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沈从容的脸上的时候,她只觉耳垂有点痒。
睁开眼睛,惺忪间只见即墨无双正一手支着头,侧躺着看着她,脸上洋溢着满足于安逸的笑容,而另一手则缠绕着沈从容鬓角的发丝,偶尔低头轻柔的吻一下沈从容的耳垂。
“睡得好么?”看着沈从容睁开了眼睛,即墨无双开口问道。
“一点都不好……”沈从容柳眉微皱,昨晚被即墨无双折腾了一晚,她只觉得骨头都快要散架了。
“这样啊,那本王接着陪你睡。”说着便用一双大手环住沈从容的腰,轻柔的吻又落在了女人的白皙的肩膀上。
感觉到了即墨无双不老实的双手又开始在身上游走,沈从容一骨碌坐了起来,说道:“今天不是还得去给皇上和太后请安么……”话还没说完,发现即墨无双的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正狡黠的看着自己,低头,才发现被子早已滑落,而她在即墨无双面前已经完全走光……
“哎呀……”沈从容脸颊一下子变得绯红,连忙扯来被子裹在自己的身上。只不过,她依然看到胸口上布满了即墨无双的吻痕,真是窘死了……
即墨无双却悠闲的看着沈从容在他面前这么窘迫,他似乎很享受,半晌,才悠悠的说道:“挡什么呀,昨晚都品尝了一夜了,还有,昨晚你的表现似乎很热情哦……”
说着,即墨无双嘴角划过戏谑的笑容。
“哎呀好啦,赶快去换衣服!”沈从容又想起了昨夜的缠绵,看到即墨无双逐渐粗重的喘息,连忙说道:“可别让太后说我这个儿媳妇不懂礼数……”
“急什么,她的媳妇没睡好再睡一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即墨无双眼中写满了宠溺。
“别闹了,我要换衣服了,你出去。”沈从容故作严厉的说道。
“不出去,从今以后,这里就是我的寝宫。”男人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
没想到这个男人这么难缠,便又和颜悦色的说道:“乖啦,赶快起床换衣服。”
“伺候更衣那是夫人的事情。”即墨无双嘴角微翘,声音很温暖,却又充满了孩子般的无赖。
沈从容似乎略有些无奈,但是却没有不悦。她想起了上一世,她和宇文舒虽然是夫妻,但是二人却相敬如宾,宇文舒从来没有如此过,所以她也从来没有过此时这种感受,心头似乎有一股奇怪的感觉布满全身,很温暖,很舒服。
一番仔细的梳洗打扮后,二人一起乘车朝皇宫去了。
即墨无双看着腰间那块紫玄玉佩,方才沈从容在替他更衣的时候,亲手给他戴上了这块玉佩,这是他第一次佩戴女人送给他的东西。
并不是原来没有人送他,那些别的女人送给他的东西他从不曾多看一眼因为他并不稀罕。
可是这一见,他却格外的稀罕,不仅仅因为紫玄玉是个珍稀玩意儿,更重要的是,送他这东西的人,才是真正特别的人。
凤栖殿内,太后看着前来向她请安的二人一脸温馨的样子甚是高兴。可是一边的三公主即墨无心和紫筱郡主似乎很不爽。
即墨无双和沈从容恭敬的向太后敬茶。
太后喝完茶后,示意侍女绿萝拿过一个小盒子来。
太后拿着盒子,说道:“这算是我送给你的一点儿小礼物,好好收着。”说着把盒子塞进了沈从容的手中。
“多谢太后。”沈从容眉眼弯弯,乖巧的谢道。
“打开看看。”太后一脸的慈祥。
沈从容点了点头,然后小心的打开了盒子。
只见盒子中安静的躺着一尊翡翠玉观音,通身晶莹剔透格外耀眼。
三公主即墨无心看见后,忍不住唏嘘一声,她可是知道这件宝物的。这尊观音像被称为送子观音,是昔年飞天国战败是向尚武国求和时敬献的一尊观音像。
这尊送子观音不仅仅以它无暇的玉儿闻名,更是因为她是被上古时传说中的巧匠打造而成,所以着实是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
当年飞天国敬献了这个宝贝后,先皇便把这观音像送给了还是皇后的太后。果然不久,太后就怀上了龙种,诞下了龙儿,太后此时把这么珍贵的观音送给沈从容,可见她对沈从容的期望。
“太后,这……太贵重了……”沈从容自然是听说过这送子观音的,如此贵重的礼物,倒是让她有些受宠若惊。
