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同人之又一个赌局

第15章


抬起头只见白子画正以一种浸满杀意的眼神死盯着他,手中的横霜剑嗡嗡作响,看来是急不可耐地想要再捅他一剑。梁渠满不在乎地揩去脸上的血,无视众人,一脸挑衅地看着白子画,“长留上仙可敢与我比一比?就赌我怀里这个美人儿。”
白子画扫了他一眼,缓缓抬手,“本尊不会输。”这便算是答应了。
好!”梁渠拍掌笑道,“长留上仙就是比那帮俗人爽快多了。不过这里太吵闹,我们换个没人的地方。先走一步了!”
众人还没弄明白怎么一回事,梁渠已是抱着花千骨飞快第转身,一点青光,转瞬消失在天际。
这景象和当年杀阡陌带走小骨最后一魄时如出一辙,又想起刚才他对小骨的亲密,心头火起,长袖一甩,化作一阵风追了上去。
余下的人面面相觑,这就完了?皖辛和凝华在心中暗暗祈祷,老天保佑,千万不要再出什么差错!
白子画一路追随着花千骨的气息,眼前的景色越来越熟悉,定睛一看,竟是到了绝情殿后山的禁地,绝情水的源头。
而此时面对的情况几乎让他窒息--------花千骨被困在一朵雪莲花形状的浮云上,已然昏迷不醒。这朵浮云正颤颤巍巍地飘荡在离绝情水不足一尺高的地方,激荡的绝情水不时有几点水花溅到云彩的边缘。看的白子画是胆战心惊,绝情水之于他与小骨无异于是噬骨的毒药,两情相悦已到深处,一丁一点都沾染不得。
可现在......
白子画双手握拳,青筋暴起,双目赤红,突然,横霜剑铮鸣一声脱手而出,直直挺立在白子画身前,戒备森严。
“啪啪。”几声清脆的击掌声传来,梁渠一脸笑意地从树后绕出来,“不愧是兵器谱上有名的兵器,厉害厉害!”
“把小骨放下来。”白子画手腕一转,横霜剑锋利的剑尖直指梁渠。
“哦?”梁渠看着白子画,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手指朝着浮云轻轻一点,花千骨便又下落了一些,这个高度绝情水已堪堪能打湿她的裙脚。
“够了!”白子画怒吼,横霜剑挟卷着杀气破空而来。
梁渠叹了一口气,身形快速地移动,下一秒已飞到花千骨的身旁,挑衅似地吻了吻她的发。
白子画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激怒他威胁到小骨的安危,“你究想怎么样?”
“怎么样?尊上这话说的!说来我与尧尧好歹也是青梅竹马,我为尧尧所付出的远在你白子画之上。可尧尧口口声声只爱你一个,凭什么呀?”梁渠双臂抱在胸前,往云上一靠,云彩不堪重负又往下沉了沉,白子画的心也紧跟着沉了下去。
“别再动了!”白子画颤抖着伸出手想要阻拦,却无能为力。长留上仙何曾这样的狼狈啊!
“心疼了?”梁渠吊儿郎当地笑了笑,“行啊,你满足我一个条件我就放过花千骨。”
“你说。”白子画声音沙哑地说道。
“素闻这绝情水饮下可有奇效,我却从没见过。尊上,你可不可以给我示范一下啊?”
“你!”
“喔,当然,如果尊上没胃口不想喝也没关系,反正听说喝和沾是一个效果,花千骨正好就在这水面上,你说我把她推下去是不是也能满足我的好奇心呢?”说着,梁渠果然又将云头压低了一些,笑盈盈地看着白子画。
“别!”白子画心疼的几乎不能呼吸,他与小骨终究是要历经生离死别,而不能生生世世吗?不过,能护她周全也好......
“我喝。”神色平静,语调安然,好像只不过是做了一个最简单的决定,白子画向绝情水走近。横霜剑感念到主人的危险,嗖的一声拦在白子画身前,白子画却越过横霜,继续往前走,横霜不死心地自动像梁渠发起攻击,可连梁渠的衣袖都没碰到半块就被一股劲力拉回地上,“不要胡闹。”白子画一把将忠心护主的宝剑甩在地,视线始终紧紧盯着昏睡的小骨,有不舍,有迷恋,有坚决,有遗憾......
不过几步,已到水边,白子画最后深深忘了花千骨一眼,好似要将她的模样刻进骨子里,然后便俯下身子,准备饮下那噬骨腐心的,绝情水。
“慢着!”
白子画身形一顿,缓缓起身,只见半空中梁渠站直身子,收起了一脸的不羁,严肃地说:“还有件事要跟你说,花千骨怀孕了,产期就在最近,而且如果我没诊错脉,是对双胞胎。恭喜啊,你要当爹了。”
白子画浑身一震,抬起头死死地盯着他,像要将他剜出一个洞一般,“不可能,我们......”
“哼!你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最清楚!”梁渠冷哼一声打断他的话,瞪着白子画的目光像一把火。
白子画脑子里轰的一下子,他的孩子?究竟是几时有的?难道就是瑶池仙会那一次?
