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我莫属:王爷先靠边

第50章 第十章 小盗贼


    “额,红药姐,你都不问为什么的么?”见那红药没反应,乔舒鱼反倒不舒服了,“问什么问,没那闲工夫。”乔舒鱼目光忽的一柔,那红药看似凶悍,其实外冷内热,她不多问只是不想自己为难吧。秘密她自己来背就好,她不要红药变得沉重。如此而已。
    “红药姐,曼青暂时交给你了,我先回王府一趟。”乔舒鱼想起来还要筹集银两,急急地道别。“不送。”那红药摆摆手,头也没回,乔舒鱼早已习惯,神清气爽的踏出医馆,门外,慕凌云迎了上来,那沉静华贵的气度吸引了不少过路目光。乔舒鱼一见慕凌云露出感激的笑,没想到他还在,连忙也迎了过去。
    “多谢,三王爷相助。请受乔舒鱼一拜。”刚弯下腰,身子便被一把折扇托住,“小事一桩,你在多礼,我便要生气了。”慕凌云故意板起脸孔,嘴角的深深笑意出卖了他此时的好心情。这个乔姑娘进门前一派挡我者死的模样,如今却又煞有介事的弯着腰拜他,还真是有趣。怪不得啊怪不得。
    “那不拜了,改天请你吃一顿好吃的吧。”乔舒鱼心情好,看谁都顺眼,一张口就许诺了出去,慕凌云接下了,笑眯眯的抱手说:“美人相邀,鄙人求之不得,我,静候佳音,如何?”乔舒鱼当然应允。三王爷一向内敛自持,此时却摆出侧头嬉笑的俏皮模样,让一边的侍从差点没瞎了眼,这一幕也恰好落进了另一人的眼里。
    慕凌宗,站在街的另一边,他已经默默等了好久,刚瞧见乔舒鱼从医馆出来,和离开王府时的神色天壤之别,他的心忽然落了回去,刚催马要迎过去,却见乔舒鱼目光扫过他这边竟然在慕凌云身上落定,还露出欣然的笑容,慕凌云居然还无耻的使出那么卑劣的调戏手段,真是当他死了,街上这么多人,都看着呢。
    “乔姑娘是要回七弟那里么?”慕凌云彬彬有礼的询问,乔舒鱼不好意思的点点头,一个王爷对自己这么的客气,真是有面子啊。“那么,我再送你。”慕凌云施施然的将一只手伸到乔舒鱼面前,颔首一笑:“来吧,我扶你上去。”乔舒鱼心里贱兮兮的傻笑不已,这等待遇百年难遇啊。她能拒绝么。
    乔舒鱼悄悄地在背后擦了擦手心,往前递出,刚好意思抬眼,就看见慕凌云离她远了些,而且那脸色也冷了很多,正疑惑着,耳边突然响起裹着薄怒的低语:“乔舒鱼,你好大的胆子。”慕凌宗!乔舒鱼心情瞬间一落千丈,扭头一看,自己正被慕凌宗紧紧抱着横坐在一匹马上,这个瘟神,怎么出现的?遂挣扎着要下马,慕凌宗的手箍得铁紧,让她白费了一番功夫。只好先安静下来,喘口气,蓄力。
    随着手臂上挣脱的力气慢慢减弱,慕凌宗的心情也坏了起来,乔舒鱼,你竟敢公然反抗,我才是你的主人。暗思中,冷冽的神色转为萧杀看向慕凌云,“三王爷好兴致,和有夫之妇相谈甚欢啊。我府上的人有我送就好,多谢你有心了。不敢劳烦。”话中有话的说完,慕凌宗一甩马头,催马扬蹄,身后带起两道黄色沙雾,绝尘而去。
    慕凌云没有动,用折扇遮住口鼻,看着远去的两人,扬起深邃的笑,果然,他一试之下就确定了,他这个七弟还真是后知后觉呢,可是,那个乔舒鱼.留不得了。“王爷,天色已晚,我们回去吧。”一旁的侍从跟随慕凌云多年,早就深谙慕凌云神色变化的含义,“青玄,今晚给我备一坛酒吧。”慕凌云移回视线,淡淡的说了一句,青玄犹豫了一会,还是点头应允了。
    一路驰骋,慕凌宗,乔舒鱼一人一匹马,慕凌宗驾驭的得心应手,衣袂飞飞,黑发飘舞,凛冽,冷傲,袒露无疑,乔舒鱼却是手忙脚乱,疾驰中,她只能紧抓着缰绳,伏在马脖子边,闭着眼祷告,上次初生牛犊般故意从马上摔下逃了与慕凌宗同房,那疼,着实让她记忆深刻,绝不想再来第二次,慕凌宗余光一直注意着乔舒鱼,看她被吓得不轻,嘴角挂起窃笑,抓住缰绳一甩,骏马停了下来,这两匹马是母子,慕凌宗骑得母马一停,乔舒鱼身下的小马也跟着停住了,慕凌宗伸手一捞,兜住乔舒鱼带到自己的胸前,乔舒鱼依旧闭着眼,双手还死死的抓着缰绳,慕凌宗好笑,在她耳边轻轻说,带着安抚:“到了。”乔舒鱼这才睁开眼,放开缰绳,忽觉的眼前一花,耳边呼呼生风,乔舒鱼本能的扑到慕凌宗怀里,抓住他的衣服,嘴里大骂:“慕凌宗,你个大骗子,我记住你了。”慕凌宗继续催马奔驰,任着她跳脚。