“你呢,就快收下吧。”太后笑着说:“要是觉得太贵重,就早些给我生个大胖孙子,多贵重的东西,可都比不上一个可爱的孙子呐。”太后说着瞟了两眼即墨无双,那眼神似乎在说她想抱孙子,要即墨无双多多努力……
沈从容听了这话,不觉有些不好意思。
而即墨无心和紫筱郡主却不以为然,尤其是紫筱郡主,越发的恨沈从容了。若不是这个女人抢先,那么成为摄政王的正妻的,应该是她才对。而这么珍贵的礼物,也不会落在沈从容手中。
想到这,紫筱郡主带着几分妒意的说道:“姐姐,太后对你可真好。”
即墨无双几步走到了沈从容跟前,虽然他知道紫筱郡主屡次想给沈从容找不愉快都是自找麻烦,但是他可不想在这么好的日子里让她破坏了沈从容和他的好心情。
“我偷偷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即墨无双亲昵的在沈从容耳边说道:“母后这里可有不少的稀奇玩意儿,所以啊,我们在努力一下,赶快生几个,让母后再多赏赐你些宝贝,这绝对是个发财致富的好机会。”即墨无双一脸的坏笑。
他声音虽小,但其他人却也听得分明。沈从容在他腰间轻轻的掐了一下,可是在别人看来,却更像这对小夫妻在打情骂俏。
紫筱郡主嫉妒的轻嗤一声,脸上的不满溢于言表。
太后笑着说道:“原来你是图我那几件宝贝啊。”说着,她便站了起来,沈从容和即墨无双连忙上去一左一右搀扶着。
“你们来看看这这盆龙涎草。”太后说着走到了花厅里,这里放满了平日里她养的那些花花草草。
“这是前几日太上皇让人送来的,说是这龙涎草有提神醒脑的功能。”太后解释道:“我倒也不在乎什么提神醒脑,我也老了。只是觉得这花真是好看,她与我平日里养的那些可是大有不同啊。”
太后说起这养花养草,可是大有精神。
“至于这盆金钱松,长孙丞相送来的时候开的可旺盛了。可是在我这才几日,慢慢的蔫了,哎,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太后说着一边看着一盆快要枯萎的金钱松,眼神中似乎有些不舍。
沈从容看了看,笑着说道:“太后其实不必让这些花这样在花厅中养尊处优,把它们放在院子中,可能情况会更好些。”
太后想了想,说道:“你的意思是,让它们接受日晒雨淋会更好些?”太后看着这些娇嫩的花儿,怀疑的问道。
“太后,这自然界的玩物,皆是经过雨打风吹,日晒雨淋,才能苦尽甘来,结出绚丽的花朵。”沈从容个顿了顿接着说道:“太后把这些花儿当做是温室里的花朵,给他们极好的生存环境,可能不利于生长。”
太后听着直点头。
紫筱郡主和即墨无心对这些不太懂,根本答不上话。两个人只是对沈从容不断的翻白眼,可是又忌于摄政王在此不敢乱来。
太后命人将花厅中的花儿都搬出去外面,这才拉着沈从容的手说道:“没想到你懂的这么多。”
然后想起沈从容自小就没得到过多少母爱,当下拍着沈从容的手说道:“现在名副其实的成了一家人,以后你可要多来宫中陪陪我这个老婆子。”太后说着坐到了椅子上。
“太后,您了一点都不老啊。”沈从容说着乖巧的站在太后的身后,给太后捶着肩膀。
太后面带笑意,说:“你们都会哄我,好啦,时间差不多了,你们还得去给皇上请安呢。”
沈从容和即墨无双在太后欣慰的眼神中告退,前往皇上的养心殿。
“你好像有什么心事?”一路上,沈从容发现了即墨无双似乎心事重重。
即墨无双没有说话,他不知道即墨无情是否会见他们,他昨日的失态,让他这个做哥哥的有些担心。
养心殿内,一个公公把沈从容和即墨无双引到后院凉亭的时候,皇上正背对着他们站在凉亭边观荷。
沈从容还是第一次在这么近的地方看到皇上,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但是她觉得这背影似乎似曾相识。
即墨无双心中有些嘀咕,看样子即墨无情不仅决定见他们,而且看来他打算以本面目相见。
也好,有些事情总是要坦白的,早些说明白总比拖到最后的好。只是他不知道沈从容知道即墨无情即是那个天真开朗的墨染的时候,会有怎样的心情……
想着,即墨无双和沈从容一起向皇上行大礼。
“免了。”淡漠的声音,听来有些苍凉。面前的少年微微扬起眉角,接着说道:“往后,摄政王和摄政王妃殿前免跪!”