这一瞬,再难以压抑心中的澎湃,白子画飞身上前,想要抚摸花千骨的小腹。梁渠却又是猛地一压,云彩颤悠悠地又落了一落,生生阻住白子画的脚步。
“喏,喝吧。”梁渠随手化出一只玉杯,自己探下身子盛来满满一杯绝情水递给白子画。
白子画看着花千骨,喉咙动了动,“小骨......”
“到底喝不喝!”梁渠似乎不耐烦了,端着玉杯的手一倾,眼看一整杯绝情谁就要浇到花千骨身上。
“不要!”白子画怒吼道。
“那你喝。”与他相比,梁渠十分平静,就像是在看一场好戏。一抬手,玉杯就自动飞到了白子画手中。
白子画微微颤抖着,终究,还是舍不得啊!舍不得他的小骨,舍不得他们的孩子......
一仰头,手腕翻转,琼浆玉露一般的绝情水尽数入喉。
白子画微微颤抖着,终究,还是舍不得啊!舍不得他的小骨,舍不得他们的孩子......
一仰头,手腕翻转,琼浆玉露一般的绝情水尽数入喉。
一阵眩晕过后,眼前一黑,白子话瘫倒在地,目光所及最后的方向,是他的小骨。
白子画是被一阵婴儿的啼哭声吵醒的。
有些困惑地揉了揉额角,半撑起身子,往四下打量去,此刻他正在绝情殿自己的房间里,一名女子怀抱着什么坐在窗边,那连接的哭声便是从那儿传来的。
夜已过尽,晨光熹微从窗子透入,那女子背光而坐看不清面孔,但她低头哄逗孩子的模样却让白子画感到莫名的温馨和满足。
孩子......
孩子!
“小骨......”声音极轻,恍如身处一个梦境,生怕声音稍微大些便摧毁了这如梦似幻的场景。
窗边女子闻声抬头,抱着孩子走到床边,轻轻笑了笑,将孩子递给白子画,说:“这是那个大一些的男孩儿,上神几个月前就起好了名字,男孩儿叫长安,女孩儿叫长宁。”
白子画小心翼翼地抱起孩子,在听到凝华报出两个名字时,嘴角抽了抽。他的小骨还真是......不过寓意好,她喜欢就好。
“小骨呢?”
“人家刚为你生完孩子还不许歇歇?”凝华撇了撇嘴,一抬下巴,说:“喏,就在隔壁睡着呢,你自己去看看吧。皖辛陪着她呢,还有你们家小长宁。”
话音刚落,一阵风闪过,面前已没有了人影,连带着小长安也不见了踪迹。
过河拆桥......凝华双手握拳,愤恨地仰首望天,无语凝噎。
白子画轻轻地推开门,又快速地关上,他记得七绝谱医谱里有记载,产后切忌受凉。闪身进屋,只见皖辛靠在床头似乎是累极了睡了过去,而他的小骨也正躺在床上酣睡,脸蛋红扑扑的,几缕发丝被汗水沾在上面。在她的手边还有一个安静的婴儿,瞪着大眼睛,乌亮的眼珠像是熟透的葡萄,骨碌骨碌地转动,纯净的不染一丝尘埃,像极了花千骨。
长宁,他的女儿......
怀里的儿子一直不太安分,虽然刚才已被凝华哄的止住了啼哭,但现下小东西发现自己似乎被人遗忘了,遂扁了扁嘴,大眼睛扑闪了几下,“哇!”的一声放声大哭起来。
被这魔音穿耳的架势一闹,该醒的、不该醒的全醒了。
皖辛本就浅眠,听到哭声顿时惊醒,一下坐起身来。
花千骨也揉着眼睛挣扎起身,抄声源望去。
“小安?”
白子画有些尴尬地冲皖辛点了点头,“小骨,你好些了吗?辛苦了。”
“噗嗤!”
一声嗤笑从门口传来,白子画微微有些恼怒地回头,只见凝华双手抱臂倚在门上,“皖辛,你不觉得你有那么一点点多余吗?”
皖辛一脸严肃地站起身,替花千骨掖了掖被角,又拍了拍长宁的脸蛋儿,便走到凝华身边,依旧严肃地说:“是,我也这么觉得。咱们走吧。”
凝华畅快地大大点头,攀着皖辛的胳膊往门外走去,临出门又回头看了看仍傻站着抱着孩子的白子画,夸张地朝花千骨招手,比了个加油的手势,便拉着皖辛闪人了,看的花千骨连连笑着摇头。
“凝华着丫头,还是这没大没小的性子,也不知道儒尊怎么就看上她了?”
“你就有大有小啦?”白子画走到床边坐下,一手抱着儿子,一手去逗弄女儿,淡淡地逗花千骨道。
也是哈!花千骨笑着摸了摸鼻子,连自己师父都敢追,好像确实是她胆子更大些。
“小骨......”
白子画不等她感叹完,便一把将她抓进了怀里,小长安也被他和长宁并排放在一起。
狠狠地抱着面前的人儿,似乎要把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一般,“小骨、小骨、小骨......”只是想叫她的名字,只是想确定她真真切切、完完整整的在他怀里。
“师父,我在,小骨在呢。”花千骨回抱住他,嗅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声音有些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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