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我莫属:王爷先靠边

第49章 第九章 友谊无形


    人命大过天,唐奇对着门外马车内的三王微微点头,扭身快速的抓了几味药,朝聚拢过来的月牙儿和老秦大声说道:“这个煎成一碗水,放凉,这个烙干磨粉冲成糊状,快。”老秦,月牙儿早已达成默契,分别领了药,分头准备去了。
    唐奇洗净双手,拿了他的针灸包,转身往后堂跑去,刚到专门用来治病的内室,就被一道沙哑的声音给喝住了,“唐奇,隔壁大堂条案上有几个小罐子,快给我取来。”“那是我的病人。”唐奇反抗,“啰嗦什么,快去,你来还要念叨一通,浪费时间。”唐奇气结,他对女子病人难道不需要讲清楚么,这叫非礼勿视懂不懂。
    等会再和你算账,唐奇一跺脚,十分不情愿的去拿什么鬼罐子。同行是冤家,真是太对了。真后悔当初把这个恶婆娘留下。好后悔啊。如果时光能够倒流.。唐奇一脸无奈低落。三步并作两步的抱着几个小瓷罐,回来,还没到内室,就被一双手闪电般的拉了进去。
    “你就沾着这药粉针灸,快点。”唐奇望着那张藏在黑色面纱后瞧不见的脸蛋,瞪了瞪眼睛,反驳道:“你这又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人命岂如儿戏?我不干。”刚说完脑袋就被扇了一巴掌,重重的磕在了床栏上,起了一个小包。“你,干什么。”唐奇怒了。
    “有什么给我待会再说,你不干试试?要是床上的人有个闪失我就把你阉了,你信不信?”唐奇颤抖着身子,气的不轻,瞪着面前的女子,断断续续的控诉:“粗鲁,粗鲁,成何体统。”“快点。”被无情呵斥的唐奇默默地在心里流泪,一丝不苟的开始下针。这一切在另一间房间默默等候的乔舒鱼没看见,她站起又坐下,时不时走到门口往隔壁张望着,奈何几道布帘遮挡她什么也看不见。不知过了多久,乔舒鱼被月牙儿推醒,不知何时她竟不知不觉的打起了盹。
    “姑娘,没事了,里面的姑娘已经睡下了,肚子里的孩子无恙,不过要好好休养。真是万幸啊。”闻言,乔舒鱼从没有这么灿烂的笑过,她跳起来抱住月牙儿吧唧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月牙儿整个人僵硬,默默推开乔舒鱼,一个劲的说:“姑娘,不要激动,不要激动。”好不容易从乔舒鱼爪子下挣脱,便一阵风似地溜了。
    乔舒鱼高兴地哇哇大叫着,直奔隔壁,不留神在门口撞上一个香喷喷的身躯,乔舒鱼连忙点头道歉,来人却挡住她,突然扯住她胸口往下一拉,乔舒鱼来不及思考,直接一巴掌挥了过去,手间刮到了什么东西,乔舒鱼恼怒加疑惑的看过去,不由得怔住了。虽然那脸上有了几道抓痕,依然是那么忘不了。
    “红药姐?红药姐!”乔舒鱼用力揉了揉眼睛,确信没认错后飞扑过去,挂在那红药身上,不肯下来。“看来,你畏寒的毛病比我想的要轻很多,很好。”来人正是那红药,许久未见,她也是很激动,只是不如乔舒鱼直白,“暮雪,我很想你。”淡淡的一句话,惹得乔舒鱼顿时模糊了眼眶。
    “红药姐,你没事真是太好了。”乔舒鱼吸着鼻子,哭的很丑,那红药往后仰着身子摆着嫌弃的脸色看着乔舒鱼全无姿态,“好了,我又没死,跟哭丧似的,你不是要去看病人么,我一直都在,空闲时我们再叙旧。”那红药朝乔舒鱼笑了笑,转身回了隔壁,身边再无一人时,那红药背朝大门口喜极而泣,那块心病如枯树萌发新芽一般褪了腐朽。“暮雪,你没事,真正的是太好了。”