“谢皇上!”即墨无双和沈从容说道,这声音虽然陌生,但是在这么近的距离,却能从音色中感觉出一点熟悉。
沈从容疑惑的抬起了头,而同时即墨无情也长叹一声后缓缓的转身。
罢了,迟早她会知道自己的身份的。即墨无情心中想,虽然他曾多次想过要在一个怎样的情景下高速她自己的身份,虽然那他也想过她得知的真实身份后会是怎样的惊讶,可是当她看到沈从容的表情后,心中还是隐隐作痛。
沈从容看着那熟悉而陌生的脸,实在是有一种震惊的感觉。说熟悉,是因为她对那半张脸实在是熟悉不过,说陌生,却是因为那脸上看起来冷漠淡然的表情。
皇上便是墨染,墨染便是皇上,她虽然怀疑过,但是却并未深思过。可是当现实就这么残酷的摆在眼前时,她不得不承认,她并不是毫无触动的。
墨染对她的情愫,她怎么可能感觉不到,只是她一向只把墨染当成是个弟弟一样对待。
而且在她的印象里,墨染从来都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孩子。他那稚气未脱的笑容,还留在沈从容的记忆中,可是眼前这个男子,虽然看起来年幼,但是眼底的城府,却是不言而喻的。
而他看着沈从容的眼神,无奈中带着几分遗憾……
站在一边的独孤寒看着这一幕,心中却很不是滋味。他知道这三个人之间的关系,知道他们彼此真心相待,可是当所有的关系超乎想象的时候,那情谊便不知不觉发生了变化。
沈从容的眼中似乎有些怒意,墨染竟然从来不曾向她透露真实的身份,这让她觉得有些被欺骗的感觉。
可是注意到即墨无情身边的独孤寒,沈从容对这个人也是由印象的。那日环太妃宫中大宴,之后她在回府的路上遭到袭击,就是这个一副冷酷模样的男子救了她们一行人,却一句话也没说,现在看来,救他们的幕后人便是即墨无情了。
即墨无情看到了沈从容眼中有丝责怪的意思,无奈的苦笑一下。他从来没想要隐瞒他的身份,只是他觉得现在还不合适,他毫不算是一个真正的,执掌大权的一国之君。
他曾想,在收复大权后,在自己不需要听人摆布后。在向她讲明自己的身份,更甚于到那个时候,在大礼相迎……
可是,这一切,也只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这个女人,他唯一产生了爱意的女人,已经成为了他的大嫂……
“姐姐,摄政王,你们来了……”清脆的声音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
沈从容回头,看到沈花语正一路笑盈盈的走过来。
看到沈花语,即墨无情的表情大变。
他想起了昨夜醒过来之后,发现身边的女人竟然是沈花语。虽然他没有和沈花语做的那些不该做的事情,可沈花语怎么可以趁着他喝醉的时候一直待在自己身旁,居然还睡在自己身侧,这个是他无法忍受的。