    等到乔舒鱼骂的累了,慕凌宗低下头套着她耳朵说:“这算是小小的惩戒,记住你是我手里的人,等我死了,你再打算勾搭别的男人。”嘴里呛了风,乔舒鱼捂嘴咳着,一时说不出话,只能给慕凌宗一记愤恨的眼神,慕凌宗没有温度的笑了笑,催马再快,一直等到了七王府,乔舒鱼的脸色都没从煞白转回来,自然在心里也没停下咒骂慕凌宗。
    全身因为惊吓,紧张,消耗了大半体力,而软绵绵的趴着,慕凌宗率先跨下马,伸手一拉一扯,乔舒鱼就趴在了慕凌宗的肩上,被像压寨夫人似的扛进了王府,径直走到乔舒鱼的寝室,慕凌宗把乔舒鱼往床上一扔,转身退出,带上了房门,平淡的说:“好好看顾好乔姑娘,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踏出房门一步。”乔舒鱼被摔得脑袋一嗡,可是还不够影响她的听觉,慕凌宗下的命令她一字不落的都听了,顿觉不妙,乔舒鱼翻身下床,扑过去拉门,却迟了一步,门已被在外面锁住。乔舒鱼气的快死了,拍打着门一蹦三尺高的喊:“慕凌宗,你干嘛把我关起来,你别走啊,你回来,滚回来。”挤到门缝里面目扭曲的往外看,乔舒鱼看到的是慕凌宗行的飞快的身影,此时,一张年轻的脸贴上了门缝,静静地看着她,看的乔舒鱼心里慢慢发毛,“看什么看,看我到底死没死么?我不会低头的。助纣为虐。看不起你。”
    “姑娘你想错了,你要不要死我不管,我只要看好你,王爷没说要保证是活的。”乔舒鱼闻言被噎的够呛,冷静了一下,乔舒鱼说道:“你过来。”年轻脸庞又凑近了些,冷淡的问:“姑娘有何吩咐?”“干嘛?我要看清你,我要记住你。”乔舒鱼突然伸出食指在那张脸上用力一挖,“呜.”对面的脸立刻缩了回去,伴随一声低低的哀鸣,乔舒鱼就像听到了仙乐,得意的笑起来。
    门外不再有声音,任凭乔舒鱼怎么叫唤,那张年轻的脸也没有再出现,不能束手就擒,这是她的信条,这门她是出定了。不过得要动点脑筋。机会稍纵即逝,她得要做好准备。搜刮了房间里所有她认为值钱的东西后,乔舒鱼仔细数了数小包里的东西,小心翼翼的系好,心里大概估算了一下能换到的银两。便躺倒床上静等深夜的来临。还没来到这里时她为了能生存,只要有钱只要人家愿意雇,她什么活都愿意干,因此常常一夜不睡,她就耗着,不信了还找不到法子出去。
    子夜时分,躺在床上的乔舒鱼忽的睁开眼睛,嘴里嘀咕着:“怎么睡着了。”伸手按住莫名发胀的太阳穴,揉了一会儿,还不见好转,“不能睡了。”乔舒鱼起身,眯瞪中,耳中掠过轻微的沙沙声,乔舒鱼第一个冒出的念头是:难道有老鼠?这声音就在屋子里。
    难道是慕凌宗又来折磨她?这屋子她几乎每天打扫,就怕有老鼠,所以自己打扫的格外细致。这一通思忖几乎在电光火石间发生,与此同时,乔舒鱼早已扭头往声音发源处瞧去,只见自己放在桌子上的小包裹被一根细铁钩勾住,正在往窗户边一寸一寸的移动着,她站在窗户看不见的床脚,倒对了。哪个不开眼的,居然偷到她头上?不对,慕凌宗管理下的七王府虽说不森严,但也不至于睁眼瞎,何况门口还有一双耳朵呢。难道是若柳又搞什么鬼?不会是看到她搜罗了好多东西而想揭穿她?不会,以她的心性,早就这么做了,不会等到现在,更不会莫名其妙的来偷。那么,真的是胆大不要命的小偷?江洋大盗?
    乔舒鱼思索中,已经轻轻脱下碍事的外衣,几乎贴在地上慢慢摸到窗户底下蹲好,双手按住地面,紧紧地瞧着那道口子,只等那人伸手取物。指尖触到和尘土不一样的细滑,乔舒鱼捻起一点凑近看了看,就着月光只看的大概是白色的细末,鼻子伸过去闻了闻,一股特别的辛辣味,刺入鼻腔,这个气味她知道,是一种多被屠户,猎户拿来放倒牲畜用的,既可以保证迷晕,又不影响肉的味道,可是这个剂量足够迷倒几个人了,怪不得门口一点声响没有。她的头疼一定也是来源于此,乔舒鱼扬起嘴角得意的笑了笑,小贼,用这种手段量你也不是什么大来头。没想到我怀里刚好有药包吧。哼哼。不好意思要坏你的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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