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赖上司马迁

第1章


本书由www.sjwx.info(醉夜染流殇)为您整理制作,更多txt好书敬请登录www.sjwx.info
=================
书名:穿越之赖上司马迁
作者:怎见得相逢最好
章节:共 40 章,最新章节:第三十八章  尾声
备注:
     我手写我口,我口说我心。作者仅仅只是想写自己心中所想的人物,虚实参半,吐槽请便。不过作者更喜欢对文的批评和指正,初次写文,不尽如人意。所以,亲爱的读者亲们,都到我锅里来吧~
文文纯属虚构,如有雷同,请悄悄腹诽……
==================
☆、自序
  “盖文王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屈原放逐,乃赋《离骚》;左丘失明,厥有《国语》;孙子膑脚,兵法修列;不韦迁蜀,世传《吕览》;韩非囚秦,《说难》、《孤愤》;《诗》三百篇,大抵圣贤发愤之所为作也。”
  这是一封沉淀了两千多年的写与友人的回信,它写于作者遭受腐刑之后,体现了对于好友劝说的无奈与自身遭遇的苦闷难排之情。文字悲愤感人,语言遒劲有力。
  听着悠悠笛声乐曲,翻看司马迁的作品,我不禁感叹:他的《史记》一百三十篇,写人不少,却没有一篇自己真正的传记。除却《史记·太史公自序》中有简单的介绍自己身世,其余便是《史记》的创作详情。若要知道他的生平得须翻看其他正史,如《汉书》。
  司马迁作为史官,已然是十分杰出的,他的文学知识,史学知识,天文地理知识(他曾向武帝提议并与上大夫壶遂一起修定过历法)以及对历史认真负责的态度都是值得后世史家学习的典范。实际上,历朝历代的史官基本上也拥有这些品质,首当其冲的——尊重历史。
  如一个春秋时期的典故“崔杼弑君”,崔杼是春秋时期齐国的重臣,因齐庄公与其妻私通,一怒之下杀了庄公,齐国的太史便如实记载,崔杼命其将“崔杼弑君”改为庄公暴病而死,太史拒不更改,被杀,太史的两个弟弟继续哥哥的职责,写“崔杼弑君”,崔杼又怒而杀之;最后崔杼对太史最小的一个弟弟太史季说:“你的三个哥哥都被我杀了,你难道不怕吗?你按我说的写,我便不杀你。”太史季说:“据事直书,是史官的职责,失职求生,不如去死。你做的这件事,迟早会被世人知道的,我即使不写,也掩盖不了你的罪责,反而成为千古笑柄”。崔杼无话可说,最终放了他。太史季走出来,正遇到南史氏执简而来,南史氏以为他也被杀了,是来继续替他实写这事的。
  所以,太史虽官小职微,承担的责任却甚大。司马迁处在这样一个位置上,直抒己见,为权贵所不容,亦为皇帝所不悦。
  司马迁因“李陵之祸”被判处腐刑之后,积郁难平。那时他时年46岁,《史记》才刚开始动笔,这一事件于他而言无疑是莫大的耻辱和打击,让他几欲“引决自裁”。《报任安书》中他说“刑不上大夫”,尤以“腐刑极矣”。
  出狱后的司马迁一心着《史记》,“亦欲以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然后“藏之名山,传之其人”。
  司马迁着就了《史记》,而《史记》铸就了司马迁,让他在历史的天空熠熠生辉,永垂不朽,被鲁迅先生誉为“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一点不为过。《史记》的价值体现在诸多方面,最突出的:它开创了一个新的体例——纪传体。并且是通史,从远古的黄帝直至当今的汉武帝,有书、表、世家、本纪、列传等文体,给后来的史官一个很好的借鉴。它成就了历史,也成就了文学史。
  合上书,闭上眼,我只能感慨再感慨。司马迁正如他的《史记》中的那些悲剧人物,“长太息以掩涕兮”是三闾大夫的的叹息,亦是司马迁一生的写照啊!
☆、第一章  与君初相识
  我实在想不起我醒来之前在干什么......
  身后水拍堤岸,我在大堤上茫然四顾,头疼欲裂,浑身剧痛。时下正值秋初,早上雾气还未散去,朦胧的江面上偶尔飘过一两只形状特异的小帆,再仔细些,你会发现层层雾纱里还停泊着三三两两带篷舱的渔船,船头挂有一盏气息微弱却坚强不屈的残灯。呵,真与世无争的画面,竟像是名家画笔下的晨江图。没有大型传输带,没有巨型货轮,更没有机动车从我面前的堤坝上驶过。好个静谧的早晨!沿岸排开一排整齐绵密的柔柳,不禁让我想到耆卿“烟柳画桥”、“风帘翠幕”之句。堤岸再下去一点还有一排红枫,红枫与柳树显得参差交错,青红相映,又有薄雾笼罩,更加美不胜收。
  苍天!我竟然忘了我是怎么来这江堤上的。之前来时,江堤哪有这般秀美如画。并且,江上的船主搬家飘走了么?居然只有几只渔船横七竖八扔在江面上!
