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9-22
春风料峭,冻杀年少。
整个汴京在寒风中,却是兴奋的发抖。不知多少百姓交头接耳,传说王公子就要回转京城。
早有很多人相约出城,守在路边,只为先看王安仁一眼。汴京城外,群情涌动,激荡着这个还有些冷意的春。
风起夜落,有孤灯明灭,照耀着王安仁满是沧桑的脸。他坐在酒肆中,已经许久。在百姓出城迎接他王安仁的时候,他早就无声无息的入了汴京,悄然的坐在刘老爹的酒肆中。
酒肆一如既往的清冷,只有王安仁一个食客。
刘老爹端上酒菜后,就坐到后堂,悄悄的望着王安仁,那久经苦难的脸上,不知为何,有了悲凉之意。
王安仁在灯下看着一封信。
那封信并不算长,可他看了许久。握着那封信的手,在灯影下,显得有些颤抖。终于放下了那封信,王安仁凝望着桌案上的油灯,喃喃道:“我明白了。原来如此。”嘴角带分苦涩的笑。
信是郭遵托王安仁交给郭逵的,可郭逵终究又把信转给了王安仁。
因为这封信,本来就是郭遵写给王安仁的。
郭遵为何要经过这般转折?王安仁本不知情,但他看过信后,已明白了野利仁荣的用意。
将那封信缓缓的放在火焰上,望着一团火光燃起,带着飞灰而落,王安仁松开了手,端起了桌案的酒杯,却又放下。
袁钧悄然走了进来,低声道:“王公子,巩县那面并无意外。”
“我请你帮忙查的事情,你查得如何了?”王安仁问道,他望着闪烁的灯火,眼中有了迷离。
袁钧从怀中掏出一副画卷递给王安仁道:“王公子请看。”
王安仁摊开画卷,借着灯火望过去,只见到那画卷上画着两人,一人面容俊朗,赫然就像王安仁。而画像的另外一人,明眸浅笑,依稀有几分燕双飞的模样。
王安仁手持画像的手有些发抖,凝望那画像许久,这才问道:“你确定……这是段思平的画像吗?”见袁钧点头,王安仁涩然一笑。其实他问话的时候,就已肯定了答案。
他从未想到过,段思平竟和他如此相像。
是巧合,还是早有因果?
灯火一跳,耀亮了王安仁的眼眸,宛如当初从瀑布中被冲出那一刻。那时候,他脑海中突然有分幻象,莫名的出现,他从未对旁人说过。他当初清醒后,其实就想找燕双飞问问,可他终于没有去问。
当那卷画像出现在眼前时,再次勾起他的当初的记忆。混乱中,有清晰的画面出现在他脑海……
那个如他王安仁长相的段思平,跪在一床榻前,紧握着一女子之手,泣声道:“燕双飞,朕宁舍江山,也想留下你来陪朕。可是……”
那如燕双飞般的女子望着他,嘴角带分不舍得笑,可眼中带着无边的坚定和爱意,“思平,你我今生注定不能在一起。可我来生,一定会找到你。一定!”
段思平已泣不成声,只是握着那女子的手,“一定!”
那时脑中的情景是梦是醒?若是醒,那人是段思平,他王安仁又是哪个?若是梦,为何回忆时,竟如此清晰刻骨,铭心酸痛?
王安仁望着那画像,良久后才问道:“段思平身边的这人,叫做唐双飞?”
