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千宠爱之玉埋深宫

第160章


    “汪直?”由于男子的带着浓重的地方口音,包一刀核对着。
    “黄……黄直……你是黄直?”
    柳仕元震惊了,他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黄直。
    木板上那人猛地抬起了头,向柳仕元说话的方向道:“柳大哥?”
    “是我,黄直。”
    听到柳仕元的声音,男子被蒙住双眼的布湿润了:“柳大哥,你是不是记错了我的名字,我叫汪直。”
    见黄直这么说,柳仕元多少明白他什么意思,他不再言语。
    黄直向包一刀道:“包大爷,我姓汪,汪洋大海的汪,单名一个直字,直截了当的直。烦请包大爷认真书写,千万别给写错了。”
    包一刀依言,一边重复,一边往瓷瓶上写着:“汪直,汪洋大海的汪,直截了当的直。”
    黄直听着,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心里面道:“不久之后,我便是一个被人嘲笑的无根之人,我黄直愧对列祖列宗,无言再以黄姓立足世间。好吧,从今日起,我的名字便是汪直了。”
    黄直道:“包大爷,能否替我摘除蒙住双眼的布,我想见一见柳大哥。”
    包一刀道:“等一会儿即将净身,你不怕吗?”
    黄直道:“横竖都得挨上一刀,蒙住双眼,与掩耳盗铃有何区别?还不如直面。”
    包一刀竖起了大拇指道:“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倒是一条真汉子。”
    包一刀上前,替黄直解开了布条,黄直伸直了脖子,当他看到柳仕元一身宦官的服饰后,笑了笑道:“柳大哥风采依旧,即使是穿上了男儿最卑贱身份的宦官服,仍然玉树临风,羡煞旁人。”
    柳仕元道:“然而几个月未见,你却变化了很多,个子更高了,居然还留起了胡子。”
    黄直无限眷恋的眼睛向下巴看去,虽然他几乎什么也看不到,不过他还是努力地看着,道:“这是我人生第一次蓄胡须,应该也是最后一次,听说,净了身后,是长不起胡子的,所以,我格外的珍惜。柳大哥,能靠前一些吗?有一些话,我想跟你说。”
    柳仕元向包一刀问道:“包大爷,可以吗?”
    包一刀点了点头,道:“当然可以,如果有什么不便的话,我们还可以出去。”
    黄直道:“不用,柳大哥附耳到跟前即可。”
    柳仕元听罢,来到了黄直的面前,凑到了黄直的嘴边。
    黄直道:“柳大哥,请记住黄直的好,从今以后,所有的坏事,都是一个名叫汪直的人做的,和黄直没有任何关系。而且,你认识的人名叫黄直,你和汪直,是素昧平生的两人。”
    柳仕元听到这话,愕然地缩了下身子,直视黄直,却看到黄直两行浊泪。
    黄直道:“柳大哥,别问我为什么告诉你这些话,以后,你会明白的。包大爷,我已经再无其他事情,该做什么,你就尽管招呼吧。”
    包一刀道:“好吧,汪直,我最后再问你一遍,在你入宫之前,无论你的身份是尊贵还是卑贱,你都是响当当了不起,胯下悬着两卵蛋的男人,不过,一个对时之后,你就不再复男儿身,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黄直道:“准备好了,俗话说,既来之则安之,包大爷,你就当我是砧板上的肉,向横切还是竖砍,随你的便。”
    包一刀道:“那好,不过汪直,我还是建议你蒙住双眼。”
    黄直道:“真的不用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来的时候,我不知道它是如何来的,走的时候,我却有机会真真切切看个一目了然。”
    包一刀道:“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也不强求,等一下,我会给你灌上一大碗的麻汤,一盏茶的时候,你会全身酥麻无力,它会帮你减轻很大的痛苦。”
    “如此,多谢了。”
    包一刀的四叔见状,取出一把漏勺,掀开不远处闷着口的锅盖,捞了两个鸡蛋出来,放在一只碗中,再端过一碗,把汤盛了进去。
    他把碗递给包一刀,包一刀道:“来,张口。”
    黄直依言把嘴张得大大的。
    一碗麻汤下肚没多久,黄直便觉得脑袋晕晕乎乎,嘴巴开始发麻,眼睛发直。
    与此同时,包一刀把一枚苦胆一样的东西劈开,包一刀的四叔把两枚鸡蛋剥开。
    柳仕元知道,人世间对于男人来说极为惨无人道、泯灭人性的阉割就要开始了。
