但我知道你不是甘愿寂寞的人,心机太重不好,别瞪我!我还不知道你,打小就想着做大事,可你也得让人看看你能做才行啊,不练练,显露一小手,谁会记得你。这和生意同理,站岸上不知水深,老是说这容易那简单,自己做如何如何,下来一试,完全不是那么回事,经验只能是自己慢慢摸索,书上教的全叫废话,砸钱的招,有那本事自己不去练,在那使劲赚什么吆喝!”
    “呵呵,你给我个差事得了,我上你那打工如何!”知道他好意,可我嘴上就是不服气,依旧插科打诨。
    “你?得,算我没说,你爱匝地匝地,喝酒!”大龙看我嬉皮笑脸的样子,知道我在胡说,白我一眼,端起酒一饮而进,放下杯不在理我。
    “我就哪么没用?”
    “你不是没用,而是让那破制度给毁了,不是我挖苦你,你们这号人我见多了,嘴上能跑火车,做事屁不顶,干啥坏啥,还老赖别人,在好的人啊!制度里一呆就废了。趁年轻,赶劲往上,熬个一官半职,免得老了日子难过。”大龙低头看着杯里涌起的泡沫,一个起一个破,前仆后继,渐渐归于平静,杯心中旋起仿佛哭过的泪痕,着实让人心烦,用力一摇,泡沫再次泛起,就此一个饮下……
正文 第四十四章:夜访高人
    第四十四章:夜访高人
    “你也别在心里嘀咕了,我知道你不服,要不我领你去个地方?”大龙见我不说话,望了望灯火明亮的远处,收回神接着又说:“那人很忙,能不能见到就看你运气了。”
    “见谁?”话里透出的那股神秘气息,勾起了我的好奇。他没说话,端起啤酒杯对我晃了晃,一口饮下。
    “一个难以说清身份的人。”大龙望着我笑了笑:“去见见?”
    “见见!”对于这人,话多的大龙再没提只字片语,一言不发的结帐上车,那气氛让人突然觉得很压抑。
    车拐上主道,向着这个城市的南方一路飞奔,穿过熙熙攘攘的中心广场、金融街、高新区、穿过南门、镇南桥,然后右拐,出了汉南路,再拐、上了一条小道,后面的地方我都不认识了……
    “下车!”一路上只顾开车让车的大龙突然停下车,终于再次开口。
    “这是哪?”跳开由于车骤然而停扬起的一阵尘土,我定神看了看四周,一个不认识的小山村笼罩在昏黄的月光下,几只对我们突然闯入的狗明显有些不耐烦,不停地长吠,渐渐整个村子的狗一起闹腾起来,房里地灯乍亮,传出呵斥声……
    “那人就住这,如果在,这会一定开了灯。”大龙头里走着。
    “有这么神秘吗?”从大龙说起这事到现在,这感觉既让人亢奋,又让人讨厌,总觉得神秘地有点过了。
    “我说过神秘吗?”好象没说过,既没说过找这人干吗?也没说过这人能做什么?整个一哑谜,或者什么也不是,因为既没谜面也没谜底。
    “到了,就这。”闷头走了一会,大龙停在一个普通的农家小院前,终于又说了一句话。
    月光下,眼前这个院落显得实在无趣,一圈土坯垒起的院墙,刚好挡住人们向里窥探的视线,也许我没说明白,那我换一种说法:这院墙既不新,也不破旧,无法给人任何想象空间,换用词来表达,只能是“普通”。
    “黄叔在吗?”大龙站在院门前,轻拍着门小声叫,“咯吱”一声,门向里自然分开,一片灯光撞上大龙的身体,无法穿越,就此停顿,其他的光继续滑向远方……
    “谁?哦,大龙啊,关上门进来吧。”果真如大龙所说,屋内开着灯,门口稍暗处,站着一个模糊的人,张口叫出大龙的名。“这么晚了不睡觉,跑这干吗?”
    “我带了个朋友,他遇上些事。”大龙见我没动身,拉我一把,很正经的说话。
    “哦,遇上了事。进来坐吧。”那人进屋站在灯光下让我看的分明了一些,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年龄看不出来,只能说是中年人了,不用我再解释了吧,就是普通,随便放哪都可以忽略不计那种。“唉,谁没个事,事加事就是一辈子,哪起哪解,多想就叫烦恼”那人嘀咕着走进后屋,叮叮当当取杯放杯,接着是倒水声,再接着就是我慢慢喝着那杯茶。
    “黄叔,你抽烟。”大龙双手递过去烟,打着火。
    “哦,我自己来。”那个叫黄叔的人接过烟,档住大龙打着的火。
    “黄叔今晚消闲啊!没人打扰。”大龙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转身递给我一只烟。
    “没人打扰吗?那我该睡了。”黄叔装着起身,望着大龙取笑了一句。
    “嘿嘿!”
    “先说,你的事,该说的我都说了,再说还是那几句,要不再复习复习?”看样子大龙和黄叔应该很熟悉,不动声色的开着玩笑。
    “不麻烦你老了!”大龙摸了摸头,无可奈何的说。
    “小子,我有多老,说说?”黄叔话里透着不满,可神色依旧。
    “没有,没有,你老年轻着,今年20明年18。”也许是让人抓住话茬,大龙嬉皮笑脸的插科打诨。
    “去,没正型!老了不死,那叫妖怪。哈哈哈哈哈,臭小子学能耐了”终于憋不住笑,黄叔乐的手中茶水溅了一腿。
    “小子,心事太重了。”黄叔望着我板起的脸,不开心的摇头说。
    “黄叔,麻烦你老帮他解解。”大龙见话题好不容易转我身上,小心的说。
    “如何解?遇上事只有两个方法,解开或者绕开。解铃还需系铃人,在哪系上就在哪解开吧,打进屋我就没见你笑过,绷着脸装没感觉也是一种办法,麻醉一时算一时,事就让它悬着。”黄叔自言自语的唠叨着。
    “黄叔,我?”知道他在对我说,可恨的是,我无法明说出了什么事,真叫无奈。
    “我什么?无法说出口,那就别说,只是心结越绕越死,许多事早晚得面对,俗话说‘早死早投生’,话糙理不糙,别人能教给你的都是方法,如何做靠你自己,事没对错,看你如何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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