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的贴身笨助理

第150章


“我以为,晓沫会是唯一一个能让我留下来的,可是,她却同样在冬天里把我抛下了……”白俊熙冰凉的薄唇泯着苦涩的笑,眼泪滴在血般红艳的酒里,荡开一圈圈悲伤的水纹。“你怎么这么残忍,这个圣诞节,你又要让姐一个人过吗?”白静淑含着幽怨的泪,害怕他那颗冰凉的心又尘封了起来。“姐今年不是有苏泰哲陪着吗?”白俊熙轻笑的帮她拢了拢凌散的头发,“墨尔本现在是夏天,只有去那个没有雪的地方,我的心才会有阳光。”越说,眼角的泪跃得更多,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滚落。白静淑摇着头,泣不成声的说道,“不…不要,姐姐不会让你走的,她…她说…她说她要回来,俊熙,原谅她好吗?”美丽的水眸闪烁着祈求,目光凄凉的望着男人那张温柔又冰冷的天使面孔。“我不想见到她。”冷冷推开白静淑,独自悲伤的靠到落地窗前,微弱的灯光照得他的身影孤寂颀长。“为了爸爸,原谅她好不好?姐姐其实也很想她的,俊熙。”凄切的声音,在房间里悲痛的漾开,可是,始终打动不了男人那颗已渐渐重新冰封的心。“姐,你不要再说了,我已经订好机票了,明天一早就走。”在A市的第一场大雪来临之前,他必须离开。“俊熙……”见他转身就要走出房间,白静淑急忙唤住他,“如果,晓沫叫你留下来呢?你还走不走?”她一定要找到苏晓沫,让她温暖俊熙的心。白俊熙脚下一滞,楞在原地半晌,尔后,淡淡哀伤的说道,“不可能的,她走了,不可能再回来了…”她选择跟他走了,怎么可能会再回来?语落,他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留下一道清冷的背影伴着白静淑哭泣。“泰哲,帮我找晓沫好不好……呜呜,俊熙他要走了,我怕他这次走了,不知道要等多久才会回来?呜呜呜……”白静淑孱弱无助的哭声在空气里慢慢萦回,握着手机,绻缩着娇躯在角落里微颤的抽噎着。“静淑,你别哭,有话慢慢说。现在情况复杂,晓沫她…….”苏泰哲望着在黑夜里哭得撕心裂肺的小妮子,话梗在喉里都快说不出来了,“你先别哭,等我忙完了再去找你。”说完,面色凝重的掐断了电话。“泰哲…泰哲……”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忙音,白静淑吼了几声后,绝望似的抱着双膝埋头痛泣着。翌日,上午,天气阴霾,整个A市陷入一片矇眬中。白俊熙坐在头等机舱内,幽怨的透着玻璃窗,俯瞰着越来越渺小的高楼大厦。再见了,晓沫!……——威廉世家。总裁办公室内,威廉拓杰一双妖魅的碧眸划过一抹精光,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在报刊上,发出很有节奏感的哒哒声,像在沉思着什么。“Boss……”候在一旁的季梦欣,小心翼翼的唤了他一声。“嗯。”威廉拓杰只是轻轻哼出冗长的声音。“上次,您说…请苏晓沫来公司坐坐……”季梦欣试探性又含蓄的问着。微微一抬眸,威廉拓杰的寒眸冷得蛇蝎女低下了头,不敢直视,“不用了,你先出去吧。”他优雅的点燃一根雪茄,眼睛余光扫视了一下季梦欣那颤巍离去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他目光再次落在报刊上,挥起精美的火机,唰一声,火机燃起一簇红蓝红蓝的火花,从报刊的边角一直燃烧,燃烧,直到,将报刊烧成灰烬。一摄黑色灰烬悲哀的躺在地板上,碧绿的眸里跃着丝丝复杂,复杂到自己心里一阵堵。吱嘎,推开办公室门的时候,一股烧焦的浓烟呛味,立即涌入克利的鼻腔内,“咳咳,着火了?”心下一惊,仓惶的加快脚步走进去瞧个究竟。定睛一看,却见威廉拓杰一脸复杂的坐在皮椅上,不知在想什么,克利四下张望,没发现火源方才松了口气。“Boss,怎么了,心情不好?”跟在他身边多年,自然也看得懂他的情绪,只是,这情绪,有些复杂。“过些日子,就是珠宝大赛了。”威廉拓杰幽幽开口,深隧的瞳孔是一片望不到边的汪洋,让人无法洞悉。“Boss,您是在担心吗?”克利小声询问。“担心?”威廉拓杰突然冷笑,“确实是有点担心。”说话间,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然后,再细细吐出。克利听不太明白他所说的担心是什么,再次问道,“您怕输了比输?”除了担心这个,还会担心什么?“不。”威廉拓杰轻轻否决他的想法,“我担心于绍辰会无心思设计这次的珠宝作品。”一听,克利贼乐贼乐的,说,“Boss,那不正合了您的意么?这样一来,咱们威廉世家就可以赢得比赛,获得第一珠宝美誉。”他不是一直想打败于绍辰吗?怎现在却愁眉不展,他的心思真的很难懂。“如果是这样,一点意义都没有,我不想失去一个对手。”起身,看着玻璃窗外的世界,威严耸立的商业大厦尽收在他碧绿的眸里。“Boss,我还是不明白,于绍辰向来惟我独尊,您怎么会说他无心思设计珠宝作品呢?”克利真心想不通。“因为苏晓沫。”他轻描淡写一句,不再多言语,克利似懂非懂,看到地上一摄黑色灰烬,不敢再多问。
