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同人之又一个赌局

第4章


没办法,最近灾情不断,钦天监又屡次上奏天生异象,怕一时是不得安宁了。”轩辕朗放下笔,揉了揉眉心,苦恼地说。
“那也不能累垮了身子啊,来,吃点夜宵吧。”
轩辕朗笑笑接过她手中的汤碗,搅动着勺子,突然问道:“这几日,千骨和你传信了吗?”
轻水看着他高贵伟岸的身影,不觉落寞道:“没有,听十一师兄说千骨和尊上下山游历去了,许是过两日就会来看你也说不定呢,你不要太担心。”
“哈!我倒不担心,就是想她了。”轩辕朗应道,低下头开始专心致志地喝汤。
轻水忍不住走上前从背后轻轻环住他,声音低的恍如细蚊,“你难道永远也看不到我吗?”
轩辕朗心上一软,泛起酸涩,说不清是什么感觉。终究还是放下瓷碗,慢慢转过身,将她拥进怀里,“我答应过千骨,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轻水慢慢闭上眼睛,无奈摇头,她只比花千骨晚遇到他几年,却注定要错过此生。
“朗哥哥!”两道身影从半掩的窗户跃了进来。轩辕朗忙推开轻水,将她护在身后,待看清来人的相貌时又不禁大喜,“千骨,是你!”
花千骨和朔风在案前站定,花千骨急切地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仍是不确定地问道:“朗哥哥,你没受伤吧!”
“怎么会呢!我法力高强,谁能伤得了我!"轩辕朗哈哈大笑着将花千骨抱在怀里。
花千骨瞥见轻水黯然的神情,尴尬地推了推他的胳膊,从他的怀里窜了出来,清咳一声道:”是这样的,朗哥哥,我需要你的轩辕剑,你能不能借我用一下。”
“没问题!”轩辕朗干脆地从墟鼎中取出剑就要递给她,却被一只素手拦了下来。
“轻水,你干吗?”
“殿下,不可以,你难道忘了前两日天山派掌门来找你时说的话吗?”
花千骨和朔风对视一眼,同时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一丝惊讶。花千骨拉起轻水的手,问道:“天山掌门来过?他说了什么?”
“他不仅来过,还将由天山派收藏的崆峒印交给我,说是拜托我代为保存一段时间。他还说,在他取回崆峒印之前,无论什么人来借神器都不可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只怕妖神会提前出世。”不等轻水回答,轩辕朗抢先接过了话,剑眉紧皱,一时左右为难。那天山掌门不像是开玩笑,也没必要拿这种关系天下苍生的事情开玩笑。况且近日确实屡屡天生异象,自己也一直是小心守护神器,可这是千骨来向他借呀,让他怎么好拒绝!
“是啊,千骨,你就别让陛下难为情了。再说了,你突然赶来借神器干吗?”轻水收拾起黯然的心情,挽着花千骨的胳膊,柔声说。
“不行的,我一定要拿到神器,不然....."师傅!花千骨紧咬着下唇在心里默念着白子画的名字,不能放手啊!
轻水看她不愿多说,便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一直默立在一旁的朔风身上,可朔风也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朗哥哥,我求你!如果真有什么错处,都有我一人承担!”花千骨扯着他的袖子苦苦哀求。
“不行!千骨你难道还不明白,我怕的不是自己怎样,我甘愿为你付出一切!可是我怕你一失足成千古恨啊!神器我是不会借你的,至少现在不行,你明白吗。”轩辕朗狠心抽出衣袖,坚决地说,帝王那蔑视九天的傲然之气自然天成,令轻水为之倾心,却也令花千骨为之心寒。
“朗哥哥,你当真不肯把神器借给我吗?”
“只有这件事绝对没的商量!千骨你要做什么非得要用神器呢?”
“我....."不能让别人知道是为了师傅,不然师傅一定会很痛苦的。花千骨黯然摇了摇头,缓缓抬起一只手,说:“朗哥哥,神器我拿定了。只好委屈你先好好休息一会了!”
话音未落,一道紫光射出,击中轩辕朗。只见他从脚开始慢慢的石化,最后竟完全成了一尊石像!几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住了,轻水捂着嘴扑到他的身上,哭号道:“陛下,陛下!”
轩辕朗仍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动不能动,轻水的泪珠顺着冰冷的石身滚落,花千骨捂着胸口一下子跪倒在地,似乎有什么无法承受的压力一样,而朔风则猛地跃身冲出窗外,浑身戒备。
“千骨啊千骨,你难道不知道他有多爱你吗?泥怎么可以伤害他!就是为了神器吗!”轻水指着花千骨声泪泣下地控诉道,柔美的面孔因愤恨而扭曲。花千骨却是恍若未闻般,盯着自己的双手呐呐道:“不是我,不是我,究竟是谁?????”