袁钧再次点头,有些诧异地问道:“王公子,你为何要找这两人的画像呢?段思平的画像找来倒还容易些,但和唐双飞的画像,只有一张,还藏在大理皇宫。若非大理皇帝知道我是王公子派来的,也不会把这画像给我。”
“大理皇帝?”王安仁喃喃念着,心中不知是何感触,袁钧啧啧称奇道:“是呀,就是你在青唐见到那个段思廉。世事无常,谁能想到他竟然登基做了皇帝。当年他势单力孤,和个书僮前来青唐,也不知道做什么,现在想想,恐怕是避难吐蕃,也可能是效仿耶律宗真之举,明里避祸,暗中联系朝中重臣,这才推翻段素兴。”
大理皇帝,眼下就是段思廉,当初王安仁还在青唐城见过此人。
当时其实他并没有发现,西门天华跟他长得也是极为相似,只是那时候他刚刚顿悟了太极,相逢一笑泯恩仇的气质,没有段思平领兵不羁的风骨,以至于段思廉认成了西门天华。
大理国小,朝廷皇帝的变迁却也频繁,不过大理素来与世无争,朝中的变故也少被中原人知晓,袁钧受王安仁所托,前往大理查段思平往事时,这才无意发现大理皇帝就是在青唐的那个书生。可王安仁为何要袁钧前往大理查段思平的往事,袁钧是却一无所知。
见王安仁不语,袁钧道:“段思廉见到我后,对我倒很是热情。我见他如此,就说想知道段思平的往事,他主动将这幅画像拿来给我,还问我……王公子是不是和段思平很像?”顿了下,袁钧惊奇道:“王公子,我若不知道这画像是段思平,真的以为画地是你呢。段思廉还说……”见王安仁望着灯火,好像神思不属,袁钧住口。
王安仁扭过头来,问道:“他还说什么?”突然想到当初见到段思廉的时候,段思廉和贴身的书僮望着他都有些讶然,书僮还低声说,“公子,他好像……”之后段思廉阻止了那书僮,对他王安仁很是亲热。
当初王安仁根本没有留意,可现在想想,那书僮可能想说——他王安仁好像段思平的。而段思廉主动搭讪,显然也是因为他很像段思平的缘故。
袁钧没有留意到王安仁的异样,说道:“段思廉还说,他能有今日之帝位,还是因为和唃厮啰曾经私下谈过一段话。至于什么话,他不好说,不过是和王公子有关。他就是因为这段话,才起斗志去推倒段素兴。他还说,知道王公子以后肯定会帮助他,这才勇气大增。他还托我向王公子问好。真是奇怪,难道说王公子你长得和段思平像,段思廉就认为你是段思平投胎转世了?不然的话,你怎么会肯定帮他?”
说罢哈哈想笑,可见到王安仁铁青的脸庞,突然感觉一点都不好笑。
甚至……还有些阴森!
见王安仁还是不语,袁钧陪笑道:“王公子,我就是想开个玩笑,你不会认真了吧?”他看王安仁抑郁,这才逗王安仁发笑,不想无意之话,让王安仁满是惘然。
王安仁目光游离,沉默许久,突然问道:“袁钧,你信人有前生吗?”
袁钧怔了下,双眉锁紧,不解王安仁为何有此一问。可见王安仁煞有其事,终于道:“我没有见过,但古书的确有前生的记载,不知真假。”
王安仁双眉一挑,问道:“古书有过什么记载?”他并不算太读书,突然想起曾在左氏春秋度过一篇关于声伯文,那文中说,声伯做梦渡过洹水,有人将琼魂珠玉送给他吃。声伯不敢解梦,以为是不详之梦。后来梦一解,人就死。
当初他见到这个故事后,只被范仲淹的批语所吸引,却没有过多想想这梦的含义。但他屡次似梦似醒间追忆起段思平和唐燕双飞,让他感觉到梦境的离奇,声伯之梦是说不详,那他的梦究竟是在说什么?
袁钧听王安仁发问,沉吟道:“古书曾记载,鲍靓记井,羊祜识环。这算是前生的真实记载吧。”见王安仁不解,袁钧解释道:“鲍靓是东晋南海太守,在五岁时,对父母说本是曲阳李家儿,九岁坠井死,投胎到了鲍家。他父母寻访李家,发现此事无误。后此事被史官记录晋书之中。而羊祜是西晋名将,事迹其实和鲍靓大同小异,他也是记得自己是邻家李氏之子,早亡到了羊家。他还记得当年做为李家孩子,埋在桑树下的金环,后让乳母取回,当时人都惊奇不已。这事儿也记在了晋书之中。”
王安仁听了,喃喃道:“这么说,真的可能有前生了……而我的……”话未说完,袁钧扭头向酒肆外望去,王安仁警觉有脚步声,止住了话头。
王安仁听力敏锐,远胜袁钧,他晚袁钧一步发现有人前来,实在是因为心情激荡的缘故。
才扭过头去,就闻有幽香暗传。见酒肆门前,灯火映照下,站着个穿淡黄衣衫的女子,女子秋波水漫,落在了王安仁身上。王安仁有些诧异,缓缓站起来道:“常宁公主,你怎么会来到这里?”
那黄衫女子正是常宁。
常宁轻移莲步,走进了酒肆,低声道:“妾身偶过此处,正有事找将军,不想见将军在此。”
王安仁心道,“你一个公主,夜间来这偏僻的酒肆做什么?”