文章正文 196他不是魔鬼
    半个月后,英国伦敦,鸽子广场。
    一枚俏丽的小萝莉站在广场中央,小脸漾着无邪的蜜笑,正在给鸽子喂食。
    身后,一枚妖冶的男人举着拍立得相机,捕捉下这美丽的一瞬。
    男人抽出相片,对比了一下原物效果,之后,他漾着邪邪的魅笑,走近那枚小萝莉,从背后猛的将她抱起,在半空旋转了一大圈。
    女人陡然惊了一跳,连那少许来觅食的鸽子也被这一动作吓飞了。
    “June,快放我下来,你的伤还没好……”苏晓沫脸色泛白,挣扎着,可是,男人却紧紧钳制住她的腰,舍不得放下她。
    “没事,咳咳……”才刚说句没事,身上的伤口就震痛起来,脸色也渐渐苍白。
    “还说没事,快放我下来,呀,你额头好烫,是不是又发烧了?”苏晓沫摸摸他额头烫得厉害,怕他又感染到风寒。
    June轻笑,公主抱,将她抱到后车厢内,俩人一起挨坐着,前面的司机缓缓开动车子。
    June眯上桃花眸,像熟睡的婴儿一样,安静的靠在苏晓沫的削肩上睡得香甜。
    苏晓沫静静的给他靠着,眼睛却一直落在男人那张妖冶的脸上,心里有一阵一阵的酸楚涌上来,在半个月前,差点就再也见不着这么一张漂亮如妖的脸庞了。
    回想起在墓园的那一幕,小妮子的杏眸渐渐湿润,慢慢的,凝成泪珠滴落在June发烫的脸颊上。
    “怎么又哭了,不是说好不哭的吗?”感觉到脸上有冰凉的液体,June缓缓张开眸子,眸里闪过心疼的流光。
    苏晓沫急忙偏过脸,望向车窗外,掩饰的说道,“我哪有哭啊。”说完,搽掉眼泪,强挤上一丝笑容。
    “傻瓜。”June轻抚上她脸蛋,扳过她的身子,与她对视着,“沫会不会想他?”问这句话的时候,他自己的心都悲凉悲凉的。
    “不会,我才不会想那个魔鬼。”她摇头否认着。
    June轻轻一笑,笑里却带着丝丝苦涩的忧愁,“你如果不想他,又怎知道我说的他是谁呢?或许,我是在说白俊熙呢?”
    来伦敦也有一个礼拜了,晓沫每天晚上蜷缩在床上哭着骂于绍辰,他又怎会不知?
    轻轻揽过心虚不言语的她,June宁愿她再大胆否认一句,也不愿看到她这么安静的默认着。
    “俊熙他…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也许,他的心脏已经被我刺得不见痕迹了吧?”久久的,苏晓沫才意味犹长的吐出一句话。
    或许,俊熙离开了,是一件好事,希望他能遇到自己生命中雪一般纯洁的女孩。
    “心脏若是越痛,就越放不开,你懂吗?”薄凉的唇间逸出淡淡的悲伤,June的桃花眸里,不知几时起,已悄然凝满涩涩的泪水。
    “有时候,真希望沫在梦里也会叫我一声名字。”语落的同时,一颗酸涩的泪珠也顺着脸颊慢慢滑落,苏晓沫一滞,定定的看着他。
    “他不是魔鬼,我才是魔鬼。”他声音孱弱,宛若那被微风一吹就散的薄云,漂渺虚无。
    “June,你是怎么了?”苏晓沫摸着他越来越烫的脸颊,不安的问着。
    “如果,他真的是魔鬼的话,我早已经死在他枪下了。”June淡淡说着,左手按在自己受伤的肩膀上。
    他清晰记得,于绍辰在墓园开的第一枪的情景,当时,他父亲将他打趴在地上,于绍辰才勾动手枪发射出子弹,他知道,那是一种警告。
    第二枪,在开枪的时候,于绍辰却没对准他的心脏,而且将枪转移了位置,子弹击中他肩膀,他知道,那是一种要付出血肉的教训。
    “可是,他还是开枪打伤了你,他怎可以那么残忍?”想到June当时中枪的血腥场景,苏晓沫依然觉得某邪君还是残暴了一点,虽不致命,但中枪也是痛得要命的。
    “是吗?可我比他更残忍,一点余地都不留的把你带到英国来。”June说这话时,更多的像是在阐述自己的罪行。
    “这又不是你的错,是他叫我消失叫我滚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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