他从来没有打过女人,可是这一次,却是在不能原谅。她竟然趁着他酒醉,假扮沈从容一直守在自己身边……
一想到这,即墨无情便狠狠的瞪了沈花语一眼,这个女人,心肠实在是深得很。
可是碍于沈从容的面子,他又不好发作。
沈花语拉着沈从容的手,问了很多客套的问题。沈从容一面应付着,可是心中却仍然在想着墨染就是皇上,即墨无双的弟弟这个事实。
“大哥,小弟真的是由衷的祝福你,王妃她……她很好……”即墨无情和即墨无双虽为君臣,但是在私底下,都是兄弟相称。
“多谢皇弟。”即墨无双朗声应道:“皇弟如今也是有家室的人了,凡是都要收敛些孩子气才是。”
即墨无双话中有话,即墨无情怎么能不懂。
“姐姐,若是有空的话,你一定要多看我呀。”沈花语真切的对沈从容说道。
“嗯。”沈从容只是随便的敷衍道。
“爱妃,要是想家,改日朕陪你回靖远侯府。”即墨无情开口,那对沈花语的表情,在外人看来,是十分关切的。
独孤寒也正在奇怪,怎么主子突然转性了。
而沈花语则更像是受宠若惊般的惊呆了,皇上几时曾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过话,除了昨夜他酒醉后,可那是在他不知情,以为她是沈从容的情况下,而现在,他并未有醉意啊。
转念,沈花语便明白了,这只是皇上做给沈从容和即墨无双看的。但是她依旧很感激,很庆幸。
“多谢皇上。”沈花语的语气甚至有些颤抖。
就在即墨无双和沈从容起身告退的时候,即墨无情站在沈花语的身边,很自然的挽着她的腰,明显的感觉到沈花语的身子轻轻一颤。
沈花语看向即墨无情,却发现他脸上带着浓浓的笑意。沈花语陶醉在那笑容中,看的有些痴了。
可是就在沈从容和即墨无双肩并肩走出他们的视线的时候,即墨无情却一把推开了沈花语。
“往后没有朕的允许,你不许擅自来这养心殿!”冰冷的语气,冷漠的神情。
被推开的沈花语惊慌的看着即墨无情,与方才根本就是判若两人。
有那么一瞬间,沈花语甚至以为方才那番甜蜜都是真的,因为那太真实了。可是,原来至始至终,即墨无情都没有考虑过她的心情,只是做给别人看的……
看着一脸怒意的即墨无情拂袖离开,沈花语眼中的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划过脸庞,滴落在手背上,冰凉……
“皇上就是墨染,这件事情,你早就知道了吧。”回去的路上,马车中,沈从容面无表情的问道。
“嗯。”即墨无双他并不否认。
“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沈从容语气中似乎有些不悦。
“你并没有问过我。”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如果知道了墨染就是皇上,那么,你还会为他治疗么?”