  我以前搞过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因为这儿有个游乐园,我们那一群青春年少的小青年经常拉帮结党到这儿来玩儿,玩儿完了便就地搭帐篷宿在江堤上,第二天一群人沿堤赛跑赶回学校去上课,上完课才去寝室洗漱。当然,这不过陈年旧事,好汉还不提当年勇呢!可是,我今儿一早怎么沦落到孤身一人了?莫非,我醒来之前真是在这儿露宿了的?我环视堤岸,想找到个恶作剧的身影。却顿时神情恍惚,不知所措了。
  游乐园......
  我快散架的身体也随之遭到重重一击,失去知觉。
  真要命,我怎么硬是想不起醒来之前的状况,不仅如此,还又一次陷入昏死状态。当然,我还没死。
  再次醒来后,我发现情况更加离奇。我居然被绑架了,我勒个去,我被绑架了!身上还是很疼,我拼命的扭动手上又紧又硬,还不知道多粗的绳索,手被反绑着。毫无效果,但我不甘心,我又郁闷,又惊奇,又恐惧,又愤怒。
  江堤上什么时候乱成这样了?恶作剧么?显然不是。我浑身伤痛,绝不至于是那帮酒肉损友们干的。那么,我真的......被绑架啦!真逗,我这货色,绝不会是劫色的对象。那就是——劫财了!更逗,我的财比我的色更贫乏。可我,是真的被绑架了!绑架......
  一股寒气从我脚底漫延到全身,直至大脑,这是个什么概念?我的脑海里全是这两个字眼。
  还有,江堤上的那个游乐园呢?
  我此刻的思绪就像一只跳脱的猴子,毫无章法的乱。我也不知道我的大脑给我的神经下达了什么命令,双手比之前挣的更厉害。我怎能不明不白的死去!我还没毕业呢!不久前还给爸妈打了个电话,中秋时回去和他们一起吃月饼,第二天还要参加表哥的婚礼。学校图书馆还有好多书没去宠幸,那些损友们的喜酒还没喝上,关键是——我还年轻。
  江堤上的游乐园怎么没了?
  游乐园没了。
  一种莫名的,难以言表的惊慌和恐惧将我死死包围住,让我无法喘息。伴随了我一二十年的心理暗示,怎么此刻不告诉我:这是一场离奇的梦而已。梦邪?非梦邪?
  我歪着头狠狠的朝墙面砸去。剧痛攻心,额角有液体在淌,温热的,感觉十分清晰明了。竟然不是梦。旁边忽然传来一个男声,我猛然反应过来,斜对面还坐着一个乍一看长衣长发的男子,因光线太暗,我看不清他的长相和着装,只隐约看出一个修长挺拔的全身轮廓。他的声音那么好听,希望长相不会太差。我拼命去打量他,竟忘了刚才的恐惧与焦急。
  “姑娘勇气可嘉,一次复一次的逃跑,却一次复一次的被抓回来。不知,姑娘可有受辱?”
  什么?什么勇气可嘉?什么逃跑被抓?什么受辱?“你说什么,刚刚?”
  “姑娘不记得了么?姑娘这次被带回来昏睡了两三天,莫非是真忘了?”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他说话斯斯文文,礼节周到,语气里还带着关切。明明他说的话很怪异,可听来却是那般自然从容,竟让我有种恍惚的感觉。这种气氛给了我一种错觉,我小心翼翼的回他:“我叫宁涵,可我怎么会在这儿?”
  “在下司马子长,亦是被缚于此,实不知宁姑娘为何三番四次被他们抓。子长看他们并非大奸大恶之徒,定是......定是......”
  听他迟迟不说下文,想必有些话难以启齿吧!我也未强问他。此刻,我心中的恍惚感更严重,我实在想对他说:别说话怪里怪气的,一副文邹邹古人腔调。但脑海突然闪过他的名字,怎么那么耳熟……
  古人的称呼是很复杂的,有姓、名、字、号,在称呼时,往往不称其名,而是称其字或号,甚至更尊敬的称呼。为什么我会不停的联想到古人呢?我似乎在潜意识里暗暗认可了我的奇特遭遇--我处在千百年前的世界里,那就是古代。“司马……子长……”我小声喃喃着他的名字,有了一丝灵感,“你……你……你……,您就是司马……”等等,补充一点,古人的名一般只能给至亲的家中长辈及尊者称呼,而旁人只宜称名以外的字号等称谓,所以我不能直呼他的名。我缓缓接口:“司马先生!”
  我哽咽的不行了,他就是史圣司马迁?只浮于纸上的太史公就在我眼前?那个集才情与屈辱于一身的文学家、史学家、思想家?想到历史上着名的“李陵事件”,我不禁为他扼腕叹息。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