常宁已在王安仁对面坐了下来,并没有立即离去的打算。袁钧见了,闪身出了酒肆。王安仁只好坐下来,问道:“不知公主有何事吩咐?”
常宁秋波流转,落在了桌面的那幅画上,神情有些黯然,目光中又有些讶然,道:“这画中是王公子和之君姐姐吗?”
王安仁一怔,见画像中的唐双飞明眸善睐,栩栩如生,倒真的和之君神情有些相像。
他见到燕双飞时,都是留意到她的双眸,几次差点将燕双飞误认为云之君。现在看来,画中唐双飞不但和燕双飞相像,还有几分神似之君。
一时间有些惘然,王安仁摇头道:“画中不是我,是大理开国君王段思平和他的妃子。”
常宁凝望着那幅画,心中古怪,也感觉段思平和王安仁很有些相像。
王安仁心中一动,突然道:“我就是听别人说和他像,这才托人弄幅画来。我倒感觉,段思平……像我的前生,不知道公主怎么看待此事呢?”他不知道多么艰难,才故作轻松的说出这句话来。说完后,一颗心悬起来,留意着常宁的神情。
常宁没有听说王安仁口气的激荡,又去望那幅画,等抬起头来,王安仁却已垂下了头。常宁幽幽一叹,“前生来世,常宁不敢期盼。若真的有缘,只盼今生常见。”望着那沉默的汉子,心中突然想,“我见你一面,就要数年。可人这一生,有几个数年呢?”
王安仁也跟着叹口气道:“是呀,今生常见就是福气。但我王安仁……”他又想起云之君来,却不说下去,再次问道:“公主找在下,可有事吗?”
常宁道:“最近朝中文武对王公子议论纷纷,不知道王公子可曾知晓?”
王安仁摇摇头,心道,“他们无论如何议论,都和我无关了。”
常宁不明王安仁的心事,神色中有些忿忿不平,道:“王公子为国尽力,这次平定岭南立了大功,以王公子之能任枢密使,绝对无可厚非,可那帮愚臣执意说不符祖宗家法,真让人心寒。最让人不解的是,庞籍庞大人也建议罢免你枢密使的职位……”
王安仁见常宁少有的气愤,反倒微微一笑。
常宁见了,问道:“王公子,你难道不生气吗?”文xin阁崘壇
王安仁只是摇摇头,心中暗想,“庞籍当知道我的心思。唉……他知道提拔我为相一事,将我置在风口浪尖。我若为相,肯定难得善终,我若不为相,他们反倒可能会放过我。可我何必再看他们的脸色。”
常宁琢磨不透王安仁的用意,一时间反倒不知所言。
王安仁淡淡道:“多谢公主通信,其实很多事情我已知道了,我还知道,欧阳修大人也上书请求罢免我……他用阴阳之说说我有错,把淮南水灾算到了我的头上。”
常宁怔住,吃吃道:“你都知道了?唉,我一直以为欧阳大人素来耿直,明辨是非,不想他也要参你。”
王安仁心道,“常宁毕竟不知晓官场之事,也不知道欧阳修、庞籍上书之前,已知会于我。欧阳修虽把水灾算到我头上,但那不过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他毕竟说我‘武技过人,其心不恶,为军士所喜,未见过失。’欧阳修其实也和庞大人一样,想让我离开这风口浪尖,给我体面台阶下罢了。他们还希望我……”
想到这里,王安仁道:“公主不必多想了,若无别事的话……”
常宁见王安仁要走,突然想起什么,说道:“等等……我差点忘记了正事,皇后托我给你一封信。”说罢从袖口取出一封信来,递给王安仁。
王安仁大为诧异,不知道曹皇后为什么给他信。迟疑片刻,这才接过信来。
常宁见王安仁接了信,心中轻叹,起身道:“王公子……那……我走了。其实我这次来,本来是找李国舅的,我听说他经常在附近喝酒。”突然住了口,因为发现王安仁脸色变得异常的苍白。
常宁见状,有些吃惊,忙问,“王公子,你怎么了?”
王安仁死死的盯着手上的那封信,信皮上只写着五个字,“字喻王公子。”本无什么奇怪之处。不过那五个字行笔若飞,黑字中隐现白丝。
终于从那五个字上移开了目光,王安仁缓慢问道:“公主,这封信是皇后亲笔所书吗?”
常宁点头道:“是呀,皇后最擅写飞白体的。这字可好看吗?”