沈从容有些愕然,他原来什么都知道。
可是这个问题,她真的没有考虑过。她曾猜想过,以为墨染一定是哪个官宦家的公子少爷,虽然知道他的身份不一般,但是却一直没想到会是这尚武国的一国之君。
当初她愿意为墨染治疗,是因为他不顾一切的站在她这边,因为他任性,率真,可爱的脾气。当然了,还有一个私心就是刚刚得到五毒卷的她急于牛刀小试……
不过虽然她对墨染没有男女之爱,但在与他相处的时候,却是真心相待。
“不论怎么样,谢谢你治好了他体内的毒。”即墨无双开口,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沈从容扭过了头,她还在为他们兄弟隐瞒的事情而生气。
可是,她心中明白,他们都不是刻意的隐瞒,尤其是向即墨无情位于那样一个身份,有太多的事情都不可告人。
虽然她理解,可是她还是生气。
一双热烈的大手从后面揽住了她的纤纤细腰。
“怎么,生气了?”紧接着,即墨无双便把头靠在了沈从容的肩头上。
沈从容轻哼一声,没有回答。
“本王最不擅长的就是哄女人了。”即墨无双开口,然后轻笑了一下说道:“不过对于我最爱的夫人来说嘛,我倒是有用不尽的方法哄你开心……”
沈从容没有说话,可是歪过头看着即墨无双,眼睛中充满了怀疑。
而此时她与即墨无双的距离近到鼻头都快碰到一起了。她甚至可是感觉到即墨无双的鼻息,吹在她的肩头,有些痒痒的。
看着即墨无双眼中的自信,逐渐多了些迷乱的眼神,这眼神,昨天晚上她就见识过了,感觉到了危险,便急忙说道:“我才不相信呢。”
“不相信?好啊,从现在开始,你说一句话,我便学你说一句话,如果你想投降的话,除非你吻我!”男人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容,看那表情,还有小无赖。
“这算哪门子哄人的本事啊,能让我开心么?”沈从容哭笑不得……
“这算哪门子哄人的本事啊,能让我开心么?”
“你,这不算,我还没有说开始呢!”沈从容有些不满。
沈从容无言了,这个男人根本听不进去她的话,已经开始了他所谓的游戏。
沈从容不管说什么,即墨无双都学的一字不差。尤其是她想捉弄一下即墨无双,于是便阴阳怪气的唱了一首歌,谁知道即墨无双先是气嘟嘟的看了她一会儿,然后竟然也开始不着调的唱了起来……
车夫一边赶着车,一边无言,不知道这主子儿子中了什么邪,抽什么风……
不过这一招倒是真有效,尤其是听完即墨无双唱完那首歌,沈从容笑的快岔气了。
而即墨无双则黑这个脸瞪着沈从容,开始有些埋怨自己出的这个馊主意,他明明有更好的办法来着。
沈从容一路上变着方法的用奇怪的语言折腾着即墨无双,即墨无双虽然觉得很难为情,但是看到沈从容那笑的没心没肺的笑容,他还是沉着性子的一一去学。
他想出这个主意,本来就是想让沈从容先认输来主动吻他,没想到现在反而被沈从容玩弄了。
好在他一向是个争强好胜之人,所以他没有赢之前,也不许别的人胜利,何况对于他的女人,他有的是耐心。
而与此同时。
一个金碧辉煌的宫殿中,一个女人正悠闲的吃着美味的点心。
面前,跪着几个黑衣男子。
“主子,属下失败了,没想到那即墨无双王府的那些侍卫武功竟然那么厉害……”领头的黑衣人说道。
“哼,本来就没指望你们这帮饭桶能成功。”那年轻的女子从果盘中挑起一颗葡萄送到口中,然后慢慢的说道:“让你们去,只是破坏一下他和那个女人的婚礼,给他们增加些晦气罢了。”
“主子,这……”那黑衣人没想到竟是这么个目的,而他却折损了两个兄弟,还有好几人受伤。
“好了,滚出去吧,我不想看见你们!”
“是!”黑依然虽心有不甘,可是眼前这个人是他绝对得罪不起的,只得无奈含恨退下。
“哼,即墨无双,沈从容,你们的好日子就快要到头了!”女人的脸上露出了恶毒的笑容,她想起了那个人告诉她的计划,这个计划,绝对足以让即墨无双和沈从容再无立身之地!
想到这里,她又得意的笑了。
而摄政王府,南楼。沈从容快要被即墨无双烦死了。
“你是王爷哎!你没事做么!快去处理公事吧!不要在跟着我了!”沈从容这番话几乎是喊出来的。
一开始她觉得这么折腾即墨无双挺好玩的,可是自从回来后,即墨无双还是紧紧跟在她身后,不管她说什么,依然重复她的话。
沈从容都快不敢开口了,而南楼中的侍女们,更是奇怪的看着他们二人,不知道他们再干什么。
“你是王爷哎!你没事做么!快去处理公事吧!不要跟着我了!”即墨无双脸上扯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却不予理会沈从容的话。
沈从容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他根本不理会她的话中的内容!
