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驯逃妃,臣妾有毒

这一次,真的不会骗你(二)


话外音:某人,一个好消息,一个不太好的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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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夜晚似乎真的有些不同,从卢府回到大内,荀笛感觉自己嗅出了些铁马金戈般的杀气,这种不明所以的感觉,在看到多日不见的汲乐出现的时候,更加深了一些。
    荀笛站在乾清殿外,略有些茫然的看着宫灯在阶下投下的斑驳光影,他知道汲乐有事瞒着他,但是他并不在乎这个,他在意的是,最近皇上的表现的确有些不同寻常……这种不同寻常大概是从,何时开始的呢?
    似乎是从……他看着远远的黑沉沉的宫楼檐瓦,是从若影进宫以后开始的?
    其实自己也感觉到了一些,她的不同。象是种错觉,有时候会觉得似乎已经认识她很久了,久得象是可以以命交托的知已。
    “白首如新,倾盖如故”,依稀记得自己那晚对她也说过那样的话,那时候她流着泪对自己说“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也许是因为难得见她流泪,所以记得她每一次流泪的样子,那么清晰。
    她也曾为自己流过眼泪吧,那个凌晨,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清晰的感觉到她滴落在自己脸上的泪水,冰冷的,很温柔。
    更深漏残,竹板敲击的声音令荀笛讶然的睁大了双眼,她和她,若影和吕莲衣,两个不同的人,竟然在他的记忆中迭加成了同一个人影。
    自己果然中邪了吗?他转头看了一眼紧闭的寝殿大门,微微蹙起了双眉。
    寝殿内并不明亮,隔着跳跃的烛火,汲乐有条不紊的向公孙步衍呈报自己这一个月来获得的所有讯息。
    讯息的后半都是与楚若影有关的,汲乐不太明白皇上为什么命他去查,而让他不安的是,对于楚若影他的确几乎可算一无所获,她的来历,她的过去,几乎无迹可查,无踪可循。
    可是这样的结果却似乎并没令公孙步衍失望,相反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笃定。
    “是吗,六年以前没有一点相关的讯息?”公孙步衍沉吟着,突然又问,“那孩子呢?”
    “陛下,臣办事不力,关于这孩子的确查不到一点可用的讯息。不过……臣从胭脂楼打听到一点奇怪的地方,从四岁起这孩子在中秋节后,朔月之日会突发怪病”
    “什么?!”公孙步衍声音突然拔高,令汲乐吃了一惊,他从来没见过公孙步衍这样的状态,完全象是一种失控。
    “是什么病症?”
    汲乐觉得那一定是自己的错觉,竟然会感觉到皇帝平静的声音里有一丝颤抖。
    “臣实在无能,未能探明是什么病症。”
    他根本不可能想象,公孙步衍此时的心情又岂是一丝颤抖能够描述的。一贯冷静理智,长于识人辩物的公孙步衍陷入了有生以来从未经历过的混乱之中,他一直以来耿耿于怀的事情,似乎有了一个完全匪夷所思的解说方向,而这个新的可能一边令他激动不已,一边又将所有的一切罩上了一层更厚重的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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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话外:
    好消息就是:某人你心心念念想看的场景大概四更以后就可以看到了,我已经码好了。
    不太好的消息就是:因为这段时间更得太厉害,存稿快没了,本人准备持续几天的一更,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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