轻水盛怒之下一把抽出案上的宝剑,毫不留情地朝她的心窝刺来。“当!”眼见花千骨就要血溅金銮时,自她身前横过一把剑,挡开了轻水的攻势。
“朔风你让开!”轻水提着剑咬牙切齿地低吼道。
“不是千骨做的,轻水你冷静点。”
轻水根本不听他的解释,扬剑又要刺来。花千骨,我好恨!从小到大你事事都比我强,所有人都对你好,什么你都跟我抢,师傅你跟我抢,我爱的人也满心满眼只有你,好,我认了,可你居然还伤害他!花千骨,你该死!
眼见轻水已经被仇恨扭曲了心智,朔风无法,趁着她冲过自己身边的机会一掌劈在她的后颈处,将她弄晕过去。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平在轩辕朗身边。回头一看花千骨,仍然浑浑噩噩的,嘟囔着“不是我”。朔风无奈,只好又亲自出手从轩辕朗的墟鼎内找出两件神器,塞给花千骨,就拎着她飞出皇宫。大殿四周的禁卫军听到动静正纷纷赶来,再不走只怕不好收场。
越来越麻烦了。
朔风拉着花千骨御剑而行,凌厉的风刮在脸上让花千骨逐渐清醒了过来。“不是我做的,我一开始只不过是想让朗哥哥暂时昏睡过去,没想到?????”花千骨默默垂泪,想起轻水的话,心里十分的难受。
“我知道不是你。当时我站在你的侧面,清楚地看到那道紫光是擦着你的手臂射向轩辕朗的,只不过落在轻水眼里就成了你施的法术了。”朔风拉着她的手紧了一紧。
“所以你就追出了窗外?”
“恩,当时我突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所以就追了出去,想看个究竟,可是什么也没有找到。”
花千骨叹了一口气,刚要说话,一只淡粉色的纸鹤落在了她的肩膀上,“是幽若。”花千骨接下纸鹤,对朔风解释道。纸鹤在花千骨掌中自动展开,现出四个潦草的字:速回长留。
“幽若幽若,你们在哪啊!”
一接到幽若的传书,花千骨和朔风立刻御剑飞回长留,小心翼翼地摸上绝情殿,只见白子画日常的房间里一片狼藉,屋内但凡能砸的瓷器玉器通通成了碎片,向来纤尘不染的墙壁上还触目惊心地残留着几抹血迹
花千骨心里咯噔一下,朔风眼明手快地扶住她,沉声道:“千骨你先别慌,当务之急是找到尊上。幽若法力不弱,一般人轻易也近不了她的身。”
“我只怕是南无月又来找麻烦。”
“骨头师傅!”幽若脸色苍白地从后殿冲了出来。
“幽若,师傅怎样?”花千骨急忙拉住她问道。
“跟我来,尊上的毒发作了好几次,开始我还能抑制下去,可现在越来越厉害,
近来还频频吐血,我输进尊上体内的真气就像是泥牛入海,毫无作用。实在没办法才叫师傅你回来的。”
朔风拉着花千骨御剑而行,凌厉的风刮在脸上让花千骨逐渐清醒了过来。“不是我做的,我一开始只不过是想让朗哥哥暂时昏睡过去,没想到?????”花千骨默默垂泪,想起轻水的话,心里十分的难受。
“我知道不是你。当时我站在你的侧面,清楚地看到那道紫光是擦着你的手臂射向轩辕朗的,只不过落在轻水眼里就成了你施的法术了。”朔风拉着她的手紧了一紧。
“所以你就追出了窗外?”
“恩,当时我突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所以就追了出去,想看个究竟,可是什么也没有找到。”
花千骨叹了一口气,刚要说话,一只淡粉色的纸鹤落在了她的肩膀上,“是幽若。”花千骨接下纸鹤,对朔风解释道。纸鹤在花千骨掌中自动展开,现出四个潦草的字:速回长留。
“幽若幽若,你们在哪啊!”
一接到幽若的传书,花千骨和朔风立刻御剑飞回长留,小心翼翼地摸上绝情殿,只见白子画日常的房间里一片狼藉,屋内但凡能砸的瓷器玉器通通成了碎片,向来纤尘不染的墙壁上还触目惊心地残留着几抹血迹。
花千骨心里咯噔一下,朔风眼明手快地扶住她,沉声道:“千骨你先别慌,当务之急是找到尊上。幽若法力不弱,一般人轻易也近不了她的身。”
“我只怕是南无月又来找麻烦。”
“骨头师傅!”幽若脸色苍白地从后殿冲了出来。
“幽若,师傅怎样?”花千骨急忙拉住她问道。
“跟我来,尊上的毒发作了好几次,开始我还能抑制下去,可现在越来越厉害,近来还频频吐血,我输进尊上体内的真气就像是泥牛入海,毫无作用。实在没办法才叫师傅你回来的。”
“快带我去看师傅!”
幽若点头应道:“在静室,师傅快跟我来。”
静室之中。白子画被幽若安置在冰床上,脸色苍白如纸,眉间淡得几乎看不见的掌门印记上浮着一层黯黑的雾气。花千骨膝盖一屈,跪倒在他的榻前,哽咽道:“师傅……”
幽若怕她太过伤心,急忙上去拉她,“师傅,现在怎么办?”
花千骨又跪了半晌,抹去眼泪,轻声说:“朔风、幽若,你们俩先去外面守着,我来替师傅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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