“我服了你了!”沈从容刚说完,在即墨无双就要开口的时候,一下子把头凑了上去,红唇碰到了即墨无双的嘴唇。
只是轻轻碰了一下,沈从容就像撤回。
却感觉自己被一双大手包围,而那个男人的嘴唇紧接着紧紧的跟了过来。
温暖湿re的唇再次贴上了她的红唇。
沈从容只觉得全身像是有一阵电流经过。酥酥麻麻的感觉,直沁入心脾。
当感觉到男人湿滑的舌头就要侵袭自己的小口时,沈从容睁开了眼睛,却直直迎上了即墨无双那得意的神情。
她一把推开了即墨无双:“哼,这一次,姑且算你赢了!”
“你不服气咱们再来一局呀!”即墨无双得意的说道,还在回忆她甜美的味道。
“你是无赖,我才不跟你做这种无聊的事情!”沈从容撇了撇嘴,然后说道:“好了,别缠着我了,快去处理你的公事吧。”说着把即墨无双往外推。
“我的夫人,我可是新婚呦,公事什么的以后再说吧。”即墨无双说着又黏了过来。
“咳,要知道,你可是堂堂王爷,你的工作关系江山社稷啊,你要为天下黎民苍生着想啊。”沈从容义正言辞的说道。
一边的侍女看着这样的摄政王,她们可真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王爷,居然能像个耍小性子的孩子一样粘着王妃。
“爷,有点事情要向你汇报……”长卿说完这句话,才抬头,就后悔了,因为他分明从即墨无双眼中看到了一丝怨恨,好像,他来的不是时候……
“长卿,你来的正好,你家主子要怠工,快把他带走,烦死我了!”沈从容说着把即墨无双推搡到长卿面前,然后拍拍手大步走进了屋中。
“真没眼色!”即墨无双瞪了长卿一眼,然后甩了甩衣袖朝外走去。哼,你以为你逃得掉么?晚上再收拾你!
长卿跟在即墨无双身边,一头黑线,他干什么了,平白招了一顿骂……
沈从容坐在窗边,想起了方才那个吻,不觉有些心烦意乱,可是想到在马车上,即墨无双任她欺负,虽然憋红了脸,可还是做了一些他可能他有生之年都没有做过的事情,比如说唱一首根本不着调的歌,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一个至高无上的男人,一个在外人眼中冷漠阴沉的男人,却为了逗自己而做这些事情,让她心中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是她从来没有过的。
曾经,她为了取悦那个垃圾男人,总是对他嘘寒问暖,无微不至的关心,而他理所当然的享受着一切。
现在想想,她似乎在此之前,从来没有感受到过这种被一个父亲意外的男人毫无底线毫无条件的宠爱着的感觉。
而此时的她,才真正的觉得,这种感觉,似乎非常的不错!
东院里,即墨无双的书房中。
“主子,属下已经派人仔细的查探过,昨夜那伙人,的确是崇文国的人。至于是崇文国哪支势力,却还没有查到,只是……”
“只是什么?”男人的声音早已恢复了往常的阴沉,他那明朗的声音,恐怕只有沈从容一个人可以享受。
长卿顿了顿,接着说:“只是有些线索,证实这些人似乎和崇文国的皇室有关系。”
“哦?”男人的剑眉微扬。如此看来,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崇文国送给他的这份大礼,很不寻常呢。
“继续查!”
“是!”长卿领命退出。
即墨无双倚在椅子上,脑中不知不觉又浮现出了沈从容昨夜的娇羞。
她的第一次,果然异常甜美,让他再次想起来的时候都忍不住心颤。
随意的翻着桌上的文件,却一点心思都没有,脑中满是沈从容那曼妙的身子,娇羞的脸庞,热情的迎合……
想到这里,即墨无双把手中的文案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这些东西,够他忙好几个月的,而他现在要做的,是去享受他的新婚,享受他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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