    曼青无虞,又巧遇故友,乔舒鱼的心情空前晴好,在七王府积攒的阴暗情绪也抛到了九霄云外,约一盏茶的功夫,曼青醒了,乔舒鱼赶忙贴上去,问东问西,曼青都只是含笑不语,见曼青无心多说,乔舒鱼也不再多问,“曼青,你不说,我也会去查清楚的,哼,你一个孕妇居然都下的了手,这种人打残都不过分。王府那边我不打算让你继续住了,我呢把你托付给这里的一个大夫了,你休养起来也更方便,你看好不好?放心,我会常来看你的。”乔舒鱼柔声细语,就差没抱着曼青哄了。
    “雪薇.”曼青捂嘴笑了一会儿,刚开口就被乔舒鱼按住,“曼青,我呢真名叫乔舒鱼,雪薇这个名字我不喜欢,一开始就不喜欢。”曼青看着乔舒鱼认真的小脸,目光软成一汪水,善解人意的点头,“乔舒鱼,很好的名字。”瞧着曼青眼里一抹哀愁常驻,乔舒鱼连忙解释:“曼青你别乱想,我说不喜欢这个名字并非就唾弃烟花女子.”乔舒鱼迫不及待的想要说清楚,曼青抬起头笑着捏住她的嘴巴。
    “多想的是你吧,我只是无奈即使有了自由身又如何,始终改变不了我们身为青楼女的事实。”曼青脸上那浓浓的凄楚让乔舒鱼一时也不知怎么开口。“曼青,事实无法改变,可是心意却取决于你,难道连你自己都想要放任自己,瞧不起自己么。”曼青痴痴地望着乔舒鱼真挚的脸,鼻头一酸,眼泪落了下来。
    “舒鱼,我好羡慕你的无畏果敢,我没用,我连自己的孩子都差点保不住,我没脸见你,可是我真的无路可走了,舒鱼,你帮帮我好不好?他对我再轻视至少别夺走孩子。舒鱼,我好害怕。”曼青捂着脸埋头痛哭,乔舒鱼听的是心惊肉跳。一把抱住惊弓之鸟般的曼青轻轻抚着她的后背,乔舒鱼咬牙切齿的在心里跳骂:四公子,你这个挨千刀的,居然连自己的亲骨肉都残害。简直丧心病狂,令人发指。
    “曼青,别怕,有我呢。”她没有说出后半句,只在心里低吼:我一定给你讨回公道。乔舒鱼知道曼青隐忍倔强的性子,爱上了那个人,即使再难受她恐怕也不会愿意见他受一点点伤害,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无情不似多情苦。真是傻姑娘。
    等曼青哭完又睡去,乔舒鱼一抬头看见了那红药端着一个小巧的香炉走进来,“这是安神静气的花草香,我在里面加了些草药对她身子很有帮助。也给你准备了一些,喏,我做成了香包,看看你那丑巴巴没神气的脸。贴身放好,对你有益。”乔舒鱼倍受感动,脸庞带了几分撒娇和羞赧,捏着那红药的袖子说:“红药姐,你还是那么细心。”“你也还是那么爱拍马屁。告诉你这个可不好弄,你得补偿我的,要么给我很多钱,要么你陪我上山采药,你选哪样?”那红药摆弄好香炉,直起身清冷的瞥了一眼正对她满眼冒心心的乔舒鱼。她从未如此喜爱这久违的斗嘴。
    “我能两个都不选么?”乔舒鱼故意摆出可怜脸,攥住那红药的袖子,扁着嘴装样,那红药故意板起脸哼了一声扭过头不理她,却偷偷地展开欣慰笑颜。“好小气,亏你人长得那么美,脾气这么坏,小心没人要。”乔舒鱼习惯性的嘀咕,不出意外地获得了那红药赏赐的暴扣。
    “好啦,好啦,红药姐,我求你个事,曼青能不能在你这里住些时日?”“当然可以,在哪里学来的客套虚假。我不喜欢。”那红药在乔舒鱼额头一点,凶巴巴的脸色下尽是爱怜,声音柔了几分唤:“暮雪.”乔舒鱼做贼似的捂住那红药的嘴巴,低声说:“嘘.红药姐,以后别叫我暮雪,我真名叫乔舒鱼。”那红药狐疑的审视着乔舒鱼,“看来你还隐瞒了不少事情,不叫就不叫。”那红药收回目光,点头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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