王安仁笑笑,可笑容中带着说不出的困惑,“很好,多谢你了。”
常宁见王安仁满是心事的样子,心中疑惑,可无从开导,悄然出了酒肆,上轿子前,回头向酒肆内望去,见灯火下王安仁缓缓坐下来,还是望着手上的书信。
那书信到底有什么古怪,让王安仁如此?常宁心中有些不安,只想回转后问问皇后。
常宁离去后,袁钧走了进来,见到那书信上的字体,也是吃了一惊。
袁钧望着王安仁,王安仁只望着手中的那封信,缓缓猜开,看了半晌后道:“原来如此,我终于明白了……”他没有解惑后的喜悦,反倒有种萧索的感觉。袁钧虽说好奇心不大,但还是忍不住问道:“王公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王安仁坐在那里,望着那昏暗的灯火道:“这事情说来话长。袁钧,你还记得曹佾吗?”
“当然记得。”王安仁奇怪道:“他是曹皇后的弟弟呀。”
王安仁涩然一笑,“可你我虽知道这个,却都忽略了,他姓曹的……”
袁钧简直不明白王安仁在说什么,曹佾当然姓曹,这有什么被忽略之处呢?
王安仁见袁钧一头雾水的样子,淡淡道:“你不要忘记了,归义军的后人本也姓曹。当年曹姓中人有一脉死守无面佛窟,却有另外一脉意见分歧,远走他乡后,我们就再也没有去查他们的下落。他们后来去了河北,远离无面佛窟数千里,只想忘记从前的记忆。”
袁钧看看王安仁手上的信,心思飞转,眼中突然露出惊骇欲绝的表情,“难道说,曹皇后、曹佾都是那些人的后代?”
王安仁点头道:“不错,是以曹佾才会前往西北,寻求无面佛窟之谜。不然他何以能直入沙州呢?”
袁钧那一刻的震骇不言而喻。
曹皇后本名门之后,祖父曹彬,是为大宋开国名将,和太祖赵匡胤携手打下了大宋的江山。曹家自那后,在大宋辉煌无比,谁又能想到,他本是归义军的后人!
这好像匪夷所思,但认真想想,所有的一切却又顺理成章。
曹佾因为知道这往事,才会寻求无面佛窟之谜解救之身,赵匡胤和曹彬关系极好,就算曹彬几次犯错,赵匡胤对曹家也是善待有加,是不是因为他们拥有一个共同的秘密。赵匡胤留下家法在太庙,神秘离奇,是否也因为无面佛窟之故?
太祖也知道无面佛窟?
就算是真宗,一心信神,执意追寻无面佛窟,莫非也是因为隐约知道太祖的往事吗?
袁钧想到这里,感觉朦胧中,一切都有了清晰的解释,可他还有一点不明白,曹皇后为何能揭开八王爷造反的底细?曹皇后对王安仁说这些,所欲何为呢?
王安仁却不再多说,艰难的站起来道:“我出去走走。”将那封信递给了袁钧道:“你看完后,就烧了它。莫要再给旁人来看,这件事,你不要再追下去,我来解决!”
袁钧接过那封信,见王安仁走出了酒肆,迫不及待的展看一观。只看了几眼,双手已剧烈的颤抖起来……
王安仁出了酒肆,抬头见繁星如火,月明似梦,长长的舒了口气,喃喃道:“这样的美景,就像个梦一样了……梦醒后,才发现,很多事情,只有在梦中。怪不得郭大哥这么选择。”
他神色虽还有惆怅,但腰还是挺了起来,信步沿着长街走着,眉头微锁,显然在决定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等路过郭府的时候,推门进去后,见房间内有灯火映出,微觉错愕。眼下郭逵还在收拾岭南的战局,谁会堂而皇之的在郭府点灯呢?
不再多想,王安仁推门而入,见灯下坐着一人,略黑的脸庞,肃然的神色。
王安仁见到那人,倒有些意外之喜,上前几步,脸上露出分微笑道:“包兄为何来此呢?”
来人正是包拯。
包拯见王安仁入内,起身抱拳道:“在下来此……是想王兄应该回来了。城外虽有繁华万千,可那毕竟不是王兄所喜。”他和王安仁以兄弟相称,就如当年一般,只论私谊,不像谈论公事的样子。
王安仁心中微暖,知道包拯和他虽只是寥寥几面,但相知甚深。“包兄深夜前来等我,当然是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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