    包一刀手持他四叔磨好的道具,找到了黄直下体低垂着的春囊,快速地在春囊左右两侧横着划了一下,刀锋离开后,一道深深的口子呈现在柳仕元的面前,他看到了满布春囊的筋全部断裂开来。
    一种抽筋吸髓的剧痛袭向黄直,刚刚起效的麻药顿时没有了效力。黄直的双腿拼命往回缩,嘴巴张的大大的,向往外喊叫。包一刀的四叔站在一旁,好像就在等这个时机,黄直张大嘴巴的时候,他以无比纯熟的手法和准度,将一枚剥好的鸡蛋塞进了黄直的口中,恰好堵住了嗓子眼。
 第四十九章 我将不再是那个我(四)
    这一下差点没有让黄直背过气去,在麻汤里煮了一个多时辰,浸泡了药性的鸡蛋触感坚硬,根本无法咬碎,把喉口卡得严严实实。黄直不由得猛一吸气,胸脯挺起,小腹鼓涨。包一刀瞅准了黄直闭气挣扎的瞬间,啪啪两下,把男人春袋中的两块肉丸挤了出来,又精准激素地把两半黏黏糊糊的苦胆粘贴上去,包一刀边做着事儿边解释道:“这是猪苦胆,止血消肿最为有效,不要动得太厉害,掉了的话可就不妙了。”
    接下来,便是去掉男儿子孙根的活,包一刀捏着黄直子孙根的头,手起刀落,最能代表男人性征的东西从此从黄直的身上分离了出来。
    这种剧痛,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黄直的脸顿时从惨白如纸变成了可怕的灰紫色,他只来得及闷哼一声,便昏厥了过去。
    包一刀道:“如此一来,倒能减轻不少痛楚。”
    包一刀的四叔把一根用烈酒消毒过的麦秆插进了黄直不停流血的下体中。
    这一幕幕,一气呵成,用时极短,但是柳仕元站在一旁,好像过了几十年一样。他的腿在哆嗦,此情此景,他是不会再看第二遍的。
    “怀公公,你虽然如此看重于我,也不必用这样的场景刺激我。”
    柳仕元怔在那里,包一刀和他的四叔却没有闲着,他们把所有工具放到一旁,把从黄直身上割下来的那团鲜血淋淋的东西捧了起来。
    包一刀的四叔像发现了宝贝一般,而包一刀则找出来一个升,把黄直的两粒春丸和男人的子孙根码弄整齐,在上面铺洒了层石灰,然后取出一张净身契约,就着黄直的血水,牵过黄直的手。把大拇指往血水里一按,再印到了契约上。
    紧接着,包一刀用油纸把契约包好,里里外外包了好几层,把它平铺在升中,最后用一块鲜红如火的布条把升口扎了个严严实实。
    包一刀的四叔道:“侄儿,你跟柳公公交代一下,要如何去照顾汪直,我把他的宝贝儿带到宝贝儿房,悬挂起来。”
    “好的。四叔,你去忙你的吧。”
    柳仕元向包一刀道:“包大爷,有件事儿我想问一下。”
    包一刀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是不是想把汪直的宝贝儿讨了去?”
    柳仕元道:“是的。”
    包一刀道:“行有行规,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柳仕元道:“难道他们的子孙根就必须由你们保管吗?”
    包一刀道:“是的,我们做的是折损阳寿,折损子孙福荫的事情,如果不是因为它能够替我们赚银子。谁愿意沾染这么一个被人咒骂一辈子的行当。本来,净身之人是需要向我们支付十两银子的净身费,但是你们从大藤峡而来,肯定是一个字儿也没有的,当了差人后,除了像你这样万幸被大太监们看中的个例。都是从最底层做起,月例银子也没几个。所以,我们得先替净身的各位收藏着宝贝儿。等他们有朝一日平步青云了,他们自会来赎取属于自己身上的物件。在我们这儿,我们会尽心为他们保管着。”
    包一刀轻轻捶打了下柳仕元的胸,道:“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实在是祖上传下的规矩破不得。来吧,跟我一起处理善后事宜。顺便交代一下你要照顾汪直的诸多事宜,你可一定要仔细听着,接下来的三十六个时辰极为关键,你一定要全身心扑在汪直的身上,稍微大意一点,汪直就有可能一命呜呼。听到了吗?”
    柳仕元道:“听到了。”
    包一刀从工具里面找出一块窄窄的,颇有些弧度的木板,瞧着那块板,应该是精心设计的,照着人平躺下去时候大腿的弧度做出的,两腿间凹下去的地方有一个鸡蛋大小的圆洞,正好能把春囊放进去。他把黄直的春囊放了进去,又取出了一块板,垫在黄直的双腿之下,用铰链把两块板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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